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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儿放心,本提督这边会安排的好好的只要你这没什么问题就好,至于被发现,估计那时候在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九清河仔细端详了眉妃一眼,又问,“对了,前两日桂妈妈是不是给你了药粉?”
眉妃想起那日桂嬷嬷取回来的粉末,点点头,“是的,这个也要那日用吗?”
“嗯,到时候你和桂妈妈说一声,她自然知道用多少的剂量。”九清河交代着,眼瞧着来的时间很久了,起身准备走。
刚到门口又回过头来,“对了,柳青芜那边……本提督不会再插手,你们随意便好。”若是能在眉儿手中安然无恙,那也是她有本事了。
眉妃听着这话,心中还是有一丝的窃喜,这九提督不参与,那就没有任何的阻碍了,心情忽然好起来了呢。
纪尘烟带着祁晟正去皓月轩的路上,却不巧的碰见了九清河。
“八王爷好兴致,一大早的就逛御花园了。”九清河有些低沉的声音说着。
纪尘烟对在这碰见他并未感到奇怪,反而笑着,回应:“和提督大人比起来,本王稍有些逊色,毕竟提督大人可是比我还要早呢。”
“哈哈哈哈,八王爷果然是得理不饶人啊,不知这般急匆匆是看望哪位佳人呀?”九清河的话里似乎暗有所指。
“提督大人见笑了,这宫中都是皇上的嫔妃,何来的佳人?何况本王府中已有佳人。”
“王爷好福气,本提督无福消受咯。”
二人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便都离开了,纪尘烟直奔柳青芜处,刚到门口便听见院中的声音。
“腿抬高!胳膊伸直!”是柳青芜的声音,“哎哎哎,你这动作不到位!”
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一个棍子打在阿离的胳膊上,虽说不重,阿离也喊着:“小姐,好痛啊!咱能不能不做了!”
“不行,这才几分钟,就想偷懒了?”
纪尘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的场景,阿离将腿翘在柳树干上,手臂向下弯,感觉好怪异,再加上柳青芜此刻严厉的表情,让纪尘烟惊呆了。
动了动嘴角,才说:“青芜,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青芜参见八王爷。”柳青芜站好礼貌的福了福身子,竟然让纪尘烟有一种距离感。
纪尘烟示意她起身,“青芜,不必如此拘礼的。”
“不,您是王爷,我只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子,应当行礼,免得别人瞧见了该说闲话了。”柳青芜面无表情的说。
纪尘烟知道她是在赌气,叹了一口气,在院中坐下,“我来是有事要和你说。”
“王爷说便是,青芜听着。”柳青芜却一点都没有要坐下的意思,自顾自的压腿做伸展运动。
纪尘烟看了看院中的人,说:“祁晟,你且先到门口看着点。”说完,拉着柳青芜就进了里屋关上门。
将柳青芜扣在怀中,抵住门,问:“还在赌气么?”
“没有,青芜不敢和王爷赌气。”柳青芜被他温热的气息吹在脸上,面颊一红,别开脸去。
“可是本王觉得你就是在赌气,之前不说了只要叫本王八爷么?怎么如今改口了?”纪尘烟看着她面颊红红的样子十分可爱。
柳青芜不敢看他,“青芜怕叫你八爷,有人会不高兴,可不敢随便叫了。”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不高兴?”纪尘烟手握着她的胳膊,“我若是告诉你我有苦衷,你可信我?”
“告诉我做什么?我不想知道,你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走了。“柳青芜语气里毫不客气。
纪尘烟看着她这样子,轻轻笑着,“为何说话这么冲?”
“本姑娘说话就这样,王爷不喜欢就不要听好了。”柳青芜仰起头对视着他的眼睛说道。
纪尘烟清亮的眸子闪动着,眼眶里倒影的是她的脸庞,柳青芜的心莫名的动了,纪尘烟瞧着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面若桃花,有时候还有些孩子气的调皮,看着她心里莫名的柔软了,两人怔怔的看着。
“我喜欢听。”纪尘烟的带有磁性的声音轻声说着。
许久,两人才分开,气氛有些微妙,和之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柳青芜低着头,径直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下肚,强忍着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王爷有什么事情说吧。”柳青芜等自己冷静了方才开口。
“今晚你就要去醉话楼么?”
