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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男人仰起脖子喝酒,慢悠悠地说,“所有你拿过冠军的项目,我要向你挑战。”
四周的人:“”
什么?竟有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向伟大的戴维斯挑战,是想自取其辱么?!酒吧里,响起了蝗虫过境般的议论声。人们兴奋极了。
消息立刻被发布到了网上,如强大的病毒疯狂繁殖开来。戴维斯目光幽深,瞧了红衣男人半晌,笑道,“美人儿,你确定要这样做?如果你想用比赛来吸引我的注意,完全没有必要,你已经深深地吸引了我。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拖进房间,狠狠地干上三天三夜!”
这样直白的话,让人们觉得戴维斯太可爱了,非常给面子地哄笑起来。
红衣男人面不改色喝着酒,等人们笑定了,才气定神闲地说,“没问题。只要在任何一个项目上,你赢了我,干多少夜都没问题。而我呢,对自己要求就非常高了。立志要在各方面赢过你,才能心安理得把你拖进房间。”
“看来,无论输赢结果都是一样的。”戴维斯微微倾了身子,旁若无人地调起了情。
“没错,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比赛一定是要比的。”红衣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抚摸着杯沿,“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仪式感比较重。”
他自嘲似的冷笑一下,“我总是喜欢慢慢来,把事情做得透彻一点,火候到位一点,这样吃到嘴里的时候,滋味才能更好。”
那邪气魅惑的笑容,好像蕴含着难以形容的危险,让戴维斯的尾椎骨里升起了要命的酥痒。
他挑了挑眉头,也妖魅地翘起了嘴角说,“好啊,我答应你的挑战。”
这句一锤定音的应战,立刻在十秒内传遍了全世界。
第二百二零章, 一回定输赢()
无我境中,花溪烈对那两个男人之间的官司,瞧得一头雾水。
“阿弟,挑战就挑战呗,为何云玺要这样?”
“他哪样了?”幽若空戏谑地问。
花溪烈皱了皱脸,“你瞧不出来?他在跟那个神仆搞暧昧!”
幽若空笑出声,从后面抱住她,手顺便在她胸前搞了搞暧昧。“没错。他一身骚劲儿没处使,硬是给自己设计了这样一幕戏。”
“什么戏?”
幽若空轻轻咳了一声,“这东西狂得很,说什么杀人要诛心。”
“诛心?”
“意思大概就是,要给戴维斯最痛不欲生的死法。”
“怎么才算痛不欲生?”花溪烈扭头望着他,“割他的肉吃?”
幽若空叹了一口气,望着她的嘴唇说,“你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吃啦”
“不然呢?”还有什么比一口一口被吃掉更痛不欲生的?
“云玺之前,毕竟是个不走正道的魔头,思路比较清奇一些。你还是别看了,咱们要注意胎教。”
花溪烈反正也没啥兴趣,点头道,“那好吧。我饿了,进去吃点东西吧。真饿!”说着,转身便要进螺蛳壳中。
幽若空忽然一把抱住她,低头堵住她的唇,狼吞虎咽地亲吻了起来。
似乎听她提起“吃”这个字,馋劲儿就上来了。再也按捺不住!
花溪烈忙不迭隔断两个孩子的意识,试图用花丝把他剥了下来。可是。。。。。。他现在出息太大了,竟然剥不下来。。。。。。
于是,只好任由他作了一番怪。
自从知道他是欲念为基的魂魄,她就很少在这事儿上驱逐他了。态度近乎是宠溺的、纵容的。
毕竟,一个好妻子,不能总嫌弃夫君的弱点。。。。。。
过了许久,幽若空停了下来,眼里仍然闹着可怕的饥荒。花溪烈无奈极了,两手抱着他的腰。用一种霸道总裁式的“我该拿你怎么办”的目光端详着他,嘴角浮着温柔的谴责。
幽若空立刻便做出委屈的样子,用目光说:宝贝,能不能救救我?
她抬手抚摸他轮廓清晰的剑眉星目,叹了一口气。忽然凑近他的耳畔,轻轻说了什么。
幽若空被惊喜闪了一下腰,“真的?你真肯那样做么,噢,我的好娘子啊!”
花溪烈眼睛一弯,回敬他一句甜言蜜语道,“我肯为你做任何事。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疼你!”
