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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嫁也凶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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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柔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又把冰凉的嘴唇,缓缓印在她的额头上。像完成某种仪式似的,缓慢而长久。

    花溪烈无语,心说:“现实中还不够,还追到梦里来抱。”

    做完这些,他的举止变得愈发古怪,竟然取出帕子,帮她擦汗。他身上那么冷,她只觉得凉,何来的汗!

    偏偏他一脸疯子般的固执,要帮她擦。那目光里的痛楚和坚持,让脾气暴烈的她,也没了火气。

    花溪烈想,“真是够了。做梦也要忍他!好吧,我再忍他这一回!”

    她看傻子一样,板着脸瞪他。他忽然弯起嘴角,露出一点吝啬的笑意。静静地回视她。

    那目光,真让她有点心慌。

    花溪烈故作冷淡地说,“方才没抱够吗?还要追到梦里来抱?你从何学来的入梦手段?”

    他只是瞧着她,并不出声。过了一会,拉起她的一只手,静静地看着她的掌心。表情空如荒漠。

    花溪烈诧异地想,“难道他知道了?”像是呼应她的想法,他拉过她的手,放到嘴边,在那掌心里印下一个吻。

    冰凉的唇像雨滴一样落了下来。花溪烈心里一动。感到自己受到一种冷冷的诱惑。

    难道他不是幽若空?

    她皱了皱眉,手径直覆住他的脸。感受着这个灵魂。没错,明明是她的夫君啊!

    可是为何,他又有一点陌生?

    “幽若空,”花溪烈说,“你这样让我”

    他的目光有点警觉似的,看进她的眼底,等着她往下说。

    花溪烈沉眉道,“你这样,让我不喜欢。”

    一听这话,他嘴角微薄的笑意褪尽了。本就寒冷的体温,更加如覆冰雪。整个人好像因这一句话,彻底空了一样。

    花溪烈愈发皱眉,这个梦也真是太奇怪了。他为什么变成这种模样?她不喜欢他这样,好像一块常年泡在雪海里的浮冰。

    她倾身贴向他。张开双臂,把他的头抱住。将自己灵魂里的生机和温暖,缓缓向他传递过去。“告诉我,你为何这么冷?”

    他浑身一颤。嗓子里,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呜咽。忽然,他偏过头,放肆地亲住了她的嘴唇。

    花溪烈被他凉得一哆嗦。瞬间想拍飞他!可是不知为何,竟又下不了手。只好嫌弃地偏开头,躲开他的亲吻,毫不客气在他漂亮至极的衣服上,蹭了蹭嘴巴。

    他微微地笑了,那双比女子还优美的星目中,泛起几许温暖的光。他用奇怪的眼神,凝视她一会,忽然把她摁进怀里,轻轻摇晃着。手在她腰侧,一下一下拍了起来。

    看样子,又要哄她睡!

    花溪烈简直气乐了,无力地说,“我已经睡着了,现在是在梦里!”

    他胸腔震动,脸颊温柔地磨蹭她的发丝。用很轻的气声在她耳畔说,“睡吧,我的宝贝,睡!”

    这句话仿佛有魔力,让她的梦境又渐渐地模糊起来。她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腰,不想离开梦里这地方。

    她喜欢这里,希望这个梦能够久一点。可是他简直像有毛病,拼命要哄她睡。

    花溪烈生气地咕哝道,“幽若空,你愈发爬到我头上来了。”他听了,只是微微地笑,任何话也不说。

    她只好不情不愿歪在他怀里,任由他轻轻拍着。

    意识渐渐涣散了。梦境离她远去。

    她最后的感知,是他留在她颈边的一个吻。像一片雪花儿似的,凉丝丝的。

第七十三章, 送信() 
花溪烈正睡得千娇百媚,她的夫君却在书房里,跟人密谋捉拿仙宗的修士,给她进补。

    这将是一场双向猎捕过程。

    幽若空深知,仙宗的人不会死心。因为,民间关于天罚一说,早已传得沸反盈天。

    一个会降灵雨的大妖,修士们不可能放过。他们一向认为,登天的仙途上,机缘与死亡共存。

    越是危险,越是好机缘!

