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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
没听到!
他看着方钰那张不断开合的唇瓣,眸光闪烁,满脑子都在想着尝试用什么部位堵上去,让他不要再发出那种又骚又浪,让他快要控制不住邪火的声音。
瞥了一眼帐篷里碍眼的林紫棠,燕殊岚上前一步,要去抓方钰。
方钰下意识往旁边一闪,以为他要打人。
燕殊岚抓了一个空,眼睛冷冷的看向他。
方钰下巴扬了扬:“君子动口不动手。”
林紫棠抽了抽嘴角,刚才打了他一拳的到底是谁,不过看燕殊岚吃瘪,他心里高兴:“小美人儿,我们不跟他一般见识,他除了一身武力,根本没有脑子可言。”
哪知道听到这话后的方钰直接沉下脸,走过来就一刀插在他手掌上,口吻甚至一如既往的软糯:“我说了,不要叫我小美人儿,我讨厌这个称呼。”
林紫棠表情一阵隐忍的扭曲。
“你没说。”燕殊岚换了个姿势,抱着手臂。
方钰的背影一僵,迷之沉默,(妈的瞎bb什么,安静的当个布景板不行吗!)
正面承受方钰怒火的林紫棠就遭罪了,他相信,如果再不及时治疗,这只手他就别想要了:“好,我不那样叫你,你快把刀放开,万一伤着你怎么办呐!”
方钰没搭理他,之后只觉得颈上一疼,就晕了过去。
燕殊岚将方钰横抱起来,少年的身体跟他的声音一样软软的,只有体会过那种滋味,才会知道,上瘾是个怎样的感觉,此番再次拥有,感觉怀里人挺翘的弹性,不亚于事后的满足,让他极为欢愉地舒了口气,看得林紫棠一阵火大。
随后他就抱着方钰离开了,压根儿无视了林紫棠。
“燕殊岚,你得意不了几天。”看着两人消失在门口,林紫棠低垂着头轻声说。
“来人!”
端木晓玲一直守在门外,她还没有震惊中回过神来,刚刚看到了谁,戴着miàn ju的男人,整个殷**队中,除了鬼将还有谁敢戴鬼miàn ju?那可是鬼将的象征啊!
直到身后传来压抑着怒气的传唤,端木晓玲才猛地回过神来,走进营帐。
“林大人,发生了什么!”端木晓玲掩住小口吃惊道:“是谁伤了你!”说完,端木晓玲突然想起刚才只有鬼将和方钰进来过,表情登时有点儿尴尬。
林紫棠摊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手,脸上挂着让人头皮发麻的笑容:“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端木晓玲浑身一颤,立刻跪下来:“大人明鉴,我跟方钰没有任何关系!”
刚说完,一个侍卫拖着三个人进了帐篷,端木晓玲看了三人一眼,吓得花容失色,随后赶紧别开脸,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手心顷刻间变得黏腻湿润。
三人正是前不久欲要强迫方钰的士兵们。
“认识吗?不要说谎。”一边拿药**往手上洒药粉,一边笑盈盈的看着端木晓玲。
端木晓玲深吸一口气,沉重地点了点头。
“行了,把她拖下去吧。”林紫棠挥挥手:“随便你们弄。”
几个候在一边的侍卫上前夹着端木晓玲的手臂。
“等等,我还有话要说!”端木晓玲惊慌失措的叫喊:“林大人,只要您放了我,我可以做任何事情!”见林紫棠没理会,端木晓玲怕得浑身发抖,眼泪横流,哪里还有白日里的端庄,眼看就要被拖出去,端木晓玲心一横,“我知道方钰的秘密!”
林紫棠抬起眼:“什么秘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啊,最不喜欢说谎的东西了。”
端木晓玲挣开侍卫的手,跪着爬行到林紫棠脚边,抬起脸来,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噙满了泪水。
林紫棠笑着勾了勾她的下巴:“瞧瞧这副花容月貌的脸,哭成什么样子了。”
端木晓玲听他这么说,更加委屈,林紫棠就是这样,温柔的时候就好比世上最深情的qing rén,但她依然没有忘记方才眼前男人带给她的恐惧,“我之所以认识方钰,是因为他是梁国太子派来盗取鬼将兵符的奸细!正因如此,我才想让大家孤立他,不要受他迷惑。”
被押进来的三人回过神来,开始帮腔:“不错,林大人,那个方钰品性大有问题,整日妖言惑众,还勾引了监使长!战俘区如今乌烟瘴气,还请林大人为我们做主!”