柳青芜点点头,“是的,昨天不是让祁晟和你说了么?这不是在赌气,我前两日瞧见了眉妃身边的桂嬷嬷给了她一包粉末状的药,似乎是有什么行动……”
“所以我在想尽早的去那边看看,也许有什么线索呢!”
纪尘烟脸色严肃的想了想说:“好吧,晚上的时候我叫上军机大臣去皇上处商量事情,晚上戌时在老地方等着,祁晟会在那接你。”
“嗯。”柳青芜一听说老地方,便知道是何处,乖乖的应了声,“对了,今天皇后娘娘说,咱们这里享受和妃子同样的待遇了,膳食可以不用自己做了。”
“嗯,那挺好。”纪尘烟想了想,有些不放心,从袖口里拿出一根针递给她,“这个银针你且收着,若是你对食物有不放心,可用这个试探,发黑则是有毒。”
柳青芜结果看了一眼收起来,“好,我记着了。”
“对了,你之前的男装衣服还在吗?”
柳青芜点点头,“那必须在!”那衣服可都是她用的打赏的银两换的呢,怎么可以随意丢了。
纪尘烟瞧着她宝贝似得样子,笑了笑,“那好,就这样说准了,我先走了。”
“哦。”
打开门又回过头说:“别再做那些动作了,怪难看的!”
说完和祁晟二人离开了皓月轩。
柳青芜切了一声,你懂什么,那是瑜伽,保持身材的,要不然在宫中除了吃和睡,都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她自己都觉得最近腰上都长肉了。
午膳的时候由御膳房的太监们送来了,柳青芜拿出那根银针,每道菜都试了一下,银针都正常,柳青芜放下心来。
吃完午膳睡了一觉醒来已经快要到傍晚,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叫过阿离:“你去前殿大厅看看,是不是皇上和九提督都在商议大事?速去速回。”
一刻钟后阿离回来,确实如此,时间也差不多了,柳青芜支走红菲,关上门换好男装,又将妆容换了换,看着镜中的白衣翩翩少年,柳青芜满意的笑了。
来到后门,祁晟已经在等待了,今日他穿了一袭黑色长袍,两人在一块竟然有种黑白无常的既视感。
“柳公子,我从此刻开始就这么称呼你,我也不再叫祁晟,我叫蒙炎,到那之后咱们直接上二楼坐着,县什么话都不要说。”祁晟从柳青芜一来就不停地吩咐着。
柳青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蒙炎。”怎么不叫蒙眼呢?
两人作者马车便来到南远街的醉花楼门口,柳青芜下了马车,便看见门口已经人满为患,看见牌匾上金光闪闪的大字:醉花楼,果然好气派。
第五十四章 醉花楼里的一道“荤”()
两人坐着马车来到南远街的醉花楼门口,柳青芜下了马车,便看见门口已经人满为患,看见牌匾上金光闪闪的大字:醉花楼,果然好气派。
柳青芜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和祁晟二人从正门进入。
“两位爷,里面请,往这边走。”一个中年男子谄媚的笑着来到柳青芜二人面前喊着。
柳青芜刚想说话,祁晟抢先说:“我们预定好了,在二楼的必香居。”
“好勒!这就领您过去。”说着便在前面引路。
柳青芜还没看够呢,有些不愉快,祁晟悄悄在耳边说:“一楼是给平常百姓消遣的地方,二楼才是主要。”
原来如此!纪尘烟虽说没细查,可是这些表面上的已经摸得很清楚。
二楼的正中央,有一方青竹搭成的高台。
青竹为栏,古雅香烛,袅袅沁静之香,竟然压倒酒楼的酒菜之气,让人的心因之明亮起来!
一张青竹琴案,放着一把古琴。
柳青芜刚上了二楼便瞧见此情景,心中猜测,难道今晚有人在此演奏?
祁晟悄悄凑近她的耳边说:“今晚在这有一场特别的表演,据说来人是号称琴圣。”
“二位爷,您吃点什么?喝点什么?”小二拿出菜单递给柳青芜。
柳青芜一瞧,哎呦呵,这价格可真不便宜啊,一碗花生米要五两!这要是天天来,她的小金库迟早要没了。
祁晟见她有些视死如归的表情,拿过菜单点了几样,小声的说:“爷既然让我陪同公子出来,岂能叫您破费啊。”
“嘿嘿。”柳青芜呵呵一笑,这纪尘烟是早就算好的么?
