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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静静看着
直到青年掏出大家伙,哦不,充其量算一根火腿肠,纵观方钰见过的各种丁丁,这人的简直不堪入目,好吧那也是因为跟他发生亲密关系的都是绝对的“天选之子”,他们的家伙自然也得天独厚,现在一看到这样辣眼睛的,方钰有些没有控制好表情管理,他露出了鄙视的目光。
青年:“”
他气,这人居然敢嘲笑他!他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要知道,他的家伙在团队里已经算不错的了,从小到大,他都为之自豪,跟别人攀比,从不露怯,反而欣赏够了战败者们倍受打击的颓废之姿,现在,这个小白脸竟露出这等表情!
难道那个毛都没长齐的高中生会比他一个成年人大吗!
就在青年抓着方钰的头发,将他的头往身前压,而方钰也暗自冷笑,张开手,准备拿出枪来个绝地击鸟的时候,马广深那边结束了,他脱身而来,一眼看到两人的姿势,气得直接一脚踹飞了青年。
“你特么这种时候还想着干这种事!”
魏永佳走过来,脸色也不太好,他们在前面抵挡杀机,青年却在背后满足私欲,实在不是人干事,她看到青年从地上爬起来后,坦荡荡遛着的那只鸟,满是厌恶地转过了头。
“还不把你那一坨肉给老子收回去。”马广深没忍住,上去又踢了他一脚,随后回头居高临下瞪着再次跌到地上的方钰,深深觉得这人就是个祸害:“你给我老实点儿!”
方钰垂下眸子,没有搭理他,马广深的目的,从放血那一刻,已经差不多弄明白了,所以,方钰完全可以不再装傻充愣,只是一没有找到安全脱离的办法,二是想借他们的人手探索地宫,便一直忍到现在。
现在不需要了,两个考虑都已经得到解决,离开的办法已经想到,发现自己的作用后,他也完全可以一个人探索,没毛病!但前者还需要尝试一下。
马广深见他没反驳,以为方钰终于识相,便不再关注,拿起掉在地上的青铜酒樽,往外走。魏永佳跟在其后。青年路过方钰,伸手要来拽,被方钰躲过,他楞了一下,却见后者跑到了雕塑正前方。
方钰的动静不算小,马广深回过头,几人这才有空去看那座雕塑,那是一座人形雕塑,身高约有个一米九,体型匀称修长,不失力度,身穿玄黑战袍,脚踏虎目战靴,面上戴着一副墨镜獠牙鬼面,他的右手轻仰,手中长鞭划空,如飞腾之蛟龙,哪怕是静物,仿佛也有一股血煞之气迎面扑来。
整座雕塑,雕刻得栩栩如生,连发丝都刻画得十分精细,恍若活人。
马广深等人震惊,刚想离近看一看,就见那个老是拖后腿还不自知的拖油瓶小白脸绕到了鞭子下方,随后他竟然蹲了下去,角度正好触碰到鞭尖。这一幕,十分诡异,可又让人觉得,似乎它本该如此,就连那煞气浓郁的长鞭在这一刻也好像变得极致温柔起来。
如果方钰的头发再长点儿,或许会更加真实,仿佛久远岁月的画面穿越时空再度显现。
“咔――”
道道细微的声响从地面传来,却见雕塑连带方钰所蹲着的位置突然浮现出一道活动线,将那块区域跟附近的区分开来。
“不好!”马广深心中狂跳,意识到有意外发生,朝方钰快速冲过来。结果“嘭――”的一声,他撞在了一块黑色铁皮上,那是刚刚从活动线下冒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抵挡侵入者。
马广深脸色极黑,咬紧牙关,腮帮子胀起,双眸猩红一片,布满了可怕的红血丝,垂放在腿边的拳头也被他捏紧,如栗子爆炸般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所有人耳边。
此时此刻,其他人看向方钰的目光非常凶恶,不用怀疑,若是没有阻拦的黑色铁皮,他们一定冲进去把人拖出来,然后狠狠折磨一顿,因为看到方钰突然抬起头朝他们挥了挥手,表情淡然,眸光平静,哪还能想到他便是此前一直哭鼻子,走两步就得摔倒的小白脸?
