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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的注重点不在这里,这个问题只是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我更在意的是他马上究竟会解释个什么名堂出来。
林志干完这一系列事之后,终于是向我们走来,“二位施主,在贫僧解释之前,请先听一个故事,听完之后,或许,二位就会明白现在的格局。”
第二十五章 他的过去()
“二位施主,在贫僧解释之前,还请先听一个故事,或许会对如今格局有所了解。”林志笑道。
“与其说这是一个故事,不如说是一个痛苦的经历。”
“一位修炼狂人,修行起来,堪比疯魔。一天他遇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甚至可以为她而放弃修炼的女人,他一见便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可这个女人并不爱他,最后居然选了不及自己万一的人。他很生气,一心想要去报复。但是他不想让他喜欢的女人伤心,所以迟迟下不了手。”
“那个女人与那个不及他万分之一的男人,成了亲,生了孩子。当时他的心说不出的难受,却也有说不出的舒畅……他对那个女人的从最开始的不解,到愤怒,再到现在的默默祝福,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他自己。”
“他为了修炼,付出了自己的青春,待步入了中年,他才发现自己需要一个可以相伴下半生的人,修炼能充实内心吗?只是现在才想起,似乎也有些迟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大不了自作主张一次,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孩子养吧。他这么想到…”
“后来得知,那个女人生下了‘后天通灵’体的女孩。”
“他虽已不再是修炼狂人,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激动了起来。他是一个执着的人,对爱执着的人,最后他收起了对女婴的心思,就像他为了那个女人放弃了修炼是一个道理。”
“他知道,这个消息是瞒不住了,并且相信很快,那个有着‘后天通灵’体的女婴就会被盯上,所以他时刻提防着。”
“所以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一个迫不得已的办法,就是与那个不及自己万一的男人订下娃娃亲,结为亲家,这样,他就有了足够的理由去保护这个女婴。”
“没有人知道他是否有孩子,但是那个女人知道,他没有,甚至怀疑他是否是在打这个女婴的主意,所以就一再拒绝。”
“他没有办法,只能采取暗中保护的方法。也就是用了这个方法,解决了不少那些真正心怀不轨的人。”
“直到有一天,他又解决了一个心怀不轨之人。他没有下杀手,只是任他逃脱。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了地上的一块木牌,他拾起来一看,顿时感觉寒气好像就从脚底升起了一般。”
“这是属于那个神秘势力的象征,他想收起来然后去告诉那个女人,可突然,那块木牌就化为粉末。”
“这样,证据没有了,那个女人还会相信吗?他心里没有底,但还是想去试一试。”
“结果不出所料,一如既往的拒之门外。以他的实力,别说一扇破木门了,就算是钢板,也奈何不得他,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对那个女人,是有些足够的耐心,他一次又一次的上门劝说,但等着他的是一次又一次的闭门羹,那个女人以为他疯了,从此两人变为陌生人。”
“那个神秘势力并没有再出手,就这样一直平静到十四年前,他一直守在那里,看着女孩慢慢长大,他的守护从未间断过,直到有一次因为事务不得不离开。”
“当他火急火燎的赶回来时,女孩没事,他至今深爱的女人却疯了,他去问那个男人发生什么事,那个男人,他的妻子被**了,现在已经神志不清。”
“当时的他差一点没有一掌杀了那个废物男人,那个男人虽不及自己万一,但也是那个女人的选择,然而,他也一直尊重那个女人的选择,无论那个女人是不是讨厌他……”
“他很愤怒,冲了出去,他发誓不杀了那群人,他就永远都不会回来。就这样,他消失了四年,十一年前的一天他回到了这里,那时他仿佛自己都认不得自己。”
“回想起四年的时间里,他发疯了似的,找到了那群人,尽管他们与那个神秘势力有所关联,他也如屠夫一般,四年时间,他让所有导致那个女人神志不清的所有人都付出了代价,而这个代价却是生命。”
“那个废物男人将女人安排到疗养院里,他又在女人和她的女儿身边安排了足够的保护力量之后,去了一趟寺庙,他想见这里的方丈,听说这里的方丈是一位大智者,他很乱,他怀疑自己,或许在自己的心中那个女人的身影,一辈子都无法散去,他需要解决的方法,他想要为自己而活,但是他找不到理由。”
“见了方丈以后,方丈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解铃还需系铃人,若无法跳脱,老衲认为当断则断,换得镜台空明。’他思考了一晚,第二天便当了和尚。”
林志说到这里,便听了下来,看向我们,也不说话。
过了半晌我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复杂的说道,“这个‘他’应该就是你吧。”
我还真是没想到,林志居然还有如此尖酸的历史,虽然只是他的一言之词……反正,我是信了。
林志笑着点了点头,“虽说出家十一年了,可这些往事却是怎么也忘不了…罢了罢了,权当是最后一次吧。”
真的是最后一次么?
