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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明这时就改了主意,寻思要不说些好听的今天这匾肯定拿不回去,结果就照陶秀水的话那样说了,皇上一听当真高兴,就赏了这块匾额回来。
待陶秀水到了青河间,老远就听到炮竹声声,赶忙吩咐阿三快些,再晚可就赶不上挂牌子了。
待马车行致庄子前面,就见公明大儒和孙大人正一人一面手持牌匾站了马凳,正往新盖好了几排青砖大瓦房院门上面外挂牌。
此时陶秀水除了看到两人以外,就见那牌匾上的“青河书院”四个大字在熠熠发光。
她虽说在一瞬间什么都没有了,连姨娘都没了,但还有师父,还有孙大人,还有这间书院啊!最主要的还有将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楚逸啊!
马车在庄子门口停下,陶秀水一个健步跳下马车,刚要喊师父小心,就听一个声音道:
“哎!公明先生的书院建得好快吗?这么快就挂牌匾了,不过看这名字起得可不怎么好?
陶秀不即使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这人是谁,肖颜来了。
第二百零五章 变故()
陶秀水听了心上一惊,她以前就怕肖颜,不知为什么?
现在听了虽不像以前那样害怕,但这心里不舒服确是定了的,有如被一条蛇盯上的感觉。
公明大儒听了道:“多谢肖公子夸奖,我也是因皇上爱惜学子,有意让我带几名学生,我一想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还不如大家一起教了,所以就提议建一处书院的,要说快是快了些,毕竟有皇上口谕在那,不快也不行啊!”
他边说边和孙大人一起持了牌匾,待两人下来孙大人道:“这皇上御赐的匾额就是不一样,看着才闪闪发光”
“哈哈,孙大人说的是,宫里的东西本就什么都好”公明自昨天开始不会说奉承话了。
陶秀水在一边抿嘴偷笑,往两人身后躲了躲。
肖颜在那轻哼了声“想不到公明大儒也会审时度势啊!我记得当年大儒曾被先皇几次招揽进朝为官,公明大儒都拒绝没应,不知这次是怎么了?怎么就听圣上调遣了呢!”
陶秀水知道公明师傅并不擅长回答这话,这话要回答不好,也可能会成肖颜抓到手里的把柄,赶忙走到近前道:
“禀肖公子,师父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肖颜满脸带着诡异微笑过来,上下打量陶秀水好几眼道:“你是公明大儒新收的那位女弟子”
陶秀水屈膝施礼“正是民女”
“听说你不是京城人?”
对于这话不知怎么陶秀水心里一紧,这人问这个做什么?
笑着道:“是,不过肖公子怎么知道这个?民女可是偷偷来到京城的”
肖颜一怔“哦!我是偶然听别人说的”
“肖公子要不请里面看看,毕竟以后咱们就是邻居”
陶秀水笑颜如花邀请。
肖颜本就因为上次被父亲责骂余怒未消,寻思就上公明这里瞧瞧,看这位蔫酸老书生到底能弄出什么名堂来。
听到邀请脸色难看,轻哼了声道:“不用,告辞”
陶秀水依旧笑道:“欢迎肖公子没事过来串门啊!咱们是邻居理应相扶照”
肖颜听了这话也没再回,领着一众属下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公明大儒看这人走远,叹气地道:“秀水你太胆大了,要是这人急眼为师都救不了你”
肖大公子什么事情都敢做,谁不知道,连皇上都要忌惮几分,何况他这个被世人尊称的公明大儒了,在这人眼里肯定什么都不是。
陶秀水笑道:“师父你不了解这人,这人你越和其对着干他就越会起劲,相反的,你要捧着他,再行奉承两句,他反而不会把你怎么样,说白了这人有点和圣上一个性子”
“不许瞎说”孙曾权没等公明训斥,在那赶忙低喊了声。
“一个姑娘家不要随便说这种话,到时看惹祸上身”
陶秀水笑道:“知道了孙大人,我也只和你们这几个身边人说,其他们那敢透露啊!放心吧!我可怕被人告发的”
“你呀,真是一肚子鬼点子”公子笑骂一声,领着几人相继进了新盖的学堂。
“师父啊,这个地方真不错,我看你和孙大人要没事就在这呆着吧!又可看着众学子们进益,又可看这青山绿水良辰美景,很适合人修身养性”
公明和孙曾权齐声笑道:“看来你是烦我们了,才把我们两位老人家挪到这来住”
陶秀水赶忙笑道:“难道两位不愿意,这些个学子可是奔着两位名声来的,到时你们不在这万一这人都跑了,再都挤到城里,我怕孙大人的府邸装不下啊!”
