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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回来就要做这么大的生意,自然不想后顾之忧太多,并且我猜测,他是想脱离顾家。
蛰伏半年再回来,他肯定不甘心继续做一个陌家被隐藏的老总。
不管是孙荷,还是他父亲,亦或者是他家里那些叔侄,陌天宸肯定是受够了。
谁不想翻身当家做主,就看自己是否愿意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想做了,反正生意很多,好处也就那样,看的也都是长远利益。
我没打扰他做决定,等着他给我最后的结果。
我能给他看的都看了,能叫他知道的都知道了。
余下的就靠他自己做决定了。
他吃完了,才说,“你与她什么关系?”
我怔了一下,茫然抬头,不太懂他的问题。
“陌总这是说点什么,我不太懂啊。”
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一挑眉头,看向我的脸,锋利的犹如刀子,跟着说,“据我所知,那个女人当年在大学城那边做包租婆,后来拿了很多拆迁款,再后来跟一个网红一起做了公司,起初成绩不是很好,不过慢慢好转后也上市了,只是业绩平平。半年前出了点事,那个女人死了,可公司给了一个她家里人,名字就叫宁菲菲,是吧?”
是,给了我,我处理了大姐的后世,并且接手了公司,我一面躲着隐藏着,一面做着整容,在国外的那段时间是我最难熬的,好在身边有桃子,她当时是为了躲债,也做了小小的休整,我劝说她不要做了,会伤身体,并且帮她还了钱,桃子才放弃的整容手术,并且留下来陪我。
后来如何跟顾清联系上又联系上了我,那是后话。
现在看来,我那时候做的一些决定看来对的,不然陌天宸查到了我接受大姐公司的法人是我,他肯定知道我就是梁梦鸽。
不过把半年前的事情没谁知道,当时记者围堵,我跟大姐躲在房间里面,是突然窜进来两个人刺伤了我们,等被发现,记者都走了,我是自己打了救护车电话自救。
有人报警,我就逃了。
我那时候是带着多大的伤心离开,那一线的希望就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多害怕,多无助,祈求有人来帮我,可我知道,我谁都不能求助,我不想牵累任何人。
哪怕我跑了,后来也听说,弟弟失踪,姑姑出事,王玉在学校被人诬陷考试作弊,被开除学籍后她在家呆了一段时间就疯癫了。
而后的一切,就慢慢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陌天宸一番话,犹如打开了洪水的闸门,一瞬间,全部的思绪都涌现了出来。
我盯着他犀利的眼睛愣神,半晌才觉得不太对将目光收回来,尴尬的笑了笑,小指拢一下自己的头发,“陌总,既然知道了何必揭穿,反正我给你的都是我公司的最真实的数据,对你对我都没坏处吧?”
我没敢正视他的眼睛,想到他那双犀利无比的双眼就像刀子一样要深深刻在我的心口上,我不得不躲闪开。
他轻笑,“我不过是确认,你何必那么紧张,难道有什么我戳到了宁总什么痛处?”
该死,陌天宸,你就是故意的,就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他不知道的消息。
可我偏偏就不会主动透漏。
我梁梦鸽已经隐藏了这么久,我在陆天眼皮底下求生,在顾清手下做事,我能走到今天,早已经练就了一身的铜墙铁壁,想戳我的痛处,还真不容易。
我笑笑,“陌总,您说笑了,我就是……呵呵,其实这都是家事,我姐姐出事的时候我还在上学,也是迫不得已接手,不过我可以保证,我没撒谎,只要我们合作,好处肯定很多,只要看陌总自己的决定了。”
默了会儿,我说了一个他最在乎的东西。
他回来的目的不就是想自己自立门户脱离开陌氏集团吗,现在陌燃是总裁,可其实陌天宸还是一把手,只不过因为孙荷,他不得不隐退,但是自己生活在夹缝中,想必也是不容易的。
我能给他的就是自由。
就好像当初他无数次答应我的,能给我的不也是自由吗?
