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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王玺摇摆著头;像是要甩掉身上剧烈的疼痛般;无力的呻吟著。
“怎麽…不是阴茎的话就站不起来吗?”薛撒抽出在王玺後穴的手;放在王玺娇小的性器上狠力的揉搓著。
随著薛撒的动作;粉色的液体;顺著王玺的腰侧滑落在床单上。
“说…说你错了…不敢了…”替换了手指进入王玺後穴的性器抽了出来;紫红色的柱体上;鲜红的液体往下掉著。还没等它掉下来;薛撒又戳了进去;肩上的那条腿几乎要挨上王玺的身体。
“对…不…起…我…错…嗯…了…不…敢…了…”王玺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肌肉被拉扯的疼痛;内部被指甲抠挠的疼痛;欲望冲不出的疼痛;伤口被研磨的疼痛…快到麻木吧!王玺祈祷著。
“这…还差不多…”薛撒的双手离开王玺的私处;捉住王玺的脚踝;让王玺的双腿更大的打开。
“哥…舒服…”下身毫无规律的乱撞著;薛撒喊著薛凯。在这具身体上;总是能勾起自己熟悉的快意;薛撒专心的发泄著自己。
等发泄完了;再玩也来得及。紧窒粘湿的包裹感中;薛撒遵从本能的延缓了‘游戏’。
第二十二夜
“睁开眼睛;舔干净。”厉声的命令著身下的人;经过一个小高潮後;薛撒放慢了下身抽插的速度;跪著前倾著身体;让身下的人几乎上下身贴在一起的对折著。
“唔…”呼吸中血腥的味道更加浓重;王玺反射的干呕起来;且被塞入嘴间的手指阻止了。
迫於命令张开的眼睛;迷茫一片;却没有遮住入眼的鲜红。那个在逐渐加速的粗大硬物上;自己的身体上;王玺看到的都是鲜血的颜色。
“真恶心!快些舔干净!”手指更加的深入王玺的唇齿间;薛撒言语中的厌恶并没有被满室的淫靡所减少。
“唔…唔…”血腥味道进入喉中;上颚被指甲划得生疼。王玺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疼痛成了唯一的感觉了。
“哼!怎麽舒服的想睡了吗?贱人!是不是等著哥哥满足你这里呢?”薛撒一边说著一边将自己性器从王玺鲜红的後穴中抽出;刺进不断流著鲜血的前穴。全力的进出。
薛撒的欲望在炙热的身体沾上同样炙热的液体的刺激下更加强烈;紧盯著王玺那双痛苦的眼睛;深入在几乎是薛凯专用的穴道中。薛撒疯狂的发泄著即将到达顶点的欲望。
知道越快越是对身下人的折磨;知道自己的快意越多身下的人疼痛就越多。薛撒把自己一下下的钉进王玺的身体;研磨;抽插;撞击…
迎来高潮後;薛撒没有抽出自己疲软的性器。埋在王玺体内;薛撒将自己的重量都落在王玺的瘦弱身体上。像平时一样;这样的动作意味著一天‘游戏’的结束。
平稳呼吸後;薛撒起身准备去浴室冲掉一身的淫靡血腥味道。余光看著床上双眼紧闭的人;薛撒扯动嘴角满意的笑了笑。
就是这样;就该这样;这就是企图侵占薛凯的代价。
没有一丝怜悯;薛撒走出房间。时间上他一向拿的很准;在薛凯回来前他会处理的很干净;丝毫不会让薛凯发现白天家里进行著什麽事情。三个月来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即使夜晚三人同睡在一张床上。
温水冲过身体;喝过运动饮料补充刚刚运动流失的水分;薛撒回到玩具房;准备清理王玺的身体。
洗澡;涂药;喂药;这几项薛撒这三个月从来没有断过的亲自为王玺做著;不然在结实的人也能被看出受过虐待。薛撒庆幸著自己‘好心牺牲’。
深海蓝色是薛撒喜欢的颜色;白色是薛撒为了凸显别的什麽色彩而特意为玩具房换上的颜色;红色是薛撒最开心看到从王玺的身上流下的颜色…
靠在房门上;薛撒紧盯著那张床。眼中闪过讽刺;快意;然後最终停留在不知所措上。
白色的床单上染满了红;深的;鲜豔的;把床上的人围在中间。床上的人未合并的双腿间;一道道暗红上;鲜豔的颜色缓缓的流下;合著那两处开合著穴口的动作;缓缓的;一如薛撒接近床的动作。
本能的扯过几张纸巾;按在不住流血的地方。薛撒的双眼没有焦点。自出生来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鲜血;薛撒颤抖的动作著。
一团;两团;三团…地上的血色纸团越来越多;血流似乎减少了;薛撒还是机械的擦著;试图全部擦干净。
“喂…你…”薛撒盯著那张双眼紧闭的惨白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疼吗?。。。喂…说话…”
