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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来梨子的祖传生子药,要尽快搞到手才行了。
于是洛老板便被强制地套上了一套西服,来到了婚纱店二楼的摄影棚,开始了被摆弄的一个多小时的痛苦人生。
“这位先生,笑一个,对了。靠近一些这位新娘小姐,嗯……可以再靠近一些,要不还是搂着腰吧……好了,下一个姿势。要不拍一张亲密点的吧?新郎先生可以亲一下新娘小姐的脸。”
听到这个要求,洛老板顿时愣了一愣,他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女仆小姐。
他越发能够从这双深蓝色的眸子之中感受到她的想法了。
深蓝色的眸子微微晃动,但却并不是期待,而是一丝的惶恐,似是受惊了般。
倒是站在摄影师旁边的任紫玲此时瞪大了眼睛,像是打了鸡血和喝了三瓶大力一样,就差没有从鼻子里头喷出可疑的可见气体了。
大概是十分期待的吧,甚至还想着要给这个摄影师加鸡腿的吧?或者已经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摄影师,NICE!
主人……
老板此时听到了女仆小姐的声音——当然只是心底之中的交流。
素来万能的女仆小姐似乎对于这种情况顿时变得不知所措起来,所以那心底的声音才会显得如此的彷徨。
看来今天如果不稍微满足一下的话……大概是会没完没了的吧?洛邱忽然吁了口气,然后伸手把优夜的头纱稍微掀开了一些。
主人?
别怕,闭上眼睛就好。
优夜点了点头,让那深蓝色的眸子隐藏在了白皙的眼皮低下。洛邱微微一笑,伸手拨开了优夜额上的发丝,嘴唇便贴了上去。
在此轻吻。
闪光灯也在这瞬间闪耀。
……
……
婚纱店,楼下。
万梓珊和薛卲已经早早试完了自己的衣服,万梓珊正在和店员小姐说着自己婚纱需要修改的一点儿细微的地方,而薛卲则是打量着婚纱店的大堂。
那个年轻人,走了吗?
“嗯,最后还有袖子的地方,稍微改小一点就好。就这些了!”
“好的,万小姐,您的要求我们都记下了。”
万梓珊此时搂住了薛卲的手臂,大概是十分满意这次的试穿吧,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断去。
“这么高兴。”薛卲宠溺地捏了捏万梓珊的鼻子。
“说起来,刚刚你进去试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超美的女人!”万梓珊此时惊叹道:“简直太美了!如果不是看到真人的话,我是打死都不相信会有这么完美的女人!”
薛卲调侃道:“真的?那我没有看见是不是太可惜了?”
万梓珊却吐了吐舌头道:“看到咋滴?人家都说新娘才是最美的,但是那是人家的新娘!所以,快说,我才是你眼中最美的!”
“这人啊,脸庞还可以再厚一些吗?”薛卲摇了摇头,唉声叹气。
“快说!我最漂亮!”万梓珊作势欲打——小打小闹,只是情侣之间的情趣。
她知道,他也知道,他甚至也乐意配合她。
两人在店门前闹了一会,薛卲目光忽然从那马路上瞥了一眼,忽然道:“你在这里等我下,我过去那边看看。”
说着,薛卲朝着马路对面走了过去,市政的车子还没有走,几个员工此时坐在了树旁喝水聊天,似乎正在休息的模样。
“请问一下,这颗许愿树是要砍掉了吗?”薛卲对着坐在这里的工人问道。
其中一个大叔点了点头道:“是啊!没办法,长太大了,这楼上的住户投诉了。而且,今年风雨多,那不知道那条它就被风刮到了也说不准。到时候堵在马路上,也是麻烦。”
薛卲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一眼这几乎遮盖了他视线的树荫。它隔断了人们看往蓝天和白云,但同时带来的盛大的阴凉。
薛卲道:“就不能修剪一下吗?那些长出来的剪掉的话,应该也差不多。”
这大叔却摇摇头道:“小伙子,这棵树我小时候就在了,老实说这会儿砍掉了,小老头我也是舍不得啊。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看这附近都是种的绿化树,唯独这里。做规划的那些说这样不好看,也不好管理。而且说这树好像是生病了,救不了……哎,上面说啥,咱们就做啥呗。”
“等下就要砍了吗?”薛卲看着这大叔。
“哦,今天就先围栏而已,先不砍。”大叔道:“这棵树太大了,车子上的工具不够。改明天吧,或者后天,说不准。我们也是听安排的。”
“谢了,大叔。”薛卲点了点头,道谢了一句。
他走到了树干前,伸手摸着它,仔细地摩挲着,然后抬起头来,再次看着头顶上的枝桠……看着某一根的枝桠。
“怎么啦?”万梓珊一直都在,听见了薛卲和大叔的对话,此时看着自己的未婚夫有些走神的模样,不禁问道:“你不舍得这棵树被砍掉吗?”