幽若空呆了,怔怔地望着她。然后,狂犬病似的抱起她,飞进了螺蛳壳。。。。。。
*
此时,酒吧里的撩骚还在你来我往地进行着。危险,暧昧,刺激,一红一黑两个男人,正在进行着一场血腥的精神角斗。
云玺的提议,是针对戴维斯的每个王者项目组织赛事。他理想中的流程,是一次次面带微笑把对方击败,撕烂他的尊严,最后给他上一道痛不欲生的死亡大餐。
但是,戴维斯就是想速战速决,赶快把人弄床上去。虽然答应了挑战,却坚称不想赛那么多的项目。
“比一个就好!”戴维斯咧了咧嘴,“赢了我一个项目,我就愿意承认,各个项目上全都输你。”
他非常放得开,向围满酒吧的人们说,“我戴维斯要是输了,就自愿把屁股献给他!”
力量竞赛与赤果果的性一搭配,更加撩起原罪的诱惑。观众们都疯狂了,各个大声叫好。
云玺宽容似的笑了笑,叹气道,“既然阁下这样说了,鄙人再不同意,倒显得胡搅蛮缠。好吧,不知阁下所说这个项目,是指什么?”
戴维斯绕到吧台后,手肘拄在桌面上,对他邪魅一笑,“扳手腕定胜负吧,朋友!”
他这样一说,获得了四周人群的一致拥护。鼓掌道:扳手腕!扳手腕!
云玺挑眉,环顾一遭,算是见识到了世人酷爱力量竞技的疯狂劲头。
他颇感兴趣似的,“扳手腕呐,够新鲜。”
从容端起自己的酒,优雅地抿了一口。用桃花眼夹了戴维斯一下。然后,缓缓地握住了他的手。口中调戏道,“尊敬的阁下,你若输了,丧失的可不止一个屁股哦。”
戴维斯陶醉地望着他的脸,提唇微微地笑着,“朋友,握住你的手,我就知道,你的力量不可能是我的对手。为了你的面子,我建议停止这场比赛。咱们直接上楼得啦。”
四周人群哄笑,酒吧里洋溢着对竞技大神的无尽崇拜。好像不管他放什么屁,都值得捧腹大笑。
云玺看着自己的对手,目光近乎是温柔的。
迷离的灯光下,他的红衣和长发好像全都流动起来,这种叫人无法捕捉的蛊惑,模糊了他的性别特征,模糊了他的肌肉线条,让人感到一种雌雄莫辨的神秘。魅惑极了!
戴维斯可怜兮兮地问,“宝贝,真的必须要比吗?我真不忍心赢你!”
有女生尖叫道,“啊—戴维斯好可爱啊!”
云玺笑起来,语气上也挺疼他的,“心肝儿,到了这份儿怎能不比呢?是不是该找个人给咱们公证一下?”
两人的气氛好极了,握着手轻声细语的模样,好像已经爱到了骨子里!
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感觉到,彼此之间越涨越高,几乎淹死人的杀气!
戴维斯拍了拍调酒师的屁股,“小弟弟,来给哥哥和嫂子做个见证!”
四周再次爆发出哄堂大笑。
调酒师面红耳赤地说,“这将是我一生中最高的荣誉!”在无数人羡慕的注视下,他上前一步,庄重地覆住了二人交握的手掌。然后,敛息屏气等待着。好像要比赛的是他一样,心口起伏得厉害。
四周静了下来,人们的眼睛直勾勾望着比赛的中心。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调酒师忽然高声喊道,“一、二、三,开始!”
顷刻间,力量如猛龙出江似的,在两人的臂膀间咆哮着涌出。悍然向对方撕咬过去!
一瞬间,他们青筋暴胀,全身燃烧!脸全都涨红了。
两个修长高大的身躯,发着剧烈的颤抖,牙关咬得死紧死紧!吧台四周像地震似的,动荡个不停。就连头顶的吊灯,也受到无形的气流的冲击,晃来晃去!
人们心中无不吃惊:天啊,这个红衣男人!他竟然可以跟伟大的戴维斯抗衡!
这种旗鼓相当、针锋相对的角逐,刺激了人们骨子里根深蒂固的热血,让他们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叫来!好像全都要变身野兽!
吧台碎了!吊灯也“咣当”倾泻了一地。二人脚下的地板,深深地陷了下去。戾风在酒吧里狂烈地回旋!
这才是高手过招的气场啊!连扳个手腕,也要毁天灭地!
