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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常往四周看了一圈径直是向前走去,他没有多说我们也没有问,只是跟着他向前走,他向前走了一段突然是转了一个直角弯,旁边是没有的路的,他没不管,往一旁的田垄里钻了进去。
干爹和鲁至深犹豫了片刻还是埋头跟了进去,吴常走一段直路就会转一个直角弯,如此这般走了大概十分钟,我看着身前的古楼急道:“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我话音一落,便是看见三三五五的苗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个个脸上挂着喜乐的欢笑,不时的交谈几句。
不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吹着号子蹦蹦跳跳的从黑暗之中走了回来,新郎背着新娘往古楼的正堂里面走,我走到吴常身旁低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好像看不到我们”,吴常道:“这是幻像,也是过去的景象,我们可以看到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寨子里面的人都死了”
我们跟着新郎走了进去,他们刚到正堂这时人群之中突然是蹿出来一个矮瘦的男人,他一把将新娘从新郎背上拉了下来,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长刀,霍然而出,寒芒一点,血花四溅,那个新郎就是被这个突然冲出来的男人斩首于刀下。
猩红滚烫的血液洒在新娘的脸上和嫁衣上,她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被吓呆了,四周的宾客皆是骇然失色想要将那个男人擒住不料他袖袍一挥,阴风阵阵,我看见无数条蜈蚣从他袖袍之中飞射而出爬到了众人的脸上。
霎时间,惨叫声此起披伏,那个男人抓起新娘就想将她带走,这时新娘方才是回过神来,她看着倒在血泊之中死绝的新郎大叫了一声,哀之欲死,泪水汩汩而下,她拍打着那个男人想要从他手中挣脱出来,嘴里还在朝着男人咆哮着什么。
这时古楼上面的人还有古楼外面的人全部是赶了过来,手里拿着刀棍,那个男人嘴角挂着一丝狞笑,手中多出了一面人皮鼓,咚咚咚~直入心房的鼓点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的插进人们的心脏,钻心的痛,人们到底地上哀嚎,不一会儿便是七孔流血,我看见他们的鼻孔之中不断有赤红色的蜈蚣钻出来,回到那个男人的袖袍之中。
新娘脸庞上滚着热泪,回头看了一眼新郎,毅然从地上捡起了一把短刀朝着自己的腹部刺去,那个男人怔怔的看着自杀的新娘,眼睛唰的一下就是红了,歇斯底里的吼了一句,抱起新娘的尸体朝着寨子外面疾驰。
就在这时整个景象忽然是幻灭了,我们还是在古楼里面,可是此刻的古楼残破不堪,四处都是密密麻麻的蜘蛛网,我摸了一把正堂里的木桌,厚厚的灰尘不知累积了多少岁月。
吴常道:“快走,我知道他们在哪里了,我们来的时候寨子外面不是有一个湖,他们肯定在那里,快走!”
第三十九章 荒寨古楼(六)()
“快看,红白双煞在那里,他们准备沉下去了”我看着他们吹着号子,?13??个白煞抬着棺材朝湖心奔去,吴常见状急道:“快点,千万不能让棺材沉下去,不然一切都晚了”
鲁至深疾步驰驰,我虽然不懂武功但是看这腿法很有些门道就像是电视剧里面轻功水上漂,看来这鲁至深头顶的戒疤不是白受的,是个练家子。他取下戴在手上的一串佛珠,朝那白煞抬着的棺材扔去。
嗤~我只见棺材上面冒着青烟,鲁至深脚尖一点纵身而去盘坐在了棺材之上,那四个白煞肩头微沉身形猛然一滞,皆是扭头看着凶神恶煞的状似怒目金刚的鲁至深。
“喝~”白煞怪叫一声,张口吐出灰白的死气,四双鬼手如雾里探出看不出一丝痕迹来势汹汹,作势就要拧断鲁至深的脖子,鲁至深双手合十嘴里念着佛经,那一串佛珠骤然是绽放出金灿灿的光华,宝相庄严护在了鲁至深的身前,我一时目瞪口呆,想不到鲁叔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
那四双鬼手探在佛珠之上,是吃痛鬼叫一声,被震退掀飞了出去,这时吴常手里拿着死玉咬破了手指,鲜血沾染在死玉上,啪~的一声,吴常将死玉按在棺材上,棺材突然是颤动了起来。
白煞转身又来,脸上带着鬼气森森的怒容,鲁至深眉头下沉,眉间渗着隐隐的汗珠,他的身前的佛珠也不似方才那般耀眼而不可直视,我心说这鲁至深怕是道行不够,吓不住这些白煞。
嘣~棺材突然一震,坐在上面的鲁至深被一股大力掀翻在了水里,吴常唰的一下脸色惨白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倒身扑到了水中,那按在棺材上面的死玉也是被弹射开来。
“快把棺材推上去!”鲁至深朝我们大喝了一声,我和晓云忙不迭的跑到水里推着棺材,我心里有些发毛,难道孙胖子和那个红煞就在这棺材里头?那这个红煞也是厉害的很,竟然将吴常的死玉都给震退了去,那不是说这个红煞比之那个无面鬼母都要厉害?