“你怎么不说你那别院装不下”
陶秀水呵呵笑了两声没答。
她让公明和孙大人来这里居住,是想躲到皇上。
万一有人在皇上面前进言,说公明大儒只以办学的名义去扩大自己的名声,实则连书院都没入,那到时候皇上定会听信谗言惩罚师父。
到时也定会牵连孙大人,所以还不如在没有说之前,让两人来这里居住的好,万一人有问起,这尽职尽责这条是免不了的。
几人笑闹着进了书院,看着一排排青砖瓦房乐不思蜀,这个地方的确太适应学子们读书了。
只清静这一条就是无人能比拟的。
来这书院的条件是每人第月月钱一两银子。
对于无钱的学子,可在书院里做工当做当做自己的束修,反正庄子上有地,每年也是顾佣长工播种,无银钱的农家学子,倒可在这播种做工。
所赚超过一两银子书院会再行发给个人,要是不够就慢慢积攒着,等够了再付。
书院第三天改善火食,鸡鸭鱼肉都会相继加餐,当然了,对于有钱的学子也可以付钱另做,但了只限于这几样,再多厨房忙不过来。
陶秀水还设定了一系列的规矩,比如不如夜不归宿,不准平日饮酒,不准随便打架等,一旦发现,将会被逐出书院,永不录入。
这些条条框框她一一和师父、孙大人说了。
两人本还没想这么多,经这提醒才大悟竟不敢个孩子想得周到。
后经过几人协商,把青河书院的院规又做了多处修改,直到最后定了一百五十二条,都是做为学子必须尊守的。
几人把一切东西弄好,欢乐地的庄子上吃了顿午饭。
……
肖颜回到自家庄上面色阴郁。
出去一趟没讨着好不说,还碰了一脸灰,搁谁都不会高兴。
“田总兵,我再交给你件事情?”
“什么事少爷?”田总兵现在被调查谁陷害相府的事情缠身,真不想再接活了。
但又不敢直说,只得继续追问。
“隔壁那间公明的书院不是要招学子了吗?”
“是的,少爷,属下也听说了”
肖颜一笑“他是要招收学子了,听说报名的也不少,但是如果书院里不安全,学子人来了也得白搭”
“不安全?”田总兵在心里嘀咕,但却没敢细问。
“对,是不安全”肖颜一乐,接着道:“明日可能那些学子就来前来报道,你这样……”
田总兵一听有些不喜,但又敢怒不敢言。
第二百零六章 后果()
青河书院到了报到那天,可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只见庄子外面,从官道下一直到书院门前,都排满了长龙。
学子倒是不多,来送学子的家属倒是不少。有的是一辆车只送一人,有的是几辆车也是送一人。
眼瞅着书院外面都成车马的停车场了。
陶秀水怕人乱起来,就吩咐守门的只放学子进入,家人一概不准入内。
既然家属都能狠心把学子送来,就是信得过青河书院,信不过公明大儒,所以大家送与不送终究是要分别的,看那一眼也不会长块肉,不看也不会少块肉,所以希望大家多多配合。
这是陶秀水让一个声调高的小厮赶忙去门前呐喊,众家属倒真听话的谁都没进。
不过没进是没进,却在外面也没走,都停在一边远远的看着书院的大门。
后来没办法,陶秀水就派人挨个去劝,这才一一把众人劝人回去。
书院规定一月可沐修四日,这个月是八月十八号,家属可早早派过来接人。
经过简单又复杂的忙碌以后,书院经过孙大人聘请来的几位先生之手,都已各就各位准备上课。
点名、登记、造册、待这所有事项进行完毕,青河书院就迎来第一天上课的开始。
然而陶秀水这面刚刚进屋倒茶喝了口,润润嗓子,就听阿三过来道:
“陶姑娘,我们有点事情要和你说,兄弟们都在书院外面发现了点东西?”
