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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娜娜的未婚夫是凤凰男,当年两个人相恋高家极力反对,可还是没能将两个人拆散,都已经订婚了,到头来却被白峰插足,这件事不简单。
想了想,我还是问了肖沉壁,可他那边却没接。
我将电话挂断,索性自己出去找原因。
野模圈子不小,我先去问了问,有个大概的了解。
高娜娜家已经接近破产,未婚夫这几年事业发展的还行,耐不住家里重男轻女,又是独苗香火,高娜娜为了他流了两个女儿,必须要生儿子。
我了解高娜娜,她尽管是富贵家庭,可是性格内向老实,很容易被未婚夫给控制,想必她现在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就算跟白峰之间不成,估计也跟未婚夫那边彻底分了,倒是不错。
出来后,我直接去了妈妈的医院。今天是周末,医院的人不多,简单的叫我签了字就进来了。
医生说妈妈最近吃了一种新药,疗效很好,整个人安静很多,就是一坐就是一整天,连眼珠子都不转一下。
不过也好,我有了机会跟妈妈近距离接触。
甚至能攥着她的手。
碰到她有些微凉的指尖,我的泪水就下来了,似乎看到了她微微转动的眼角。
妈妈,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亲人。
她不能与我说话,我只能抱着她痛哭。
突然,她的手搭到了我的肩头。我身子一僵,不敢相信的看着她苍白的脸。
“女儿……”
我的心被揪扯的老高,泪水横流,话也说不出口,我想认,却不能认。
到了最后,我几乎是逃跑一般的从这里离开,蹲坐在胡同口的地上,捂着脸嚎啕大哭。
这份心情,谁能懂?
当年爸爸生病,妈妈病情加重,白峰的妈妈进去闹,家里简直乱成了一锅粥,谁会想到背地里裴展鹏也在搅混水,闯进我的生活,这一切都是白峰背地里安排好。
我恨,恨不能现在就杀了他们所有人。
哭够了,已经深夜。
我拖累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此时却下起了暴雨。
暴雨倾盆,淋湿了我的衣服。到了我住宅的楼下,被一只宽大的黑伞遮住了半个身子。
他漆黑的眸子里面满是冰霜,给不了我任何温暖。
“肖总,有事?”
“你去了哪里?”
我抹了一下眼角,摇头没说,“肖总没事儿话,我还是想自己待会儿。”
“有事。”他要来抓我的手,我下意识的躲开,他却不依不饶,大手一捞,拽着往车上走。
我被塞进车内,他直接扔了黑伞就坐了进来。
车内很暖,外面呼呼的风,雨珠子拍在车窗上,一阵烦乱。
车子没急着开,一件宽大的衣服带着体温兜头罩在了我的身上,我有种莫名的心酸。
“再瞪我,眼珠子挖出来。开车!”
我缩了缩脖子,收回视线瞧着脚底。
“高娜娜自杀了,人没事儿,在医院。”
我一怔,心都在抖,那么坚强的一个人,怎么会自杀,我不相信!
“是白峰逼的吧?”
“哼,你还算是了解白峰,但不是他,你该知道是谁。”
是裴展鹏。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
“医院。”
我深吸一口气,“带我去医院做什么?看高娜娜的惨样子?”我不能去,我怕我收不住自己的心。
肖沉壁没吭声,只坐直了身子,将一条毛巾扔在我怀里,再无声音。
到了医院,司机撑伞等着我们,我的脚才踩在地面上,他伸手一拽,抱着我往里面小跑。
进去后没多久,就有医生过来给我检查,我吓了一跳。
肖沉壁想做什么?
我吓的连连躲闪,估计脸色极其难看,医生见了好奇的打量了我很久,也被我的样子吓的没敢上前。
“你想留疤?”肖沉壁突然问我。
我这会儿才想起来,后背上的伤还没好。
他走过来,轻轻捋顺我额头,像在抚平我身后刺毛,“这么倔,怎么活到现在?”
我不是倔,我以为他发现了什么,要给我抽血化验。我不能暴露,这是我迄今为止对肖沉壁来说最保密的东西了。
医生帮我处理了伤口,换了纱布,我扭头看了许久,估计问题也不大,何必大惊小怪,身上挨的刀子还少吗?
