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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替代楚寒的太监,马上回应我说的话。
回头看了最后一眼院子,我离开昭仪宫,慢慢的走回御书房…
一整天批改奏折,到了傍晚连沉积以久的奏折也全改完了。我长长的吸了口气,动了动有些酸痛的手腕。
“黄穆。”我出声唤道。
门外马上传来黄穆的声音“微臣在!”
“…唤人把奏折抬走。朕要去看看楚寒。”说完话,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门很快的就被打开来,大监们快速的整理好散落在桌边与地上的奏折。黄穆走进书房,向我行了一个礼。
走到黄穆的身边抛下一句话“带路。”
几名太监带着我走到楚寒住的小院子。这里是太监休息的地方,而我…一次也没来过!
走进屋子,我环视楚寒住的房间。真是…普通的房间,房里只有一套十件的家俱外加床铺与吊着布帘的尿桶。
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楚寒。楚寒躺在床上,皮肤泛红透着紫色的斑点…
“还未醒吗?”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些天照护楚寒的小太监,小声的开口“楚公公还未醒过。钟大人今早还说楚公公的毒又加深了。”
回头“钟老还说了什么?”楚寒的手腕上包着绷带,太皇叔想必是取了不少血。
“钟大人什么也没说。”小太监摇头。
以太皇叔的习惯,他大概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他用了什么药或是取楚寒与炎裔玄的血的原因。真是…难缠!听萧然说,上次有人闯入太医院里,结果被太皇叔抓住关了起来当试药人,三天后才被其他太医发现,听说那个人被转送到王均贤手里时全身早已溃烂了。太皇叔喜欢拿人试药,太傅爱整人…为什么我身边跟着的人都这么任任性?
半夜…蔡安求见。
我静静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蔡安“都处理完了?”
“是!三族之内秋后处决、四族至六族贬为奴、七至九族则是被贬为民。”蔡安这么回报。
“是吗?”我默然回答。四族至六族被眨为奴…奴隶也是分很多种的。至于七至九族被眨为民,除非是原本就是官宦世家,要不然基本上没有影响。不知道奶娘是算在几族之内?
蔡安抬头看着我“皇上…其夫婿是朱家七等亲被判为五族之内,您的奶娘则被判为六族!五族者为官奴、六族者将会送至官卖场。”
点头“朕知道了。”还好没被贬为官奴,要不然要带人出来反而困难许多。
隔天,大舅与几位刑部的大臣送上判决书。由于就要进入春天农忙时期,抄家收来的土地,很快的就被分给佃农栽种。听太傅说,圣旨送到时,无数的佃农们朝着皇城的方向高呼万岁。
也因如此,官奴很快的就被送到偏远的地方开垦土地,而皇城的官卖场预计要拍卖一万多人。到时无数的百姓都会涌向官卖场等着买人…这也是封建时代最典型的象征。想改变,不是一夕之间就能做到的。因为,这么一来整个刑法都得更新。
* * * * * *
“这边请…”官卖场的主馆,领着我从暗道走到包箱里。
龙袍外披着披风载着帽子,我小心的避开人群走进包箱里。既然要公平,那买人当然是我自己来买。明里,侍卫们守在我的身旁,暗里父皇与壳尧峥派了不少人藏匿在人群里保护我的安全。这次出门,危险度太高…基本上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小小的包箱里,站满了侍卫。包箱外拉起了丝帘,使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拍卖的一开始就是一群老弱妇孺被带了上台。
蔡安低声在我耳边提醒“皇上。您千万不可以离开包箱。人出来时,微臣会提醒您。”
坐了一会儿,又是十几个人被拉上台。一批一批的人哭着上台,有的妇人不想与自己的孩子分开,不停的向买家跪求,希望能一同被买走。
过了一会儿,蔡安出声“就是现在要被带上台子的妇人。”
远远的我就看见一位身穿灰色破布衣的妇人被带上台。我完全认不出她就是奶娘!她被人抓上台,强硬的扳起头…
我仔细检视,甚至还在这么多人之中用读心的的能力“奶娘…”是她没错!心里有些难过…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全与我印像中的不同。
蔡安招人喊价,一下子就把人买了下来。
奶娘听到结价声之后,泪水马上就流了下来…
突然间,有人充冲上台,举剑往奶娘的头上批下。我随手抓起身边侍卫的剑用力投出!当的一声,剑虽然挡了下来,奶娘人也往后撞去。
拍卖场尖叫声不断!场里的卫兵们难以维持秩序。
碰的一声,包箱的墙壁被人撞倒,几十名黑衣人手持武器向里面攻入。
不得以,我掀开帘子跳了出去。埋伏在拍卖场装成平民百姓的刺客马上围攻上来。
该死!我暗自骂道。突然间一股熟悉的血腥味传入鼻子里…轩辕皓!
