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原的夜深了,而距离老乡家几十公里外的远处的山上正有一排人在朝南行进,有个伙计跑去和领头的报信“东西到手了,信也留好了,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接着,一行人便湮没在了黑夜之中。
第八章 山谷里的尸体()
“醒了?”二壮一张大脸咧着嘴朝我笑,这二壮平时就一本正经,不苟言笑,这突然一笑,简直比哭还难看,笑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的天,我这是在哪儿?”我一睁眼睛眼前这片儿天儿都已经大亮了。
“你是在车上啦”美人儿师兄也开口说道。
我眯着眼睛,这周围光线太刺眼了,“我啥时候上的车我咋不记得?”我摸了摸后脑勺。
“你早上睡得好像死猪一样,怎么叫也叫不醒,还是胖爷我给你背车上的”我一看,胖子也在车上坐着。
我一下子恢复了记忆,原来是昨个晚上喝得有点多,再加上后半夜上吐下泻折腾了一宿,都凌晨了才躺下睡觉。
“我们还有几公里就到了,你们准备一下吧”果然,左右也在这车上坐着,昨天他说有办法拿回铜片,叫我别声张,也不知道他想出办法没有。我心想,“左右这哥们去了泥人洞,斗了大蜘蛛,找的到路线,拿得回铜片,有时候说话还神神秘秘的,看样子,这哥来头不小呢”
其实,我曾经曾私下问过二叔,左右这哥们他是怎么认识的,二叔倒是也没说啥,就说是朋友的朋友,而介绍左右的那朋友,是二叔多年的老友,所以二叔信得过。神秘归神秘,在刨根问底也得不出个究竟来。
我坐起来问二壮“咱这是要往哪儿开啊?”
“往南,进谷地”二壮回答道。
“我们要去藏南谷地?”我问道。
“对,地图上是这么标记的,诶,你看,好像到了”二壮指了指前面。
话说这藏南谷地位于冈底斯山至念青唐古拉山以南的河谷地带,雅鲁藏布江中游,地处西藏南部边陲,平均海拔3700米左右,北与拉萨毗邻,西连日喀则地区,东连林芝地区,南与印度、不丹接壤。据研究发现,传说在很久以前,世界上还是一片汪洋,藏南地区形成一种族类叫儯俗澹瑑|人族世居深山老林,被称为“会爬山的猴子”他们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活方式,也存在驱鬼以求长生不老的相关祭祀活动。
而我们现在走的这山陡得很,只有很窄很窄的一条小道儿,刚刚能允许一人通过,这不禁让我想起了那泥人洞的石缝,也就是这么窄,“这里千万别有大蜘蛛呀,老子可对付不了第二次了”我心里边想着嘴里边默默叨念着。我们一帮人又走了好大一截的路,翻过了一座山,这才看到后面的谷地。
后来我们爬下去,又往前沿着碎石路走了一段,离老远儿,我就看见前面有个棚子。
“二叔,你看,前面扎了个棚子”我转身朝走在后面的二叔说。
“是,我也看见了,那确实有个棚子,会不会是偷铜片的那伙人儿扎的?”胖子也应和道。
“走,我们去看看,也许是他们休息的地方,也就是说我们离得不远了”二叔回答道,说着我们就朝那棚子那儿走。
走近棚子,美人儿师兄往棚子那一看:“这······这······特么······什么东西,你们快来瞧瞧?”
