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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从储物戒中摄出了两个人质。
花溪烈眼睛睁大了,这不是她的好友雪沙么!怪不得总是联系不上呢!原来是被这混账捉了!
旁边的那个不正是金玹!
花溪烈见了久违的好友,早已按捺不住,挣脱了夫君的怀抱,飞了出去,惊声喊道,“沙沙!”(。)
第一百八十九章, 绑架犯与人质()
长栾的储物戒,不知是谁炼的劣质货,雪沙和金玹被拿出来时,身上结满了一层白霜花儿。被外面的时间狂流一冲,这一只鬼仙一只兔仙在众目睽睽下,融化成了滴汤淌水的样子。
雪沙听了花溪烈一声喊,一半的魂儿从冰冻中爬出来,惊叫道,“花花,大事不好啦,集泽要去下界捉你!”
集泽早化成灰了。她的思维停在过去,捡了一粒陈年的烂芝麻惊天动地地吼出来。却对此刻“天破了”的大状况,视而不见。
花溪烈翘起嘴角,暗笑好友还和往日一般糊涂,隔空喊道,“沙沙,告诉你一件大喜事—我有宝宝啦!”
她高高举起手里的小猴,对雪沙晃了晃,“这是收养的老大!肚子里还有一个呐!”
“哈?!”雪沙惊喜两眼放光,腿脚抽搐,“真哒,真哒!”
她笑得合不拢嘴,小手扯了扯长栾的衣袖,“二王子,太好啦!大喜事呀大喜事!”
金玹醒了过来,木然盯着这只傻兔子,满脸挂黑线!她难道没看到,自己被那该死的二王子悬在“涅池”上吗?
万界也集体一片茫然。
这两个女人怎么回事?拿错剧本了,还是脑子有问题?!现在是万分险恶、严峻的人质挟持现场!身为一个人质,嬉皮笑脸乐成一朵花儿,对得起人家长栾背水一战的剧情吗?简直荒唐!
怎么一点分不清轻重缓急,迫不及待地谈论什么宝宝!什么?神后怀上了孩子?这怎么可能!
整个万界集体被带出了戏!惊诧得合不拢嘴!
上官断无上凛冽的神威,和毁天灭地的杀气,被宝贝娘子这样一搅和,全都涣散了。
“宝宝”两个字,像一群作乱的飞鸟,围绕他的识海上下扑棱,他好容易克制下去的满腔喜悦,又涌现到了眉梢眼角。嘴角也翘了起来。
他现在是神体示现,整个人足有山岭那么高。这点闪烁的笑意挂在他的嘴边,被放大得星辰一般灿烂。任凭谁都能透过画面听到创世神内心的朗朗大笑。
所以,创世神一家在凡间繁衍出了后代!这怎么可能!万界一些资深的阴谋家们,顿时全都头大了!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不得祖神庇佑,陨落的神灵根本不可能繁衍!可是,现在人家宣称有了,这意味着什么!
两个女人还在隔空对话,好像八辈子没见了,迫不及待把骇人听闻的鸡毛蒜皮扯得整个万界都是!
这一幕,让长栾感到了一种比死还深刻的耻辱:他就这样微不足道,让这帮人一点都感受不到威胁?
长栾的内心,涌出无法形容的不甘!他歇斯底里嚷道,“全给我闭嘴!否则,老子立刻松手!”
这时,雪沙才发现脚下一尺就是“涅池”!她愣了一下,爆发出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啊——不要!救命啊,救命啊!花花,玹哥哥!啊——”
这只反射弧绕着万界飞了一圈的兔子小仙,终于意识到了自身的处境,手脚赛龙舟似的疯狂挣扎,险些把绑架犯和另一个人质,当场带进“涅池”!
万界的玩家观众们终于满意了:这才像样嘛!这才是人质该有的反应!
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的金玹,抬起骷髅般枯瘦的手,拉了拉惊慌失措的兔子,“别怕,沙沙!咱们死不了!”
长栾狞笑:“死不了?”
他为了显示绑架犯对人质命运的掌控,立刻把金玹往下沉了沉。顷刻间,这只鬼仙小腿一下全没了。
雪沙惨叫:“啊——”
花溪烈不改往日冷傲,呵斥道,“慌什么!还跟以前一样没出息!”
她花丝一甩,面无表情地一拉一扯。人们万分傻眼地看到:绑架犯和两个人质,如同大沙包似的径直向青狼岭飞去了!