因在前一天晚上,楚逸过来找她,她就说了书院要开张的事。
结果这位将军就借了他几十个官兵过来。
所以今日在书院四周把守的都是这些个官兵。
难道是这结官兵发现了什么东西?心下吃惊地问道:“东西?什么东西?”
阿三郑重地道:“是蛇,而且都是卖蛇高手。”
这些蛇就是肖颜让田总兵放的,是从他从那后院石窟中抓上来的,一共放了不下于五六十条。
陶秀水第一遍没太听懂“蛇?什么蛇?”
“都是剧毒的眼镜蛇,从书院四周往里爬呢!”
“什么?你是说有人往书院放蛇”
阿三点头,这要不是特意放的,那会爬来这么多蛇,还都齐齐的往书院里面爬。
陶秀水心下冰冷,这要没有楚逸的这些个官兵,这些毒蛇定会爬进书院,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马上命令道:“阿三,快些吩咐人去买蛇药,什么驱蛇的,解毒的都多买一些,到时给每个人都发点,万一出了什么紧急情况也好快些应对”
阿三点头,“姑娘不必担心,属下刚刚已经吩咐人去了,还派人查了书院里面各处,现还没发现蛇的踪迹”
陶秀水松了口气“那就好,要没你们,那我可真不知要怎么办了,你们能查处这些蛇是何人所为吗?”
“属下怀疑这蛇出自隔壁相府的庄子”阿三肯定地道。
又是他,肖颜,这人阴魂不散吗?竟总要盯着她不放,陶秀水气闷极了。
“是,发现蛇属下就派人四处查看,只发现隔壁肖府的庄上有人探头探头,还有官兵有发现从那处几人走来的脚印。
陶秀水虽也猜到了,但却没想到肖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连皇上的话也不放在眼里,看来只要有这人在这,师父的庄子就不会安全。
“让我想想该怎么办?”这人放蛇,她要报复回去,那和肖颜就真结了仇了。
面对面对上她还不是对手,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这人打倒。
要怎么回报一下,陶秀水这心里才能爽了,她要好好想想。
怎么样能给这人教训,让他不敢再对大儒师父下手呢!
防着永远没有主动出击能击中人的要害。
“阿三,你在京城中再给这人填一把火,就说这人一手着天,要谋权篡位”
“这……有点太过了吧!”阿三怕这火填的太旺伤及无辜不好。
陶秀水道:“不旺皇上是不会管的,这人也只有皇上能管得了,任何人说话都是白费”
“是,陶姑娘,属下这就去办”
陶秀水看阿三走了,心也没能舒服多少。
难道一辈子都要防着这人不成?那岂不是活着太累了吗?
如果这次皇上还不管不问,那肖颜在这整个国家都没人敢惹了。
……
第二天一早,楚逸回来报说,皇上在朝会上还真没大发雷霆,但据别人所说,脸色不太好看。
皇上是最能装的了,即使生气,可能都会忍着不说。
再一个面对的是肖家父子,如果皇上真对这两人收拾不了。
陶秀水就这件事算是给皇上敲响的警钟。
一个都要谋取他皇位的人,还整天在其身边晃悠,这种感觉不太好。
肖相这几天虽没出门,但对外面的情势却了如指掌。
听到有人造谣,牙齿咬的嘎嘣嘎嘣直响,到底是谁,没事闲的就算计肖家,等他抓住那人,定叫他好看。
肖颜本还寻思在庄河上呆两天,省得父亲墨迹,可没想刚住了一晚,就又被父亲给叫走了。
待回到家中,屁股还没捂热,就又被劈头盖脸的臭骂一顿。
肖颜本还不知怎么回事,直到自己的父亲骂完了,他才能喘口气,要不真摆不平那不停翻飞骂他的嘴。
直到肖相停了,才想起问道:“父亲,你这样骂儿子,儿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您先跟我说说再骂可好”
肖相轻哼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