现场的人们,彻底陷入疯狂!激动得眼泪都下来了!“加油、加油”的呐喊声,几乎要把屋顶掀翻!
十分钟过去了,比赛中的二人,仍在进行僵持的角逐!力量在他们赤红的肌肤上飞速流动着,两人好像要原地爆炸了一样!
第二百二一章,打脸好疼()
幽若空正在忙乎一点快活的私事儿,识海中的契约枷锁传来了云玺紧迫的声音:
“主子,大事不好啦!怎么会这样?”
幽若空抽出一点神识,往外一扫:
哈,云玺这货,竟然输了!
整个人彻底懵逼,好像不认识这个世界了似的,僵硬地站在一堆废墟中,浑身都被汗水浸湿了,骚包的红衬衫鲜血似的粘在胸肌上。狼狈得让人不忍看!
四周人群欢呼震天。
戴维斯满脸得意,举着手臂向粉丝们炫耀着胜利。
幽若空见状,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云玺这家伙,剧本编得非常精彩,满打满算地准备把戴维斯踩入泞泥碾作尘!
可他偏偏忘了,自己在实力上可能会输给人家!
亏他出场搞得那么妖娆,好像高人要出世,这会儿被打脸了,真是好疼!
这是不是就叫装逼装过了头?
幽若空正被自家的宝贝娘子用另类的法子带着飞翔,哪里有空去拯救他,勉强分出心神道,“你活该,本事不够就敢装逼,认赌服输吧!”
云玺:“爷,别这样!你会失去我的!”
“爷”不再有任何回应。
戴维斯向云玺瞄了过来,拧着嘴角对他发笑。目光里火辣辣的侵略性,长驱直入刺进了他的皮肤。
云玺感觉,他这具刚刚晋级鬼仙的娇躯,生生就被这目光欺凌、玷污了。心中翻涌的新仇旧恨,几乎让他抓狂:
娘的,不是说人间的神仆没啥花头么,怎倒比他一个鬼仙还强!这不符合宇宙定律啊!
戴维斯:“宝贝儿,你输了。接下来我该做什么,嗯?”
他这一声“嗯”,拖出了十分暧昧的腔调,听得围观的群众们,全都好像发了情。
大家起哄道,“抱他上楼,抱他上楼!”
云玺内心恶毒地磨着牙,表面依然风骚无限,淡淡定定地一笑,耍赖道,“就比一个项目是没错,可是,总得有个三局两胜吧!我刚才是热身好不好?!”
“呸!好不要脸!”
四周众人齐声嘘他,啐他:
“怎么能这样,输不起就别比啊!”
“当你多有本事呢,敢来挑衅大神!没想到就是一只赖皮狗!”
人们义愤填膺,替他们的偶像抱打不平,“红衣服的,是男人的就自个儿把裤子扒下来!”
云玺脸上这个火辣辣的感受啊,真是难以形容。心中苦逼地想:娘的,为何倒霉的总是我?!这辈子就不能让老子拉风一回么!
戴维斯仿佛听见了他的心声,忽然噗嗤一笑。对众人抬了抬手,压下了种种谩骂,非常包容地说,“三局两胜是吧?成,哥哥让着你!”
他两脚分开,向云玺伸出一只手,对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再来。
云玺瞅了瞅那双铁板似的大手,一点没有虚乏的迹象,不像他,这会儿还发着抖呢!
这情况不太妙啊!人家刚才好像还隐藏实力了!
此人真是一个普通的神仆?
一向阴险狡诈的云玺同学,忽然感到严重的不对劲,盯着戴维斯的眼睛,目光一直刺到他眼底深处。
原想用魔道的法术,摸进此人识海,找些蛛丝马迹,却不想,碰到的宛如铜墙铁壁。
云玺心中的“不妙”之感,愈发浓烈。他僵硬片刻,露出了一种迷样的微笑。笑得亲切友好,笑得好像自家人没认识自家人。
识海里却在疯狂喊着他家不靠谱的主子,“爷,你再不出现,真的要失去我啦!救命啊救命啊!救命——”
戴维斯好像听见了他的魂音似的,对他夹了夹眼角,骚得气人。
云玺心中一突。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暖起来,上前一步,两手握住戴维斯的大手。“哥,来,这边来说话。”
他扶着这个庞然大物,装模作样好像有秘密要分享,要寻个僻静地方说话。
戴维斯摸着他手上的皮肤,“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