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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颜义盛细碎的吻让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快乐,他的一部分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两人在这一刻是紧密相连的,就好像是深深的契合般。
「对不起,义盛,对不起,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住口、住口!你只是在玩弄我而已,若是早知道你跟你养父有这种下丅贱的关系,也和村里大半男人都睡过,我还会那么傻的让你予取予求吗?那一晚后,你有没有笑破肚皮?有没有在心里嘲笑我第一次的技巧有多烂?」
颜义盛推倒了他,坐在他的腰上,脸上肌肉扭曲不已,银月牙眼泪流了下来,他说的话语就像村里流传的闲言闲语,终究,颜义盛还是听信了这些,视他为最下等的人。
「你为什么要说这么可怕的话?我只有真正跟你在一起过而已。」
「说谎!你全都在说谎!全村子都知道你跟你养父睡过,也跟村里大半的男人都睡过,只有我不知道也不相信,直到那天我才相信,你要不要试试看我现在的技巧有没有比一年前好。」
他用力拧他的乳丅头,银月牙疼痛的叫出来,他随即低头,隔着衣衫咬上那圆圆的突起,放浪的轻咬着,一手往下剥开了他的裤子。
一阵甜蜜诱人的馨香传来,那是银月牙的香味,他的鼻子疯狂的往他的颈边蹭,呼吸着他身上的甜香,嘴唇也像疯了般,舔咬着他柔嫩细腻的肌肤,双手在他浑身上下黏不断的抚摸。
「不要……不要这样,啊……」
那些妓院里的庸脂俗粉怎么能跟银月牙相比!他眼眶泛泪,脸上满是泪痕,他舔了那些眼泪,心也像这些泪水一样的疼痛酸涩。
他相信他,曾经那么相信他,那些村里的闲言闲语都比不上银月牙对他露出一抹如天边彩霞般灿烂的微笑。两人十指交握时的纯情与快乐,第一次两人初尝情欲时拙劣的爱抚。
他这么相信他、这么爱他,为什么他全都是在玩弄他?
他见证了他与他养父的不伦,也间接了解到他跟村子里大半男人的丑闻并不是假的,这些都重创了他的心,也让他心碎欲死!
「我喜欢你,义盛,不……不要瞧不起我,我跟养父在一起是迫不得已的,相信我,相信我好吗?」
他望着他泪汪汪的大眼睛,心在动摇,想要相信的心蠢蠢欲动,另外一个理智的声音却嘲弄他——难道又要犯跟当初一样的错误?这男人的一滴眼泪,就让他枉顾了众口铄金的事实吗?
「住嘴!我不会相信你的。」
他应该要起身离开,唾弃的吐口水,告诉银月牙自己有多瞧不起他、恨他,甚至他做的丑事,没有一件他不知晓的,他再也不能玩弄他、欺骗他。
但是他就像颠狂了般,吻上了银月牙的嘴唇,猛烈的汲取他唇里的蜜丅液,银月牙的惊喘听起来像天籁一般动听。
他要他,不论什么理由,都不能把自己推离他,他恨得那么狂烈,就是代表他爱得那么深沉,宛如溺水的人跌入了漩涡中,只能沉溺,却无能爬起。
他要他,疯了似的想要他,只为了找与他有一点点相似的男人,他在妓院里流连忘返,却怎么都发泄不了体丅内真正的热火。
这热火,只有银月牙才能浇熄!
