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商人是不应该一身涉嫌的——尽管不少的商人为了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就会不择手段,罔顾一切的风险。
希塔西尔自己时常也会去冒一些风险——可眼前的已经不是风险!
见过把一位四代吸血鬼直接干掉的没有?希塔西尔见过,许久之前,十三氏族联手消灭一个叛徒的时候,那次他甚至在战场中捡了漏,得到了一些便宜,但是十三氏族的剿灭部队也伤亡惨重。
那是四代的吸血鬼啊,不是混迹在大学校园里面和女人谈恋爱然后各种苦恋,然后相约看破晓的渣渣。
他亲眼看见了自己先祖被一句说话弄得无法动弹,然后又被一句说话剥离了力量,最后还是一句说话,直接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作为费南迪斯家血脉的起源,费南迪斯子爵的消失,希塔西尔能够确切地感受得到——试问,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怎敢留在庄园当中?
希塔西尔感觉这盘生意自己是亏得血本无归了——被屠申义,不,是被卡莲打掉了自己一个替身泥人,真血计划宣布失败,费南迪斯家最隐秘的力量,费南迪斯子爵被废掉。
但是在撤退之前,希塔西尔还是摸到来了一个地方。
这是费南迪斯子爵最后变回干尸之前,以最后的力量,化作的一道意念。因为血缘的关系,希塔西尔能够听到这位老祖最后的声音。
费南迪斯家隐藏的另外一个秘密。
旋转而下的长楼梯……当希塔西尔走到这里的时候,看见的是一扇巨大的木门。
这木门自然无法阻拦希塔西尔,他轻松地便推了开来,入眼之处,满是各种各样的财富。以希塔西尔的眼观,自然能够看见这里的金银都是无用这物。
倒是这里头放着的一些宝石蕴含着微弱的力量,但也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东西……希塔西尔皱了皱眉头,这老祖留个自己这样一个宝藏有什么用?
吸血鬼会差钱?
希塔西尔皱了皱眉头,走了进来,仔细地观察着,倒是发现了中间的台子——台子上,此时正放着一个精致的首饰盒。
希塔西尔把这首饰盒打开,直觉告诉他,老祖最后想要他取走的,应该就是放在这台子上面的东西。
“耳环?”希塔西尔皱了皱眉头,把这首饰盒中的一双珍珠耳环给拎了起来。
这珍珠倒是挺大,关键是……希塔西尔并没有看出来这上面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一定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希塔西尔皱了皱眉头,不然费南迪斯子爵不会在最后也让自己来取走这样东西。
希塔西尔深呼吸了一口气,想了一会儿,直接把这耳环给戴上自己的耳朵,打算回去之后再慢慢研究。
希塔西尔飞地转身离开……这里的钱财对他根本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而这地方多呆一秒,危险就会多加一分……天知道下次在碰见洛邱的时候,自己还有没有命了?
“下次……下次等我再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定要得到你啊……小可爱。”
希塔西尔露出了一道邪异的微笑,最后消失在黑暗当中。
……
……
有些踉跄,费南迪斯子爵第四代的力量,对于她来说难以承受,所以她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够勉强地走动起来。
此时应该称呼她为卡莲。
满头的白发在踉跄的行走间摇摆,她就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般,伤势虽然很重,但是吸血鬼的自愈能力一直都在加速身体的恢复。
但她却绊倒了什么,身子一下子往前扑了出去。卡莲倒在了地上,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上掉了出来,是一枚硬币。
马克的硬币。
卡莲抬起头,想要伸手把这枚硬币捡回来……她的手就在自己的眼前,距离硬币还有一些距离,但她此时眼前却浮光掠影。
……
大雪,铃铛的声音的街头的各处响起,这其实是圣诞歌的声音,平安夜,的德国柏林街头。
人们匆匆而去,赶着回家陪伴亲人,或者去相约情人,都有各自想要去的地方,并为此而期待着,着急着。
叮叮叮……叮。
有别于那音乐中的铃铛的声音,一枚硬币跌落在了地上,然后滚动着,眼看着就要滚入街道的下水道当中。
但最终这硬币却被一双靴子给挡了下来——或者说,滚动着的它,正好撞到了一位行人的靴子上。
此时,一名乱糟糟的青年飞快地走了过来,青年的目光一直都是看着地下的……他似乎就是这枚硬币的主人了。
当他发现了硬币在跌落下水道之前安然无恙了,便高兴地说了一句:“噢,还是得感激一些上帝,这是我最后的财产了。”
说着,青年便弯下腰把硬币给捡了起来。
这时候青年才注意到,这位为他挡下这即将跌入下水道硬币的,是一位女士,并且还是一位美丽的女士。
青年笑了笑,嘀咕道:“看来我也不是没有运气的。”
“你很倒霉吗。”女士忽然问道,用的是华国的语言,几乎听不到半点的口音。
但这位女士金发碧眼,一看就是外国人了。
青年好奇道:“你会说华国语啊?”
