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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道啊?出租屋藏尸,死者是逃犯,各大报纸头条都在讨论这件事情。”
任紫玲却摇摇头道,“我不写。”
马厚德一愣。
任紫玲翻着白眼,“不是她亲自叙述的东西,任何的猜测和讨论都是一种污蔑。人死都死了,为什么还要去消费人家。老娘我还是有点良知的好不好的啦!”
马厚德耸耸肩,“好吧……那就这样啦,我的回去办公室了。这不比从前,我这都是悄悄跑出来的。我办公室里面还呆着一个死鱼眼呢。”
“你说那个王悦川啊。”任紫玲点点头道:“这种省局的大人物怎么还呆着不走啊?”
“你都说是大人物了,我咋知道?”马SIR终于有了翻白眼的机会,“好了,我真走了,改天上你家吃饭啊。”
“哦……好。”任紫玲也不在意,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也准备打算离开。
但她看着马厚德这个走的样子似乎有些冲忙似乎的,顿时心中一动,“我靠……上次的线人费还没有给我!!怪不得走得这么快!!死抠门!!”
……
警察局的某办公室的小会议室里面,王悦川正在和一名男子进行着视频的通话。
这是他的一位老同学,目前正在一所澳洲的大学里面修读博士的学位。
“有结果了是吗?”王悦川这会儿直接问道。
“嗯,是有点。”视频另外一头的男人点了点头:“按照你扫描给我的片段看来,这应该是一种古埃及的文字。我试着找人翻译了一些,这是内容,你看看啊。”
男人发来了一张翻译过后的文字图片。
王悦川皱着眉头念了起来:“‘肉体的死亡为灵魂开启通往永生的大门’……这是什么意思?
那男人耸耸肩道:“大概是类似宗教之类,咒语之类?不太清楚……对了,这到底是什么?我认识你这么久,没见过你这样在意的。”
王悦川摇摇头道:“只是一个犯人留下的东西,我想要弄清楚它的含义。”
男人笑了笑道:“还是老样子啊,但凡是跟案子有关系的东西,你肯定是死磕到底的……这样吧,我的专业和解读不是很相干,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个挺不错的教授。他对古埃及的文明和历史的解读倒别出一面的……”
“联系方式。”
“别急啊,我都还没有说完呢。”男人摇摇头,无奈道:“教授这会儿应该是在日本做一个学术交流,还没有回来。”
“有需要的话,我会直接过去。”王悦川二话不说道。
身处在澳洲某大学的男子一愣,随后笑了笑,“真有你的……联系方式我等会发给你吧,你说我介绍的就行,没准他对你的东西也会感兴趣的。而且你也不一定要过去见面的,现在通讯这么方便。”
总之,王悦川很快就得到了联系方式,并且试着联系这位身处日本的教授。
……
……
强子是一个很重承诺的人,诚如他说过的一样,当年如果没有张胖子这个老大提携他,这会儿他或许还在做着偷鸡摸狗偷井盖儿偷电缆的事情。
所以,张胖子交代下来的事情,他是想办法去做到的……只要他能够做到的事情。
周晓坤的弟弟周晓鹏已经找到了,按照张胖子给他的地址。
“那个……这位先生,我、我见过你吗?”
可是强子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剽悍了,五大三粗,手臂上还有吓人的老虎图,让周晓鹏这种老实的办公室职员打从心底里面有种害怕。
“周先生别怕,我们是正经的人。”强子这会儿把脸上的墨镜摘下,露出了一副笑脸道:“你好,请问是周晓鹏周先生吗?你叫我强子就行。”
“不敢……不敢。强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你带我去找一个人。”强子直接说明了来意,“一个叫做陶夏漫的女人。”
周晓鹏一愣……这不是他哥让他打听的女人吗?周晓鹏一时间摸不着这个‘强哥’的来意。
他悄悄地看了一眼这位‘强哥’的身后。
这五大三粗的大汉是开着一辆面包车来到的,至于面包车上……
一,二,三,四……还有四个穿着小背心,不是纹身了就是光头,一脸‘和善’笑容的汉子。
正经个屁啊……
“那个……请问强哥,您找她是做啥子呢?”周晓鹏咽了口口水道。
“哦,没什么,我老大想要上她。”
强子随意说了一句,然后好像有什么不妥:“不对,是我老大要见她……唉,等等,到底是要上她还是要见她来着?糟了糟了,有点忘记了……哎呀不管了,总之你带我去找人就行了!”