不一会儿便有个穿着花枝招展的约三十几岁的美妇人走过来,看了一眼祁晟,笑了笑,却仔细端详了一眼柳青芜,长得如此柔美俊秀的男子不多见。
笑着说道:“二位公子,我是这醉花楼的花大娘,二位可有看好的姑娘?”
“正在看,你这今晚不是有琴圣表演?那么能配合琴圣的琴声的姑娘,那必然是你这醉花楼的数一数二的。”祁晟看了一眼柳青芜说着,“我家公子想见识一下这位姑娘的芳容。”
“公子真是好眼光,今日能在这和琴圣一起表演的姑娘可是咱们的花魁!”花大娘毫不掩饰的笑着,面上有露出为难之色,“公子若是要赌一赌风采……这……”
柳青芜立刻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从袖口里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够吗?”
“够够够,当然够,我这就去叫他们开始。”说着,拿着银锭子就往后面走去。
不一会儿高台前的帷幔垂下,一个白衣男子似乎是从天上飘下来,长身而坐在琴案前,静然抚琴。
琴声淙淙。
如高山中穿流而出的小溪,清澈见底,水波清亮,溪底的鹅卵石闪闪发光,仿佛每一颗石子都有它小小的欢乐和小小的忧伤……
醉花楼二楼的客人皆寂静无语。
他们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帷幔后面的白衣男子身上,如痴如醉,深陷琴声中不能自己,好像坠入一个幻境之中。
柳青芜自然也听得入迷,可是也不会忘记自己来的目的,环顾四周,发现除了自己周围几张桌子是坐着客人的,而且看身份应该都是富家子弟,另外有三张紫檀木红漆大圆桌是空着的。
每张紫檀木圆桌周围都有一个丫鬟和小厮在一旁伺候着。
能够坐上紫檀木桌的客人,身份和财富毋庸置疑。
柳青芜自然好奇这三张桌子坐着的能是长安城内什么样的人物。
忽然琴声一转。
随后,帷幔慢慢展开,琴圣的面前出现一位一袭软绸白裳,发髻高挽,简约无华,头上只斜插一根羊脂白玉簪,配着清透白纱遮面,风姿绰约,如朝雾中的清丽仙子。
这位白裳女子随着琴声的韵律而动,曼妙的身姿翩翩起舞。
祁晟忽然碰了碰柳青芜,指了指对面的一张紫檀木圆桌,已经有一人落座。
隔得不远,柳青芜便已经看清他,锦衣玉带,金冠束发,相貌英挺,气质轩昂。
“此人是长安城内平镖头之子平一杭,在长安城也是很有声望的。”祁晟在一旁凑近小声的介绍着。
柳青芜观察完毕,收回目光。
忽然感觉到一个眼神再看自己,望过去,偏左边的紫檀木圆桌上,桌上只摆着三道小菜,一小壶清酒,桌旁的站着一个年约二十七八的男子,灰色长袍淡眉,眼睛细而狭长,神色恭敬的站在坐在桌前的男子身后。
那是一个如玉一般的男子。
青色布衣,容貌清俊,双目温润如玉,眉宇间有淡淡的光华,细看下去竟然让人有些着迷一般,舍不得挪开视线。
他的手正细细的摩挲着左手的羊脂白玉扳指,上面雕刻着花纹,因为离得太远,看不太清楚。
柳青芜望过去的时候,青衣男子也在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穿过众人碰撞在一起。
青衣男子忽然微笑起来,笑容仿佛又魔力一般,直接撞击进柳青芜的胸口。
柳青芜忽然低头不敢再看他,心中有些慌乱,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一时间竟然也说不清。
青竹琴台。
琴圣宽袖轻扬,一曲终了。
正在翩翩起舞的女子也随着琴声的结束,结束了舞蹈。
余音绕梁和视觉效果,满堂的宾客才从幻境中缓缓清醒,喝彩声、赞叹声一浪接一浪。
遮面女子什么话也没说,便悄悄退了去。
柳青芜从方才那个青衣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