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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部!魏辄安有没有可能去找他的编辑了?”叶霎提醒成跃,“成大哥,你能联系到他的编辑吗?”
魏辄安的社会关系很简单,联系人名单里除了成跃就只有他的编辑了!
成跃并没有魏辄安编辑的联系电话。只知道他隶属于哪个出版公司。
叶均虽然对成跃也是一肚子火,但很快行动起来,通过队里值班的同事,很快就找到了魏辄安编辑的电话。
“他昨天还给我传真了,说要延迟交稿的时间一周。怎么?他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他的手机可能坏了,我这边有点事找他却联系不上了,您能把那个传真的号码告诉我吗?”
编辑很热心地把号码告诉了叶霎。
叶均拿到号码一查,发现这个号码隶属于一座会员制的豪华酒店。城里因为有个影视基地,所以很多明星常常来此拍戏,一住就是好几个月。附近便建了一座非常奢华的公寓式的酒店,专供那些大明星们休息。
这座酒店是会员制的。魏辄安怎么可能会在那里呢?
叶霎不动声色地看了成跃一眼。
成跃慌忙解释:“我根本就不知道,魏辄安也许报了我的名字住进去了。但我绝对不知情!”
他是真的不知情。魏辄安没跟他联系,酒店那边也没打电话给他确认。
忙活了好一阵,没想到魏辄安就在他们附近。或许此刻他正站在高楼上,在窗边俯视着手忙脚乱的他们,露出嘲笑的表情呢。
成跃马上去开车。叶霎拉住了他,“成大哥,就坐润景的车一起去吧。开两辆车太麻烦了。”
“不需要,晚点我可以开车送魏辄安回家。”成跃嫌弃地看了叶均的车一眼。
叶均的车虽不是豪车,但也并不差。成跃其实也不是嫌弃他的车
叶霎无奈的看着他,钻进了叶均的车里。
“三叔说找个时间想和你切磋一下。”
“行啊。等我忙完这阵。”叶霎爽快地回答。
车子在黑夜里像一把锐利的刀,车灯不停地破开前路。叶均看了一眼叶霎凝重的侧脸,安慰道,“别担心,魏辄安不会有事的。”
叶霎缓缓出了一口长气,说:“我真害怕是那天晚上的人把他抓走了。虽然我清理得很干净,但总是担心暗处是不是还隐藏着什么人。”
叶均有一瞬间看到了她的手在颤抖,便伸出一只手去紧紧握住她的手。
“别怕,还有我呢。有什么事,我都替你一起扛。”
叶霎过了片刻才把手抽回去,这片刻的停留让叶均欣喜。
“也许我搬出来是对的。我不想把他卷紧危险当中,他没有自保的能力。”
“hey~”叶均抗议道,“可是我把你卷进了危险之中!”
“我有自保的能力。”叶霎认真地看着他,“况且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叶均对着她笑了起来。
这样的时刻,不适合说其他的事。比如,在叶家武馆住了这两天,三叔叶霆每晚都邀叶霎参加武馆内场的比武,好像有点怀疑叶霎的身份了。
043魏辄安的失踪3()
魏辄安躺在庭院中,竹林森森松柏翠,风重雪意浓。
廊下的秋千孤孤单单,在风雪里摇摇晃晃。
记得小时候,母亲常带他来这里玩。那时这附近还没有高楼林立,这里也只是一座普通的小院落。
母亲教他画国画,小小的他,毛笔上沾满浓墨,上好的宣纸上涂了一片黑。
她笑着握着他的手,一画一点一勾,跃然纸上的是飘荡的秋千和秋千上停着的小麻雀。
他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的午后,阳光从屋檐探出半个头,风吹过竹林,竹叶唰唰奏鸣。
从此他爱上了画画。爱上了一笔一画去勾勒这个世界的感觉。
然而时过境迁。他依然那么爱着画,但这里的风不知从何时变得那么冷。
冷得他都快停止了呼吸,冷得心上的伤口痛了一下,又立即被冻住了。
既然这样,那就把伤口撕得更大,让它冻得更彻底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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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跃跑到酒店的大堂,拿出自己的会员卡和身份证交给服务员,问,“有人用我的名字开了一间房,请问是哪一间呀?”