女士随意地点了点头,带着的帽子上已经覆盖了一层雪霜。她的双手插在了大衣的口袋当中,脸色有点苍白,似乎是被冻出来的。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很倒霉吗?”女士又一次问道。
青年耸了耸肩,然后搓了搓自己因为冷冻而发僵的手掌,随意道:“我刚刚和别人赌钱,我把所有的钱都输光了,就只剩下这一枚马克的硬币。我甚至还不知道它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
女士淡然道:“赌钱输了就是倒霉吗,那世界上倒霉的人很多。”
青年此时道:“如果我们赌的都是运气呢?单纯的运气,甚至我还用了一些技巧,结果还是无法战胜呢?”
“哦?”这位女士微微侧目,似乎是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她忽然看了一眼这青年的双手。
手指修长,但她却能够看出这双手的十根手指都有着比普通人要强壮的力量,并且一定十分灵活。
青年此时自嘲道:“我从来没有输过,但是这次输得很彻底,而且还是输给了一个不会赌的人手上……输给了他那好像是给幸运女神恩赐的运气之下。”
“你的赌术很厉害吗。”女士淡然问道。
青年此时自信一笑,手指夹起了这枚马克的硬币,举了起来,“你信不信,我可以用它,一晚之内,买下那栋大楼?”
他用夹着硬币的手指,指着那马路对面的一栋大楼。
第一百三十六章 永生者的羁绊(3)()
他和她都没有告之彼此的名字和姓氏,但似乎有一种很神奇的默契。
一个眼神,或者一个表情。
但她没有多少表情,而他表情却十分丰富。
青年没有兑现他的豪言壮语,真的用一晚的时间买下那栋大楼。
他后来只是去了一间酒吧,乌烟瘴气的那种,可以赌钱的那种,然后和一群来消遣的人,玩了整个晚上的扑克牌。
当然,青年还是带上这个为他截留了最后一份财产的女人。
他们依然没有告诉彼此间的名字和姓氏。
女人在人群当中看着这青年的脸,从容,自信,笑容也是迷人的。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种放荡的气息。
他的眼睛是性感的,这对于大部分的女人来说几乎是致命的武器。
时不时地,青年会低笑几声,目光也会穿越人群,看着那坐在了吧台前面,托着腮不知道正在想着什么的这个女人。
她没有动过他为她准备的那杯酒,只是手指拎着樱桃的梗,缓缓地把酒水搅动着,以此来打发时间。
除了漂亮,她恐怕是一个无聊的女人。
或许还是寂寞的。
忽然之间,青年不想要继续玩下去了,他把手上的扑克牌丢开,只是取了赢回来的一小部分,然后把剩余的都推了出来,所以他轻松得到了一个终止的机会,起身离座。
青年在吧台前看了一眼,然后让酒保给了他其中一支的红酒,不久之后他来到了这美丽的女人身边,坐了下来。
“玩个小游戏。”青年轻轻地摇晃着手上的酒杯,“你猜我是做什么的。”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转头过来,她依然托着腮,微微偏着头,就这样看着青年,好一会儿后才说道:“你是做什么的?”
