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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线任务(可选择):一,杀死殷国士兵,每名奖励10点。二,杀死鬼将爱宠,奖励1000点。三,杀死殷国将军,奖励5000点。
支线任务一旦选择不可取消。
主线任务失败扣除500点。
支线任务失败扣除600点。
这时候,那个虎背熊腰的高个儿男人看完后,表情非常难看,低骂道:“卧槽!这什么鬼的任务,难度一下子跳这么大。”
方钰瞥了他一眼,心中对对方的身份有了一定猜想,应该是老玩家,否则不会说难度跨度这么大这种话。
他猜得没错,洪俊辉的确是老玩家,过了三场初等世界,任务难度都是中级,这一次难度竟然是困难,这才不免心烦意乱,尤其在看到堪比弱鸡,就差没有写着炮灰二字的队友们后。
“看什么看,菜逼!”洪俊辉抬头见方钰正盯着他看,怒火直接找到宣泄口发了出去。
方钰沉默了一下,被鄙视什么的,他不至于生气。反正后面也是要打脸的,这种套路,爸爸他早已融会贯通,于是为了暂时不引发挑衅,然后强制打脸的狗血剧情,方钰移开了视线,但是放在其他人眼里,就是他怕了洪俊辉。
“你们看过影像了吧,那鬼将说今晚就要放火烧城,我们还有点时间可以准备,或者逃出这座城,你们先介绍下自己,擅长做什么,都仔仔细细说清楚了,否则别怪我翻脸。”洪俊辉瞬间肩负起了队长的责任。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
经过一番自我介绍,壮实高个儿老玩家叫洪俊辉;穿着纯白连衣裙,眸底有些高傲的女学生叫端木晓玲,23岁,还在读大学,影视表演专业;
站在他旁边的男生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李丛,程序员,性格内向懦弱,说话口齿不清,畏畏缩缩;
另外一个,浑身上下透着中二气息,栗色头发,穿着校服,拉链开到最下,里面套着一件白色t恤,脖子上挂着一条十字架项链,想来在学校属于霸王一类,对洪俊辉老大般的口气很不待见,一直双手插兜,眼神飘忽,自称是他们爷爷沈立轩。
看沈立轩一副很屌的样子,洪俊辉咧嘴笑道:“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无一例外都死在第一个世界。”
沈立轩没笨到跟洪俊辉正面怼,冷哼一声转过了头。
洪俊辉继续道:“我完成过3个世界,到时候你们紧跟我,别扯后腿惹麻烦,我就不会对你们怎么样,还有叫我洪哥就行。”
端木晓玲眼眸里闪烁着对洪俊辉的崇拜,“谢谢洪哥!”
作为一个男人,谁不享受被人崇拜的感觉,洪俊辉冲她点点头,眸底闪过一道精光。他把端木晓玲拉到身后,视线扫向了角落里,唯一还没有开口说话的人。
“喂,小鬼,叫什么名字?”
几人目光同时移了过去,那人年纪似乎不大,简单的白色休闲t恤和深灰色休闲裤,发色如墨,对比起来,那张秀丽的脸愈发白皙,在微醺的阳光下近乎透明,仿佛轻轻一划,便能在肌肤上留下痕迹,整体给人很纤细脆弱的感觉。
方钰眨了眨眼,他是说呢,还是不说呢?说的话,他怕出事儿啊,不说的话,他们会不会觉得他目中无人?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别怕,洪哥会保护我们的。”
端木晓玲伸手想摸方钰的头,被后者飞快打开。
“你!”端木晓玲捂着被打红的手退开,两眼泪汪汪地瞅着方钰,可心里却暗骂这小子竟然敢打他!装什么大头蒜!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呢,一看就知道是个炮灰!
方钰被她跟洪俊辉的眼神盯得无语了,要不要那么明显地摆出一副他肯定活不过第一章的表情?就拿他这张脸来说,都不可能是炮灰好吧!
说好的,看脸的世界呢?