或许吧。
…………
第二十六章 阴谋()
“你们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干的对么?”林志笑着问道。
我点了点头,丝毫不犹豫,虽然有些尴尬。
“小施主,你的猜测也不全无道理,贫僧能理解,你也不必有所顾忌,毕竟贫僧曾所做种种,也确实有怀疑的道理。”林志说道。
“其实,你们都被眼前的表面现象所迷惑了,所以真正还怀疑的可不是我。”
“那是谁?”我赶紧问道,陈师虽没有问,但是目光也转向了这里。
林志回头看了看阵法,发现没有异状之后,转回头说道,“王铁承的儿子。”
“这个我知道,关键不知道是哪一个。”我说得有些急切。
“哈哈哈……”林志笑了起来。
我也是一脸懵逼,这老头莫非傻了不成?这么严肃的问题下还能笑得出来,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你倒是说啊,是他们兄弟中的哪一个?”我说着抓向他的衣肩,刚一碰到。
“嘶”林志倒吸了一口凉气,脸皮子抽了抽,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怎么了?”我赶紧问道。
“没…没什么。”林志强笑道。
我刚想问幕后黑手的事时,突然觉得手掌心,黏黏的,我把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诶,什么味儿啊?”
我有些纳闷,怎么有点……腥味?!
难道是,我一惊,张开手,将手完全暴露在心眼之下。
血!
“怎么回事,你的肩上怎么会有血?”我问道。
“这……”林志语塞。
我称他费劲脑汁想借口之时,猛然拉开了林志的黑袍。
我呆住了。
陈师也是一脸不信。
现在林志的状况可以说是惨的不能再惨了。
左边整条手臂都消失了,止血的也仅仅就是他的布衣。
白色的布衣已经被鲜血染湿,而且血还在顺着左边的袖子不断的往下流。
“怎么回事。”陈师沉声问道,“我需要知道经过。”
说话的同时,示意我上去先帮林志止血。
幸好我想的周到,包里什么都有,当然也包括止血的药粉了。
林志先向我点头致谢,然后才转向陈师,“今天早晨,王嘉俊施主来接我。但是,前一天晚上我就算到,今天在接我的路上可能会有状况发生,所以一路上我的精神都在高度集中。”
“可是”林志叹了口气,“当那根木头从正前方飞来,我徒手接了下来,但是就在我以为就此结束之时,又飞来一根,正好砸在了前一根木头的尾部,将我手直接洞穿,然而洞穿的位置就在王嘉俊施主的心房之处。”
“相信你们也知道,两个手臂粗细的木桩直穿心房,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当时我很愤怒,这么多年了,在我眼下杀人,是从未有过的事。”
“当时我只想到找出那个人,却没料到那个人,还想之我欲死地,又是数根木桩,因为在车内,况且还有一只手是被定在了王嘉俊的身上,我连续震开,但不巧他似乎是知道我的手臂已经无法动弹,所射的位置都在我左手臂的那一条线上,但是木桩太多,所以很不巧的又被击中了一次。”
“后来渐渐的,我的那条手臂开始变麻,伤口居然开始迅速溃烂,我想是中了某个腐蚀之毒吧,这条手臂肯定是保不住了,于是我自断了左臂。”
陈师眉头皱了起来,“那你后来去了哪里?”
