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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通过审问室的设备,还真的可以听到这个家伙这会儿还真的是在哼着小调。
“Ich…Will。”
“你说啥?”马厚德好奇地看向身边的年轻小警官。
他指着里面坐着的徐肇,耸耸肩道:“Ich…Will,这个家伙哼的歌的名字,一支工业重金属乐队的歌。”
马厚德一愣,他才不管是工业还是农业。马SIR摇了摇头,直接走入了房间之中,用力地把手上的笔记本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在徐肇的对面做了下来。
“徐肇是吗?听说你要自首?”马厚德沉声道:“你自什么首?”
“哦,马警官你好!”只见徐肇这会儿一下子坐的挺值起来,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的,老道我……”
“老道?”
“哦,你听错了,我是想说,‘来到’这里,我肯定是因为犯了事了啊。”
马厚德没有什么表情,白了这个家伙一眼,掀开了本子抓起了笔来,低头就准备记录下来:“说吧,你犯了什么事情?”
“行贿,有组织地进行***活动以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
“行贿……还有啥?”马SIR以为自己听错,愕然第抬起头来。
“有组织地进行***活动以及与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徐肇’正色道:“警官,听清楚了吗?”
“听……听是听清楚了。”
马厚德感觉到真他娘的不可思议啊……这家伙脑子没问题?
“徐肇是吧?这儿不是玩儿的地方,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成为证供?”
“警官,我明白的!完全明白!”
‘徐肇’点了点头:“我发誓,我接下来说的事情,都是我做过的事情。警官,我有罪,我遭受不气良心的谴责,我要把我做过的坏事全部说出来,将那些藏在黑暗处的罪恶曝光,还给这世间一个朗朗乾坤,让这太平盛世……”
“停停停!”马厚德摆了摆手:“说书啊你?耍警官是吗?”
“不敢不敢,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耍您啊!”‘徐肇’连忙摆着手道。
马厚德瞪了这家伙好一会儿,才吁了口气道:“说吧,一五一十。”
“是是是。”‘徐肇’这才松了口气似地,娓娓道来:“首先,我们通过物色补习班的学生,用金钱和成绩去诱惑他们。只要学生愿意了,那么我们就不愁没有客人。警官你不知道,学生,尤其是女学生这一块,一直都是供不应求啊!”
听着徐肇说着怎么去哄骗那些来到补习班的学生去去进行***活动的,马厚德就感到不可思议……这会儿的学生都长成什么样子。
“停一下,你说用金钱和物质这我没得说,可是成绩是怎么回事?”马厚德皱了皱眉头道。
徐肇嘿嘿地笑了声:“因为我们的客人,有一些就是市里面那些学校的领导,要从他们手上弄一些题目出来,还不简单吗。这又有钱赚,又能够有好成绩回去应付家长,也不过是付出一点点的东西而已,他们当然愿意啊!”
“哼!说得好听。”马厚德怒道:“那些学生还没有长大,心智也没有完全成熟!你这家伙……”
“警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这不是来自首了,还不行吗?”
马厚德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处撒气……他办案这么多年,还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合作’的家伙。
马SIR深呼吸了一口气,冷静下来,淡然道:“说了这么多,也只是你说说而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做过了这些东西?”
‘徐肇’连忙从衣服里面掏出了钥匙:“警官,这是我家的钥匙,在我房间的衣柜里面放了一台笔记本电脑,你要的证据里面都有。哦,对了,开机密码是两个七三个八三个五!”
马厚德半信不疑地抓起了钥匙,想了一会后站起身来道:“你在这里等着,我们马上去查明!”
说罢,马大警官推门而出。
还真是太他娘的合作啊……见鬼!
……
……
小半天过去了。
当马厚德又一次走进来这审问室的时候,一脸都沉了下来。他再一次第坐在了徐肇的面前。
这徐肇劈头就问道:“啊SIR,怎么样!查清楚了吗?”
马厚德冷笑一声,“清楚!再清楚不过了。按照你说的,我们确实从你家里面搜出了那台笔记本电脑,还发现了大量的照片,这么多受害者……你行啊,玩幼女还喜欢拍下来,真不怕死吗?”
“哎,别在意那些细节!”徐肇紧张地问道:“警官,我这次是不是会身败名裂了?”
“身败名裂?”马厚德冷笑着道:“那都算轻!现在证据确凿!不用问了!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徐肇’长长地吁了口气,一脸轻松道:“那我就放心了!”
说着,徐肇忽然低下了头,一头磕在了桌子上,就不动了。
马厚德一愣,连忙把人扯了起来,却见这家伙只不过是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十五章 未央()
“走掉了?”
局子附近的咖啡馆,任紫玲颇为大声地看着马SIR,有点惊讶。
马厚德无奈地道:“我们当天就到戴有才的家中,但他人已经不在了。他的老婆孩子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说他冲冲忙忙就出了门。我们怀疑他是提前听到了风声,所以第一时间就逃了。”
任紫玲皱了皱眉头,“那这个徐肇都招了吗?关于这次学生自杀的事情?”
马厚德摇摇头道:“没有。他只是交代了补习班做过的龌蹉事情,后来就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
“醒来的时候?”
马厚德点了点头,凝重道:“醒来的时候,这家伙好像忘记了自己做过什么似的,表示得很惊讶,甚至还说我们在冤枉他。直到我们把从他家中找出来的东西还有审问的录像给他看了,这家伙才一脸见鬼的模样,怎么都不相信录像里面的就是他自己。”
“自首了,自首后晕倒,醒来后忘记……这么诡异?”任紫玲张了张口,这种事情还真的能够发生?