怕他的王玺没有回答他的话;依然紧闭著眼睛。
“王玺…回答我…疼吗?”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薛撒第一次叫出王玺的名字。
没有回答;无论薛撒叫了多少声都没有回答。生命中;薛撒第二次想到死亡这个词;恐惧随之而来。
“二少爷;不好了;齐少爷出事了。”作为长辈却恪守著主仆之礼的王管家第一次没有敲门直接闯进房间;焦急的声音打断了薛撒的恐惧。
机械的转头看著王管家;薛撒的表情像是个无措的孩子;指著王玺的手指还颤颤的抖著。
“二少爷…小玺!”王管家难以置信的大喊著两人。
“我…我…”
“救护车…不…二少爷抱起小玺…快…司机准备车…医院…”王管家大喊著催促著;活了大半辈子;这样的场面…王管家也慌乱起来了。
“哦…哦…”薛撒还能听懂王管家的话;抱起王玺;在王管家的牵拉下;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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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撒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到的一个摆满仪器的病房。他只知道当自己意识到这不是家里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这里了。
床上的人头上裹著厚厚的纱布;氧气罩上白色的气体缓慢的增加减少著。
尽管只有小半个脸露了出来;他还是能认出来床上的人是他认识的。是早上还在电话里告诉他不要玩得太过分的齐音。
“齐音;你怎麽了?”薛撒站在床边;茫然的看著齐音说。
“你不用留在这里;我会照顾他的。”辛梓日的声音中充满了近百个小时没睡之人的疲惫。
“你?”薛撒反问;没有讽刺的语调;倒像是在质疑自己。
“对!”辛梓日毫无退缩的肯定。其实;他心中有一些开心的;至少这样齐音就能留在自己的身边了。
“滚出去…”薛撒无预兆的推开辛梓日;将他推向门外;然後不顾辛梓日的反抗;从内落锁。
“齐音;你听听我说说话好不好?”关上门的瞬间;薛撒就顺著门跌坐在了地上;右手摸上还有些发烫的右脸颊;这里还有些疼;似乎还能摸出明显突出的一片。
“齐音;哥哥刚刚打我了。好疼!”薛撒低下头;向一个及其委屈的孩子;想要齐音为他讨回公道一样。
“齐音;你也流了那麽多血吗?一大片一大片的;把加宽的床单都染红後;来不停的流著。”双手摊在自己眼前;薛撒仿佛又看到了那染血的场景。
“齐音;你说要我不要太过分了。我没有过分…我只是惩罚他…谁让他占了哥哥的注意力…他是玩具啊…从小哥哥说玩具可以随便玩的…以前无论怎麽玩都没事的…为什麽这一次…是因为流血的原因吗?。。。可是;我也怕…那麽多的血…我…我想哥哥抱著我说不怕的…可是哥哥却打了我…为什麽呢?。。。我不懂…齐音…你总是会帮我解决疑问的…这次也告诉我为什麽好不好?。。。还有他流了那麽多血我也好痛…为什麽…为什麽…”摊在眼前的双手搂住自己不住发抖的身子;薛撒不停的问著;他不懂;真的不懂。
同一家医院;隔壁的病房
薛凯颓废的坐在那里;眼睛片刻不离的看著脸色煞白的紧闭双眼的王玺。脑中无数件事情运转著。
他打了薛撒;打了从小就被自己宠著爱著的弟弟… …
王玺有了身孕…再晚一点孩子就要流掉了… …
以为只是任性的薛撒;竟然有这麽暴力的一面… …
看到几乎没有生命气息的王玺时;自己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
… …
揉著太阳穴;薛凯满脸的苦涩。即使是工作上雷厉风行的自己;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也有搞不清楚原因的时候…
只是性别的原因的话;自己又怎会和撒以外的人同眠呢?只是性别原因的话;自己又怎会顾及著对方的身体状况;宁可自己忍著欲望;宁可自己帮撒解决撒解决欲望?
是由同情产生的感情吗?薛凯自己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同情的话;世界上有很多 可怜的人…
是那种天生的对弱者的保护欲和对低龄人照顾的习性的原因吧!
