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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黄牛还是这般死要面子,放心,我一定让你走得体面!”
说完,青衣老者动了,袍子飞扬,身形如电,江河第浑浊的双目动了动,看在眼里却没有丝毫应对,反而是嘴角牵扯,掀起了一个讥嘲的弧度!
青袍老忽然意识到了不对,但是却也晚了!
院外电光一闪,一道青色的闪电,哦不,是一柄青色的利剑破空而来,不是闪电胜似闪电,速度之快,摧枯拉朽!
青袍老者已经到了江河第的面前,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背脊生寒,可是他却连转身的机会都没有!
青色长剑恍若活物一般,在空中越过一个极为飘逸的弧度后下一瞬已经略过了青袍老者的脖颈再度回旋消失在了院子里面!
青袍老者瞳孔一怔,惊骇道:“惊鸿……”
话没说完,他的咽喉之处一抔鲜血迸溅而出,再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就已经直挺挺的倒地,生机断绝!
二百零八章 你动我儿子一个试试!()
在老槐村的戏码落幕时,燕京通教寺下的大戏这才刚刚拉开序幕!
“你竟然没死!”
风姿绰约的柳含烟死死的盯着那个刚才险些要了江汉和李秋白性命的黑衣蒙面女人。
“呵呵,沐纤尘,我早就应该想到了,我怎么可能杀得了你,原来你是在诈死!”柳含烟冷笑道,有一丝自嘲,看起来,其中应该是有故事!
站在她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江湖上和剑痴莫惊鸿齐名的女修罗沐纤尘,也就是她柳含烟的师傅!
沐纤尘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爱徒竟然会在这样的时候出现在这里,阻止自己的大事。那双魅惑的双瞳阴晴不定,复杂的看着柳含烟沙哑道:“你不在豫南老家好好呆着,怎么会跑来这燕京?”
“等等!”沐纤尘盯着柳含烟,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似得,瞳孔一缩!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的宝贝徒儿也仙女下凡,竟然已经不是完璧了!”沐纤尘一脸讥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为了这两个小子其中的一个吧!让我来猜一猜,会是会是谁呢?”沐纤尘一脸玩味的笑意!
沐纤尘素有色中饿鬼的诨名,在一些个江湖人的嘴里这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当然,有这种想法的江湖人大都是混迹在江湖最近层的不入流渣滓,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肉蛆,试问一个能和剑痴齐名,跻身华夏七绝的之列的传奇女人,即便她再饥渴,又怎么可能人尽可夫!
当然,她色中恶鬼的名头也并非空穴来风。正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沐纤尘在男欢女爱方面确实比较混乱,只要她看山眼的男人,她就会费尽心思上去玩弄一番,颠暖倒凤,以此为生平一大乐事,倒是有些还未彻悟之前女版未央生的味道!
而柳含烟六岁的时候就被她掳去收为关门弟子,沐纤尘看中她武道天赋的同时也是看中了她娇俏可人的容貌。沐纤尘原本的心思是不仅要传她修罗刀,还想要把这色中饿鬼的名头也一并加注道她的身上,培养一个和她完全一样的传人。只可惜,柳含烟生性薄凉,骨子里更是一个极为传统的华夏女人,沐纤尘吸引男人的那一套她大是排斥,甚至十三四岁时多次以死相逼,沐纤尘这才作罢,纯粹的将她当成修罗刀的传人培养再无其她念想,仔细说起来,对柳含烟沐纤尘还是下了功夫的,虽说她的这种栽培是建立在柳含烟的痛苦之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那个姓江的那小子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沐纤尘魅惑的双瞳中满是戏谑。不过等待她的不是柳含烟你的肯定回答,而是呼啸而来赤光闪耀的修罗刀!
“丫头,别忘了,你的本事可都是我教的!”沐纤尘怔了怔,闪身离开,躲过一刀!
“我能杀你一次,就能杀你第二次!我早就说过,这辈子我和你不死不休!”手握赤色修罗刀,冷着脸的柳含烟就像从炼狱中走出来的女修罗!
就世俗而言,徒弟和师傅之间的战斗往往没有什么悬念,因为无论从底蕴经历和老练程度而言师傅都是碾压徒弟的,可是眼前,沐纤尘和柳含烟之间的战斗却远非如此!