他们被耍了。
没有比这个更打击人的事实。
不多时,铁皮收回,露出平整的空地,不管是雕塑,还是方钰,都消失了。
方钰连带着雕塑被传送到某个耳室,里面的布置类似一间厢房,书案上摆放着一些古书籍,还有几个白色小药瓶,秉着探宝的精神,他过去将小药瓶拿起来。
瓶底各贴了标签,写着回血丹,补气丹还有一个万用疗伤丹(外用)。
他打开木塞把药倒出来数了数,存货很充足,于是方钰心安理得的把他们全都放进了手环物品栏,只留下一颗万用疗伤丹,打算治疗一下手上伤口。
万用疗伤丹,这名字起得更简单粗暴的。
方钰一边吐槽一边用旁边的捣药罐捣成粉,最后抓了一把洒在手腕刚刚愈合不久的血痕上。
他以为会疼,毕竟把伤口往外拔,还能看到肉,用力点儿,依然能溢出血丝,可当粉末触及血痕时,却只有清凉的感觉。
不多时,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好了!
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粉红色,相信过不了多久,便会消失。
这样一看,这特么是神药啊!
方钰脑筋一下子转到身上其它受过伤的地方。
给天网充电不是一件轻松活儿,也不知天网怎么想的,升级成一个巨无霸大棍子,顶上还顶着一个圆球,每次挤进去都要半天不说,还会卡在里面死活拔不出来!
他猜天网一定是天蝎座!
报复心这么强。
就因为方钰吐槽了他没有丁丁。
自然了,为应付接下来的情况,每次紧急充电,方钰总会受点儿伤。虽说他的体制不需要什么润不润的,可他总担心会玩“脱”。
看不到里面,摸一摸又肿又疼,生怕流血发炎,加上那时候事态紧急,充电充得很潦草,苦的自然是方钰自个儿,能坚持到现在,都特么已经是天赋异禀了!
为了以后的幸福,方钰觉得趁此机会,还是先整整比较好。这间耳室相对来说应该还算安全,燕殊岚应该不会坑他的对吧
这么想着,方钰总觉得有点儿心慌慌的。
捣药罐里剩下的药粉还有很多,足够里里外外都涂一遍,方钰撩起长袍,解开腰封,把底裤往外蹬,直到露出伤口,然后他抓了一小撮先涂到外面,轻轻碰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失声。
本来没这么严重的,可之前被同一个人连着往地上摔了两次,本来该愈合的细小裂痕再次崩开,没有血流如注已经很了不起了。
方钰咬着牙,觉得自己太苦,他发誓,下个世界一定不能这样了!
“呵”
“哈嗯”
仅仅是涂个药都能涂得浑身冒汗,还顺带受刺激到兴奋起来,恐怕也就只有他了,方钰眼里满是沧桑,他闭上眼睛,打算一鼓作气。
憋住一口气,然后将手指
“咚――”一声巨响,吓得方钰手一抖,直接戳进伤口里,方钰登时一脸煞白,可随之看到掉下来的血人儿后,他的脸色瞬间从白变成了灰。
137。4。65 恐怖列车…无人生还()
此为防盗章 方钰深吸一了口气; 重新躺在床上; 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燕殊岚扶正打歪掉的鬼面具; 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 然后把那只流血的手抓起来。
都这样了,方钰不能不“醒”; 转过身看着他:“你要对我的手做什么!”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方钰就被这沙哑得似乎透支了喉咙功能的声音给吓到了,方钰有点想日狗,他伸手轻轻触碰唇瓣,入手的触感浮肿,带给他的感觉; 疼!撕裂的疼!