一场本该凌虐得很惨的悲剧绑架,竟转眼间成了街头杂耍?!
那只没出息的兔子小仙,从山底开始一路狂叫,一直到了创世神夫妇面前,忽然惊喜地“咦”了一下,笑出了一个鼻涕泡泡!简直让人惨不忍睹!
金玹早已气若游丝,半死不活地叹道,“兄长,大嫂,既有把握救人,就不能早点出手吗?非要等小弟的脚没了。。。。。。”
幽若空早已飞了出来,和哥哥并为了一体。见这贤弟端的是受了大苦,心中很是愧疚疼惜,安慰两句后,立刻将一束强大的生机渡了过去。
金玹的腿脚立刻齐全了。被折磨成骷髅的身体,转眼就恢复得风流倜傥,人模狗样!
就连衣裳,也一条龙服务,换了崭新的。
这男的,就像刚出炉的白馒头,透着说不出的新鲜热乎!再给他一把纸扇,就能上街逗姑娘去了!
他一起死回生,就彰显出天生对大场面的掌控能力!好像全场都认识他似的,对四下里招呼个不停,俨然是个金榜题名的美状元!
一帮牛头冲上来,对他倾诉思念之情,场面变得融融乐乐,充满天下一家亲的和谐之美。
这场轻而易举的起死回生,让万界瞧得肝摇胆颤。只觉得创世神的实力太深不可测了!真的是可怕至极啊!
花溪烈把好友拖上来后,立刻开启了家长里短模式!两人喜笑颜开,站到大树下面,叽叽喳喳,没完没了。
长栾整个人都懵了!他不但再一次成了被漠视的对象,而且还失去了保命的筹码!
昔日的三弟,以不可一世的神灵面孔,居高临下俯视着他。让他再一次感到了比死亡还不可忍受的耻辱!
他自知大势已去,无法保命,表现得愈加猖狂起来,大笑几声后嚷道,“幽若空,就算你是创世神又怎样!小时候还不是被老子夹在胯下当马骑过!老子一不高兴,就对你拳打脚踢,老子还往你的果酒中撒过尿呢!哈哈哈,一个陨落的创世神而已,浑身都是污点!喝过老子的尿,看你怎么有脸站回万界之巅!”
他感觉如此丑陋的黑历史一爆料,必定是往神灵脸上糊了一坨粪,殊不知人家早已洞悉他的恶念,在他开口之前,就已截断了一切音波。
在万界的画面里,只看到长栾王子在张牙舞爪,嘴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所云!然后,整个人越变越小,越变越小,最后无法抵抗地成了一只小小的屎壳郎!
幽若空将一缕恶劣的声音,打进了长栾残存的意识中,“不好意思,那瓶果酒全被你自己喝掉了。既然你喜欢那味道,就赏你万世轮回当屎壳郎吧!”
那屎壳郎细小的腿脚蹬个没完,似乎被自己的命运表示无上的愤怒和抗议!
就在群妖准备喊口号,然后下山抢仙人时,异变突然发生了!
太阳在陡然之间光芒大作!天地之间颜色尽失,变得一片惨白!众生险被刺瞎了眼!然后,充满恶意的强光之中,有无数惊人的戾气化作箭雨,向着花溪烈的飞来!(。)
第一百九十章, 坑爹的孩子()
敌人气贯长天,驾御日光而来。被撕裂的空气光速着了火。在惨白的天地间烧出一条狭长绚烂的火河!
寰禹双君蹙眉的功夫都没有,就看到数万尖细的光锥,刺透时间粒子,到了娘子跟前!
致命的危险让他们的神体上,汗毛立成了针林!家里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妖精,竟然抬手准备迎敌!
亏得夫君倾尽神魂的力量,以“破雪”凝住了她四周一切时间粒子,才把那些即将舔上她肌肤的戾光,堪堪止在了“破雪”境的边缘!
寰禹双君一把捞起她,顺带着那只傻不愣登的兔仙,一起扔进了螺蛳壳,口气森严地说,“不要出来!”
敌人从凌厉的火河中现了身。一共有五人,全是顶天立地的神体!身形媲美乔岳峻岭,比寰禹双君还高几分!
他们仿佛一粒粒光子筑成的,浑身的戾光,强烈得令人不敢直视。
当他们现身时,数不清的不死鸟,在凶煞的戾光下化为黑烟。其中一人,不知是刻意示威还是没当心,一脚踩下去,直接把七星城里的仙人,融化掉几百个!