“我一直就知道,你们在怀疑我,本来我也不打算解释,因为时间,会证明一切,但是现在已经死了一个人了,我不得不为我的清白找出点证据,不然这个事情按照你们的方式调查下去,只会与事实背道而驰。”
“那你说说,幕后黑手到底是谁?”陈师问道。
“本来一开始,我只是怀疑是王嘉强,但是得知王嘉强他并不照顾王铁承的起居,反倒是他看上去最老实的二儿子,一直照顾着他。”
“你怀疑是王嘉驹?”我皱着眉头问道。
王铁承在书信里就写到,他最疼爱的是二儿子,所以我们第一个排除的就是王嘉驹,听林志这么一说又把我搞糊了。
“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却是确定,而且不只他一个,王嘉强也是。”
我大惊,但我还没反应过来时。林志继续说道。
“而且王嘉强和王嘉驹两人,并不是幕后主使,他们只是两枚可怜的棋子罢了。”
“这一切……”林志顿了顿,吸了一口气说道。
“都是阴谋!”
第二十七章 拨开迷雾()
“这一切……都是阴谋。”林志有些艰难的说道。
我不禁有些无语,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知道这是一个阴谋啊!
咦?等等,他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嘉强和王嘉驹?难道说,这些都是他们干的?
“这个……我插句话啊。”我不得不打断林志说话,现在我是真的有些迷糊了,“你怀疑王嘉强,的确有道理,我们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你怀疑王嘉驹我就不理解啦,王嘉驹在王嘉俊被杀的那段时间都是跟在我们身边的,他怎么会出问题?”
林志摇了摇头,“你可能不知道一件事,‘鬼算子’的寿命可远比一般人长,一般来说活过百岁是不成问题的,这一点我想你师父应该知晓。”说完,林志的目光便转向陈师。
我也向陈师看去。
陈师点了点头,“却是是有这么回事,我们总部也有四名‘鬼算子’有两人如今已过百岁,更是有一人活过了一百五十岁,如今尚还健在。”
这时林志也接过了话继续说道,“‘鬼算子’不仅为活人算命,而且也为鬼算命,换句话来说,在我们阳间‘鬼算子’罕见,所以在阴间他们的魂魄同样也十分少见。人的灵魂同样也是讲究一个阴阳平衡,只不过是阴偏多一点。但‘鬼算子’不一样,他们因为本身阴阳比例就占到了三比七的程度,他们虽为‘鬼算子’,但无论怎么变,他们都是人类,人类的魂魄构造是不会发生改变的。而且死后阴气更盛,无法保持平衡,所以一般的结局都是魂飞魄散。”
“他们成为了一个稀少但不可或缺的群体,所以十殿阎罗特批‘鬼算子’的阳寿,比一般人长,而且其中特例终年无病致死。”
“也就是说,王铁承如今七十多岁远不到大限,而且也不可能生病致死,那你说,排除了这些他的死因不就很明显了么?”
“莫非是谋杀?你的意思是王嘉驹杀了王铁承?不可能啊,王嘉驹和王铁承可是父子关系,况且王铁承之前在信里面也说,他最疼爱的儿子就是王嘉驹啊。”
林志冷笑一声,“那是因为王铁承心痛才这么说的啊。也难怪陈长老也没有发现其中的异端,那是因为你们对王铁承的性格不了解啊。”
“王铁承作为父亲,可以称作为严父也不为过,虽然他爱他的孩子,但他是绝对不会用言语用文字来表达出来,然而他现在这么写了,不是很明显的一种暗示了么,而且他在信中一定提到了我,不知我猜的对否?”
我点点头,“写是写了,只不过一笔带过,而且上面说的是你出家后也去找过他,但是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