他努力地让自己淡定从容一点,因为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不动声色。
柜台的服务生却礼貌地告诉他:“成先生,你的名下并没有入住的房间,需要替您办理新的入住吗?”
没有入住?难道魏辄安竟然也是这里的会员吗?成跃记得上一次请魏辄安来这里吃过饭。由于他的疏忽,没有会员卡的魏辄安被保安拦在了门外。等成跃接到电话亲自到大厅来接他,他站在那里显得特别生气。
“请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是哪间房的?我回电话过去一直没人接。”成跃赶紧把传真号码告诉服务员。
这时叶霎和叶均一起赶了过来。服务员查了一会,礼貌地回答,“成先生,这个号码不是我们酒店的。”
不是这家酒店的?
成跃转过身去,狠狠地盯着叶均。叶均为什么要说是这家酒店的号码,浪费大家的时间到这里来有何用意?他竟是这样的不想要叶霎找到魏辄安吗?完全置魏辄安的安危于不顾!
叶均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立即向服务员出示了他的警员证,一边说:“你们有管事的在吗?我们想找他了解一些情况,希望你们能协助一下。”
成跃觉得叶均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当即就想阻止他,但叶霎却拦住了他。
“润景是很好的人,他绝对不会故意要害魏辄安的。这点成大哥请放心。”
虽然信不过叶均,但成跃对叶霎的人品却是很有信心的。只好忍住性子静观其变。
很快就有人带他们去了经理办公室,叶均简单地说明了一下事情经过,年纪稍显得有些大的总经理很配合的查询了一下号码。
“这这的确是我们集团的资产。但这进院子是不对外营业的。这两天,只有我们大少爷住在那里。莫非几位是大少爷的朋友?”经理说完,又仔细看了看他们三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成跃身上。这个人看着眼熟得很。
“我们想见见他,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想亲自确认一下他现在很安全,这样我们就放心了。”叶霎插了句话。
总经理一边叹了口气一边拨电话,“我们大少爷脾气不好,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让你们多担待了。”
成跃被经理的称呼吓了一跳,显然还没回过神来。大少爷?这说的竟然是魏辄安吗?他作为魏辄安的死党,这么多年了,竟然不知道他还有这身家这个死党当得未免太不称职了!
叶霎倒是很镇静。此刻她想起中秋节的那天,魏辄安曾和谁在电话里争吵。他也曾愤怒地说过“这些家产与我没关系”现在想来,难道他当时是和家里的长辈在通电话吗?
电话一直没人接,经理也有些急了。忙给几个下属打了电话,都回答没看到那间房的客人出门。
叶霎偷偷用了些内功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从他们的对话来推测,除了经理,其他人都不知道魏辄安的真正身份。这么看来,魏辄安和家里的关系很不好,至少绝对算不上亲近。
也是,若非这样,他怎么会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外面呢?
经理让他们在办公室等一会,他得亲自去看看。但叶霎他们执意要跟着过去。
“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怪罪你的。我可以打包票。”成跃拍着胸脯保证。
经理拗不过这群年轻人,况且成跃他是见过的,也是唯一一个称得上是大少爷朋友的人。最终还是答应了带他们一起过去。
这座酒店的奢华在于这里的房间是别墅型的,单独的一栋小楼外带景致不一的小院落。有欧式、中式和和风的,每一栋小楼都设计得别有一番风味。
道路两旁绿树环绕,树枝与树叶紧密交织,像原始丛林一样,让一片雪花都没法渗透进来。
就这样走到了一处小院子里,这是一座古典的中式庭院,青灰色的石板路弯弯地通向高高的院墙,目光越过黛色的墙,能看到大雪覆盖的屋顶露出了一角琉璃色。
经理在门口摁了摁伪装成门饰的铃,过了许久都没人应答。
“大少爷,是我。”经理对着门喊了几声,仿佛魏辄安就站在门里边,正透过门控视频冷冷地看着他们一样。
一旁的叶霎终于按捺不住,在高高的墙上一勾一蹬,等他们几人回过神来,她已经站在了墙上。
经理惊得无语伦次:“哎这位姑娘这这是想做什么呀?”