「张开腿,你能为别的男人张开腿,也能为我张开吧。看在我娶了柔采的份上,你都知道我为你做了什么吧,这是你欠我的。」
「我没有、没有!」
他堵上了他的嘴唇与辩解,直吻到两人无法呼吸才分开。他摸索着银月牙的下半身,吐了些唾液在手上,往银月牙的后面插了进去。
「好痛、好痛!」
他眼泪又掉了下来,颜义盛扳过他的脸,再次的亲吻,一年来的寻花问柳,他对男人的身体已非常了解,他握住银月牙的下半身揉搓,他的腰部不禁抖颤起来,脸孔开始泛红,手里的湿液越来越多,银月牙唇边渗出的全都是急促的喘息声。
他将手指抹满湿液后狠插了进去,银月牙身体直打颤,他摸索着他体丅内的某一点,用手指不断的顶刺,很快就听到银月牙忍耐不住的哭泣声。
「不……不要碰那里,啊啊,好怪的感觉……」
他故意再插入第二根手指,扩充着内壁,那紧窒湿热之处,一被打开后,就柔嫩又湿滑,就像在吸吮手指般的紧紧箝住,仿佛是初次般令人疯狂。
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初次,他与多少男子玩过这一套了,他故意口出秽言,贬低银月牙,也让自己的心冷酷如前。
「舒服吧,月牙,等一下还会让你欲仙欲死。」
他拉下了自己的裤子,将已胀到最大的部位,对准着入口狠狠的插入,银月牙身体想要退却,他却硬压着他的身子,逼他承受自己的重量。
「不、不……啊!」
颜义盛倒抽着气,里面紧窒得让他一进去就想要射出。银月牙的呻吟声带着痛苦的意味,他将手缠在他因疼痛而虚软的下半身,开始搓揉,配合着自己进出的节奏,那痛苦的呻吟声开始带着甜甜的意味。
他顶刺着会让银月牙疯狂的一点,每顶一次,银月牙的腰身就无法自己的扭动,有如水蛇般激烈地摇晃着。
无法忍受的快丅感,逼使月牙双颊通红,眼睛望出去都是迷迷蒙蒙,张开的双唇被他缠住了舌尖,他也慢慢学会了肉丅欲的接吻。
他疾抽了出来,再狠狠的顶入,刺到那会令银月牙尖叫的部位。银月牙的后背部抽动着,尖声呻吟得好似要失魂一样。他故意微侧过他的身体,改变了进出银月牙身体丅内的角度,他整个身体更剧烈的摆动起来,手臂酸软无力的搂住他的肩。
「不、不要……别……」
也许连自己喊的是什么也记不清了,颜义盛咬上他的红梅,激丅情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身体上薄汗的气味让他忍不住的舔舐,在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一道道的银色湿痕,然后将自己整个埋入他的体丅内,尽情狂暴的肆虐,银月牙皱着眉接受。
然后月牙的身体开始扭曲,说明他快到了高丅潮,他内壁紧缩得更厉害,仿佛要吞没他的阳刚,每一处内壁按压他敏感的阳刚时,就像在细密亲吻。
他仰头虎吼,泄出体丅内积存的热意,也在同时听见了银月牙快意的尖叫声,令他感到浑身舒爽,躺倒在银月牙浑身香汗的娇躯上。
「少爷,新米总共只剩二十袋,这不够卖吧。」
「嗯,再问问赵夫人是否想要这二十袋的米吧。」
颜良的问题,颜义盛回答了,他最近都没有夜晚出去了,但他仍跟林柔采分房而睡,只是他照顾孩子的时间变长也变久了。
颜良最近又发现颜义盛对待孩子的方式有变,他仍然像往常一般的疼爱,但是有时候会呆呆的看着孩子的脸出神,就像要在孩子身上找寻什么特别的记号。
「良叔,这孩子像谁?」
他问的问题十分奇怪,颜良担心道:「少爷,这孩子当然是像您,您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
颜义盛将孩子搂在身上,为孩子把屎把尿一点也不嫌烦,但他看着小孩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这孩子理应是要像月牙的,他们几日前再次与小木屋苟合了一次,那一次的经验让颜义盛往常的性爱经验全都灰飞烟灭。
他渴求着银月牙,肆无忌惮的强要他的身体,那过程的香艳让他几乎丧失神智。好紧好小!月牙那里紧小的他几乎进不去,他却仍是长躯直入,只顾着发泄自己汹涌的欲望。
不该那么紧小的!如果月牙那么滥交,应该会很容易就进去,就像他每次拜访妓院一样,那些人根本就不需要多加润泽、爱抚,甚至有人直接坐在他的身上,就可放浪的摇起腰身,轻易就把他的阳刚给没入。
还是银月牙说的是真的,他只有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而已。
不,不,他怎么能相信这种谎言。
发泄过后,他抽身离开,银月牙抱着衣服低泣,眼眶红得让人看了非常怜惜,蜷曲着身子,就像有万般的委屈。
他当时说了连自己都很难接受的话作借口。