我们转头一看,这特么已经说不上是棚子了,只见那一小片儿空地上摞着成堆成堆的白色人骨头,而旁边的空地上则是成堆成堆的白色头骨和指骨埋在土里做往外爬的姿势,乍一看过去,还特么以为是白骨自己要从土里钻出来晒晒太阳。
我倒是也没害怕,毕竟前几天泥人洞的无头腐尸都见过了,没有肉的白骨算个啥,“二叔,你看这人都烂没了,你看这棚子咋保存的这么好?”我看那棚子还挺好就摸了摸,摸上去还挺滑溜。
“大侄子啊,这棚子如果我没判断错误的话应该是用人皮做的”二叔说,古时候,有一种祭祀,就是用活人,在人活着还有一点儿呼吸的时候,活生生的将人皮从一个人身上完整的扒下来,就着血淋淋的糊状物,再掺和点儿特殊的防腐材料,就可以做成几百年都不会变质的人皮制品,而这,首先对制作的人的技艺有着极高的要求,其次,就是这手法太残忍,过程太过诡异,所以当时只是作为惩罚犯罪的人的一种手段。
“你·····说···二叔·······人皮········”我一听头皮都发麻了,连忙拿开正在那棚子上放着的手,做出一副要吐了的模样,听着恶心啊。
“这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多白骨,堆得像个小山似得,难道以前没人发现?”我边洗着手边问道。
“刚挖出来不久”这回是左右回答的。这左右最近都一个人不是默默的走在前面就是默默的走在后面不吭声,不知道在瞎琢磨些个啥。
这地儿太奇怪了,我实在不想在这儿再多呆一分钟,就拉这二叔往前走。
“卧槽,什么东西绊老子?”我还没走两步,感觉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左腿一下子跪在了一个特别硬的铁东西上。
说着,我直接从脚底下摸索着掏出了刚刚绊倒我的东西。“手·······手·······二叔······你看···手······啊啊啊“,我特么大叫着,居然从裤裆底下掏出了一只血淋淋的手,其实,要是就这一只血淋淋的手,我也不害怕了,关键是我扫了一下周围,我这四周满是被什么尖利的物品绞碎的肉,一旮沓一块儿的,我脚底下还有一对儿被我踩碎的人的眼珠子,我眼珠子吓的都差点儿没从眼眶子里头掉出来。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这搁从前我哪见过这场面啊,于是我赶紧把那断手扔的远远儿的,这时,左右蹲下捡起了刚刚硌着我腿的那块铁东西,用纸擦掉了上面血糊糊的那摊东西,定睛一看,原来这是一把m17的手枪,这种手枪属于m2010型,9*19mm标准手枪弹,全长174mm,枪管长102mm,有效射程50m,月牙型扳机护圈,内置击针,是一种常见的军用手枪,并且携带轻巧。
而这把捡到从这枪的磨损程度还有上面没散去的体度和枪口的火药味道和痕迹可以判断出这枪刚刚用过不久,胖子试了一下,还挺还是,能用,于是就收着了。我们顺着这断手的方向往前走,一路上,隔一段就看见一大滩血,隔一段就见一大滩血,想必这里之前不久必定发生过一场大战,具体的情况怎么样我们也就不清楚了,估计应该死了不少人。
左右一边看着地图一边指着一条线后面的大黑点说“我们应该马上就到了”。我们全部凑过去看,“那里,应该是老乡曾经说过的那个吃人的大坑”左右说道。
左右为什么知道?其实情况是这样的,昨天铜片被偷了之后,我们后来就各回各屋各找各妈了,不过后来左右又出去和那老乡聊了会天,老乡说了不少那大坑的情况,还偷偷的告诉左右其实他自己就跟着去过,当时因为胆儿小,就没敢下到那吃人的大坑里,后来,下去的人都没上来,他自己就偷偷的跑了回来,再也没和别人说过这件事情。今天也是这老乡喝了点儿酒,所以就把当时他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和左右兜了出来,具体说了啥左右也没和我说,当然,我为啥知道,这是旅程结束的时候左右告诉我的,现在嘛,我当然不知道。
二叔他们倒是十分信任左右,也没问左右为什么这么说,反正就一直跟在左右后面走。
再后来,我们在前面生了火,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准备在这里休息一下再走,前面还能碰到啥我也不知道,不过,估计我当时要是知道古楼里发生的一切的一切,估计就算是杀了我,我也不下去。
第九章 血色的大坑()