薛卲叹了口气,只是说一些他和这棵树的事情,“小时候它就在了,那时候我经常都爬到树上去。那会儿挺调皮的,经常偷偷地把人家抛上去的宝牒给摘下来,仍在地上。”
“你还有这么坏的时候!”万梓珊笑了笑道。
薛卲回忆着道:“有一次,我还从树上掉下来了……就是那个地方吧。”
万梓珊看了一下这高度,顿时害怕道:“那你怎么样了?”
薛卲笑了笑,“或许是我命大吧,我掉下来的时候,刚好有一块枝桠断了,最后勾住了我的衣服,卡在了这个丫上,后来随便一跳就下来了。人倒是没事,不过后来我妈倒是吓死,一根劲头地说这是老天爷保佑我。”
薛卲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但忽然听说它要砍掉了,多少还是有些失落吧。”
万梓珊轻轻地牵着薛卲的手掌道:“嗯,对啊。有这么多的回忆,说砍掉就砍掉,真的太可惜了。”
“太可惜……”薛卲喃喃自语,“太可惜了吗。”
“薛卲?”
“没什么。”薛卲深呼吸一口气道:“感概一下人生而已……肚子饿了吧?咱们找个地方吃饭去?”
女孩点头说好,楼主了薛卲的手臂,已经开始比较着去什么地方吃饭性价比比较高的事情。
薛卲最后看了这颗许愿树一眼,忽然一阵风吹来,摇曳着树叶,吹散了黄叶。
吹散了他的思绪和某个曾经在这里做过的约定。
……
——“太高了!你别爬了!会摔的!”
——“没事!这棵树我经常爬!”
——“从这里抛不就行了嘛。”
——“我要把我的愿望挂在最高的地方!那样,我就能够永远和你在一起了!成功了!你看!许佳意,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傻子。”
……
“别忘。”
第六章 寻一个梦的终结()
这个城市会下雨,尤其是这下半年的雨量增多,似乎已经成为了人们所习惯的事情。
当下午还是阳光普照的时候,旁晚的时候便刮来了大风,不到晚上七点的时间,便下了一场滂沱大雨。
但是大雨来得快,也走得快,大约晚上八点多的时候,便是变成了沥沥细雨。
细绵绵的雨找不到断处。
……
一阵寒意让薛卲从办公桌上醒了过来——在这之前,他因为白天请了半天假陪着万梓珊的原因,下午不得不赶回公司,并且还得要加班,才能够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一直忙活到了六点多的时候吧,他因为工作太累的原因,本来打算休息一会,却不知不觉睡着了过去。
但薛卲做了一个梦,一个很久很久之前的梦。
他生日了,记忆中的那个女孩一整天也没有到动静。正当他以为她不知道的而感到失望的时候,女孩在回家路上临别的瞬间,轻轻地踮起了脚来,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
女孩说,这还不算生日礼物哩,这个才是。然后女孩掏出来了一根项链,亲手带到了他的脖子上。说这事她妈妈留给她的,说让他一直带上。
梦戈然而止,因为醒来。
薛卲一个人坐在仅有笔记本屏幕荧光微亮的办公室里头,转动着椅子,看着外边细密的雨。他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胸膛。
这里总有一根项链,他从不离身。项链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简单的绳子穿着的一块吊坠……至于吊坠,则是一个褐色的月牙型。
薛卲看着那些雨水……似乎下雨天总能够掀起来一丝的愁绪。
他不禁问着自己,是否每个男人在婚前总会像是他这时候的状态……总会不受控制地想起一些过往的恋情。
