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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断了然一笑,并未揭穿他。悲心重其实并不是错。。。。。。
两人同时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花溪烈。神情都柔成了春水。
上官断稍微内敛些,只是微笑着对她看,幽若空却是按捺不住,毫不避讳把甜言蜜语往她耳中灌。
“咱家真是娶到大宝贝了,不费一兵一卒,降敌百万。万界无敌至尊这名号,实在是贴切至极,贴切至极啊!”
花溪烈被他吹捧得小脸发光,嘴角压不住地往上翘。因她平常总不太说话,益发显得笑容来之不易的甜美,好像自冰雪中开出一枝红梅,动人极了!
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娇妻?
幽若空一把搂住她,想把满腔的怜爱和喜欢表达给她知道,却无从下手。只得压下无尽的渴求,喟叹道,“我家尊主,你此番立下如此大功,要为夫如何奖赏你?”
花溪烈挑眉,“你还有赏给我?”
幽若空理所当然道,“必须有!”他促狭一笑,捧住她的脸,小鸡啄米似的,快准狠地亲了一通,“这是小赏!之后,还有大赏!”
花溪烈真是醉了。抬手擦擦脸,木木地说,“大赏我不要!”
“要吧。”
“不要!休要欺我笨!”
好像这话多么好笑似的,两个男人同时爆发出了一阵大笑。一人提起她一只手,往千娇百媚宫走去。
岭下正准备庆功的妖精们,见主子如此开心,心情全都放飞了起来!
主子们回到“千娇百媚”宫后,这个“游戏”的画面,开始变得放浪形骸,彻底转成了超限制级。
妖族都是禽兽修上来的,如今有了大本事,大多却比禽兽还不如。在老龙这头妖尊的带领下,一路直破廉耻。
山野之间,处处可见妖精们成双入对,扭绞在一起。掀起了一股荒淫至极的妖风。
万界的“玩家”们,此刻盯着游戏画面,身心陷入了极大的酸爽:这游戏真是酷毙了。有绝世的美女美男,有极致的残杀与暴力,居然还会上演惊心动魄的黄色大片!
简直刷爆人类羞耻度的极限!越来越多的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玩上了瘾。。。。。。
*
幽若空三人进了宫内,各自先进螺蛳壳。洗了澡,换了新衣,歪在房间里,逗着娘子玩笑。浮生偷得半日闲,轮流抱着那宝贝尊主,稀罕个没完。
在外跟踪少年修士的云玺,终于回来了!前来求见主子。幽若空依依不舍,把娘子放进哥哥怀里,去外殿听云玺禀报。
“主子,那家伙被传送来的地点,在尖叫海的海滩附近。得有一张识别卡,才能刷开传送门。”云玺讲故事似的,语气很神秘。
幽若空淡淡问道:“那修士找到他的识别卡了?”
“找到了。识别卡,能刷出一道光阵。人往里头一站,就消失了。”
幽若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他已经做了鬼,也能回去?”
云玺上前一步,十足反派奴才的鬼祟样,轻声道,“主子,我看他消失的时候,光阵有点泛黑,恐怕未必去了他原来的人世!”
幽若空缓缓点了个头,自言自语道,“这倒说得通了。在这‘游戏’里死掉的,肯定被悄悄送去了别的地方。不然,岂不人心大乱?”
他又不解地问,“那些修士都有各种仙宝,就这样带回本来的世界,不会遭受怀疑?还有,他们在游戏中得了灵力,回去后,如何还能再做普通人?”
云玺:“呃,这个嘛。。。。。。奴才只看到仙宝也消失在光阵中,后续就不知道了。”
幽若空点了点头。试图从少年修士那里读到的记忆中寻找答案。遗憾的是,少年是第一次进入游戏,根本无从得知。
“明天让妖精们抓个经验老的,让爷好好了解了解这游戏到底是怎么玩的!”
云玺犹豫了一下,好像内心十分挣扎似的,告了妖精们一状,“主子,他们方才已经捉了好些个没来得及逃的修士,说是主子让捉了当人质。这会儿,全都摁在地上”他对幽若空使了一个男人都懂的猥琐眼神。
幽若空微微一愣。然后,叹了口气,端着伪善的面孔说,“你跟这帮禽兽说,下回要问人家愿不愿意。不愿意的,就不要粗鲁。咱们虽然是邪方,可也不能一味无止境地堕落。”
“主子说的是!”云玺谄媚道,“奴才方才瞧了一眼,修士们大多半推半就的,没人拼死反抗,只哀求妖精们不要大庭广众下行事”
幽若空巨汗!囧极地摇了摇头。心中更加疑惑了,“在这方世界被玷污的修士,回去后怎么办?妖精们长得那模样,不做噩梦才怪!就没人对这游戏提出质疑?”