罢了,他都27的人了,不要跟这群小孩子一般计较,方钰心中叹了口气,捡起地上一根小木棍,写出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加了一句:对不起啊,我是个哑巴。
几人:“”
端木晓玲前不久刚从逃回去的李从口中得知方钰没死的消息,让她和洪俊辉气愤的是,明明活着,甚至充当战俘混进了殷国军队,竟没想过发一条信息通知。
端木晓玲勾起唇角,笑得像一个大姐姐那般可亲:“不过,这次我来了,定会为你做主的!你只要从旁辅助我完成任务就好。”
这些天,洪俊辉没有闲着,他作为暗司甲字队队长,需要制定盗取鬼将兵符的方案,但身边只有李从和端木晓玲,他打算让李从先探探路子,如果能混进去更好,混不进去死了,也没有太大损失。
李从不愿意,但没人帮他说话,再加行洪俊辉的威胁,只能偷偷摸摸跟在行军后面,寻找机会,然而他看到殷国士兵就吓破了胆,结果被抓了一个现行,还让人看到了身上的印记!
说起来这个印记,包括方钰在内,几人都不知道,是李从被发现后,才清楚自己身上会有梁国暗司身份的专属烙印,这是他们的身份被制定出来后,主神默认的程序,后来洪俊辉和端木晓玲找到烙印后,便进行了一次伪装。
但这次看到方钰,端木晓玲下意识避开了烙印不谈。
“我先跟你说说,我这次来的目的,洪大哥让我来当行军医师,如果有机会,最好能得到鬼将的赏识,获取鬼将的信任度,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这次听军队里有人要找医师帮忙为一个人调理身体,所以我就来了,方钰,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193 4。121 恐怖列车…游乐园惊魂()
此为防盗章想要一拳砸在地面以示他的怒火; 然而方钰憋红了脸,摊在一旁的手都没能抬起来
算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
方钰叹了口气; 来祭奠他随风逝去的贞操。
他怎么就被莫名其妙办了呢?
想着想着; 思绪渐渐回到了荒诞的昨晚
被南书一句宝贝儿刺激后,方钰开启了黑化模式,直接抓住对方的孽根; 但南书没有如预想中的那样缴械投降,反而跟吃了某种不可说的药物一样,瞬间从一个正常温柔的爱慕者,变成了变态残忍的施暴者。
方钰只记得抬起头来时; 看到了一双幽深如月下寒潭,仿佛随时能从里面爬出几只深渊恶魔一样的眸子。方钰不过是愣了一下; 然后打算考虑一下是远离呢还是远离呢还是远离; 结果刚松开手,南书就像饿极了的野兽一样将他摁在地上。
然后一边啃他脖子一边说:“到底是谁在玩火?嗯?”
这个人特小气!你说是不是!谁玩火又不重要!
方钰就生气了; 他生起气来,没什么表情,单黑化更严重,连心都扭曲了。
他索性也变成小野兽; 不停在南书身上又抓又咬; 手里拽到什么东西就往他头上砸; 得空就脚踢他那只养的雄伟庞然的大鸟!
如果手里有刀; 恐怕南书身上还得多几道男人的伤疤。
然后然后宅男方钰就被镇压了; 被同样忍无可忍,怒火冲天的南书从上面到下面,从地上到垫子上,再到软椅上做了个爽。
之后还掀开布帘,把方钰摁在门口,他的头朝外,其余朝里,不断扑腾的两条胳膊在夜色下如同美玉,远远看着就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有南书的吩咐在,没人敢回头看,可方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低吟如最烈的魅药,士兵们的耳朵饱受折磨,从身体乃至灵魂,如潮水般的**决堤,甚至盖过了恐惧,可就在他们转身想要偷看的时候,无数道寒芒从方钰头顶上飞过,划破夜色,刺进了他们的喉咙。
一夕之间,附近的士兵全死掉了。
因他而死,同样算他杀死的士兵,脑海里一阵叮叮叮的响。
之后方钰被抱回去,但这场盛宴没有结束,哦,参加盛宴的是南书,摆在餐盘里的肉是方钰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常年没有运动的结果就是他最后晕了过去。
等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
正琢磨着该如何报复这个男人,罪魁祸首便亲手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男人瞥了一眼趴在地上露出优雅线条和挺翘的少年,昨晚才餍足,现在又开始饿了,他深吸了口气,强迫自己从对方身上移开:“醒了?”
方钰忍住疼痛,淡淡道:“你瞎?”