处理好了没急着走,他坐在我跟前歪头瞧着我,嘴里捏着一根香烟,还是没点,看的我浑身发毛,沉默了许久后开口问我,“你真的想进白家的门?”
我认识肖沉壁才几天,他对我的事情知道的不少,可以说是了如指掌,我对他的了解只限于床上和这几次相见,但我了解他的一个特点,做事说话不会问具体。
我的心提了一下,他有目的了。
“白家你进不去。”
我还是没说话,进去进不去还说不准。
“白峰的妈你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当年最开始被我爸带回去的时候跟个老鼠一样,后来我爸病重,我妈再一次发病,我亲眼所见她的丑陋样子,指着我妈妈大骂的话我至今记得,那个女人狠毒。
“只要那个女人还在,任何女人都不好进白家。现在白家大不如从前,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没了那个妈,白家就彻底玩完。”
这倒是提醒了我,白峰多年以前就知道吃喝赌,现在又多了一个色。对于生意他可是一点脑子都没有。要不是裴展鹏,白家的生意撑不到现在。
但是白峰那个母亲当年出身风尘,用我妈的话,就是一姐,那种人,简单不了。
“肖总到底想说什么?只是来告诉我进不去白家吗?”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他是商人,也是半个身子站在黑道的人,无利不欢,告诉我这些,无疑是想再利用我。可跟白家有关系的利用,就只是他最近跟白峰之间的合约了。
“肖总的合约签的不顺利?”
他没吭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站在窗户边上点燃了香烟,很久才说,“你去找他,我给你联系。”
找白峰我很愿意,肖沉壁不叫我去安妮姐那边也会安排我去,但是目的不同,我做的事情却相同。
女人找男人,能做什么。
可我不能做。
“肖总,我如果不去呢?”
他没急着回答我,只将手里的香烟捏的很紧,没抽完就从窗户扔了出去,外面的雨珠子瞬间啪嗒的跑进房间,他没关窗户,只定定的站着,雨水打湿了他半个身子,很久才吐了口气说,“不去也要去。”
这话怎么这么熟悉?
安妮姐也经常这么说。
我没答应,也没拒绝,上了他的车子之后我以为他会将我送回去,不想还是去了他的地方。
复式公寓里面这一次摆放了很多家具,看起来房子不那么空了。
他扔给我一件外套,自己去了浴室。
等他出来,一面擦着头发一面朝我走,坐在我身边的时候递给了我一杯温水,我接过来没喝。
“没有药。”他突然说。
我还是没喝,“肖总,我好像没利用您吧,不至于再还给你什么了。你想利用我去接近白峰,可我现在不想去,所以我们之间……最好是清白一些。”
他去抓着水杯的手顿了顿才去将水杯端起来,也攥在手心里,“如果你想到了别的法子,我或许会放你走。”
这人……
威逼利诱也不是这样的。
“肖总,您……有点强人所难了。”
“不难,你动动脑就能想到。”说完,他转头冲我笑了笑。
我身子微微发僵,无疑,他是真好看,只要微微笑一下,脸上满是温暖,没几个女人会拒绝,不过也例外,那个尚菲菲不就拒绝了五年吗?
我不是尚菲菲,可我也不是随便的人,之前几次也无非是一种利用,各取所需罢了。
但是,我还是理智的。
“肖总,白峰那边我不会去。”至少不会为了他去。跟安妮姐我还能周旋,跟他我周旋不了,我不能跟白峰有任何亲密关系。
并且,我跟他之间没交情。
“可以,给我一个别的办法。”
我无奈,皱眉瞧着他,将手里的杯子放下,起身就走,跟他在一起,太危险,我的命只有一条,我也没他那么聪明,一个眼神就知道我的想法,我压力很大。
才打开房门,他的话有些冷的传了过来,“想好,机会不多。最后一次……”
还是那件事,做他的女人,要么告诉白峰我的目的。
所以他这是逼我就范?
我转身,抓着门把手,“肖总,之前在医院你说我什么来着?”
