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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红尘中等你-第3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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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峰高兴的一笑,“阿姨的手艺没得说,我可要多吃一些,回头到了我那里,天天能吃到阿姨的饭菜的确是有福气了,哈哈……”

    邹峰笑着将车子发动,缓缓的开上了道儿,我们从镇子的这头跑到另一头,最后在两个工厂的后面转弯上了北面的一跳油气路在算是往我妈妈住的方向走。

    镇子不大,工厂很多,错综复杂的地形,走起来也挺吃力。

    家里是四合院的那种,隔壁的邻居好像已经搬家了,房子空了下来,没有上锁,不过看着大开的房门也知道,里面定然是被办了个空了。

    妈妈已经做好了饭菜,现在天气凉,不能在外面吃了,支了个小桌子在隔壁的小房子里面,已经上了炉火,里面暖融融的。

    我坐在炉火旁边,手里捧着妈妈给我的暖手饱,坐在小凳子上等着妈妈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

    子清忙前忙后,洗了脸都没来得及擦,就撸着袖子在厨房忙碌了,大家都担心他继续将厨房烧着了,所以只允许他端碗拿筷子,他和邹峰以及我妈妈三个人在小小的厨房里面忙的颠三倒四,三个人不时间因为要撞在一起了而发生浅笑声。

    隔壁的奶奶已经醒了,在床上不住的哀嚎,不知道她在叫嚷什么,听起来叫人心头难受。

    妈妈放下熬了很久的八宝粥,盛了一碗就送到了奶奶那屋,跟着听到咣当一声,饭碗碎裂成两半,掉在了地上。

    我和子清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就要起身,他按住我的肩头先于我一步起来过去了。

    因为声音很低,我也听到他们在说什么,过了一会儿就看到妈妈出来了,看脸色不是很好,奶奶起初还在大叫,咒骂,难听得话不堪入耳。后面奶奶就不吭声了,大叫着骂子清是混蛋,子清还是没有出来,我急了,就想要过去瞧瞧。

    邹峰将我拦住,对我说,“子清会办好的,别担心,吃饭吧!”

    我哪能吃的下去啊?!

    我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看着那扇门的方向,过了很久,看到子清回来了,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坐在了我对面,我们围在小桌子前,等待着子清将刚才的事情说出来。

    可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好了,奶奶同意了,等阿姨跟我们过去之后我会叫之前邹峰找好的做饭阿姨过来,照顾奶奶几个月是没有问题的。”

    几个月?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看向我,笑笑,说道,“是啊,你生产不是还有三个月呢吗?”

    哦,子清没有告诉妈妈我要提前做手术的事情,不过想来人都过去了,直接进了手术室了妈妈也不会怀疑什么了。

    我松了口气,与身边的邹峰互相一点头,跟着听到邹峰对我妈妈说,“阿姨,过去后去我那里住,子清那里还没收拾呢,不方便住,我那里足够我们住个,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

    我微微蹙眉,一直麻烦邹峰他们我已经过意不去了,可我现在的情况想要拒绝也实在拿不可以叫我拒绝的理由。

    我轻轻的吐了口气,之后对邹峰说,“邹峰,我去了再说吧,你别担心了。”

    邹峰恩了一声。

    此时,就看妈妈放下了碗筷从怀里摸出来一个小袋子,是那种手工缝制的东西,包了好几层的花布,拿出来的时候多我们说,“我攒了很多钱呢,买什么东西都足够了,不过不能白住,这是房租钱,我都问过了,一个月在市里租房子要一千块,我这里是一万块,我给你五千,知道你们都不容易,别跟阿姨客气,拿着。”

    一万块啊,那小袋子里面哪有那么多钱啊?不过看妈妈翻出来好几张一百元,之后里面还有一张银行卡就知道应该差不多了。这是妈妈心意,也是我的心意,知道邹峰不会要,可必须要他收下,要不然我住着不安心。

    我对邹峰使劲使眼色,叫他收下,他却怔在那里有些尴尬的瞧着我不吭声。

    我对邹峰说,“拿着吧,必须拿!”