不但如此,连舌头划过口腔内壁同样的疼。
方钰倒在软塌上; 抬头看着帐篷顶,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结果发现,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除了晚上做了一个不停啃香蕉的梦; 等等啊,这种味道,这种感觉; 方钰默默把目光看向了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男人身; 然后下落; 定格在某个异常的凸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燕殊岚感应到他目光; 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对不起啊,他们好像无法愉快的交流,怎么莫名其妙就要给他教训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岚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么眼神。”
方钰:“给智障多一点儿关怀,不要跟脑残一般计较。”
燕殊岚手一顿,唇角勾起略显凉薄的笑,他俯身扣住方钰的后脑勺,五指微收,抓着头发,迫使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亦如献祭给猎人的猎物。
“你不会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说中了。”
“桥豆麻袋,难道不应该是我说了,你就会觉得,啊这个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着来,然后狠狠嘲讽我一下,最后拂袖而去吗啊呃”
头皮被猛地一扯,方钰没忍住叫出声。
燕殊岚眯着眼,一边暗叹此人真是祸害,一边忍不住心底欲望,低头啃上方钰的脖颈,留下一串证明他爱得有多深的痕迹,动作之间,不忘记抓扯方钰的发丝,让他发出细碎的低吟。
方钰忍着疼,垂着眼:“将军,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嗯是不行的,像你这种虐待受强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轻点!是会注孤生的我跟你讲,会被读者们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见啊!然后你绝望崩溃的满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门口或者阳台下淋个三天的雨,然后为了救人流血受伤以身挡子弹,我也不会感动的,=我就是一个这么绝情的人。”
说了半天,方钰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间,黑乎乎的脑袋正在舔他胸口,方钰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气,但现在,他有一句妈卖批现在就要说!
方钰抬起脚想要踹人,可燕殊岚是谁?两人武力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轻轻松松把他抬起的腿挡下,然后抱着开始啃!
方钰很艰辛地弓起身,摇着燕殊岚的肩膀:“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燕殊岚重咬了一口,似乎很不耐烦他的打断:“没有!”
对不起,他尽力了,方钰重新躺下去,像一条被捉到岸上的鱼,被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翻了又翻,刮了又刮,后面好像还用上了其它东西?
最后方钰自然昏迷,等醒过来的时候,他再次体验了一把“我是谁,我在哪里,我的四肢去哪儿了”的感觉,不过这次比上一次要好很多,他该庆幸自己耐力提高了吗?
“起来。”燕殊岚回到帐篷,重新抱着一套衣裳进屋:“把衣服穿上。”
方钰懒懒的,不想动,唇角勾起一抹嘲弄:“我还以为你更喜欢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燕殊岚静默片刻,突然低声笑了:“到底起不起来?”
方钰翻了个身:“你把我弄成这副样子,没有兵符我起不来!”事实上,只要智商在线的都不会说兵符这种敏感的东西,可是,这就是一个爱上他就会自动上“智障掉线”buff的世界啊!他也很忧伤,他明明想靠才华。
燕殊岚翘起的唇角忽然凝固,鬼面具下的那双眸子变得锐利起来,他漫步走到方钰跟前蹲下,伸手摸到他后面,掏出一枚柱体形状的镂空九龙玉雕,抬起眼斜睨着呆住的方钰:“我不是早就给你了吗。”
方钰一把抢过镂空九龙玉雕,上面还残留着某种不能说的晶莹。
对不起,这个世界不适和他这种高智商的玩家玩耍,方钰心中一边吐槽,一边将玉雕往燕殊岚身上蹭干净,然后一点儿心理障碍都没有,挂在了自己脖子上。
见燕殊岚无语,方钰好心宽慰道:“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想用这种办法让我恼羞成怒是没用的。”
燕殊岚后来可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撂下一句在外面等他便离开帐篷来到了外面。
副将穿过巡逻的士兵,远远看了一眼燕殊岚,猛地顿住脚步,他有一些重要事情要禀告,可将军那乌云罩顶的模样,跟一个青天白日的厉鬼一样,他不敢去找死,他猜测定是昨夜将军带回来的少年不识趣儿,惹将军生气了。可这个消息关系甚大,不能不报。
副将焦躁的在原地打转,等他再转一个来回的时候,赫然发现燕殊岚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他身后,差点没吓个半死:“将将军”
燕殊岚淡淡嗯了一声:“王副将。”
副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将军还是那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将军,于是躬身道:“是这样的您带方钰公子回来之后,林大人把那个医师还有三个战俘区那边的士兵叫过去问话了,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