轩辕皓蒙着面,挥手指示手下迎战,带着我落到大厅上的吊灯上。父皇派来的暗卫随极现身护住我的身侧。
突袭的刺客发现情况有异,马上服毒自杀!拍卖场里一大群百姓倒卧在地上发着抖,我带来的侍卫们与突然出现的几十位黑衣人僵持着,包箱里的大臣们目瞪口呆!
“扶朕到台上。”我对着轩辕皓与暗卫说道。
到了台上,我伸手扶起奶娘“奶娘…朕来接你了。”
“…殿下?”奶娘脏污的手,缓缓的抚上我的脸。
解开披风,披到奶娘的身上“与朕回宫吧!”
包箱上的大臣终于赶了下来,我对着萧然吩咐道“把奶娘送到母后那儿。”说完话,我对着拍卖场里的几十名黑衣人道谢“辛苦了。”黑衣人向我行礼,讯迅速退离。
轩辕皓这时开口“先回皇宫。”
点个头,我马上退离拍卖场…留下身后不明就理的百姓。
“怎么来了?”回到皇宫里,我开口问轩辕皓。
轩辕皓冷笑“收到消息,乔孤独准备出手。”
“他还是接了月凤的单子。”我就在想,怎么都没听到他的消息。
轩辕皓自动拉了把椅子“这次是三百万黄金的礼金!”
真是大手笔!不管有没有成功三百万黄金到手啊…怪不得会一次派十多人来.我忍不住在心里感叹着。月凤国君一定收到他的探子被我处理掉的事了,才会花这么多钱。如果是我的话,与其花这多钱请杀手,到不如拿来派更多的探子。
“屋顶上的…是您的暗卫?”轩辕白抬头看着屋顶。
我微微一笑。并没有说话…
轩辕皓不以为意“多派些人来。段…唉…他很担心。”说到最后轩辕皓有些无奈。
原来如此…怪不得会亲自来。在心里暗笑几声,我点头“叫他放心。朕没这么容易死了的。”
165
回到宫里的隔天奶娘吐了血,母后唤太医来后得知奶娘在刺客出手时受了内伤,需长期休养。现在想想,乔孤独一定是为了确定我人在哪个厢房才会出手攻击奶娘,只要把我引出来,不难在混乱中出手。
“烟,夜煞门的踪影已经消失在境内。”父皇搂着我这么说道。
点头。消失也是正常,乔孤独不会这么白痴等着人去围剿,不过四月中旬过生日时得小心点,让王均贤多派些人手。
坐在床上,手里翻着一本奏折。嗯…真是有意思!白澕洲希望能渠道运水到北方缺水的地方。我想起以前隋朝那位白鼠精皇帝就是因为挖运河,劳民伤财引得内乱。虽然说白澕洲挖的是渠道,而现在刚好有将近两万名的官奴在麟国,只要粮不缺看似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怎么管理两万官奴就是个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弄个不好让官奴逃跑,会引起骨牌效,到时大量的官奴会形成流民或是土匪。
“辅…你认为挖渠道如何?”将手中的奏折递给父皇。
父皇接过奏折“…白澕洲是不是想挖空国库?”