要不是她和马厚德这么多年的关系,她都以为自己是在读一本扯淡的小说。
“先不说徐肇的反常,反正他现在在羁留室,是逃不掉的,他家里搜出来的东西至少能然给他坐一辈子牢。”马厚德皱着眉头道:“关键是,他和这几个跳楼的学生的关系应该不大。因为我们查过徐肇的行程,正好有两个学生事发的时候,他在外地出差。”
“老马,你说会不会是这家伙用手头上的东西去要挟这些学生,让他们承受不住压力,怕别人知道,所以才扛不住?”
“那也不可能连续五个吧?”
“说的也是……”任紫玲点了点,又摇摇头:“不过,真没想到,一开始只是打算查查学生的事情,现在居然揪出来戴有才和徐肇,你算是意外地立了大功啦!请吃饭啊!”
马厚德唉声叹气道:“想也不要想,我现在脑袋快要爆炸!你不知道,这背后向戴有才购买这种服务的人都是些什么人。这可不是单纯的组织***那么简单,背后还有更多的交易……我怀疑,戴有才也不过是别人的一个棋子,这背后还有什么人在控制这一切。恐怕……还有更大的利益瓜葛。”
任紫玲低声问道:“购买服务的都有些什么人?”
马厚德看了一眼任紫玲,目无表情地道:“案情我还可以告诉你,反正我知道你不会乱写。但是关于这方面,我真的不能给你透漏,这是上面下的死命令。不然……你以为戴有才为什么能跑得这么快?”
“好吧。”任紫玲点了点头。
马厚德既然也要守口如瓶的话,只能说这背后牵涉的东西太多。任大副主编也懂得进退需有度的道理。
她叹了口气道:“但如果自杀的事情不干系戴有才和徐肇的话……还会是谁?对了,证实了这五个孩子,都是被徐肇他们诱惑了去干这事情的吗?”
“除了最后的那个顾家杰之外,前面的四个都是。”马厚德看了看时间道:“我不和你说了,我得赶时间。这会儿要去把这家补习班先给封了……这次真的上次抄家一样,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吧。”
任紫玲耸了耸肩,“你去吧,我买单就行。希望你能有好消息,能尽快还这些孩子一个公道。”
马厚德苦笑道:“也不知道这些孩子的父母,知道自己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会是什么感受。”
任紫玲沉默不语。
这不是一个让人愿意仔细详谈下去的话题。
……
……
铁窗下,徐肇依然惊恐,瞪着布满了血丝的双眼,也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他这几天几乎没有睡过觉。
他抓破了头也没能够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警察局,还说出了那些说话出来!
他只是记得前一天晚上,自己喝酒了之后回到家就睡着了过去,直到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发现了自己就在审问室。
他为什么会自首的?
那些证据,明明只是他为了防备戴有才所以故意留下来的……万一那一天戴有才和他翻脸了,他也有对付戴有才的资本。
至于另外那些未成年女孩的照片……他承认,这是他的爱好之一。他不是不知道这些东西一旦曝光,等着他会是什么。但这与其说是爱好,倒不如说是心魔一样。
但是……
“不应该啊……不应该啊……”
徐肇这几天蹲在羁留室,一直问着自己这个问题……良心发现,受不了这种煎熬所以才来自首?
那审问的视频里面自己所说过的话,简直就是放屁一样!
真的是良心发现的话,他现在就不会显得这样的痛苦和惊恐——今后,他都要在监狱之中度过?
下半辈子?
徐肇呆呆地看着铁窗外,感觉好像发梦一样……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回来自首。
“为什么?”
徐肇一下一下地用自己的脑袋磕着羁留室的墙壁,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怎么会这样。
……
“他这辈子完了。”
在俱乐部的大堂里面,靠近到橱柜的洽谈座子处,丁东生冷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不看了吗?”洛老板这时候问了一句。
“没必要了。”丁东生淡然道。
他的旁边,一片光幕上,赫然就是羁留室里面关于徐肇的一切。洛邱听罢,简单地挥了挥手,那光幕便消失不见。
洛邱这时候淡然道:“从他家里搜出的证据足够让他做一辈子的牢。客人您要求他身败名裂,算是完成了。而徐肇一生玩乐,是标准的败家子,要他在监狱里面过完下半生,对于他来说比死还要难受……这种痛不欲生,客人您满意了吗?”
丁东生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再一次把那个装着青铜片的盒子甩在了桌子上,站起了身来:“这东西是你们的了。”
洛邱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盒子,并没有动它,只是轻声道:“感谢您的光顾。”
“不用说的这么好听。”丁东生冷声道:“你们和这个徐肇也没有什么分别,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愿意做而已。”
“我们打开门做生意的,自然不会否认这一点。”洛邱淡然应道。
“你承认就好。”丁东生冷笑道:“承认了,那就说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蓉蓉的死和徐肇根本没有关系。”
“首先。”洛邱抬起头来,缓缓说道:“这里的一切都是有偿服务,我们并没有义务向客人透露那些他们所不知道的事情。”
“其次。我之前已经告诉过客人您,警察已经在调查徐肇的事情。”
洛邱顿了顿,看着丁东生不怎么好看的脸色,摇了摇头,轻声道:“最后,徐肇到底和乔蓉蓉的死有没有直接的关系,对于客人您来说,真的是那么的重要吗?”
“你说什么?”丁东生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双手按在了桌子上,死死地盯着了对方。
“不是笑得很开心吗?刚才……”洛邱轻声道:“看着徐肇痛苦的那瞬间,客人您不是笑得很开心吗?这个时候的你,是不是有回想过你给我说过的那些回忆?哪怕一件?”
“我……”丁东生一下子后退了几步,带着一丝惊恐看着这个安静地坐在了这里的俱乐部老板,略微慌张起来,“……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他后退着自己的身体,一直退到了俱乐部的门口位置,便头也不回,推门而出。
……
女仆小姐这时候把因为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