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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衣有些诧异徐无全的态度,昨日还是忧心忡忡,今日倒好似放心她去了。
徐无全好似看出南宫衣心中疑惑,便道:“本身我是很不放心你去的,不过如今你与竹兄同行,我也就安心了,相信竹兄会好好保护你的。”
“哈?什么竹兄?”
不等南宫衣疑惑,只见一个灵秀的童子牵着华贵的马车缓缓走来。
马车内的帘子被一双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撩起,露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来。
烛九阴?南宫衣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徐无全朝烛九阴作揖,彬彬有礼:“这一路舍妹免不了要劳烦竹兄照顾,徐无全在此替舍妹谢过竹兄了。”
南宫衣明白过来,原来二师兄口中的“竹”兄,是这个要吃她心脏的披着人皮的嗜血狂魔!!!
第16章 上了贼船()
徐无全朝烛九阴作揖,彬彬有礼:“这一路舍妹免不了要劳烦竹兄照顾,徐无全在此替舍妹谢过竹兄了。”
南宫衣明白过来,原来二师兄口中的“竹”兄,是这个要吃她心脏的披着人皮的嗜血狂魔!!!
南宫衣心惊胆战,明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的笑道:“师兄,你看你,竹兄辣么忙,就别麻烦人家了!那个,竹兄,后会有期,您慢走!”
烛九阴像是没有看见南宫衣几乎要推走马车的动作,抿唇浅笑:“不必客气,你我二人十分投缘,这一路有个人作伴,总也热闹一些。”
呵呵,我看你是与我的心脏十分投缘吧?
“竹兄客气了,不用……”
“上来吧。”
烛九阴仍然浅笑着,然而南宫衣只觉喉咙一凉,彷佛她再多说一句,下一秒便会如陆鼎峰一般的下场。
忽然肩膀一沉,二师兄的手重重按住南宫衣,眼中意味深长:“阿衣,没关系,去吧。”
南宫衣一时读不出二师兄眼中的意思,只觉得师兄断然不会害她,也不再犹豫,对着徐无全郑重作揖一拜。
“师兄,从小师父待我如父,你待我如兄长,此番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师兄,保重!”
徐无全宠溺地摸了摸南宫衣的头,笑道:“小师妹终于长大了,为兄会在灵道山等你平安回来。”
南宫衣明媚一笑,潇洒的掀起衣袍,坐上马车。
兄妹二人相隔着轿子,渐行渐远。
接下来,灵道山将会面临着一场腥风血雨的争斗,而南宫衣的漫漫前路,又何尝不是危机重重呢?
南宫衣明眸布了一层迷茫的雾,使这个原本清丽动人的少女平添了几分柔情。
身旁忽然有人欲要揽住她的腰,她下意识的劈手砍去。
身旁那人见招拆招,掌心一转,紧紧握住她的手。
南宫衣取出一道红符直往那人的门面上糊去,红符还不等接触到烛九阴,便烧成了灰烬。
这次烛九阴不容南宫衣再出手,反手将南宫衣的背禁锢在怀中。
“烛九阴,你,你放开我!”
南宫衣柔软的背紧紧贴在烛九阴坚硬宽厚的胸膛,那人微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后,那致命的性感与荷尔蒙渐渐吞噬着南宫衣的理智。
“体力这么好?不如将你栓在马车后面让你自己跑一跑吧?”烛九阴邪魅的笑着。
哼,刚离开灵道山,大尾巴狼就原形毕露了!
“你……你要带我去哪?”南宫衣警戒的看着烛九阴。
“你想去哪?”烛九阴反问道。
“北冥帝都。”南宫衣随口胡诌,她才不会告诉这个大尾巴狼她真正的目的地。
“好,那我们便去北冥帝都。”
“你装什么滴滴顺风车!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惦记着我的心脏!”南宫衣不禁揭穿。
烛九阴冷笑:“那你刚刚为何不当着你师兄的面揭发我,还上了我这贼船?”