轻抚著王玺的五官;薛凯俯身;温热的唇轻轻的贴在王玺的额头上。
“对不起;以後不会让你受伤了…”
所有的心思都留给了床上的人;薛凯握著王玺的手;等待著他睁开眼睛。
出生以来第一次;薛凯心中薛撒的位置被超越…
而跌坐在隔壁病房的薛撒;紧紧的搂著自己;低声的哭著;似乎知道了在自己最在乎的人那里;自己的位置被超越了。
“小玺…”
黑暗中传来熟悉的温暖呼喊;王玺不由的笑了笑。凯终於回来了;今天的惩罚结束了。
王玺想睁开眼睛;想看著薛凯的脸;而眼前却是模糊一片。反复的眨了眨眼睛;终於可以大概的看清薛凯的轮廓。
“小玺;身上疼吗?”昏迷了几天的人终於清醒;薛凯疼惜的抚摸著王玺的脸。
“…咳咳…”眼前的薛凯变得清楚了;熟悉的脸和平时有一些不一样;好像长胡子了。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薛凯问的什麽;王玺还是第一时间的想回答他。而长时间没有说话的嗓子;一开口就是几声不可避免干咳。
“先别说话;来;张嘴。”单手撑起王玺的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薛凯用小勺把蜂蜜水送进王玺微张的口中。
一勺一勺的喂完整杯水;薛凯再将王玺的身体放平在床上;拉紧毯子把王玺盖得严严实实。
王玺安安静静的由著薛凯动作著;其实他很想再在薛凯身上多靠一会儿。可是声音出不来;身体也不能活动。所以他只能睁著眼睛;一动不动的看著薛凯的脸。
“唉!小傻瓜!受了那麽久的委屈为什麽不告诉我呢?”薛凯叹气道;言语中充满的心疼;连王玺自己分辨出来了。
王玺眼珠转了一下;眼泪就跟著掉下来了。王玺任眼泪充得眼睛胀胀的不舒服; 舍不得眨眼。
“唉!以後不会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连撒也不能让他欺负你。”心疼的吻著苍白脸上的泪珠;薛凯承诺著。
听到薛撒的名字;王玺反射的僵了身体。不过在薛凯的安抚下;很快就放松了。
“…凯…咳…这里…是…”对环境异常敏感的王玺;未睁开眼睛就已闻到空气中不是自己生活了几个月的地方。
“这里是医院。小玺有小宝宝了。”薛凯的手伸入毯下;牵著王玺的手;轻覆在王玺的小腹上。
“…宝…宝…”在和薛凯独处的那几天里;王玺听他提起过‘宝宝’这个词;而且薛撒在对他做…的时候也提过。王玺明白的跟著薛凯的手抚摸著自己的小腹。
“…是…凯的…吗?” 如果是宝宝的话;王玺希望是薛凯的。因为薛凯说过他想要一个宝宝。
“是我们的。”薛凯轻笑著。
“我…们…”王玺重复著薛凯的话。
“是啊!闭上眼睛再睡会儿;明天我们就回家。”薛凯在王玺还没有太多血色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凯…会留在这里陪我吗?”怕薛凯离去;王玺焦急之下;说话也没有先前那麽结巴;但是刚说完;就不停的咳了起来。
抚著王玺的前胸;薛凯说:“我会在这里陪你;你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我。”
“… …”得到了保证;王玺虽然还是不安;但是虚弱的身体终敌不过疲乏;渐渐的合上了眼睛;进入了睡梦。
待王玺进入梦乡後;薛凯提著的心也终於放下了。从来没有这麽紧张过;守在病床前好几天;连上洗手间都是速战速决;就怕床上的人出点什麽事情。
神经一旦放松;困倦也跟著来临。薛凯趴在王玺的旁边准备小憩片刻。心里还不忘再次的考虑是让王玺继续留在医院;还是接回家中。最终还是决定带著王玺回家;因为虽然医院对照顾王玺身体方便;但是空气不好;而且太多咱乱的人了。
朦胧间感到似乎有人在门外;但没有感受到危险的气息;薛凯也就没有理会。公共场所;即使是VIP的病房区;也是少不了来往的人。
薛撒看著趴在病床边的薛凯;眼泪差一些控制不住的掉下来。他很想喊一声“哥哥”;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开口。
因为几分锺前他知道了自己究竟做了什麽残忍和不能饶恕的事情。薛凯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