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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当时在出差,她说要去见广告公司的老总,我说可以,毕竟我与那个人还算相识,只是我忽略了对方见她的目的,以为是安全的,就主动叫她过去,没想到出事了,她被吃了东西,当天晚上还以为我过去了,其实我在路上耽误了,我过去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可我为了生意,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就默认了这件事,不然在她发现怀孕后肯定会把孩子打掉,而不是与一个不爱的外国人结婚。怪我,真的怪我。”
怪谁已经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悲剧已经产生,我们不能再叫悲剧发生。
我说,“到了再说吧,你自责也无用,我还真想见见她,她在公司吗?”
“恩,来了这边后我就安排她住在了附近,刚才给她打了电话,她说已经到了公司。”
“好,进去再说。”
我电梯叮的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公司的助理们在大厅里面开会。
我的人生是这样,大起大落,今日犹如飘到了高空,明日就好像坠入了地狱,可身边的人都在继续进行着自己的生活,平静而又安逸,没有任何变化。
我的出现叫公司的有了不小的骚动。
廖远求婚这件事在外面成为焦点,可在见惯了助理的这群人眼中也不过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他们都围拢过来,众说纷纭。
可无一例外,都在说廖远这件事做的很好,我们的公司股票都增长了不少,并且效益也在增长,甚至因为我的事情广告代言以及以前名气不怎么样的人都有了电视剧拍。
这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我勉强的冲他们笑笑,提步往里面走。
到了廖远的办公室,一开门,看到了正背对着我们站着的那个女人。
她真名叫白素。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她好像一点变化都没有,一个已经息影多年,身上早没了明星的气质,可依旧气质出众,只是那双眼睛里面多了很多叫人无法靠近的冷艳神色。
她穿的很简单却不失格调品味。
站在窗户的边上,外面的阳光洒进来,好像在她的身上度了一层光满,充满了高贵。
我迟疑着走了进去,面对她,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要争论什么,我想我是抢不走廖远的,有些人一瞧就知道手段多高明,尤其她是跟着廖远一步步白手起家,当年在这个行业摸爬滚打的时候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就算我现在红了,可也只是才一只脚才踏进去的小白。
我坐下来,深吸口气,先说,“我该叫你一声前辈,是吗?”
她笑起来,说,“无所谓,我已经不在圈子里面混了,你叫我白姐吧,我大你六岁。”
只大了我六岁,却好像已经大我十几岁。
可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我无法经历的事情。
红极一时的大牌明星,当年的风光我想我需要十几年才能赶上。
而我五年后,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走神之际,她说,“我本以为你只是个花瓶。”
我看向她,她眼神中没有轻蔑,可语气却是如此的将我看不起。
我笑笑,“是吗,继续把我当成花瓶也没关系。我来见你是有几件事要说。首先,你们自己是私事跟我没关系,我与廖总之间这是单纯的上下级的关系,你如果非要将我们纠缠在一起,那我就要起诉你了。我正愁没有好的素材炒作自己,一旦自己的名声躲起来,我想我会很快街拍电影了吧?呵呵,我倒是希望你能继续纠缠,如果你想看到我火起来电话。第二,我不管你是不是闲的发慌,还是家庭不和睦非要找点事做,你如果觉得花点钱吓唬我就能叫我知难而退我想你错了。我梁梦鸽虽然不是什么狠角色,可我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欺负我一次,我会双数奉还。所以收起你当年在圈子混的时候那种江湖习气,现在不似乎从前了,人在做天在看,就算我抓不到你的把柄,我也相信也会有人收拾你。最后……”
我吸口气,转头看向她。
我发现,其实这个女人不怎么好看的,只是当年的化妆很精致,再者照片也不清晰,后期处理就那么模模糊糊,柔光太重们才会显得人很好看,可其实她脸上缺陷很大,就是扎眼看上去很好,其实看多了也就是普通一个人。
如果当年不是她遇到了廖远也真不会有那么大的成绩,可惜,一旦分开,两个人都成了单独的个体,再不会发光发亮了。
我说,“你该知道我之前跟陌氏集团的陌天宸陌总之间的关系,他此时多事缠身,我已经备受牵连,如果你觉得你可以独善其身的话你大可以继续给我惹麻烦,那我不知道你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自热饭,我不是在恐吓你,而是在真诚的提醒。所以要你做到,不要再给我找麻烦,我不想打击报复,也不想你自己惹祸上身。我说完了,你的想法我不想听,所以,请走吧!”
