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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这家伙一般也不会打扰什么人,只会打扰我们而已。”工作人员摇摇头,颇为无奈地道。
看着眼前的这个东方的男子头来疑惑的目光,工作人员简单地道:“他原本是美术馆的员工,因为犯了了一些错误被开除了。不过这家伙,还是每次都能够混进来……哦,先生,您要知道,只要是按照正常途径,购买了门票进来的话,我们都是欢迎的。但他是自己偷偷摸摸进来的,所以……您应该明白的。这样像是个疯子一样的行为。”
“你忙。”洛邱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什么。
工作人员笑了笑道:“先生,您的俄语说得真好……”
他本想赞美一下,可眼下的这位东方人面孔的客人似乎根本没有在听,而是很直接地转过了身去,看着那副珍藏在这里的名画。
专注得……就像是刚刚那个被拖出去的家伙一样,工作人员有种感觉,仿佛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撼动得了这位客人这时候的专注。
见鬼。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凉意,整个身体打了一个莫名的冷颤,低着头就快步离开。
……
……
第三天了吧?
奥列格的家中能够嗅到十分浓烈的酒精味道,这种味道甚至就像是混合着他灵魂的腐臭味道一样。
因为他整个人看起来,确实像是腐臭了一般。
只是尼基塔最直观的感觉。
穿着焕然一新衣服的尼基塔,今天突然想起来了一直都十分照顾自己的奥列格大哥,今天本来是打算好好地请这位大哥吃一顿好的,但是……
“奥列格!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尼基塔走到了奥列格的面前,皱着眉头地看着醉醺醺的对方,“我去了公司,老板说你已经三天没有上班,你就是在这里酗酒吗?”
醉眼惺忪的奥列格眼睛睁开了一条线,打了个酒嗝,似乎是认出尼基塔来了。
他用力地用双手把自己的身体从沙发上撑起来——但并没有撑起,一下子就再次倒了下去。
尼基塔连忙弯下腰来把奥列格扶起来,可奥列格这时候的双手却在桌子上摸索着,一个个的啤酒瓶被他的手扫了下去,“给我点伏特加吧。”
“见鬼!”尼基塔骂了一声,“你不是我认识的奥列格!你不应该是这样!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奥列格忽然停了下来。
他用力地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够让自己清醒一些。奥列格的眼睛整得大一些,但却满布了血丝。
“你说得对,我不应该是这样……我要去找安东利尔才对。”奥列格拉着尼基塔的手臂,借力站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我要去找他,找他,找他……我的钥匙呢?我的车钥匙呢?我的钥匙呢?!!!”
声音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狂暴,越来越愤怒。他像是一头狮子一般,“我的钥匙呢!!”
尼基塔发誓,如果那个给他带来了财富的安东是他见过的最强壮的家伙的话,那么现在的奥列格,是他见过的眼神最为骇人的家伙。
“兄弟,请你一定要告诉我,安东利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他走了,失踪了。”奥列格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额头,酒精让他头痛欲裂,却也比不上内心的痛楚,“三天,三天了……我到底在做什么?我答应过卡玛拉,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我到底做了什么?”
尼基塔看着奥列格此时的模样,一时间原本很是开心的心情,似乎也变得不怎么的愉快了。
忽然有人闯了进来。
五个身材剽悍的汉子。(未完待续。)
第九章 最强的闲家()
“你们是什么人?”
奥列格皱着眉头,看着这突然之间闯入的几名大汉。可是尼基塔的脸色却难看了一些。
这几个大汉之中,其中有大汉的手臂上还绑着绷带,脸上也有着明显的瘀伤。
“噢,尼基塔,希望你还记得我们。”其中一个受伤了的大汉冷笑道:“几天前还真是多谢你的关照。我们去过你的屋子,发现你都没有回去。没办法了,我们之后在这附近等你。你看,这不就已经等待了吗?”