    所以,定然还会追查下去。只要他们去林府一探,就能发现端倪。到时候,就算金玹这个“真仙”,也吓不住他们了。他们会一拥而上,无情地撕咬上来。

    与其等最坏的情况发生,不如主动出击诱捕对方。这是幽若空的生存经验。

    此刻,书房里除了金玹之外,他还把二牛也招了来。他要派二牛去送一封信,搞一次小小的阴谋。

    信,准备送给聂无霜。

    此人刚进入金丹初期,境界还不稳定。观其面相,可知其性情残忍,鲁莽。稍加糊弄、挑拨,也许就能让他铤而走险,欺师灭祖也未尝不敢。

    残忍,嗜杀,为机缘和仙宝六亲不认,这是天海宗修士的共性!幽若空知道得太清楚了。

    为此,他写了这封信。随手模仿了那位“神秘人”兄台。

    他蘸了蘸墨,眼里闪过一丝促狭的冷酷,在纸上写道:

    “阁下或许十分好奇我是谁。其实,我只是一个爱打不平的人,同时又幸运地拥有先知之能。来信别无他意,只想向阁下敬告一个秘密:你们都被风国的皇帝骗了。

    他身边所谓的金仙,不过是个鬼仙伪装。战力平平,不足为惧。而他的皇后,确如民间所说,是不折不扣的大妖。她如今受了重伤,被皇帝藏在凤仪宫的地下密室里。请告诉尊师和贵同门,此刻下手,轻易可得。一颗妖丹,就算五人平分,也能让每人都晋级一次错失良机,后悔莫及。”

    署名:一个万能的先知。

    他拿起纸来,吹了吹。冷冷一笑。只愿仙宗那几人心怀一念之善,若真敢来捉妖,就要一脚踩进他的捕兽夹里了!

    他将信件叠好,装入信封。交给了二牛。“务必将信单独送到聂无霜手里。看完他的反应,再回来复命。记住,别叫他瞧见你。”

    金玹笑道,“兄长放心。三界之中,论隐身能力,牛头最为强悍。就连小弟也必须服气呢。”

    二牛嘴巴一咧,露出一排巨大的牙齿。然后身影一闪,不见了。连一丝小风也没掀起。好像从未来过似的。

    幽若空吃惊不小。心中忖道,这能力好好利用,或许真的可以大有作为!

    金玹:“兄长,若是聂无霜通知师门同来怎么办?”

    幽若空道,“要是让别人一起分享这大好机缘,就不是天海宗的修士了。”他微微一笑,“再说,贤弟不也说了,就算一起来了,有你大嫂出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玹被他的虚虚实实弄糊涂了。实在拿不准大花妖到底有没有受伤。

    “这狐狸,到现在还不肯完全信我!”金玹心中无奈地想。

    就在这时,他心口藏的镜石内,传来一道软糯的声音,“玹哥哥,你到花花那里了吗?”是雪沙用魂识传来的,“为何我联系不到她?”

    她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焦急。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故意把声音放出来。以此衬托幽若空的小气。仿佛说:看,你不信我,我却什么都信你。

    连跟心上人说话,也不瞒着你!

    他语气温柔地说,“沙沙,娘娘如今正在休息。”

    雪沙的脑子不能转弯,“娘娘?”

    “就是。。。。。。你的花花。”

    雪沙“哦”了一声,停顿一会,忽然急切道,“玹哥哥,要出大事了,集泽仙官要去向仙帝告状!说有妖精劫走了天庭的福泽,在下界祸害人间!”她说着,便拖起了哭腔,“是我害了花花!”

    幽若空皱起了眉头。

    金玹向幽若空看了一眼,柔声道,“好沙沙,别哭了。那集泽仙官最是贪财爱宝。你拖住他,许以重宝,肯定没问题。”

    雪沙抽泣道,“可我没有重宝。玹哥哥,你有吗?要是你肯帮我过这一关,吃掉我也可以!”

    幽若空眸光散了一下,感觉听到了不该听的事。这个“吃”,无论是哪种含义,他这外人都不想知道。

    金玹瞥了他一眼,又是尴尬,又是无奈。索性脸皮厚到底,当着兄长的面,尽显了不要脸的本色。“咳,傻孩子。好吧,你先养着。养肥了我再下嘴。集泽仙官的事,哥哥的意思,不是让你真的送宝,是撒个谎拖住他。。。。。。”

    “撒个谎?”雪沙收住哭,喘了两声,“怎么撒?”

    金玹叹气,嘀咕道,“这都不会,你可怎么办!”

    幽若空忽然打断道,“让她请集泽仙官下凡一趟,就说朕邀他游历人间一回。到时候,好处必然少不了。”

    金玹目光一闪,好主意!只好把人弄下来,坑蒙拐骗,要杀要剐,还不是咱说了算?!