这么想着我心里有些打鼓起来,转眼看去干爹一只手推着棺材,我看见他手上淌着鲜血,有些担心,这时吴常从水里翻起来,好几个白煞抱在他身上想要将他扯到水里去,他扭头瞪了我一眼急道:“快推,水里有东西游上来了!”
“水里的东西!”我吓了一跳,莫不是水鬼?
我话音一落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脚往下拉,这下糟了,我低头看去只见一张惨白的女人脸庞在水底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怪叫了一声只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拼了命的要往前冲。
“小心!”这时,晓云突然是惊叫了一声,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白煞飞了过来,抓向了一旁的干爹,干爹回头看去想要抬手但是卯足了劲那一只手竟然抬不起来,我想跑过去但是水里的东西紧紧的抓住我的脚,我使了吃奶的力气才挪动了一步。
咔~
那棺材板突然响了一声,从里面伸出来一只手,我认得,那是孙胖子的手,他死死的抓住干爹按住棺材板的手腕,“桀桀~”白煞狞笑一声,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朝干爹的脖子抓来。
“他娘的!”我怒骂了一声,掏出了那柄战国匕首噗的刺向了水底的女人脸庞,水花四溅,我看去,水底这一下又什么都没有了,我向前扑倒将干爹撞开,骤然是眼前一黑,那白煞掐住了我的脖子。
“呜呜~”我有些憋气,这白煞力气大的惊人一双鬼手如铁钳,我感觉我的脖子都是要被他拧断了去,我想挥刀刺他的胸口,水底忽然是蹿出了两个披头散发的身影,她们拉住了我的手,朝我惨笑着,冰冷的脸庞穿过满是水渍的长发紧紧的贴在我的脸颊上,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就那么愣愣瞅着我,像是看一个死人。
我心中千急百转,更是有些喘不上气,这时晓云冲了过来,我看着她打向了那个抓住我的白煞我心下是更加的着急,却是不料那白煞受了她一击竟然是倒飞了出去,胸口破开了一个窟窿,我愣住了,就是抓住我的两个水鬼也是愣住了,扭头看着晓云握在手中的一颗通体赤红,犹如火焰的石头是亡魂皆冒,厉啸着沉到了水底。
“凤凰胆!”这时吴常和鲁至深挣脱了纠缠的白煞冲上前来,看着晓云手中的奇石也是露出了一丝惊容,四个白煞一个气息萎靡就是被晓云打中的那个,看着凤凰胆眼中满是忌惮之色。
“快走,推棺材上去!”鲁至深略是迟疑推着棺材就要陆地上面跑,那四个白煞不敢追上来,我惊魂初定看着一阵愣神的晓云拉着她往前跑,显然她也是不知道这凤凰胆竟然有如此威慑之力。
我心中好奇,不知这凤凰胆是何种宝物,但是此刻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我们几个好不容易将棺材推上了岸,吴常拿着死玉贴在孙胖子的手背上,棺材里面传来一声痛呼,嘭~孙胖子迅速是松开了手,我看着干爹紫青色的手腕一阵皱眉。
“还不出来!”鲁至深厉喝了一声,他和干爹的血手按在棺材板上,猛的一推,我看见孙胖子呼的一声从棺材里面直挺挺的站起身来,立在棺弦上,他的脸色惨白竟然是带着一丝女子的红妆,神色青幽,一双寒眸冷似冰霜。
这绝对不是孙胖子!
“你们是谁,为何阻挠我和夫君的婚事!”孙胖子一开腔竟然是一个女子的声音,我有些想笑,这孙胖子高高胖胖壮实的很,此刻却是口吐清冷的女声,实在是不搭,我将那一丝喜感压下来,看着干爹。
干爹道:“那红煞应该是上了他的身,这下麻烦了,鬼上身容易,让她出来就难了!”,我对吴常道:“你的死玉不是可以收魂么?”,吴常道:“我又不是道士,没有那样的手段,更何况此刻鬼上身,想收也难收了,搞不好就连孙胖子也会受到影响”
干爹对着‘孙胖子’道:“这位姑娘,你已经死了,何必如此执着,何况我儿子也不是你的夫君,你的夫君已经死了,你何不去投胎与你夫君再续前缘?”,‘孙胖子’横眉一竖,怒道:“胡说,我夫君就是他,我等了他二十几年,今天他终于来了,今天他必须与我完婚!”