我这么倔怎么活这么长时间?
的确,我是很倔。逼着我做事情,我不愿意。
他没吭声,背对着我,麦色的肌肤上肌肉凸起,后背上的纹身看起来有些恐怖,整个人都透着几分阴暗,我最后瞧了一眼,扭头就走。
“碰!”房门关紧。
对于这个人,就这样吧!
能脱身我要尽快脱身,逼我就范?我一百个不想去。
趁着现在我对他还不构成威胁,白峰那边知道就知道,我还有别的办法。
出来后,暴雨已经停了,我直接打了车回来,桃子也在家。
正抱着玩具熊看电视,瞧见我进门,睁大了眼珠子问我,“白姐,你这是怎么了?暴雨都停了很长时间了。”
“恩,淋雨会脑子清楚。”免得叫我着了肖沉壁的道儿,那双眼里面有各种阴谋算计,也有各种吸引。
桃子跟我唠叨了一阵最近的事情,提到了白峰和裴展鹏,我没注意听,洗漱好了出来,捧着温水杯,有些愣神。
脑子里全都是肖沉壁的话,我想我疯了……
第361章()
她神秘的问我,“白姐,你是怎么勾搭上肖沉壁的?”
勾搭算不上,或者是凑巧吧!
“要是真怀了孩子可不容易留下。肖家不简单,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去的,尤其那个尚菲菲还在,肖沉壁追了她五年啊,五年都没成,怎么说断就断了呢,奇怪!”
我也奇怪,但这不是我能担心的事儿,也跟我没关系,我只想要孩子,管孩子的父亲是谁呢,我是孩子的妈妈就成。
肖沉壁那边再没消息,安妮姐这边我必须去。
起初我也在想,我还想牵绊着肖沉壁,至少他是一课高树,供我纳凉,可那天晚上他有些卑鄙了,跟我纠缠不清还将我送出去,他利用女人也玩女人,这样的人我不想接近。
安妮姐这里好歹会给我安稳。
两天后的早上,我按照安妮姐的安排去了她安排好的地方找白峰。
酒店的房门大开着,我还没进去,身后一道冷风扫了过来,一只手将我封住了嘴,我被连拖带拽的扯进了隔壁的房间。
“裴展鹏,你他吗的疯了?”我大骂,他阴魂不散,几次坏我好事。
“臭婊子,你以为你是谁,又来找白峰,我今天就要你知道,白峰不是谁都能接近。”他疯了一样冲向我,我在床上翻了身,脱了鞋子对着他大叫。
来之前我还想问什么安妮姐会安排在白天,看着房门没关我就彻底明白了,这一切都是裴展鹏安排,他在背后故意钓我。
所以,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吗?
“裴展鹏,你别过去,你敢过来我就跳下去。”不过是二楼,跳下去摔不死,我打不过他,还不能逃了?
“你跳?我不给你机会跳,臭婊子,你勾引白峰就算了,还想别的主意,长期饭票?真可笑,我今天要毁了你。”
他倒是毁人毁上瘾了,一年多前毁了我,现在还想毁我?
我可不让!
我举着手里的高跟鞋对着他一阵猛敲,他的力气非常的大,精壮的手臂好像铁钳,抓着我一只手,另一只手狠狠的拖着我往地上摔,跟着一脚踢上来,我半个身子都麻了,痛的一口气没上来。
又是一脚,我彻底蒙了。
他连踹了我好几脚,又抓着我往墙上撞。
扯着我头皮,嗡嗡的声音叫我以为墙壁都要塌了。
等我缓过来,抓着另一只高跟鞋,回头往他脸上敲。他吃痛,捂着眼睛向后倒。
我又直接踢在了他的裤裆上,他嗷的一声惨叫。我又是一脚,留着也是无用,不如废掉算了。
他痛苦的扭着腰身弓着腰,我见好就收,抓着东西就跑。
最后还不忘看一眼隔壁的房门,正在收拾卫生的清洁工吃惊的望了我一眼,跟着我跑出来,“小姐,没事儿吧,谁打了你?”
我没回头,冲出了酒店就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