我说,“听说廖总半年前离开后撤走了公司,并且解散了自己一手创建的公司,一瞬间上百个网红没了工作,都是陌总那边收留了,可巨大的投资给陌氏集团带来了很大的苦难,好在是陌总的妻子孙女士出手相助,才解除了这个困难。不过陌总好像也直接失去了升腾吧?”
升腾是他的宝贝,当初也是他一手创办,后来壮大却被孙荷抢走,不管这件事在陌天宸看来多重要,对他对孙荷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
并且,直接会影响两个人的感情。
离间,是我现在最拿手第一件事。
不依靠这张脸,我还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巴啊。
他默默的看我一眼,没什么表情,可那样沉稳的人还是有了细微的变化,我能感觉得到,我们太熟悉彼此了。
半晌,他笑了,“倒是个很好的诱惑,所以你给我的条件是与你合作后,你可以将升腾的人都抢走吗?”
我敢保证,我绝对能。
之前廖远教会了我如何运营公司,陆天教会了我如何不择手段,顾清告诉我如何掌控人心,现在都派上用场了。
我笑,“我们走着瞧。”
他呵呵的笑出声来,一双好看的眼睛眯起来,盯着我的脸,看我半晌,一点头,“很好,我们还可以继续见面。”
是吗,那说明我们的合作就成了一半?
成了一办也是没成,反正我不着急。
急的是他。
他来这里已经很多天了,最近都在陪着自己的小女儿,那孩子很黏他,每次我见到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上一面呢。
也真是奇怪,我跟他在一起那段时间可没见到他经常失踪啊,那孩子又是如何照顾的呢?
按照时间上来看,那孩子正好是我跟他认识那段时间才出生的。
嘶,我吸口气,陌天宸啊,到底对我隐藏了多少事情?
不过,这一切我还真不着急查,我们来日方长。
接下来,他可有的忙了,据说,孙荷要来了?
第304章我糊涂了,我发狂了()
从饭厅出来,我们一个南一个北的走。
我打算琢磨回去跟桃子去找那个渣男算账的,打手我都约好了,拿了电话要约见,身后陌天宸叫了我的名字,“梁梦鸽?”
我大惊,立刻收住了脚,可我没回头,停顿了半晌,我下意识的又立刻拿着电话,假装喊,“喂喂?”
脊背发寒,犹如锋芒再背,这滋味实在太痛苦了。
他到底是在试探还是已经知道了我是谁?
我说过我们彼此太熟悉了,生活了两年,什么样子没见过,哪怕是我换了张脸,很多东西还是会认出来。
我有些不知道要迈哪只脚,迟疑着伸腿,迈步出去了很久才知道把腿拉回来。
犹豫了会儿,我还是回头,迎上他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
我笑笑,“陌总,我忘记了说,下次约地方我们去比较偏僻的地方吧,这里太扎眼了,我不想被我的老总顾清看到,还是隐蔽一些的好,走了。”
我想我表现的已经足够自在,可这样的尖锐情况真的要把我逼疯了。
他突然喊我的名字,是试探吗,是确认吗?
我糊涂了,我发狂了。
我勉强走开了,到了街巷尽头,总算可以躲开他的视线,我几乎是飞奔着跑走的。
上了出租车我才发现我已经到了我住的小区,可车子都上来了,我只能继续前行,我随便说了个酒吧叫上了桃子,在酒吧不安心的等她。
桃子没来,我已经要把自己灌醉了。
后来面前来两个很帅的男人,我看不太清楚他的样子,可怎么看都相机了陌天宸。
这个男人折磨的我死去活来,到了现在都没能从他的阴影里面走出来,我真的不懂,我还在留恋什么。
我们之间,难道真的分不开了吗?
不,确切来问,难道我真的与他分不开了吗?