南宫衣轻哼了一声,这个家伙实力深不可测,师兄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是揭穿了,只怕这大尾巴狼恼羞成怒的干掉她和师兄也未可知,又何必说出来让师兄陷入险境。
第17章 傀儡术()
烛九阴看出南宫衣的小心思,轻蔑的扫了她一眼,“既然知道奈何不了我,更改变不了什么,倒不如老老实实跟在我身边,何必多费口舌。”
“……”南宫衣一副“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眼神看着烛九阴。
见南宫衣老实了,烛九阴也不再理会她,静若处子般的闭目养神,整整一天,连根头发丝都不曾动过。
而他身旁的南宫衣一开始也不敢乱动,后来实在忍不住挪了挪屁股,扭了扭腰,见烛九阴没有反应,便胆大了些,掀开帘子和赶车的童子坐在一起聊起天来。
“小弟弟,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方几何?爷爷是谁姥姥贵姓?断没断奶尿不尿床……”
一系列的问题问下来,把那一直沉默寡言的小童子骚扰得差点哭出来,只好捂着耳朵不理南宫衣。
其实南宫衣此刻心中在暗暗琢磨,这个大尾巴狼不会真的要带她去北冥帝都吧?
虽然去太虚之境的确要经过北冥帝都,但她绝不能在这个大尾巴狼身边呆的太久,否则什么时候沦为盘中餐都不知道。
嗯,必须要想办法甩掉这个大尾巴狼!
南宫衣为了掩饰情绪,便假装欣赏着自然风光,自我消遣的哼着小调。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花儿香,蜜蜂儿忙……”
这边南宫衣还在唱好晴朗,天那边忽然乌云遍布,阴风大作。
随着风刮来的方向,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无数只密集的黑点正朝着他们快速跳跃着涌来。
直到近处南宫衣才看清,那无数的小黑点渐渐放大,竟是巴掌大小的人偶!
这些栩栩如生的木头人偶咧着嘴挂着笑意,竟然四肢灵巧如猴子一般的朝他们跑来……
在乌云翻涌,暗沉的天色间,这突然出现的诡异一幕,令人心底升起寒意。
“我去,这是些什么东西?”南宫衣瞬间炸毛。
轿子里的某人早已出来,眯着眼静静看着眼前这骇人的一幕。
“主人,是傀儡术!”一整天都没开口说话的灵童此刻忽然开口。
灵童话音刚落,千军万马的木偶已如洪水一般扑了过来。
情急之下,南宫衣连忙拈了个符咒,以破釜沉舟之势往地上一掷,大喝一声:“天清地灵,兵随印转,将逐令行!”
烛九阴轻轻瞥向身旁的少女,只见她墨发飞舞,气势汹汹,眼神冷冽,犹如天降神将般。
这一记毫无内力的符咒一拍下去,竟能震的前一排攻来的邪灵大军一个趔趄倒了下去。
但是很快,那些木偶人只是一个趔趄,立刻又奔来,所到之处,草木皆断。
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些木偶的四肢都要细细的透明细丝牵引着,那些细丝犹如利刃般,所触之处皆被拦腰斩断。
“TMD!”南宫衣为了避免邪灵的接近,一个符咒接一个符咒的拍下去,手震的直发麻,心中不禁大骂。
若是凭自己以前的能力,一个符咒拍下去能把这些邪灵大军变成灰,哪里需要现在这么费劲?
邪灵大军一个跃身,前方精壮的马驹一声惨叫还来不及,便被切成了肉丝。
南宫衣暗叫不好!
忽然,一阵巨大的灵力席卷而过,距离他们只有半米的邪灵竟在一瞬间化为了灰烬。
从他们面前直到半山腰,莫名的燃起了烈火,那些傀儡邪灵被烧得龇牙咧嘴,没跑几步便化为了灰烬。
南宫衣揉着抽筋的手,斜眼瞪着一脸淡定的烛九阴,“靠!你怎么不早点动手?”
第18章 灵兽霸主()
南宫衣揉着抽筋的手,斜眼瞪着一脸淡定的烛九阴,“靠!你怎么不早点动手?”
这个男人,刚刚是一直置身事外的欣赏她如何卖力拍地吗?
好过分!
烛九阴面不改色,无辜的挑了挑眉:“我有让你动手吗?”
不得不承认的是,刚刚,他是被南宫衣作战时的样子迷住了。
他实在想不通,就这点三脚猫功夫,是如何散发出这样杀气鄙人,凛冽如战神的气势?