“尼基塔,这些是什么人?”奥列格皱着眉看了尼基塔一眼。
尼基塔吱吱唔唔道:“他们、他们是赌场的打手。”
“你向他们借钱了?”几乎一瞬间,奥列格就已经猜到了尼基塔的状况,不禁大怒道:“我说过很多次,让你……”
奥列格深呼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现在说这些东西并没有什么用。他看着这几个大汉,沉声道:“他欠你们多少钱?”
那人冷笑道:“噢,先生,现在恐怕不单单只是钱的问题。还有更大的问题,我们老板吩咐我们,一定要请尼基塔先生回去。”
尼基塔一看情况有些不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但几名大汉似乎已经早就料到这一着,几人欺身上来,其中两人更加轻松地把尼基塔给抓了起来。
“住手。”奥列格皱着眉头,忽然怒喝了一声。
“你是打算帮这个混蛋吗?”
“请你们放手,这里是民宅,你们再乱来,我会报警。”奥列格依然沉声说道。
这几个大汉忽然大笑了起来,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其中一个更是走到了奥列格的面前,看了看奥列格比自己还要强壮和高大的身体,咧着嘴道:“我还以为你会动手的,但你说报警。啧啧,这实在是让我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个老太婆!哈哈!”
说着,他伸手在奥列格的脸颊一下下轻轻地拍打起来。
奥列格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这大汉的手腕,忽然一扭——一扭之间,这大汉便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音!
但奥列格的动作没有停下,而是狠狠地提起了膝盖,撞在了对方的肚子上。大汉再次惨叫,倒在了地上。
奥列格眼内的目光骤然之间变得凌厉起来,在大汉倒地的瞬间,手指捏成了拳头,再次对准了大汉的胸膛打去。
只是这拳头在快要击中对方胸膛的瞬间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并没有谁的阻止,仅仅只是这个强壮无比的男人,自己停下了手,收了手。
他的脸上有了一丝挣扎的神色。
“混蛋!”
另一个大汉此时却抄起了门口位置的一根冰球棍,狠狠地砸在了奥列格的背后。球棍在这猛烈的冲击之下,硬生生地折断,而奥列格则是一下回望,那眼中凶悍如同狮子般的目光,让偷袭的家伙猛地心中咯噔了一下。
嘭啪——!
可就在这瞬间,奥列格的脑袋却是被一个巨大的花瓶狠狠地砸了下来。花瓶整个地粉碎了过去,而奥列格的额头上,也流下来了一道鲜血的痕迹。
他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奥列格!奥列格!”尼基塔惊恐地大叫起来。
一开始被击倒在地上的大汉此时爬了起来。他吐了一口喊血的吐沫,按着自己的腹部,脸色难看道:“走!把这两个家伙都带走!”
……
当安东回到公寓——这是尼基塔新租的公寓,这几天的时间,他都和尼基塔叔叔住在这个地方。
住在这里很不错啊!
尼基塔还买了电玩。安东从来没有试过可以晚上不用写作业,一直玩电动玩到了困为止。
只是抱着一大袋食物回来,才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安东就露出了奇怪的神情——因为公寓里面,现在变得一片的狼藉,像是被野兽冲进来破坏之后。
安东连忙联系尼基塔,但他的电话却怎么也无法打通……他一下子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这里的问题。
但他却在门后上发现贴着了一张写着写了一个地址的纸条。
并且还有留言。
想要救你的经纪人的话,就一个人来吧。另外,你最好不要考虑报警,不然你会提前收到你的经纪人的尸体,当作是这年圣诞节的礼物。
“尼基塔叔叔……”
安东忽然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抓起贴在门背后的纸,冲下了楼梯,跑到了大姐上。只是他对于这地址十分的茫然,但是他想到了自己还可以叫出租车。
……
……
荷官满头大汗,却不得不继续派发着手上的扑克牌。与之相反的,则是他的对面,安静地坐着的一男一女。
你要相信,美丽的吸引力,永远都要比俊男来的大一些,尤其是在这种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地方——可即便如此,众多围聚在这里的人,却更多的把目光都放在了这位年轻的男子的身上。
正确来说,是东方面孔的男子——甚至以为他操着一口异常本地的俄语口音,以至于荷官根本没有办法分辨出来,这人到底是东方具体的那个国家。
“二、二十一点,闲、闲家胜……”
当才派出去的扑克牌掀开的瞬间,荷官显得更加的无力,他只能够用着勉强大声的声音宣告,并且吞了吞口水,把筹码推倒这赌客的面前。
这已经是第二十三把的闲胜庄——当然,胜利二三十把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下注的次数足够大量的。
但如果是连续二十三把的胜利呢?