“直接知道答案不无聊?”青年直接转动了椅子,对准了这女人,直视着她。
她摇了摇头,淡然道:“不知道答案才是最无聊的,等待反而不是。”
“好吧。”他轻声地说了一句,然后拿起桌子前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才微笑道:“我的副职业是一名赌徒,你应该清楚了,对吗。”
“然后?”女人点了点头。
“我是一名酿酒师。”
青年缓缓说道,“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但是在我六岁那年,孤儿院来了一对外国人夫妻,把我领走。那之后,我成为了这个家庭的养子。我的养父有自己的葡萄园,是一名酿酒师,他教会了我怎样去做最好的红酒,和怎么去品尝红酒。但我最后没有继承它。”
“为什么。”女人开始好奇了。
青年招了招手,然后朝着女人靠近了一些,他一脸神秘,似乎即将要说一些很大的秘密。女人也靠近了一些。
他和她面对着面,隔着的只有一个酒杯的距离。
“我现在是没有味觉的。”青年眨了眨眼睛说道,“突然有一天,不管是吃什么,喝什么,对我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味道。所以我永远也不可能当一名出色的酿酒师。”
她没有问他为何会失去味觉的原因,只是忽然笑了笑道:“这么巧,我不管吃什么,也只有一种味道。”
目光迷离,他和她对望着,试探着彼此,像是天上的星辰对应平静无波的湖面上的星辰倒影。
“只有一种味道?什么味道?”
“血的味道。”
……
血的味道。
她笑了,这是青年毕生以来见过最能够让自己动容的笑容。
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说话,美丽的眼睛,能够说话,她的眼睛,似乎就已经在述说着什么。
“手伸出来。”青年忽然道。
她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冰凉的,青年在轻抓着她手掌的瞬间便感觉到了掌心处的低温,他有些意外地看了这女人一眼。
青年这时候把一枚1马克的硬币放在了女人的掌心当中,然后说:“圣诞快乐。”
女人有趣地道:“1马克的圣诞礼物,这是我拥有过的最简单的礼物。”
他说:“但你要知道,这1马克的硬币,曾经也是我最后的财富。同时,这1马克的硬币,它也可以让我拥有全世界。是你为我截留下来的,而现在,它在你的手上。”
女人的眼睫毛微微动了起来,她凝视着掌心中的硬币,忽然道:“你对每一个女人,都说同样的情话吗?”
青年微微一笑道:“不是每一个女人,都愿意为我截住这即将要掉落到下水道的硬币。”
很奇妙的。
或者称呼为一见钟情,又或者只是荷尔蒙的冲动。
当时钟的指针指向了十二点整的瞬间,当外边响起了钟声的瞬间,整个世界是安静的,安静之后酒吧开始欢呼起来,载歌载舞。
喷发的丝带和礼花从上方盘旋落下,像是下了一场彩色的雪,在这‘雪’中,他和她彼此轻轻地咬着对方的唇。
夜深了一些,青年用赢来了钱找了一间别致的酒店。从进门的一刻开始,情欲的火焰便彻底燃烧起来。
从过道到沙发,从沙发到壁炉处,疯狂地拥吻的男女把茶几旁边的台灯撞到在了在地上,同时还有一旁的衣帽架。
他和她倒在了雪纺的柔软床铺之上。
“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冷?”
“那你就让它变得火热起来吧。”
“我会。”
青年用力地吻着女人的脖子,肌肤之间摩擦的热度,似乎渐渐地让她也变得火热起来。
他和她依然没有告之彼此的名字和姓氏。
……
“我吵醒你了?”
青年的手放在了床头柜处,正在把玩着那枚1马克的硬币,让它转动起来,然后看着它停顿,接着继续让它旋转起来。
女人把枕头拉高了些,让自己枕得更加舒服一点,“我只是晚上会比较精神而已。”
青年微微一笑,便朝着她索吻起来,略微的亲热后,两人搂抱着,女人变成了枕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