他越来越觉得,迫切需要搞懂这一切。只有搞懂了,才能玩得更愉快!
他也不去找那些修士了,挥退云玺后,立刻直奔内室,喊道,“哥,你弟弟需要跟你谈谈。”(。)
第一百五十四章,你比妖精们还不如()
幽若空进去时,上官断正拿着一根头绳儿,陪着花溪烈在解绳花儿。
一种高贵克制的温柔,静静流淌在两人之间。
明明一个能移山倒海,一个能上天入地,却在兴致勃勃地玩着稚子游戏,那画面着实令人感动。蓦然一瞬间,幽若空都有点鼻头发酸。
上官断头也不抬,淡淡接着他的话说,“我弟弟要找我谈什么?”
幽若空整个人温润下来,微微一笑,没有立刻回答。饶有兴趣走来,看着他们解绳子。
花溪烈玩得很认真,眼珠子黏在绳花上,绞尽脑汁也无从下手。那模样显得可爱又可怜,叫人恨不得含在嘴里疼一疼。
幽若空忍不住提点道,“这是一个网,可以这么解。”说着,他两手的拇指和食指伸进去一拉,还是一个网。
花溪烈翘起嘴角一笑,学着他的样子,慢慢把手指伸进去一挑。神情里孩子气的快乐,让她的脸生动极了。
幽若空别开眼去。他不能盯她稍微多看一会儿。否则,就会冒出疯狂的渴求。事实上,这渴求已经在迅速涨潮,都快超出了警戒范畴!
他的内心深处,住着一个小人,比那些荒淫的妖族还不如。
她带笑的脸庞,让他实在无法温润下去了。忽然忍无可忍,当着她的面向哥哥问道,“你还给她的东西,啥时候能起作用?”
上官断瞥了爱妻一眼,挑眉道,“你气势汹汹跑进来,就是想问这个?”
“不是。不过,这个真的很重要。”他迫不及待地移开眼睛,在她面前蹲下,露出了一脸的饥荒,“娘子啊,我”
花溪烈预感不妙,把目光全都放在了绳花上头。
幽若空神情“凄苦”,自言自语地说,“明明有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娘子,天天守着却不让碰,莫非这就是我的宿命么”
上官断听了此话,觉得同为男人,脸都被丢尽了。简直想拔腿离开这“是非”之地。
花溪烈却把幽若空的凄凉当了真,心中有点愧疚地想,莫非我太过分了?
她艰难地挣扎了一会,弱弱劝导说,“你看,哥哥就不像你。”
幽若空:“”
他连忙看向哥哥,用“凶狠”的目光逼迫他站到自己这边来。
上官断犹疑着,终于被需求战胜了面子,好像很难为情似的说,“娘子啊,我也是男人,其实这方面,也不是好东西。。。。。。”
花溪烈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脑中想象那种画面,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一句“好吧”怎么也说不出口。
两个男人等待良久,遗憾至极地对视了一眼。显而易见,欲念根本击不碎她五万年来的固有习惯!
幽若空不甘心,低声说,“尝试一下,好不好?不喜欢咱就立刻停下。”他把手抚住她的脚踝,缓缓向裙中探去。
花溪烈皱起了脸,强忍地不动。忽然横了一条心,劝自己受了这苦刑也罢了。省得他一有空就惦记!
虽然做了决定,准备成全他的好事,可是她的表情实在没什么迎合之意,明显在打算委屈自己。
上官断瞧不下去了,把她抱到腿上坐好,生生打断了幽若空的动作,“阿弟,你刚才想找我谈什么?”