这就已经不是可以用或然率来计算的问题……这是邪门!异常的邪门!
荷官甚至已经在心中赌咒着,这家伙如果没有出老千的话,他就剁掉手指!除非他是上帝!上帝坐在了他的面前!
噢!上帝?想想这是多么可笑的想法……所以,他一定是出老千了!但为什么经理一直都没有指示?
荷官正在着急地等待着,并且开始新一轮的洗牌,同时开始揣摩这连赢二十三把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意——事实上,即使是连赢了二十三把,可是对方赢的钱并不多,甚至可以说少得可怜!
因为,这个家伙,每次都是最低限度的下注——并且从来不加注。
他是在玩儿吗?还是在嘲笑我的实力?还是故意地在挑衅这家赌场?
想着想着,当他派发到了五张牌的时候,又不得不面临同样的状况,“二、二十一点,闲、闲家胜……”
噢!我的天!
已经第二十四把了……荷官不禁在心中哀嚎起来——连续二十四次闲家胜,而且还是都二十一点取胜。荷官实在是觉得,他或许可以去申请最倒霉的荷官这个世界纪录。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样的世界纪录……
……
“放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行经理,这已经最慢了,根本什么都看不出来!”
“老板呢?”
“老板在地下室,不是亲自审问那个尼基塔吗?老板找乐子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那你就告诉他,有个家伙在我们这里连赢了二十四……不,我的天,这人是魔术师吗?已经二十五把了!去啊!还愣着做什么!”
“好、好的……”
……
……
兴许是因为运气用完了?
吐着苦水的时候,尼基塔不由得有这样的想法。他的内脏像是搅动在了一块似的,他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一样。
忽然,他的头发被人抓了起来——这个地方的老板,安德鲁。
“尼基塔先生,你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更能熬一些。”
尼基塔痛苦地咳嗽着道:“安德鲁先生,我说过你欠你的借款,我可以马上偿还了……为什么,还要折磨我?”
安德鲁是怎样的人?
几乎是和奥列格有得一拼的壮健的人——这么尼基塔印象之中的那些过关了享受生活的老大不一样,这家伙异常的精壮。
“尼基塔先生,或许你不知道……”安德鲁笑了笑道:“其实很少人知道,我除了是这家赌场的老板之外,另外也是涅瓦大街78号下面那个擂台的拥有者。”
“什、什么!”尼基塔瞪大了眼睛。
噢!老天!尼基塔觉得,他已经明白安德鲁这次抓自己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了!
那种擂台自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地方——这样的擂台基本上都有庄家在控制。虽然是打着只要有本事,谁人都可以上台打比赛的口号,但这明显只是吸引更多的赌徒的手段。
尼基塔从来都不认为,一直让安东呆在这种擂台上长久之计。他只是打算用最短的时间,从这个擂台上获得足够多的好处——在还没有彻底激怒庄家之前,他就打算收手。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这么快就已经激怒了对方。
“安德鲁先生,我、我可以把这几天赢了的钱都还给你……”尼基塔顿时哀求道。
安德鲁只是冷笑。
尼基塔连忙道:“我也保证,以后都不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