唇角微抿,南书恢复往日温柔,将汤药放在桌上,他上前小心翼翼将方钰扶起来,低沉华丽的嗓音用一种仿佛想要勾引人跟他py交易似的暧昧口吻说道:“昨夜我太粗暴了。”
方钰看着那张脸,极力忍住要呕出来的冲动:“爸爸容忍你的小粗暴。”
南书眯起眼:“嗯?”
方钰平静说道:“这是一种称谓,来形容我们的关系好。”
南书:“是吗?”
方钰嗯了一声。
南书眸色变深:“先把这碗药喝了。”他像抱小孩子一样,穿过方钰的双臂将人抱起来,准备放到旁边的软椅上。
“等等等!”方钰整个人紧绷起来。
南书脚步停下,眸底闪过一丝担忧:“怎么了?”
方钰不想理他,知道女人来大姨妈的感觉吗?他现在就是,而且还没有姨妈巾!
南书眼睛一扫就发现了问题,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颇有种下流的感觉:“是我疏忽了,忘记给你清理。”
之后,方钰端着药碗小口小口地喝药,睫毛垂下,洒下一片宁静悠远的阴影。南书站在一旁看着那张红肿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看得热火朝天。
“我今天有些事情处理,你呆在这里好好休息,没什么事不要出去,切记!”
“出什么事情了?”方钰蹙眉。
“有些小虫子没清理干净,总之你不要随便离开帐篷!”南书说完,似乎还不放心,如果不是怕身份暴露,他想将方钰一起带到主军。
最近梁国那边不怎么安分,派出刺客前来暗杀,之前就有一个他的替身被杀死了。
虽然替身垃圾,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方钰比那个替身还要垃圾,在不清楚梁国太子有什么后招的情况下,南书不想让方钰涉险,想了想,俯身抽出靴子里的短匕。
看着眼前造型古朴大气,寒光烁烁,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的短匕,方钰十分平静地收下了,然后他抬起头:“你没有脚臭吧。”
“”自从认识方钰后,他的容忍度是越来越好了,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南书黑着一张脸道:“有没有,你闻闻不就知道了。”
方钰干咳了一下,“没呢,香香的!”
为什么更不高兴了,南书无奈地叹了口气:“我走了。”
方钰挥手:“撒哟啦啦!”
南书沉着眼瞪他。
方钰立马改口:“一路好走。”
南书挂着一张想要毁灭世界的表情离开了。
人走后,方钰躺了一天,帐篷里有留下来的干粮和水,伸手就能够到。
一旦闲下来,大脑又开始发散思维,不知不觉又想起了昨天,他那么辛苦的反抗,讲了那么多大道理,甚至都明说可以跟他合作,干掉梁国太子,都依然没能阻止他的进攻。
方钰眸底闪过一抹深思,声音的问题必须要解决,否则总会受到束缚,声音的天赋能力是他的底牌,却不是常用武器,不知道主神空间里面有没有能改变声音能量的东西
他太累了,想着想着就睡了一下午。
等再次睁开眼睛,方钰迷糊的大脑,在看到所处的环境后瞬间清醒,天已经黑了,他却坐在草地上,被几个露出眼睛的黑衣人守着。
正前方背对他站着一个人,月白华服,身材略单薄,站得笔直,墨发束在白玉银羽冠中,垂落的一部分披散在背后,随着风微微起伏。
有笛声如泣如诉,合着晚风飘荡在空中
一曲终了,那人慢慢转过身来,露出面若冠玉,却略有些苍白的脸,他没有任何表情,哪怕看到方钰脖子上凶残的吻痕都没有露出一丝异样,冷淡得过于无情。
良久过后,凉薄的唇瓣才勾起一抹美好得虚假的微笑:“方钰。”
方钰扶着树壁,跌跌撞撞站了好几遍才站起来,而由始至终,都没能得到对方任何一句帮助,他猜想着此人的身份,又默默跪下来,脸侧发丝滑落,衬得他更加瘦弱可怜。
“起身吧,夜里寒凉,莫要生病了才是。”
方钰一边吐槽,那你就不要深更半夜的把他弄出来啊,梁国太子!
没错,除了梁国太子,方钰想不到别人了!
随后方钰身子一歪,变成了斜坐,总算比跪着好受多了。
祁景容笑容有些凝固,神情复杂道:“钰儿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不等方钰反应,他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