    他立刻对雪沙说,“沙沙,听见没?”

    雪沙“噫”了一声,弱弱地兴奋道,“方才是三王子殿下吗?”

    “可不是么。”金玹抽抽嘴角,又向幽若空瞧了一眼。

    幽若空心说,“得了,原来我不但是个战神,还是个仙界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破玩意儿!”

    他在世外被人追杀,成天捡垃圾吃的时候,天上的人都死哪儿去了!任一个王子被欺负成狗,也没人管一管?

    他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有一股压抑多年的无名火,“呼”的窜了上来,一直舔到嗓子眼儿。

    忽然,他心生一个恶念:“要不把那集泽哄下来,给我家妖精进补?修士的仙元是大补之物,真仙岂不更胜一筹?!”

    自从得知妖精身宝毁了,他就默默地丧心病狂了:看谁都要想到进补的事!

    金玹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忙着一句一句教雪沙,怎么把集泽请下来。两人你来我去,一箩筐废话,总算把计谋敲定了。这才断了通话。

    他夸张地掏出帕子,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哎,这孩子有点实诚过了头。”

    “她是。。。。。。”

    “大嫂不曾提起过?她叫雪沙,和大嫂是朋友。”

    幽若空微笑道,“原来如此。听上去,脑子也不太好使啊。”

    金玹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觉得这个“也”字,用得极是妙。叫人越咂摸,越有味儿。他边笑,边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幽若空也笑了一会。取出酒来,与他共饮。其中况味,竟似有点“同病相怜”。

    几杯烈酒入腹,燃起英雄壮志。

    幽若空搁下杯子说,“若不出朕所料,那聂无霜今夜便会来探看。最迟也是明夜。地下室的布置,便按方才商定的,交由贤弟操劳了。”

    金玹站起来,整理衣袍,郑重一揖,“定不负兄长所托。小弟这便去了。”

    幽若空含笑点头。用镜石对青芜、白莲交代了一番,“还请师祖、师兄配合金贤弟,确保应敌之计万无一失。”

    那两个得知要收拾天海的修士,自是摩拳擦掌,不必多提。

    书房里一静。幽若空半刻也坐不住了。他现在得赶快去把妖精藏起来,确保心肝宝贝万无一失。他大步流星,往内室而去,碧玺珠帘在他身后,激起一阵轻盈的脆响。。。。。。

第七十四章, 血诱() 
什么是真正的美人?

    关于这一点,幽若空认为,他有发言权。真正的美人,除了天生的姿容外,一定要有无可挑剔的睡颜!

    绝大多数人类,睡着后有一种痴苦之相。再美的人儿,也会张嘴流涎,会生眼屎。会蓬头垢面,有的还会打呼噜,说梦话。跟清醒时的光鲜模样判若两人。

    灵魂一旦沉入睡梦里,就只剩个臭皮囊。叫人看了生厌。

    可是,他的妖精娘子,却不是这样的。她睡得很沉,却不显丝毫丑态,反比清醒时还惹人怜爱。粉扑扑的,好像造物主才刚用天地精华把她做出来!

    这才叫真正的美人儿呢!绝顶的美人儿。

    他心里的感动和怜惜,简直要泛滥。忍不住脱了鞋到床上去。盘腿坐下,把她连着被子,抱在怀里。揽心上人入怀的感觉,让他满足极了,轻轻地“嗷”了一声。

    “花儿,醒一醒。晚上再睡。”他对着她的耳朵说,“醒一醒啦。”

    花溪烈正睡得酣畅淋漓,听到幽若空的声音忽远忽近,喊魂似的回响着:

    “花儿,该醒一醒了。”

    “我的宝贝儿起来吃点东西,换个地方接着睡。。。。。。好不好?”

    如是噪音,时不时冒出来,扰人清梦。花溪烈不胜其烦,抬手打了他一下。含糊地警告说,“别烦。”

    他的笑声,如遥远的春雷从她头顶上滚过。

    “醒一醒。你睡一个多时辰啦。晚上睡不着怎么办?起来吃点东西再睡。”

    他真是不懂事,非要把一个熟睡的人喊醒。

    花溪烈勉强地支起眼皮,从睡眠深处中向他看了一眼。目光没有聚焦,又缓缓合上了。

    那憨憨的模样,让幽若空看得乐不可支。他若有所思瞧她一会,取出银针,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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