第四十章 荒寨古楼(七)()
我暗道一声糟糕,这红煞是铁了心的要与孙胖子完婚,心中又有些纳闷?13??她为何一口咬定孙胖子就是他的夫君,我又是想起来了在阁楼上的那副画像,孙胖子确实与红煞的夫君有几分相像,红煞说等了他二十几年,难道孙胖子是他夫君的转世之身?
这也太扯了,这世界上真的有轮回之说?
干爹脸色铁青:“我儿子只是与你夫君有几分相像而已,你为什么胡搅蛮缠,再说就算我儿子真是你的夫君,如今你们人鬼殊途,你和他在一起不是害了他么?姑娘,我们无意闯入此地,你还是放了我儿子吧,我们一定找法师给你超度,让你早日投胎!”
“不行,他今天晚上必须与我完婚同房,这样他就永远与我在一起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孙胖子’面相有些狰狞,眼中投射出冷厉的怒气,我手中的匕首紧了紧,这下子看来是谈不拢了,如果孙胖子与红煞同房那孙胖子哪里还有活路,看来红煞是想将孙胖子永远的留在湖底吧。
吴常和鲁至深对视了一眼,干爹胸口火气一蹿,大喝道:“你蛮不讲理,以为我们收拾不了你么?”,‘孙胖子’怒极反笑,有些嘲弄的看着我们,讥诮道:“哼~那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孙胖子’话音一落,不由分说一脚踹在棺材上,强劲的力道将棺材击飞出来,朝我们奔来。
我拉着晓云忙是退到一边,鲁至深和吴常对上了欺身而来的‘孙胖子’,此刻孙胖子身形矫健无比,真是一个柔软的胖子,鲁至深金刚怒目手中捏着佛珠,‘呔’的一声大喝,一拳猛攻,风声呼啸是下了死劲,‘孙胖子’以掌相迎,不露惧色,啪的闷响拳掌相碰,鲁至深竟是蹭蹭连连退了数步方才是卸去绵绵不绝的力道。
吴常只手穿云指如利箭,直直的插向‘孙胖子’的喉间,这是要了命的打法,我看着干爹有些着急:“干爹,这么下去,孙胖子不会要紧吧?”,我真有些害怕他们两个红煞没有逼出来反倒是将孙胖子给打死了。
干爹眉头紧皱:“死不了,不这样红煞怎么可能出来,晓云丫头你将你的凤凰胆交给云鹏,你待会瞧准时机将凤凰胆塞进他的嘴里,这凤凰胆是火炎精华,是天地间一等一的极阳之物,那红煞肯定受不了”,干爹语罢,从左手腕上取下了一串佛珠扔给了鲁至深,我瞧见那一串佛珠与鲁至深手里的那一串是一模一样,看来他们一定是受了佛缘。
干爹叫我用他的血抹上匕首去帮他们,我有些担心,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可如何是好,干爹道:“不要怕孙越受伤,只要不是要害,受伤了总比丢了命要好”,我知道是这个理,也顾不得其他,从晓云手中拿过那凤凰胆,喝了一声,朝着战圈冲了过去。
‘孙胖子’嘴中娇喝连连,双拳敌四手竟然是不落下风,我从他身后摸过去,却是不想我刚欲杀过去这胖子好像身后长了眼睛一样,一招驴甩倒蹄生生的踹在我胸口上,我人仰马翻五体投地,只觉我的肋骨都是要被他给踢断了。
“臭小子,下手真够狠的!”我捂着胸口,咳了几声,震的胸膜一阵刺痛,翻身起来,这时吴常和鲁至深齐齐出手一个攻上一个攻下,鲁至深一拳是结实的印在了‘孙胖子’的软腹上,胖子双眼一突,胆子差点儿连胆汁都吐了出来,我乘着他气势萎靡两眼一黑,凌空一脚飞踹,使的黄师傅的佛山无影脚。
踏踏几声,我踢在了他的后背上,他蹭蹭向前蹿了几步身形不稳差点跌倒在地,我见势又欲使出一记鹰踢将‘孙胖子’打翻,却是不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