「这是你欠我的,月牙,我娶柔采,就是因为你强丅暴她,她才来向我求救。」
银月牙霎时抬起的脸色一脸无知与苍白,刹那间他的美色全都褪尽,只剩下惨无人色的苍白与浑然无知。
「你……你说什么?」他颤声得语不成句。
他对他怒吼,恨他还在装模作样,做出这等恶事,让他对他更加的心冷,也更明白他是怎么样的人丅渣。
「你这禽兽玷污了柔采,她无可奈何之下,跑来向我诉苦,还要我发誓绝不找你算帐,她心地善良,不想恨你。我不能接受她在村子里肚子大起来后被人作践,所以我才娶她的。所以今日这一切是你欠我的,我没有错。」
他说得斩钉截铁,今日要的只是他给过许多人的身子,并不算过分,比起他为他做的一切,银月牙欠他太多。
「柔……柔采说我玷污她?」
银月牙落下的泪因为太过震惊所以凝住,好像第一次听闻这种消息,或是天上一道巨雷劈在他的身上,劈得他五雷轰顶,神魂俱碎。
「没错,你奸丅淫她,害她有孕,那孩子不是我的,是你的。」他冷冷的说出事实,「你才是守义的亲生爹亲。」
「胡说,我才没有!被强迫的痛苦那么难受,我怎么可能对柔采做这种事。」
他哇的哭了出来,嚎啕大哭到颜义盛不知如何是好,他刚才对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他也只是压抑着声音低泣而已,想不到说了他曾过做的恶事,却让银月牙崩溃般的狂哭。
「是柔采亲口告诉我的,难道她还分不清楚究竟是谁对她做这种恶事的吗?」
他试着冷淡,但是一听到那扯碎人心的哭声,他最想做的却是把他抱入怀里,怜惜地吻去他脸上的泪水,然后再次在他身上驰骋。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他除了说我没有外,就只有大声哭泣了,颜义盛忍着想要疼借他的心情,要自己绝不能受骗,就这么走出小木屋。
但是过了这么多日,每次一想到银月牙哭得几乎要扯碎心肺的哭音,就让他觉得银月牙并没有做那些事。
虽然明知自己犯痴,怎么会去相信银月牙那种人,但是这种感觉却越来越浓。
只是柔采也不可能会拿自己的清白随口乱说,再说她那一日双腿沾血,后来怀孕也都是真的啊。
所以现在每次一看到守义,就在他脸上寻觅着是否有类似银月牙的地方,但这孩子长相十分男孩气,完全不像艳丽过人的月牙。
「少爷,这孩子今夜我来照顾,这次的交易,管米仓的人被捉了,那些收购的人一个也逃不了,所幸官府全办了这些没良心的人,您现在可说是有空闲的时候,应该好好补偿之前对少奶奶的冷落,她可从来没有说过您一句不是,真正是个懂事、贴心的好妻子。」
颜良自顾自的说话,还把林柔采捧到了天上去,只怕自己的少爷听不懂自己的意思,他还咳了几声小声劝进。
「也就是……少爷,夫妻敦伦也是五伦之常,您再冷落娇妻,会被少奶奶嗔怨的,守义少爷也会喜欢多个弟弟或妹妹的。」
「颜良,你告诉我,守义像月牙吗?」
想不到少爷一脸恍神,没听进去也就罢了,现在竟问他这个不可思议的问题,让颜良差点昏倒在地。他语气不自主变凶,少爷也太过分了,怎么会说那么不得体的话,摆明是在怀疑少奶奶的贞洁。
「少爷,您胡说什么!小少爷明明就像您,跟那个长得像女人一样艳媚的男狐狸有什么相像的,您怎么越说越不像话。」
「守义应该像月牙的。」
他又抛出了这一句,让颜良气得浑身发颤,少爷自从那个杂种银月牙回村后,就整个人不对劲了。
前阵子是拼了命的跑妓院,不跑妓院后,竟然还说自己的独子该像银月牙,他被银月牙给迷得什么神智都没了。
「少爷,银月牙是什么底细,别的村子不知道,我们村子还不知道吗?他那张脸是又美又媚,村里没有女人比得上他,但他四处胡乱勾搭,听说他为了一颗米,都可以跟男人……」
因为事情太过羞耻,所以颜良说出来还怕污了嘴,但是为了少爷,他说出这些臭不可闻的传言。
「都可以跟男人做淫乱之事,大半村子里的男人都与他睡过,我讲句难听的话,他的屁丅股都快被男人给摸烂了。」
「颜良,我问你,初次时因为未解人事还十分紧窒,若是已经睡过了无数次,应该那地方会松弛吧。」
颜良听了一会儿才知道少爷在说什么,他老脸都红透了,但他低声向颜义盛解释夫妻相爱之道。
「当然女人生过孩子后会有差别,但是若夫妻恩爱,互相体贴,自然也会感到十分舒畅的,更何况若老是那么紧,男人进去也不舒服啊。」
颜义盛低头沉思了一会才道:「良叔,谁跟你讲银月牙跟男人很淫乱的事?」
「这大家都知道啊。」
颜良不知道为何颜义盛这么问,但是这在颜家村人尽皆知,谁不知晓银月牙长得美艳,行事作风颇有问题,这些理所当然的事,少爷为何问起时语气充满怀疑。
「说大半村里的男人都跟银月牙有染,那应该两个人里,就有一人与他有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