林紫棠笑道:“做主?嗯,我的确要给我的小美人做主!”
小美人儿?
三个士兵不由自主看向端木晓玲。
林紫棠唇边恶劣的笑意加深:“当然是你们口中品行不端,整日妖言惑众,狐媚妖孽的方钰了,没想到他的身份还不简单,是梁国太子派来的奸细啊真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呢。”
端木晓玲和三位士兵瘫倒在地,感觉到了什么叫做绝望。
林紫棠起身,慢慢走到案几边,从上面挑了一双鞋底有尖刺的靴子换上,然后折回来,抬脚踩在端木晓玲的膝盖上,后者脸色扭曲,疼得连连惨叫。
伴随着让人不寒而粟的骨头被碾碎的咔嚓咔嚓声,三位士兵浑身僵得动弹不得。
“小美人儿的身份,我一个人知道就够了呢,至于你们,都去死吧。”
若是方钰在这里,肯定会吐槽外带鄙视端木晓玲,他早就看出这个世界不按套路走了,还以为是脑残狗血言情剧呢,真以为说了秘密,人家就会放过你?醒醒吧,跟一个疯子讲套路,天不天真,还是跟一个爱上了他的疯子?
当任务世界(困难)后面的两个字都是摆设吗!
几日后。
一支铁骑正押送着一批战俘,打算穿过恶鬼岭,抵达殷国殷将军的驻地,然而恶鬼岭地势险要,覆盖面积大,常有野兽出没,让他们行军速度大大降低士兵们倒还好,苦的却是那些只能依靠双脚的战俘,走得慢点儿,甚至会迎来士兵铁血的鞭笞。
方钰抬起头看了一眼让人眼睛快瞎掉的太阳,心中无奈,他和在火烧明月城中幸存下来的人一样,变成了殷国的战俘!
短短几日,周围的人死了一批又一批,到如今,其他人早已麻木,起初还有俘虏反抗逃跑,但被活生生抽打至死后,再也没人敢了。
所有人蓬头垢面,形容枯槁,手脚均上了镣铐,每走一步,耳边除了踢里哐啷还是踢里哐啷,但他却是个例外。
若有可能,方钰更希望能立马跳进泥地里滚几圈,也不至于让他鹤立鸡群,总是引起旁边士兵的注意,走得慢点儿,那鞭子甩在背上可真遭罪。
短短距离,方钰背后的衣裳被抽出好几条口子,露出里面红白相交的肌肤,看起来有种ling lèi的美感。
“妈的,赶紧起来,还装死!”
已经听到耳朵快生茧的怒吼从身后传来,方钰转头去看,又有人晕倒在地。
士兵正满脸不耐烦地挥舞着鲜血淋漓的长鞭,每抽一下,地上的人随之弹起又跌落,不消片刻,就已看不出完好的人形,背上更是血肉模糊,士兵的脸上溅上了血,表情狰狞,恍若恶鬼。
随后士兵骂骂咧咧地拧起地上那摊烂肉,走到兽笼跟前,将其扔了进去,里面装着一只吊睛白虎,十分凶悍,听说是殷将军的战兽,有好十几个人伺候着,喂给它的通通是死去的战俘,偶尔有战俘不听话,下场同样如此。
晚上,所有人原地驻扎,也是这时候,战俘才得以休息一会儿。
一停下来,方钰直接摊在地上,能坚持到现在,那件新手防具功不可没,否则他细皮嫩肉的肯定会被鞭子抽死,但饶是如此,方钰的精神力也到了临界点,甫一倒下,困意便席卷而来,眼皮闭上后再也没睁开
直到耳边传来人的尖叫声。
“我不是我不是你们误会了,我只是路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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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方钰不能不“醒”转过身看着他:“你要对我的手做什么!”
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方钰就被这沙哑得似乎透支了喉咙功能的声音给吓到了方钰有点想日狗他伸手轻轻触碰唇瓣,入手的触感浮肿,带给他的感觉,疼!撕裂的疼!