幽若空抓狂。兴致全起来了,却被强行扼杀,他憋得满头是汗。没好气往地上一坐,默默耍起了无赖。
花溪烈瞧他那死样子,心中长叹了一口气。沉默一会,闪身飞进螺蛳壳内,留下一道声音说,“行。我同意了。你们先谈事情,我在里面等着。我倒要看看,这种事能有多快活,叫我夫君想得如此可怜。”
幽若空惊喜坏了。哪里还顾得上她话里的讽刺!兄弟俩被突如其来的宠幸砸晕了,半天失语,不知该说什么。
半天,上官断装模作样地问,“你想谈什么,谈吧!”
“我打算谈什么来着。。。。。。”幽若空像个呆子一样,冥思苦想了一会,脑中满满是娘子不穿衣服的模样。根本记不起想谈什么了。“想谈什么的呢?!”他喃喃地说。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上官断挠挠鼻子说。
“哥,我就想知道,你说哥哥应该让着弟弟的话是不是真的。。。。。。”
上官断一听,顿时十分后悔。早知那会儿应该反过来说!
幽若空不待他回答,便哀求道,“哥,你修为比我强,比我能忍,这一回让我先来。不然,她只肯来一回,我要憋死哥,你应该是把我看得比你自己还重要的吧?”
上官断没见过如此的奇葩,忍无可忍笑了。然后,缓缓敛了笑容,眼里升起了一种决然的期待,“阿弟,我想,这个时候你的魂念应该是最强的,不如。。。。。。我们尝试一次合并?”
幽若空定住了,“合并?”
上官断:“没错。尝试一下。如果成功,你的实力会瞬间复制我的,等于我的实力翻了倍!”
幽若空大为动心,可又问道,“如果失败呢?你不会想把我吞噬了,一个人独享美人吧?”
“放心,你满脑子污秽,我可不敢吞噬你,弄脏自己多不好!你如果受不了,我立刻离开你的识海!”
幽若空静默片刻,鄙视地嘟哝道,“嫌我污秽,你干净死了!我看你平时端得一尘不染的,脱了衣衫后也不比妖精高贵多少!你承不承认,不承认,你就是超级伪君子!”
上官断笑道,“好吧,我承认。”抬手加固结界,“你先去。等你魂念最强的时候,我会进来。阿弟,不要紧张,其实就像梦里那样,我们只是一个人的两个面而已。记住,我们是同一个人,你是我,我也是你。必须在心中彻底接受这个事实。”
“我早就接受了。你以为,随随便便一个人找上门,我就肯与他共享爱妻?你当我疯子啊!”幽若空撇撇嘴,语气慢下来说,“哎,老实说,那个梦,我一有空就想重做一遍。简直想活在那个梦里不醒来。。。。。。”
“没出息的东西。”上官断笑着斥了一句,他低下声音,密谋坏事似的说,“要不要进去?这回可别求赐一死,这种话挫到极点啦。”
幽若空切了一声,咧嘴一笑,飞身进了螺蛳壳。(。)
第一百五十五章, 双魂合并()
花溪烈的身体,是花茎长成的。她和别的妖精都不一样。别的妖,是从低等形态开始,先修出一个妖魂,再幻化出人形。由于妖魂中始终有兽类的意识,人形也总难以纯粹。
而她,却是一缕神女的魂魄,附着在花茎上。在灵魂的长期影响下,花茎长成了人形。
她的身体,并非幻化而得,而是天生长成了这模样。严格来说,她不能算一个妖精。她是神与花的杂配!
此刻,袒露在绣床中央的这具玉白莹润的身体,就是她的原形!
其香,其形,皆是真正的神品。浑身每个地方,都被赋予了极致的娇柔和妩媚。抵达了宇宙中阴性之美的极端。
幽若空是怀着感激和膜拜的心情,将她抱进怀中的。美梦就要成真,极致的快乐让他的眼睛都湿了。灼烫的眼泪,伴随细碎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的身上。
花溪烈叹息,搂住了他的脖子说,“阿弟,莫要哭了。我这不是已经同意了。”
幽若空咬着她的耳朵说,“我知道你在勉强自己,我太不该了,我越来越不像人”
他像在说胡话似的,不停地倾诉着自责、感激和渴望,听得花溪烈心中,升起许多柔软的不忍心。
她想,“我多么喜欢他。怎能让他被折磨成这样。不该的人是我。与结发的夫君合为一体,这又有什么恶心的?”
虽然依然觉得不适,好像胃部堵着东西,但是,她终究缓缓抬起头,主动亲吻住他的唇。
如平地刮起了狂风,春水掀起汹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