说着,强子一把抓住了周晓鹏的手臂,直接把人拉上了面包车。
才刚上车,嗅着这车厢里面汹涌澎湃的男子汉的气息,周晓鹏就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唉,强哥,这小子的皮肤挺白的啊。”
所以说……你们到底那里正经了啊!!!
……
“正经点!!笑什么笑!”
舱房内,太阴子背负着双手傲然而立。
他的面前,张胖子,癞痢三,还有张胖子另外的两个兄弟,最后还有周晓坤,此时正一字排开。
太阴子轻咳了两声,正色道:“既然你们都想要学,那老夫我就随意教你们两把。不过记清楚,本门是不许随意收徒的,而你们也暂时没有这个资格。你们出去之后,也不许跟别人说,我是你们的师傅,知不知道!”
“知道!”众人异口同声。
张胖子更加是猛地点了点头……认不认师傅没关系,能学到几招把式就行!
太阴子点了点头道:“鉴于你们这些天伺候得老夫我还不错,我就点拨点拨你们!听好了,接下来我教你们的,是我最近才融会贯通的东西。学习的过程之中,你们一定要专心,切勿不可开小差!要做到心身合一,心无旁贷!”
“知道!”众人还是异口同声说道。
“好了,把道具给我拿出来!”太阴子此时又清了清嗓子道。
周晓坤见状,见面把一个盘子端了过来。盘子上还盖着一张白布,里面是什么东西呢?
这让张胖子和癞痢三几人伸长了脖子。
此时,太阴子挥了挥手,让周晓坤回到了原来的位置站着,这才缓缓地掀开了盘子上的白布。
众人顿时提起了嗓子,只见那盘子终于被掀开,里面的道具也正式出世!
张胖子顿时吃了一惊,下意识道:“这……笔?苹果?凤梨?”
“没错!”
太阴子沉声一喝,手上拎起了一根笔,然后转身一跳,扭着屁股,便唱道:“I/have/a/pen……”
……
自这天之后,某PPAP便血洗了这所监狱……(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章 故地重游()
“午饭?哦……这个点了啊,我看看附近有什么吃的吧。好啦好啦,肚子饿了我会找吃的了,就这样吧!你今天不是约了人?知道啦,知道啦。”
陶夏漫关了电话,便继续自己的步伐。
在这个城市之中的步伐。
作为一个摄影的爱好者,难得有了这样一个假期,又怎能够不去摆弄一下她的那台单反呀。
时间留不住时光,但照片可以。
况且,她也感觉最近这段时间,自己确实有些心情不好……有些莫名的烦躁。她清楚知道自己的原因。
爱好是一种能够很好地让自己忘记一些事情的活动。
镜头转过一座座的建筑物,一个个的路人。就坐在了普通的公交车上,她一一地对比着自己记忆之中的城市,和如今的这个城市。
物是人非,大概很能够形容她此时的心情了吧。
当观光用的旅游巴士喊道了一个站位的名字的时候,陶夏漫下了车。可是当她顿足在这个地方,看着路牌的名字的时候,却意外地踌躇了起来。
季华路。
不知不知……又回到了这个地方了吗?
陶夏漫摇了摇头。
她住这里。
曾经。
在这里,她才真正地算是故地重游吧?
陶夏漫不知怎地,再次开始了自己的步伐,只是在这条旧路上,她提起单反的次数,几乎可以用屈指可数来形容。
尽管是记忆中的地方,但如今却已经面目全非,大量新的建筑物已经出现。而能够让她重拾回忆的地方,却很少了。
陶夏漫在一家面馆前停了下来。
——爸爸,我要吃刀削面,要好多好多的浇头。
——刀削面是刀削面,浇头面是浇头面,哪里有你这样子吃的啊?