    邹峰使劲皱眉。

    我又说,“你不拿我就不去你那里了。”

    他无奈的抿嘴。

    我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想要,可是这是我妈妈给你的,要是我我还不给你钱呢。”

    他呵呵的一笑,依旧没有收。

    子清这个时候说话了,将我妈妈手里的银行卡接了过去塞进了邹峰的怀里,一拍他的胸口,眨了眨眼睛,说道,“收着吧,买点别的东西。”

    邹峰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一点头,“啊,好,呵呵,好!”

    我明白子清的意思,他不想折了我妈妈面子,又不想叫邹峰难看,所以直接收下,回头添置些东西或者想一些别的方式就还回来了。

    我吐了口气,这份人情,我算是还不清楚了。

第422章()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这……叫我如何想?

    顾子崧说话温柔,一听就是在跟女人说话,并且我能想到,电话那头的女人用怎么样一种撒娇的语气在跟他说,他才会如此哄女人不叫她过来。

    顾子崧完全可以告诉对方他在哪里,做什么,跟谁在一起,或许说他直接说了就等于告诉了对方自己的行踪,那隐瞒又意味着什么?

    我无法理解,无法想想这里面的一些原因,实在忍无可忍,我走了出去。

    我就站在他对面,他低头看我,电话没挂断,只是里面依旧在说话,他没回答。

    面对面站着,像极了正在拿着刀子互相厮杀,只是我单方面的已经宣布我溃败了。

    那边的语速很快,说了许久,他只恩恩的答应,语气依旧很温柔。

    他没告诉我原因,没给我任何表情按时,甚至不担心我会戳穿他,再或者,他知道,我是不会主动戳穿什么。

    那女人突然尖叫起来,顾子崧将电话拿开了一些距离,我也听到了那女人的怒吼,“顾子崧,我爱你,你不懂吗,你为什么总是敷衍我?你不爱我吗,不爱我为什么还给我希望,你这样对我是伤害,知道吗?生意归生意,感情归感情,我爱了你三年了,你至少给我个回应,拒绝都没有,算怎么回事。”

    没有拒绝,没有答应,顾子崧就像是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栓了根绳子,吊着她。

    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在与他交往的这段时间,包括我们结婚期间,我都对顾子崧的私生活了解甚少,他对我也说明的更是寥寥,所以那个女人是谁,长什么样子,我一点不知道。

    现在,我被动的等待他给我解释,可他依旧安静的听着电话,直到那个女人尖叫着失去控制的对电话大吼之后挂断了电话,他才放下电话。

    对视期间,我看不到他眼中的半点动荡,哪怕一点点,愧疚还是担忧,什么都没有。

    我是敏感的,也是多疑的,可这都不足以解释他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影响。

    高傲如我,也骄傲如他,我们都没想妥协。

    可这件事,我又能评判他什么,他错了?好像也没有。

    他没给那个女人任何正确的回应,的确不算勾搭,只能说是她单方面的追求,可他也没给那个女人直截了当的拒绝,所以他对我的伤害也是真真切切。

    那我还是需要他一个解释的。

    沉默许久,就好像我们互相厮杀了许久,直到我将目光移开,他才伸手拉住我。

    我站着没动,留给他一个凉薄的侧面。

    他先是轻轻吸口气,才开口,却说起了白金虎的事情。

    “他刚才上了飞机,已经要赶过来了,江临那边暂时没有人看着,我担心他会对你的公司做手脚,我想你必须回去了。”

    我没应声,暂时我的心思没在这上,回去与否不是他决定,是我决定,但是是否解释才是他决定。

    他抓我的手不放,我也没挣脱,固执的像是在给他一个无声的咆哮,尽管无声的对抗,也充满了咆哮的暴躁。

    又过了许久,他才又说,“白金虎过来肯定是想找我免谈,毕竟他也不想真的放手不要孩子。只是我担心江临那边会其幺蛾子,你的公司现在没人看着,你不回去怕是不行。”

    我不禁笑起来,冷眼扫他一下,不知道此时我的脸上会有多么严重的尖酸刻薄,不过我舒坦了,表达了心中的不快,这就足够。

    我挣脱开他,没应声,径直回了房间。

    这一次,我反锁了房门,没想他来敲门跟我说话,只安静的抱着枕头,面对着窗户的方向,盯着填上那一方不大的月亮发呆。

    有时候我很苦恼,我们这样在一起到底因为什么呢,是爱的话,为什么总在发生矛盾的时候不互相让步,他的躲闪,我的固执,我们就这样无情的伤害对方,明知道哪些是错的哪些是对的,仍旧固执着不改变,能对彼此带来多大的好处。