不但如此连舌头划过口腔内壁同样的疼。
方钰倒在软塌上抬头看着帐篷顶仔细回想了一遍昨晚到底干了什么事儿。
结果发现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除了晚上做了一个不停啃香蕉的梦,等等啊,这种味道,这种感觉方钰默默把目光看向了正低着头小心翼翼给他上药的男人身,然后下落定格在某个异常的凸起。
“这是给你的教训。”燕殊岚感应到他目光头也不抬的解释道。
对不起啊他们好像无法愉快的交流怎么莫名其妙就要给他教训了?
方钰瞥了他一眼。
正巧燕殊岚掀起眼皮看他:“你那是什么眼神。”
方钰:“给智障多一点儿关怀不要跟脑残一般计较。”
燕殊岚手一顿唇角勾起略显凉薄的笑,他俯身扣住方钰的后脑勺,五指微收,抓着头发,迫使他不受控制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白皙的脖颈,亦如献祭给猎人的猎物。
“你不会要舔我脖子吧?”
“被你说中了。”
“桥豆麻袋,难道不应该是我说了,你就会觉得,啊这个人竟然看穿了我的心思,我一定要反着来,然后狠狠嘲讽我一下,最后拂袖而去吗啊呃”
头皮被猛地一扯,方钰没忍住叫出声。
燕殊岚眯着眼,一边暗叹此人真是祸害,一边忍不住心底**,低头啃上方钰的脖颈,留下一串证明他爱得有多深的痕迹,动作之间,不忘记抓扯方钰的发丝,让他发出细碎的低吟。
方钰忍着疼,垂着眼:“将军,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样嗯是不行的,像你这种虐待受强迫受的渣攻啊啊啊轻点!是会注孤生的我跟你讲,会被读者们撕逼,你要是惹了我,我就消失不见啊!然后你绝望崩溃的满世界地找人,找到人就跪门口或者阳台下淋个三天的雨,然后为了救人流血受伤以身挡子弹,我也不会感动的,我就是一个这么绝情的人。”
说了半天,方钰突然愣了一下,他往下一瞥,燕殊岚不知什么时候把他的衣服褪到了腰间,黑乎乎的脑袋正在舔他胸口,方钰以前不知道什么叫做生气,但现在,他有一句妈卖批现在就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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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沿着墙壁滑落; 脸上带着犹疑和惊慌; 目光不由自主飘向方钰的位置:“方钰我们一起走吧; 彼此也好有个照应。”
充斥在空气中的嘈杂也没有破坏方钰周身的静谧; 他看了一眼小心翼翼的李从; 在对方耐心告竭之前,慢慢点了点头,起身往门外走去。
李从犹豫了一下; 想说时间还没到,但看方钰打开了门,他没有办法只好跟上。
外面的事态显然比方钰想象中还要差; 眼下放火烧城时间未到; 殷国军队却早已入城; 之所以将烧城时间延至晚上; 也是借此在城中休息,养精蓄锐。
殷国民风彪悍,由鬼将燕殊岚带头; 在他们眼中,敌对国家的人不能称之为人,手下败将就要有手下败将的觉悟; 他们对这些手下败将做什么都是正确的!
为了保命; 所有人都在狼狈逃窜。
方钰躲在街边一个小摊底下; 猫着身子。外面街上; 殷国将士们赶了一波又一波的人; 甚至他亲眼看到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因为反抗; 被几个士兵在身上插了好几刀,而且就在离他不远处
只是让方钰惊奇的是,他竟然没有觉得害怕。
除此之外,还有混迹在人群中的亡命之徒和贼寇,为了浑水摸鱼特地搞事儿,引来殷国的巡逻队,要不是还有梁国的守卫队护送这些百姓,恐怕死的人还会更多。
方钰看了一会儿,放弃寻找守卫队的帮助,相信以鬼将的心智,守卫队的存在一定逃不过他的眼睛,到时候跟他们走,恐怕凶多吉少。
只是他设想得很美好,却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安全感明显不足的李从,他一看到守卫队出现就兴奋了:“方钰,走,我们过去!守卫队会保护我们的!”
生命受到威胁真的会让一个弱鸡变成战斗机,蹲在地上一直默念看不见咒语的方钰直接被李从抓着手腕扯出来,如同追逐梦想的鸟儿一样,朝前方的守卫队狂奔而去
方钰惊呆了,他竟然挣脱不开李从这个弱鸡的爪子!
大家同为宅男,为什么要彼此伤害?
心中吐槽的后果就是,方钰没注意一脚踩在衣摆上,整个人往前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