——不管不管,我就要嘛!好不好!
——好好好。
爽朗的笑声。
陶夏漫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曾经在这儿发生过的对话。她仿佛看见了一个小女孩正急忙忙地拉着自己的爸爸走进去的一幕幕……偶尔会想起,也不应该想起的一幕。
陶夏漫忽然觉得,触景生情这句话真说的没错。但即使如此,她也没有想着进去,起码此时此刻,她双脚就像是被什么拉扯着一样。这让她难以继续向前迈进一步。
或许拍张照片就好,她如此想着,默默地抓紧了一下相机的镜头。
“不打算进去吗。”
这样的声音忽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陶夏漫转过身来,看见的只是一个穿着休闲服的年轻人——比她年轻的年轻人,像是一个大学生,二十岁左右。
这面馆的门面有点儿小,就是普通的房门——陶夏漫没有想过这种古老的面馆还能够生存到现在……其实想说的是,她挡住了人家进门的路。
“不好意思。”陶夏漫歉意地说了一句,便让开了一步。
年轻人只是点点头,微微一笑便是走进了这家面馆之中。当这年轻人走进去之后,陶夏漫不知为何却迈开了脚步,仿佛有什么东西趋势着她。
她也走入了面馆之中,便听见了这年轻人和面馆老板的对话……这老板的模样,陶夏漫还有些印象,只是已经白发满头。
“小哥,你又来啦!照例吗?”
“对,麻烦您了,老板。”
“好咧!你先坐一下吧,马上就好!”白发满头的老板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句,然后向着厨房的位置大喊道:“一碗浇头面,一碗刀削面!浇头面浇头放刀削面,都打包!”
于是年轻人便随意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陶夏漫有趣地看着这一幕。
她很少看到有这么安静的年轻人了:等着时间的时候不像是大众那样玩着手机,而是掏出了一本小书,翻开就开始看了起来。
书本上还夹着书签,这是一种经常阅读的人才会有的习惯。
“为什么把浇头面的浇头放在刀削面上,那样浇头面不就不好吃了?”
她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坐了下来。
这是大众般的食堂,位置随坐坐。可是这家老面馆的生意却并不怎么好。现在应该是午餐的时间,却只有三台的客人。
这个年轻人坐着的这一台,已经是其中的一台。
“有问题吗?”年轻人微微抬起头来,似乎并不在意这种唐突的问话。
陶夏漫摇摇头:“没问题,只是很少看到有人这样吃,所以比较好奇。哦,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你好,我叫陶夏漫,是……是一个摄影爱好者。”
“你好。”年轻人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应该是自我介绍一番才对的啊?
但让陶夏漫感觉有趣的是,这个年轻人这样简单的一句你好,似乎就已经比一个自我的介绍要好上很多。
该怎么说?
恰到好处。
这是陶夏漫后来回想起来的时候唯一的感受。
她问:“你…经常来吗?”
年轻人点点头:“最近这段时间。”
她问:“住这儿?”
年轻人摇摇头,“不住这里。”
于是陶夏漫笑了笑道:“不住这边还特意过来买吃的,看来是很喜欢这里的味道。”
年轻人也回应似的微笑:“我其实是帮人买的。嗯…最近认识了一个朋友,他经常为了工作就忘记了吃东西,我怕他身体熬不住。”
陶夏漫点点头:“他有你这个朋友,真幸运。”
年轻人没说什么,只是嘴角轻轻地拉开了一扇小小的弧度,这时候面馆的老板拎着两打包盒过来,“好了,小哥,你的面!”
年轻人简单地付了钱,便站了起来,他忽然看了一眼陶夏漫,轻声道:“不管浇头面最后好吃不好吃,我朋友总会吃完的。”
她只感觉到奇怪。
……
直到这短暂的对话的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