画里画外的万界,如沸水浇进了油,炸开了一片!
“他们是神兵?!怎么这么厉害!”
“太恐怖了!”
“奇怪,神王手下怎么会有这种兵?”一些见多识广的,表示迷茫。
这五个浑身流着光的家伙一出现,破了洞的“蛋壳”小世界,立刻显得无比逼仄,一切仙妖人鬼,全都成了微末蝼蚁,十万天兵的军阵,也成了微不足道的蜂窝,一脚就能踩碎。
低级不死鸟们,全都成了炮灰鸟,人家连招都没出,这种脆弱的邪物就自行融化了。
就连高级不死鸟,这种每次出场都吓死人的大煞物,也恐惧万状,飞避得远远的。根本不敢近身五十丈以内!
寰禹双君的脸上,现出了难得一见的阴沉。扫视了一圈,说道:“你们不是寰禹天的神兵!”
这五人的神龄,全都在十万年以上!那通身流溢的光芒,是上古杀神传承的凶煞之气!能腐蚀众生血肉,踏破日月星辰,所到之处能叫一切实体尽融!
寰禹天下,没有这样的神兵!
他们是独立于诸天之外的猎神者!一群凶残弑杀,以吞噬神格为乐的杀手!
幽若空和上官断的心,忽悠悠地沉了一下!难道是伪神隐猊请过来的?
这么短的时间内,竟已联系到猎神者来对付他们?!看来,倒是低估了那畜生!
寰禹双君满腔的战意武装到了每根汗毛!
这时,猎神者中的一人,慢条斯理开口说了话。
他的容貌像用杀气雕刻出来的,流光的肌理上,无处不透着死亡的冰冷与神秘,“寰禹天的双君果然不凡,神界之中,能定住我等光杀者,实不多见!作为陨落掉的年轻神灵,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他的语声似乎也流着一种冷光的意蕴,空灵清越,洁净冰清。当声音流淌在空气中时,令人感到一种不敢纳入耳中的恐惧,好像音波中有剧毒,听了就会死。
幽若空和上官断意识到了尖锐的危险。他们一言不发,从合并体中分开,化作两个人!形成背对背而立的姿势!
上官断抽出了亡荒剑!幽若空的手上,握住了哥哥为他筑的一把极品魂刀!
猎神者笑了,怜悯不知事的孩子一般,摇头道,“夸了你们一句,就不知轻重了。在我们手上,你们顶多趟两下神格就没了。何必折腾呢?懂事的话,就把尊夫人交给我们!免得这些蝼蚁众生,白白受了牵累,死了连魂魄也保不住。对不对?”
幽若空目光微微一动,很是友善好客地说,“内子一介懦弱妇人,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哪里得罪了几位?”
花溪烈略微睁大眼睛,原来她在夫君心目中,是这样的形象?!
猎神者客客气气一笑,摇头说,“尊夫人倒是没得罪我们。她也是可怜,无端受了小人的牵连。”
“哦?”幽若空表示好奇,“不知是何方小人牵连了她?”
那猎神者可真有耐心,浑身滚滚的煞气都快滴下来了,偏偏还愿陪某人唠叨下去。
他歪起嘴角一笑,“说起来,那家伙正好是我等的任务目标。颇有几分能耐,也十分狡猾无耻。自己的神体毁了,还不肯束手就擒,却投机钻空子,入了尊夫人腹中为胎。明显想借着神君一家的庇佑躲难嘛!招呼不打一声,平白连累你们一家子惹了祸事,这样下流险恶的事儿,真是让人无法容忍!神君,你说是不是?他都不是寰禹天的精魂,凭什么把你们一家拖下水呢?是不是?”
幽若空对上官断说,“好嘛,哥,咱是被没出世的宝贝儿子拖下水了!”
上官断对猎神者问道,“不知这一位陨落之前的神格是谁?”
之前说话的猎神者,象征性提起一只嘴角笑了笑,没有回答。似乎被触及了敏感的边缘,绝不作出任何反应。
幽若空表现得很是气愤,“这家伙也太会坑爹了!无端跑来,招呼也不打一声!我说,要是我把他交给你们,可以保我全家平安么?”
猎神者笑得十分和煦,“当然。我们也不喜欢无端杀戮啊!”
花溪烈一听,急得眼睛充血,爆粗骂道,“放屁!阿弟,你敢动这念头,我要你的命!”
幽若空真是头大,气道,“你注意胎气,你瞎激动个什么!我骗他们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