成跃拉住经理劝说,“没事的,这位姑娘和辄安关系不一般。他不会怪罪您的。”
说话间,成跃眼神一瞥,却见叶均在一旁用眼神来回丈量着围墙的高度,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成跃赶紧一把拉住了他。
“你可是警察啊,私闯民宅这个罪名可大可小。”
“”
叶均当下哑口无言。
叶霎站在围墙上。庭院里亮着一角小灯,雪还在零落地飘着。叶霎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庭院里的魏辄安,他身上已经落了一层厚厚的雪。
不顾经理在后面惊叹,她直接飞下了墙,向他直奔而去。
这么冷的雪夜里,他居然不知死活地躺在庭院里看雪景?
044玩火自焚()
叶霎走到魏辄安身边,只见他睡在一张大躺椅上,被子上落满了厚厚的一层雪。他一张脸冻得通红,长长的睫毛被冰霜染白,一根根翘了起来。叶霎忙把他身上的雪轻轻扫落。
“魏辄安,醒醒。”叶霎推了推他的身子,可魏辄安并没有醒过来,只是长长的睫毛轻轻抖了抖作为回应。似乎冰雪已经冻住了他的眼睛,他要费些力气来睁开它们。
庭下灯火昏昏,橘色的灯光衬得魏辄安的脸红得好似要烧了起来,叶霎轻轻碰了碰他的脸,烫得吓人。
他竟是发烧了。
他何苦要在这冰天雪地里躺着,自己作践自己?
叶霎心里既心疼又恼怒。
虽然早就知道魏辄安对什么东西都漠不关心,却不料他连自己的生命也如此轻贱!这种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真是让人恨得咬牙切齿。
也许是叶霎的手扫过冰雪,清凉的温度让魏辄安觉得很舒服。迷迷糊糊中,他的眼睫轻颤,微微睁开了一丝丝。
光,立即掠过瞳孔,影便随之而行。
“咦?怎么怎么会有两个叶霎?”
魏辄安的视线里一片模糊,意识也并不清醒,大脑里游离的思绪映像一般呈现了出来,他有些了然的自言自语,“原来一直就有两个叶霎啊”
叶霎哭笑不得,当他是发烧了说的胡话。正想把他弄清醒些,却又听见他继续喃喃自语。
“有两个叶霎,一个是好人,一个是坏人一个是古人,一个是今人一个代表善,一个代表恶一个是白天,一个是黑夜是火,也是冰”
叶霎无比尴尬,只得大声打断他梦呓般的喋喋不休。
“魏辄安,你醒醒!你发烧了,我带你去找肖枭。”
魏辄安居然摇了摇头:“不要,不要,肖枭最讨厌了。”
叶霎心里偷偷为肖枭抹了把凄凉的泪。做了这么多的努力,居然还被魏辄安嫌弃着,可见年少时的肖枭得有多混蛋。
魏辄安又伸出了一只手,在眼前的“两个”叶霎里左挑右选,半天才发现自己的手竟也是两只手。于是又生起自己的气来。
“我只想要一个叶霎”他嘟囔道,“为什么我要伸出两只手呢?”
叶霎快要被他萌哭了,按着魏辄安此刻的逻辑来说,魏辄安也是有两个魏辄安呢,现在的这个魏辄安比平常那个一脸淡漠的他真是可爱太多了。
他说他只想要一个叶霎,但原本就只有一个叶霎。叶霎被他一番话弄得心痒痒的。她以为她和魏辄安之间发生了不可调解的分歧,他们虽然没有激烈地争吵,但魏辄安当时的表现就好像要与她完全决裂,从此路归路、桥归桥。
她以为,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但现在,魏辄安不小心暴露了他严防死守的本心。她突然发现,一切都还还太早,她和他之间,真的来日方长。
叶霎忍不住想逗弄他,靠近他的耳畔轻声地问:“为什么不两个都要呢?”
她没发现自己靠他太近,说话间的吐息就在他耳边撩着。
意识尚未清醒的魏辄安一切反应全凭本能,他突然一个翻身,直接将叶霎推在椅子上。叶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俯身压在自己身上,感觉到他的侧脸紧紧贴近了她的颈窝。
她分明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