尤其是,无疾而终的……初恋。
或许不紧紧只有男人,女人也一样吧……总是那样不受控制地去感概一些事情,即使不愿意,却总是无法抗拒那突然而来的,充满了甘甜和苦涩的点滴。
其实时过境迁,薛卲本以为自己早已经将它忘记,或者已经深埋在了记忆的深处,等以后……等以后他真正成熟了,真正有资格了,真正能够做到会心一笑了,才回去翻开它。
他是这样打算的,因为他不可否认,他对现在的未婚妻是如此的真心。
“或许是真的是因为婚前……马上要进入另外一种状态的原因吗。”薛卲吁了口气,“但是……”
薛卲隔着衣服,用力地握住了身上的这颗小小的月牙。
但是……正因为马上就要进入另外一个阶段了,他不希望自己还带着这些想法。“不要在逃避了,做一个了解吧。”
薛卲忽然拎起了电话,等了一会,“喂,班长,是我啊,薛卲。”
“薛卲啊,怎么了,这个时候找我?”
“没什么……我这不是快要结婚了吗?”薛卲道:“这会儿正在写请帖……不过有些人我联系不到了。对了班长,你有没有许佳意的联系方式?班上这么多人,我就没找到她。”
“许佳意……啊,好久没有听过这名字了。”班长却忽然笑道:“你小子我记得上学那会,一直暗恋人家的吧?怎么?还是念念不忘,想要婚前见一见老情人,来个友谊炮?”
“班长,别说笑了。”薛卲连忙道:“我真得打算写请帖……嗯,就算不写,也告诉一声吧。”
“好了好了,不笑你了,大伙知道你是什么人,快绝种的男人了。那次咱哥几个去卡桑房玩,人手一个妞的本来。可你小子去自个儿在外边唱了一晚上,害我一个人双飞你也做得出来!你是怎么受得了的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性无能!”
“班长!”
“好好好,不说不说。”
班长这会儿顿了顿,“不过许佳意的联系方式,我是没有。过年的时候开同学会,不知道听谁说她满世界飞,几乎都找不到了。我估计我是帮不了你了。”
“这样……那就算了,没办法了。”薛卲道:“班长,记得收贴啊,准时来!你不来的话,咱这辈子就别联系了。”
“我靠……我爬也爬过去好了没?”
“不说了,我下班回家了。”
薛卲关掉了电话,露出了一丝苦笑。
……
离开公司的时候,薛卲给万梓珊一个报平安的电话……只是他不知道那里来的一股躁动,驾着车没有马上回家。
而是来到了记忆中那个女人的家的楼下。
抬头,楼上六楼的位置……那间靠近马路的房间。那时候他家住也是住在附近。
正如老班长说的那样,他一直暗恋着那个女孩——在还没有开始之前。
忘不了那新生入学的那天,在校门前看到的那张脸,忘不了那张脸上的浅笑……忘不了风扬起女孩发丝时候的画面。
他总是经过这里的时候,默默地看着那个窗边,希冀着女孩或许会探出头来。
但如今这老房子已经不再亮灯了,阳台上的铁珊锈迹斑斑,窗上也没有帘子……仅仅只是一座空房子而已。
果然是不能够随便地打开那个盒子。
站在了这个曾经默默静候过不知道多少个黄昏的地方……果然还是不能够随便翻开这个埋藏在心底的盒子。
“许佳意,你这就走了。说出国就出国……就连一个联系的方式也不曾给我。”薛卲从伞子伸出了手来,让细雨淋在手掌上,喃喃自语道:“甚至……一句话也不跟我说吗。”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转身到他停靠着自己车子的地方……路不长,就百来米的距离。
薛卲苦笑了一声……或许今天不应该多口去问一问那颗许愿树的事情。是因为听说它要被砍掉了,所以才变得整个人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