我想了想“他还没那个本事!抄家挖来的钱,现在还没地方放。”今天运来将近三百辆的马车,里面全是金银珠宝地契房契什么的。我打算把地契与房契放到官卖场上卖,再拿一部份的钱财封赏给治水有功的大臣。
父皇无奈的摇头“真不知道你办案是为了控制臣子还是为了钱,从你继位之后才两年,居然添建了两座国库。”
我笑了笑并没有回答。钱当然是多多益善!我还打算靠那几座国库打仗。才会省吃俭用,除非大臣看不下去上奏时,才拿一些出来整修宫殿。况且父皇自己还不是一样,私底下不少产业都在赚钱,没什么资格说我。
“月凤现在在抓我国的商人…”父皇突然冒出这句话。
翻身压住父皇“他难道不知道只有月凤到这来经商。”在我还是太子时只开放麟国境内通商,后来又让月凤与萧国的商人运货来卖,但未曾随便让商人把货品送出关,而且手续繁杂,所以大部份的商人将货品换成钱财出关。
“或许知道,但总要做做样子…还有张修文被关入天牢了。”父皇伸手抓住我的头发细细的磨擦着。
我不在意的应了声“是吗?”
“回报的探子说张劲回去后打算让家人避风头,被守在他府里的官兵抓个正着直接送入天牢。”父皇有些讽刺的说。
翻身滚入被子里“那月凤打算派谁来?”火裔玄隐瞒的真好,只是对张劲而言就是晴天霹雳了。
“依礼礼数,大概是新上任的太子。”父皇从背后搂住我的腰解开里衣的腰带,伸手慢慢的抚摸。
突然想起我将药交给轩辕皓的时候,他怪异的举动。忍不住轻笑出声,我伸手解开父皇的衣服“呵…轩辕皓很好奇我的药是从哪来的。”从他心里探知他一直怀疑我明明又没养男妃或是玩太监,为何有这么多种药?我让人做这种药的用意又是什么?
父皇任我拉开他的衣裤,伸手从龙床的暗格里拿出小木盒“怎么不当诉他,药是用在你身上的?”
按住父皇手里的盒子,我将盒子放回原位“那会吓死他的。”我昨晚收到段剑的信,新的药似乎挺有效,至少轩辕皓早上起床时并没有不适。
父皇有些不解“烟?今晚你…”
低头吻住父皇,我拿了一条丝巾捂住他的眼睛…
“烟?”父皇躺在我堆好的靠枕上,伸手想拉丝巾。
出声制止父皇“别动!”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可不能被他看见!
跨跪在父皇的身上,我伸手拿了一颗足足有荔枝大小的药丸,撕下封蜡,直接往身后送去,慢慢的往内推…
“这是什么香味?”父皇伸手握住我的手,鼻子慢慢的延着我的脖子嗅着。
感觉到药开始溶化,我连忙伸手握住父皇的身分,一边套弄一边抹上药膏。等硬度差不多了,我直接坐了下去。
“烟…等等。”父皇伸手握住我的腰“别这么粗鲁,你会受伤的。”
有些脑羞成怒“罗唆!”我伸手捂住父皇的嘴…不这样试怎么知道药好不好。
父皇伸手托高我,确定没有受伤后才慢慢的放下。
是不怎么痛…但还是胀胀的…我伸手拉下父皇眼上的丝巾“明天要上早朝。”得提醒他别玩的太过火。
“烟…点火的事你,为什么要我灭火?”父皇亲吻着我的脸颊这么问道。
伸手抵在父皇胸前,我直接咬住父皇的嘴唇。父皇的克制能力这么好,当然要让他采煞车,要不然会玩过火的。
“呵…明日起不来别怪我…”父皇轻笑,伸手将我拉得更近“是你先挑逗我的。”
166
上完早朝,我坐在软椅上改奏折。昨日玩的有些过火,今天得快点改完奏折,回寝宫要求父皇帮我按摩。
快到正午时,萧然站在门外敲了敲门“皇上!南方有军报传来。”
放下笔“进来。”不会是舅舅吧!心里这么想…
萧然拿着一小卷用密蜡封起来的皮纸“这是赵将军送来的信。”
接过信,我拆开封蜡…舅舅告诉我刘成贺要回皇城受封为先锋,顺便让他带上我的生日礼物。短短几年就能升为先锋,刘成贺真不简单,可惜他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刘役还在禁卫军的二等军里。
抬头看向萧然“刘成贺要回来了。”
萧然听我这么说,低头想了想才开口“皇上。刘大人当年接了您的密旨到赵将军那儿后,刘家以为他人消失了,没几年就将他的生母送出刘宅,现在似乎住在皇城南边的杂院里。”
“杂院?”我知道刘成贺的母亲不是正妻,所以他凡是必需让着刘役。但刘家怎么会因为刘成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