    折磨,互相折磨。

    天蒙蒙亮,他来敲门,我才迷糊着起来。

    头痛欲裂,我狠狠捏自己太阳穴,听他在外面说,“我叫人送了早饭,你出来吃点,不想回去的话就叫张朵回去吧,公司总要有人盯着,我要出去一下,中午前会回来,下午我们一起去接你爸爸。”

    良久,我以为他没得到我的回应已经离开,不想他又敲门,声音有些急促,“瞳瞳?”

    我这才无奈的说,“知道了。”

    再一次,他又敲门,我才起身开门。

    迎面,是一张满是疲惫的脸。

    他却心痛的皱眉捏我脸颊,“没休息好吗,这么憔悴?那吃了早点再睡吧!”

    我很纳闷,他为什么不解释给我听呢?

    到底,我是个控制不住自己心思的人,主动问他,“顾子崧,昨天电话里面的那个女人,你不解释一下吗?”

    他没任何表情波动,低头帮我整理身上褶皱的睡衣,跟着说,“你都听到了,还要我解释什么?”

    我听到了?然后呢?这就完了?

    “就是她说的那样,不过我跟她不可能,我以为你没多问是理解我了,你……因为这件事中哎闹脾气吗?”

    卧槽,他是脑回路太长还是压根不关心我?

    我顿时暴怒,可隐忍了一夜的怒火怎么都发不出来。

    他却笑了,捏我屁股,“你就是因为这件事吗?我以为你那么理解我肯定不会闹脾气,我还是低估了你。”

    什么屁话,什么叫低估了我,这是生意还是合约啊,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换做任何人都要追问个明白,可他呢,一个解释都没有,临了还职责我不将清理吗?

    我推开他,“顾子崧,你的私生活我了解不多,不代表我不关心,你外面多少风流债我不过问,可你不能影响我,昨天的事情我可以原谅你,你也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你这样算是,觉得我不重要是吗,不然你为什么连个解释都没有?你以为,你想,你觉得,那是你的感受,不是我的。”

    他一怔,脸上挂着的笑脸就没了。

    我不在乎的继续哼道,“你的私事是你的事情,可影响到了我。我是个女人,我敏感,我多疑,对于男女之事你还这样混乱,我觉得那真该考虑一下我们是否合适,你在外面逢场作戏我知道,可也要自己擦干净屁股,你觉得我会理解,是啊,我理解你,你能做到理解我吗?我会生气,我会吃醋。如果昨天的事情换做是我,那个打电话的人是秦颂,那你会怎么想?”

    我只是打个比方,没想到,他点火就着,过来低头眼神带火,质问我,“为什么是他,你为什么说是他?”

    什么跟什么,简直不可理喻,打个比方听不出来?再者,我说秦颂怎么了,只准许他自己防火我允许我自己点灯吗,我打个比方都不行了?

    可我实在不想跟他争吵,他不解释,好啊,我也不解释。

    我推开他,“走开,我懒得跟你说话,你的事情我不过问了,我的事情你也休想知道。”

    碰!房门关起来,怒气不见小反倒烧的更旺了。

    我能听到他外面因为发脾气而不断徘徊的脚步声,可他就是没进来。

    僵持不下,他还是接了一通电话才离开。

    我推开门,只捕捉到他的一个背景,还是那么的怒气暴躁,彻底的没了我要去叫他回来的冲动。

    战火没停,他中午没有回来,晚上也不见人影,索性,我自己去了顾奈的住处。

    爸爸在喝茶水,坐在他对面的就是许久不见的顾松海。

    顾松海离开了顾氏集团后过的似乎更好了,整个人容光焕发,脸上的皱纹都少了一层。

    见我进门,他笑呵呵的起身要给我倒茶水,我说了几句客套话坐在我父亲身边。

    爸爸看我一眼,端着茶水跟顾松海继续刚才的话题,“贷款的事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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