南宫衣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只看着烛九阴手挥了挥,诡异的傀儡木偶的幻境竟然就这样被焚烧殆尽了……
只是下一幕,阴风忽起,那些原本成为灰碳的木偶被风一吹,如同沙尘暴般洋洋洒洒袭来。
灰尘在空中夹带着无数的银针以及致命的瘴气,将整片天地笼罩。
“小心,是尸毒瘴气!”南宫衣连忙捂住鼻子。
烛九阴却并不在意尸毒瘴气,而是拉着南宫衣躲避着空中的银针。
南宫衣正想将那赶车的灵童护到怀中,谁知灵童不躲反而上前几步,挡在两人身前,一个闪身,变成了一只鹰嘴鱼尾的金色大鸟。
那玄鸟柔软的羽毛下像是金刚铸成的皮肉般,那些锋利的银针射在它身上,生生的又反弹了回去。
原来小灵童就是烛九阴的坐骑——九天玄鸟!
“愣着干什么?还不上来!”烛九阴如高高在上的天神般站在鸟背上,向她伸出手。
南宫衣刚想上前,身子忽然一轻,被一只黑影给劫掠而去。
风呼呼的刮的南宫衣耳朵生疼,南宫衣向身侧那人看去。
只见那人背上两只黑色如扇的翅膀一掠千里,快如闪电。
男子妖冶的近乎女气的脸有一半被黑色的面具挡着。
那双狐媚般上吊的眼角带着邪气的笑意看向南宫衣:“怎么着,被小爷这如花似玉的美貌给迷住了?”
啊呸!南宫衣心底暗暗吐口水。
“你谁啊?什么仇什么怨?”南宫衣问道。
“还不是因为烛九阴那可恶的家伙!”那人咬牙切齿道。
“不是,烛九阴跟你有仇你找他算账去,抓我干什么?”南宫衣怪异的看着他。
“打不过,只有掳走他的女人来威胁他咯!”那人眨了眨狐媚眼道。
南宫衣哭笑不得:“谁是他女人啊?你搞错了吧?”
“你少糊弄我,谁不知道,鬼王大人冷血无情,不近女色,可是如今却将你带在身边,竟然还替你挡了一记火毒针,你若不是他的女人,这冷血无情的大魔王怎么肯这般护着你。”
“什么?他替我挡了毒针?”南宫衣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
“对啊,否则我哪能有机会伤了他?”那人兴奋的笑着:“我这毒针可是对症下药,这大魔头的身上有解不了的雷火之毒,再加上我特意为他研制的火毒针,够他受的了!”
什么?那家伙会为了她挡毒针?
那还不是因为她的心脏?嗯,一定是因为这个!南宫衣自我安慰着。
“啧啧啧,真不知道那不近人情的鬼王是看上了你哪一点,姿色还不如我的一半呢!”那人嫌弃的看着南宫衣。
“你,你到底是谁啊?”南宫衣敏感的在他身上感受到了强大的邪灵之气。
那千军万马的邪灵木偶需制造人的精血所养,眼前的这个人身上已无半分人气,显然是修炼已久的灵兽。
“灵兽之王听说过没?小爷我,便是英俊潇洒无所不能天下最最最厉害的灵兽霸主——”
第19章 屠阿喵()
只听这人煞有介事的说道:“灵兽之王听说过没?小爷我,便是英俊潇洒无所不能雄霸天下的灵兽霸主——屠阿喵~”
“噗!!!”南宫衣差点笑喷,“屠阿喵?是阿喵阿狗的那个阿喵吗?”
“喂,你笑什么?”屠阿喵急了:“这么威武霸气的名字你难道没有被震慑住吗?”
南宫衣本来想继续嘲笑一番,但忽然觉得胸中一窒,眼前阵阵发黑,只隐约听到屠阿喵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哈哈,废物小妞,中了本阿喵的尸毒瘴气了吧?”
南宫衣暗恼,真是修为不够,连阿猫阿狗都敢这般欺她啊!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素雅干净的客房中的床上。
“你醒啦?喝水!”屠阿喵不知从哪冒了出来,端了一杯水递给她。
南宫衣警惕的扫了他一眼,嗤笑:“拿开!你的水我可不敢喝!”
屠阿喵无奈笑道:“小丫头脾气还挺大!放心吧,这是缓解尸毒的药水,你可是我用来要挟烛九阴的筹码,我可不会让你轻易的死。”
“也是。”南宫衣也不再扭捏,接过药水一口气喝完,环顾了一下四周道:“这是哪?”
“北冥帝都,醉宵楼。”屠阿喵勾魂的狐狸眼得意的笑了笑:“怎么样,我屠阿喵对你好吧,还将你安置在帝都最豪华的酒楼里,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苛待你的。”
“你要跟烛九阴交换什么?”南宫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