我啊,真是下贱。
我呵呵的傻笑,与面前的帅哥碰杯,他也跟我一起一杯一杯的喝。
我呵呵的笑了好长时间,笑到最后就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人会不会真的额酒后吐真言,至少我是不会的。
我沉默的趴在桌子上,泪眼看着酒吧的喧闹,这里嘈杂的厉害,歌声在脑子里面蹦跳,好像有一万只虫子要从我的四肢百骸里面钻出来。
喝到蒙圈状态,我被人抗了起来,最后送去了哪里,我已经不知道了。
人都说在酒吧喝醉了容易被捡尸,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捡走了,反正一觉醒来,我在床上,是附近的一个酒店,满地的衣服,满地的狼藉,满地的……套套。
我倒抽口气,虽然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姑娘,可这么就被人睡了实在说不过去,看地上的套套我确定对方是做了保护措施的,那我不会得病,看我的衣服,表明我们还挺激烈,可那个人是谁啊?
我的钱都在,首饰也都在,电话也没关系,无数个未接,大多都是桃子的。
我起来,身体犹如被车子压了一样的酸痛,勉强做起来回电话。
桃子那边对我尖叫,“宁姐,救我。”
我飞奔出来,衣服布料勉强遮体,打车到了家,一推门,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桃子,以及站在她不远处的老女人。
说是老女人也没错,那个女人一张脸应该有六十岁,可她穿了件很年轻的衣服,花色的鞋子,手包也是花色的,说话的时候,丰起来的嘴唇就跟两条肥香肠一样,实在难看。
我蹙眉走进去,瞧着阵势,好像知道了她是谁。
陆天分公司的那个人渣的老婆?
我叫桃子起来,她哼哼唧唧的不敢乱动。
我狠命拽她,桃子才带着哭腔扑过来,我低骂,“没有,坐好!”不要以为他们人多,就可欺负我们人少,我梁梦鸽也是打过架的人,只要抓住了一个往死里弄,看她们怕不怕。
那女人笑了,有点公鸭嗓子说,“你就是她的姐姐?叫什么,宁菲菲?呵呵,我最近好像听说了,也是陆总公司的一个小股东吧?啧啧,没想到,姿色不错,可你的脸……哈哈,这是挨了多少刀,很痛吧?”
这样的嘲笑实在没意思,我整容手术也是没办法,并且是最好的,韩国的当红明星的主治医师就是他,保证我十年八年的都不会脸塌,并且我也不在乎,我来是复仇,这张脸只是一种假象,看上我的人不多不少,正好是我能利用的就够。她用这张脸嘲笑我,那对我的伤害简直就是零。
我说,“你是那个渣男的什么人?老婆还是老妈?”
她一怔,笑容没了,立刻绷着脸说,“这个小贱货敢动我的男人,总要给我个说法吧,说吧,要多少钱,反正不是第一次个。”
哦,还是个护男人跟主子一样的傻缺,不过看她应该身家背景不简单,所以男人对她来说应该不重要吧,为什么还要这么费力气的亲自出马,竟然不是第一次,那她扔出去的钱可不少了吧?
真是不理解,男人的心不在她这里,还护着有什么意思,钱多花不完啊?那可管不着了。
可她打了我的桃子,我就必须管。
我也跟着冷笑,“大姐,你的男人我们是没兴趣的,你的钱我们也没兴趣,并且是你的男人自己出来惹祸,还连累了我的妹子,这件事应该是我来找你们算账吧,怎么现在还调转了枪口了?呵呵,不过也没关系,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啊,钱呢,我不要,我要给你算算,你打了我妹子两次这笔账该怎么算。我再重申一遍,钱我有,我不需要。”
通常情况下解决事情有两种方式,钱和法律。
不过我也学会了第三种,那就是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并且,一般情况下,我会选择第三种。
不等她说完话,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子直接扑了过去。
杀人我不是不敢,可不能用在她这种人身上,不过是吓唬吓唬她。她的人是,也都是女人,不是那些在外面打架多的人,自然反应会有些迟钝,就借着这个机会,我手里的刀子直接戳到了老女人的脖子上。
距离恰到好处,只擦破了一点外皮,血水流出开,染了她白色的领口。
她的尖叫声随着同感慢慢变化,我手里的刀子调转了方向,又狠狠戳了一下,“闭嘴,吵死了。”
她立刻闭上了嘴巴,颤抖着身子瞪着我。
看着表情还是不服输啊,没关系,我的好戏还没开始呢。
我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