有来有往,近百招下来,手持修罗刀的柳含烟竟然和沐纤尘打斗的旗鼓相当,要知道,沐纤尘在江湖中成名数十年,早已经是画骨境的高手!
远处,江汉死死的盯着和沐纤尘缠斗在一起的柳含烟,铁青的脸色仿佛能拧出水来!豫南车内他对柳含烟霸王硬上弓的一幕在脑海中闪现,接着他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她明明可以……!”
这一刻,江汉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小丑!
“这女人,很强!”
李秋白一脸凝重,他同样在关注着战局。在豫南的时候,他曾经隐藏在暗处跟着江汉,对于柳含烟也是知道一些,他知道柳含烟修罗刀传人的身份,但是却没看出来,柳含烟竟然强大到这样的地步!
“小朋友,认真你就输了!千万不要小看女人,也不要试图去揣摩他们的内心,一旦深陷其中,你会被她们吃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谁!”
江汉李秋白二人豁然转身,只见一个身材魁梧一脸粗狂的男人正一脸桀骜的盯着他俩。而在他身边,在水晶宫被李碧鸯甩了好几个巴掌的沈傲天正一脸阴厉的盯着江汉!
“沈傲天?”江汉冷冷道。再看向他身边的那个魁梧男人,眼神就变得有些灼热了!
“沈笙寒!”江汉咬牙切齿。
虽然没有见过独??夫,但是沈傲天的存在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李秋白皱了皱眉头,手中额落叶剑不自觉的紧了紧。
“你就是江文轩的儿子江汉?”足足比江汉高出半个头,沈笙寒居高临下,俯视江汉!
江汉没有回答他,只不过眼神却愈发灼热,逐渐泛红,乍看似乎能迸溅出火星!
“可惜了西子和龙魂那副俏皮囊,没想到生出的儿子这么普通!”沈笙寒生鲜粗狂中气十足道。
江汉依然不说话,只是那股子恨意已经毫无遮掩的暴露出来。
“年纪不大,火气倒是不小,小朋友你就这么恨我?”
恨?又何止是恨,江文轩身败名裂,江河第老无所依,江汉数十年来见不到自己的母亲,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
“也对,你确实应该恨我,不过,这股子恨,到今天就该打止了!”沈笙寒毫征兆的出手了,迅疾如电,一双虎掌直突江汉的脖颈!
李秋白瞳孔一缩,一剑刺出,可是还不等他招式展开沈笙寒已经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一掌就把他给震飞了出去!
江汉得到片刻的喘息,身形骤动,向后挪移退出数步,躲过了沈笙寒这索命虎掌!
杀局,一而再,再而三,甚至沈家父子亲至出现在了他江汉面前,看来他们是铁了心的要置江汉于死地!
沈傲天一脸的兴奋,一脸潮红,想起那日被李碧鸯甩巴掌,再见到自己的父亲出手对付江汉,他突然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沈笙寒一击不中,杀招再出,这一次,双拳挥舞的密不透风,罡风劲气还未置,已经让江汉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画骨境,又一个画骨境,万人敌之名果然不是虚传!
而就在沈笙寒势如破竹江汉无路可退的时候,西南一角突然飞过来一根瘦竹竿!夜幕下犹如一道绿色的闪电,泛着莹莹绿光,对准沈笙寒的后心突刺而去!
脸色大变,沈笙寒当即止住身形,变换拳势,一拳头砸向了那跟瘦竹竿!
梆的一声空想,竹竿在与沈笙寒的拳头撞击后并未碎裂折断,而是完好无损的反向弹了回去!
“江文轩,你竟敢违背当年的承诺再踏入燕京城,你就不怕怀柔被立即处死么!”沈笙寒阴沉的盯着偷袭自己的竹竿来源处,恨声道!
“别人家的孩子小时候受欺负了都是哭着回家喊老子帮忙找回场子,而我家孩子却只能一个人堆在角落里舔伤口。因为那时候他觉得自己没老子。如今好不容易才让他觉得自己不是野孩子,认我这个老子,我总不能再让他寒心!”
“我是江文轩,今天我在这儿,你动我儿子一个试试!”