我觉得跟她打交道,我就要占据主动,霸占上风,只有这样我才能叫她收敛,再或者就真的知道怕而离开了。
王玉总说我身上有一种被人欺负到死也的那种气质,一看我就是软柿子,很容易被人欺负。为此我一直也在锻炼自己,想叫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欺负。
这段时间我历练起来,可霸气还是少了许多。
至少,我不再任人宰割。
“……哈!”
她不在乎的轻蔑的哈口气,跟着说,“你倒是厉害呢,呵呵,可你觉得我会在乎你的警告跟恐吓吗?”
我没应声,口舌之快而已,我不想再说,余下的事情就拭目以待吧?
我直接起身,去叫外面站着小万说,“你之前抓到的那个人呢?”
他说,“哦,在车里呢,我才看过了,还活着,要弄死吗?”
小万还真是……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怎么,我笑笑,“不用,“带上来吧,叫他认识认识自己的金主。”
“恩,那我带上来。”
从始至终廖远都没有说话,只安静的坐在里面的位置看着我们。
我这时候才看向他,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眼神复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素看到了我们眼神的交汇,有冷笑起来,“廖远,没想到你的品味变的那么差劲。”
廖远的配位不差劲,她这么说也无非是在说我了。
我说,“廖总的品味很好才会跟你分手的。”
“……呵呵,小丫头嘴巴倒是厉害,可你能把我怎么着?我还会做,只要我喜欢,只要我想。”
第228章轮回()
我从未想过,事情会演变成我无法想到的局面。
这件事后,陌天宸追查项目的事情被人诬陷直接从现在位置的上拉了下来,一夜之间,他从作用陌氏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成了一个没有工作的普通人,甚至被限制了自由。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我都都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我,则在一个月后,大年初三的这天早上,因为一丑闻被公司再一次开除。
廖远下落不明,而我沦落成为给李洋打工的地下主播。
就在十分钟前,我用烟灰缸砸了我的同事的脑袋。
领班李洋对我怒吼,“会打死人的,梁梦鸽,你现在不是明星,是地下网红,你见不得光的黑人了,你少给我惹麻烦。”
我摇头,说道,“她死不了,不过是脑袋被敲坏了,还能跳舞给你挣钱,不是吗?”
他一怔,使劲的皱了一下眉头,无奈的吐了一口气对我说,“你倒是心狠,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待下去?”
“领班还能把我赶走吗?别闹了,你们是不会赶我走的,就算我现在赚不到从钱那么多钱,也不会比那些排班的舞娘们差,我知道我自己的斤两,你骂也骂够了,惩罚也做了,还想怎么样?”
他定定的瞧着我,又点燃一根香烟,狠狠的吸一口,很久才对我说,“你很聪明,远比陌天宸了解的要聪明的多。”
我呵呵一笑,聪明又怎么样,在这个社会聪明还能斗得过钱吗?只要人家花钱了,什么样的聪明人找不到呢,我再聪明也会被人家悄悄的给消失掉。今天的事情叫我知道,不还手,只能被人欺负,聪明解决不了我的问题,所以我也打定了注意,以后陌闯再来欺负我,我就坚决还手,大不了鱼死网破,看谁丢人,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本来就一无所有,难道还怕失去什么吗?
李洋又对我说一些大道理,叫我听到有些不明白。
等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突然问他,“李洋,你是把我们当成了你的培养的那些明星吗?”