饭也吃了,躺也躺了,休息时间算是结束了,大伙儿往前走了一小段儿路,果真就到了左右说的大坑。这大坑倒也还像是老乡说的那么回事儿,表面上确实看不出什么蹊跷,坑上边儿长满了杂草,还落了厚厚的一层烂树叶,要是不细看还就真真儿的看不到这有个坑,至于老乡说的什么闪闪金光的东西我们是看都没看到。
二壮拿着工具翻了翻大坑表面儿的覆盖物,在口子处的杂草丛里找到一只旧手电,外面还用破布包着,手电旁边还有个背包,二叔过去翻了翻背包里面,没啥东西,一支笔,一个本子,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空本子,上面被人撕掉了有字儿的几页。二叔拿着铅笔在本子下一页有字儿的印儿的地方涂来画去,上面记着一串号码,每个号码之间用箭头连接着,然而,这种写法不像是电话号码,反正也看不清,所以是什么我们现在都还没琢磨透,不过号码下面还有一排小字儿的印儿,而二叔则是把本子朝着有光的地方,看看能不能发现点啥儿。
二叔推测,这之前应该是一封信啥的东西,一封写给女儿的信,因为本子上反复出现了一个像是女孩儿的名字,而且反复提到了她的妈妈,其余的就看不清楚了。还有就是背包里还有个怀表,看起来旧旧的,像是打西洋来的物件儿。二叔蹲下来又去翻那个本子,其实说实话,那个本子破破的,又坏的乱七八糟,我实在是不知道二叔要搞出什么名堂。
我就看二叔在那一直翻着,试图找出点什么,“二叔,那破本子有什么可看的?”我实在是没有耐心,这天眼看快黑了,不知道二叔又在这里搞什么幺蛾子。
二叔没理我,反而是左右回答说”你二叔在找笔记本有没有什么夹层,因为有些人习惯将一些重要的东西放在随身携带的物件儿中,而以防东西丢失或者说是掉落出去,亦或是别人轻易能看到,都习惯在笔记本里设一个夹层来存放东西。
就在这时,二叔突然叫左右过去,“左右,你看,这是什么。”
我看到二叔把笔记本整个儿拆开,在笔记本最里面胶带处有一层薄薄的双层粘合的部分,很窄很细,不仔细找的话或者是说不把笔记本拆开必然是看不到的。
美人儿师兄慢慢的将上面那层纸撕开,里面卷着一个细细的小纸条。
”二叔,那小纸条写了啥?“我被二壮在前面一挡,啥都看不到。
”1…4…5…3…2…6,一串带着箭头的数字,下面同样是写着一句话,此楼,主大凶,于外戚····建之“。
”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我觉着写这纸条的人多半有病。
”左右,此楼?你觉得有可能是那雕花古楼吗,难道他们提前找到了铜片上的内容?“二叔这时突然开口。
”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若是这个洞孔下面真有什么东西,不管是不是古楼,我们都必须下去拿回铜片,你觉得呢?“左右回答。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有人引我们过来,又提到什么楼,这其中必有蹊跷“二叔说。
而我看着这大坑,坑两面的土有不断向大坑中心汇聚的痕迹,然而这土质并不松软,可这土的走向呈现出一种螺旋的方式向大坑里面流去,这让我觉得很奇怪。
二壮在旁边一边继续拿着工具翻着大坑周围,一锹一锹下去,挖出一块儿,就被周围的土汇聚上来埋了一块儿,挖了半天也没挖出多深个坑。后来二壮就换上了洛阳铲,将铲头接好,又把螺纹钢管接到了铲头上。随着铲头的往下用力,一节一节的用锤子往下面锤,锤到了大概没入钢管的2/3出,终于下不去了。
“拔出来”二叔说道。
二壮一点一点向上拔,后来拔出来的时候可以看得出下面的土壤颜色一点一点变深,再往下居然呈现了一种血彤彤的颜色,二叔蹲到地上,抓了一把土闻了闻,没说话。我看着这情形估摸着这里就是老乡说的那吃人的血色大坑,定是没错了。
血色,其实也就是俗称的红色,红色土壤其实很常见,成因也有很多,例如其中一种成因就可以解释说这是土壤的富铝化过程,而简单来说就是由于气候湿热雨量充沛,土壤里矿物风化速度快,风化过程中形成弱碱性,钾、钠、钙、镁等盐分离子及硅酸都大量流失,从而造成氧化铁、氧化铝铁铝在土体内相对富集,把土壤染成红色,尤其是当赤铁矿微晶形成时,土壤呈现鲜艳的红色。其实我不懂什么科学,也不知道这大坑到底有什么古怪,但是如果说是大坑吃人,因为人血才变红,这一说法我是远远不能接受的。不过,二叔的说法也许能更好解释这血色的大坑。
二叔说我们可能是遇到了特殊的防盗措施,古时候,有点身份儿的人死后墓葬大多都有高大的用夯土筑成封土堆,封土堆虽说十分坚固,但是同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