一番话,说的江汉双目泛红,眼睛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那个手持瘦竹竿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的男人!
二百零九章 唐建业!()
江文轩的出现,所有人始料未及。
不仅仅是沈笙寒的震惊,就连作为他亲儿子的江汉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刻的出现!
“我是江文轩,今天我在这儿,你动我儿子一个试试!”
这是江汉第一次听到温润如玉的江文轩已如此直白**的方式表达自己的父爱,霸道,直接抨击这江汉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这就是你父亲?”李秋白灼灼的盯着手持瘦竹竿,一身棉布衣褐手持瘦竹竿的江文轩,眼中有着莫名的光彩在充盈!他自小就没了父亲,这样的时刻,相对于江汉的温馨饱满热血沸腾,他的感觉更加异样!
“是的,这是我父亲!”江汉从来没有如此理直气壮瑞骄傲的承认过江文轩是自己的父亲,从前他觉得身为江文轩的儿子是一种耻辱,但是现在,他感觉的自己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江文轩不在的时候,那些个小丑敢跳出来在江汉面前骂他是小丑,但是真正当江文轩出现的时候,却无人敢忽略他的存在!
龙魂善战,他站在那就已经是一种威慑!
“江文轩,你会为今天晚上的决定而他后悔的!”
连亲爹都不给面子的沈笙寒竟然退缩了!
“沐纤尘,我们走!”
正在沐纤尘和柳含烟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沐纤尘因为沈笙寒的一句话突然撤出战局,沈傲天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连自己最大额依仗都说走了,他也唯有离去!
唐家老宅。
虽是凌晨三点,但是唐家上上下下却是灯火通明。
客厅内,唐建业老爷子披着个大衣坐在主位,在意他下面吗,密密麻麻占满了唐家的人,而江文轩江汉父子两赫然在列,很显然,江文轩的突然造访,惊动了唐家所有的人!
柳含烟也和江汉父子俩一起回了唐家,但是此刻却没有和江家父子站在一起,而是一个人默默的呆在角落,饶是如此,还是有不少唐家三代甚至二代弟子的目光在她身上打量,漂亮的女人到哪都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本来只是想来见见熔浦和可沁,没想到惊动了老爷子您,很抱歉,文轩打扰您休息了!”棉褐布衣,一双布鞋,退去锋锐的江文轩无可挑剔!一温如敦厚,一股子书香气韵就连唐建业这样的老人都啧啧称奇,而从样貌而言,就是在场的不少品相不俗也可称靓丽动人的唐家女人和他一比也自惭形秽,恨不能扒开江文轩的裤衩,看看他到底是雄是雌!
唐建业眉头皱起,打搅他休息一事他倒是并未放在心上,只不过……
“本来只是想见见熔浦和可沁?难不成我老头子就不值得你一见?看起来倒是我老头子多事了!”唐建业神色不悦道!
江文轩掀了掀嘴角,他了解这老头的脾气,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于是笑道:“唐老,我一个饱受争议之人,再回燕京必定会受人关注,若是单纯访友见熔浦和可沁,量他们也跳不出毛病,但是老爷子您可不一样,不想惊动您,我这不是怕给你惹麻烦么。”
虽然对江文轩的这番话颇为受用,但是唐建业还是冷哼不满道:“少给我老戴高帽,我老头子还不糊涂,我怕这么点麻烦么!”
话说完,这老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一缓,语气有些缓和,对江文轩道:“你小子,当初要是有这份玲珑,有何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江文轩神色一凛,却是凝重道:“老爷子此言差矣,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如何玲珑,一国安危,一国威严,如何折中?即便换做今时今日的我,再遇到那时那日的事,我依旧还是如当初一样,不会有任何改变!”
唐建业听到江文轩的这番话,那浑浊的双目陡然一凝,老头虽入暮年,但是壮心犹在,目光如炬!
江文轩风雅如蕴,双手负背,不骄纵,不桀骜,瞳目清明的和唐建业对视着!
良久,只听得唐建业一声叹息:“文轩啊,你和那老黄牛一样,这一生历经沧桑,可是你们偏偏不信命,可这就是命啊!”
江文轩脸色骤然一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唐建业,凝声道:“那么您信命么?”
唐建业一愣,随即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