他一怔,有些消瘦身子猛然之间定在了门口,侧身瞧着我。
这里的灯光很暗,他高大身子就好像将门口都堵住了一般,又挡住了大片的光亮,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神情,可我能够感觉到他身上的冰冷。我知道我戳到了他身上的痛处,叫他回忆起了从前不想回忆的事情。
良久,他复又蹲下来看着我,将香烟吸完,随手扔进了我身前的水里面,对我说,“你说的对,难道我这么做不对吗?”
“我们不是你培养的那些明星,或许你还能因为谁的出名而将你带出去这里,继续名震一时,可你的人生之中已经有了污点,难道你以为还能别人忘记吗?就好像我们,我们始终都是这样,不被人看中,就算我们光芒万丈,依旧不会被人接受,我们就是卑微的底层,尤其是我,烂泥不扶上墙,我已经叫肖奈几次失望了,难道你也想在我这里得到失望吗?”
李洋没有吭声,只是低头瞧着地面。
这件事后,李洋果然放弃了我,可我还是在独立的房间里面跳舞,他也放弃了一些出去上课的几个小姑娘,唯独带着另外一个年龄小一些的姑娘出去。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房东大姐给我打来了电话,告诉我说姑姑要见我。
到了医院后,我看着病床上的姑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依旧很瘦,皮包骨,皮肤很苍白,好像纸一样。
我坐在她身边,房东大姐对我悄悄的交代了一些话就出去了,我低头看着她,打量着她的脸色。
她勉强对我笑了笑,自己主动将氧气管子拿了出来,对我说,“鸽子,姑姑想你了。”
只凭她这么一句话,我的泪水就开始往下落,扑簌簌的泪水就好像点燃了我心脏的煤油,烧出来的味道异常的难闻,好似我们之间的关系一样叫人难以琢磨。
我对她的恨打过对她的爱。
我没有吭声,只是默默的抹掉脸颊上泪水。
她伸着颤抖着的手,抓着我的手不放开,对我说,“姑姑陪不了你多久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视线,叫我无法看清楚她脸上的神情,只能感受到她手腕上的冰冷,她的手很粗糙,好像纱布一样。
“鸽子,你姓梁,记住了,你姓梁,你跟姑姑一样姓梁。我们是脊梁,不是柳枝,绝对不能卑躬屈膝做人,知道吗?你还以后希望,不过是挫折,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活着就比什么都好。”
我皱眉看她没有回答。
到了此时此刻她依旧之谜不顾,难道姓什么就那么重要吗?
我对她说,“姑姑,只要我不死,我就可以叫我们都好好地或者,一定会。”
她怔怔的看着我,眼中满是火热,可是她却沉默着。
我继续说,“我是否能够照顾自己你不用担心,就算你不在,我也不会死,更加不会活成你这个样子。我告诉你,你惦记着的那个弟弟现在是村长,他拿着你的钱上了大学,读了博士,娶了媳妇,现在还拿着你的钱盖了村里最好的房子,并且拿着你的钱养活两个同样性格卑劣的儿子。可是他却不记得你了,甚至在他的眼中看不起你这个亲手攻读他读书的姐姐,你说你姓梁,可林家给了你什么?除了给你一个残破的身体,还有一个出卖女儿的灵魂,你还有什么?”
我的质问声伴随着她的沉重呼吸声在这个小小的充满悲伤的房间里面交相辉映,听起来是这样的讽刺和悲凉。
她有些心虚的将放在我这里的手拿走,双眼里面充满了泪光。
我又说,“你知道我的钱都是哪里来的吗?你知道吗?你说你叫我走你的老路,可我不得不走,因为你给了我这些,我也只会这些,从小到大,你告诉我的,你传递给我的东西就只有出卖身体,换取钱财,不会爱,不会争取,不会上进,只能消沉。可笑的是,你现在告诉我,我姓梁?啊?”
我的心在发抖,面对她的每一次都是这样的难过,叫我无法平复好心情。我渴望母爱,我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