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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孙宏的右手上打着绷带挂在脖子上,站在郑思思的床前,看着被子里面瑟瑟发抖的郑思思,那俊逸脸庞嘴角轻扬,笑得讥嘲而阴翳!
“本来还以为真是一朵清高孤傲的雪莲,没想到到头来也不过是一个可供千人踏万人骑的婊子,倒还真是辜负了我之前的如此苦心孤诣只为一亲芳泽的苦心!”
“不过你这婊子倒也还有几分本事,不仅能让我动心,竟然还能勾搭上足以击杀奶妈的江湖高手!”
看着地上的衣服,孙宏这个原本心灵就有些扭曲的二世祖显然直接就在心里把郑思思的形象进行了丑化和扭曲,都说吃不到的葡萄都是酸的,大抵如此吧!
“你想干什么~!”
出奇的,郑思思竟然鼓足勇气从被子中探出了脑袋,蜷缩在靠墙一角,死死的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恨恨而又恐惧的看着孙宏,一脸慌乱又想鼓足勇气与之对抗的复杂表情!
孙宏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在他眼里这个婊子此时的表现好像比上次他想用强的时候镇定多了,这样一来,倒是让他心中更加笃定郑思思就是个婊子的想法!
其实郑思思的想法很单纯,她鼓足了勇气钻出头来,只为了找个机会大声呼救,她想着江汉可能就在附近,而这里又是闹市区,一旦呼喊,她绝对有救!
终究还是太单纯,她还没开口,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就已经顶在了她的脑袋上!
“你~你~~别乱来,警察马上就来了,你再不走……”
“呵呵,警察?婊子,上次的事情你报警了么?我好怕啊!”
孙宏这小子一脸残忍的笑意:“真是浪费了你这幅有待发掘的皮囊,只可惜,我对别人碰过的玩物没兴趣!”
说着,郑思思的瞳孔猛然一缩,瞪大了眼睛,因为她看到,孙宏的左手食指就要去扣动扳机!
“这位仁兄,我的主人说让我在这里看好这位姑娘保证他不受到任何伤害,你这么做的话,似乎有些不妥吧!”
未见其人,但闻其声,这一声来的诡异而突兀,让孙宏身躯一震,没顾不上开枪,豁然转身!
复古白袍背负长剑,腰上是前段镶玉的锦带,面容俊逸潇洒不凡,这分明是一个古色古香的浊世佳公子,可偏偏他手里食中二指还夹着一根现代都市才买得到的红塔山!
操蛋的是,这厮很骚包的坐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的窗沿上,那感觉那服饰调调和他手中的都市香烟冗杂糅合在一起,画面竟然没有丝毫违和!
“你是谁!”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孙宏手里的枪已经放响了,目标直指窗沿上那有条不紊负剑吸烟的白衣青年!
他的右手被江汉废了没错,但是左手同样可以开枪,并且一响四弹!
如果江汉在这里,一定会震惊,因为这厮虽然被他废了右手,但是他左手的功夫竟然比右手枪法还要变态,右手还只是一响三弹,左手直接就是一枪四弹,由此可见,这孙家二少心机深沉到了一种怎样的地步!
当初孙家家主孙跃鳞以及孙老太爷对于这个家族二少打小秘密跟着保镖练枪的事情虽然从未有过任何表态,但是像他们那样的人来说,不说话往往表示默许!
对于一个有些根基的大家族来说,良性的竞争一直都是必要的。需要一个人当枪,在前疾突猛进,同样也需要一个人做秤,在后稳扎稳打,斤斤计较,这是他们很愿意看到的局面,但是恐怕连他们和那个教授孙宏枪法的保镖都不知道,这个打小娇生惯养的二少爷竟然会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左右开弓,双管齐下,隐忍了十多年甘心当枪而不被家族发觉!
这一次,若是知道江汉的真实身份,以这位二世祖的深沉心机,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如此鲁莽,孤军深入!
或许是真的对郑思思动过情,已至昏了头,不过现在似乎他还有没昏头的觉悟。
一枪四弹,连响两声,八颗子弹齐头并进,将那窗沿边的白衣青年牢牢锁死,身上要害之处锁定的密不透风!
就像那天对江汉开枪一样,在孙宏的眼里,这个故弄玄虚的货已经是一具尸体。
想法是好的,然而现实的好却不是属于他的!
白衣青年动了,在子弹还未完全出膛的时候他就动了!
弹指神通,手中即将燃尽的烟头猛地弹出,一点星火在空中疾速前行!同时背上长剑豁然出窍,一剑飞仙腾空而跃,寒光凌冽间一阵飞舞!
原本还充满恐惧的郑思思看着眼前舞剑的那白衣青年一阵错愕,分明是喋血杀伐的手段,可是郑思思竟然看到了恍若秋叶洒落的诗的意境,不知不觉间竟是逐渐情绪平稳,心中的恐惧在逐渐消除!…
一个烟头生生挡住了一颗子弹,剩下的七颗就被那舞剑的青年手中的剑锋在顷刻间斩尽…根绝,没有半分偏颇,或许在他眼里,冷兵器才是王道,热兵…器只是孱弱可怜的都市人聊以慰藉心灵的鸡肋!
等孙宏还想再开枪的时候,青年已到身前,冷冷的长剑挂在他的脖颈,再进半寸,生机断绝!
“我是剑隐!”
白衣青年姗姗来迟的回答,让孙宏阴翳的脸上微微皱眉。
算起来,这孙宏果然不是一般二世祖类似酒囊饭袋虫色鱼糜的家伙可比,倒是有些胆识,此刻长剑在喉竟然没有一丝慌乱。
不过看起来,他并不知道眼前这个自称剑隐的家伙是谁!
白衣古风青年无奈的摇了摇头,每一次在江湖上亦或者有身份的都市层面跟别人提及自己的名讳他都有着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我如果说我是剑痴的徒弟李秋白你或许会了解一些!”
此言一出,原本脸上没有丝毫慌乱的孙宏一脸震惊,豁然色变,身体也是轻轻颤栗起来!
剑隐很无奈,每次都是这样,徒弟和师傅比,这就是差距!
腕骨威震,青年握剑的手似乎有所意动,但是想了想后又是偏头对着蜷缩在墙角有些呆滞的郑思思道:“姑娘,盖好被子,闭上眼睛,因为接下来的场面可能会有点血腥,我怕你会受到惊吓,那人怪我办事不力!”
郑思思愣愣的点了点头,竟然真的就很乖巧的照做了。
同一时刻,在郑思思安然躺下用被子盖上脑袋的瞬间,锋芒一闪,青年手中的长剑剑身已经横削穿过了孙宏的脖颈!
别人杀人,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李秋白杀人,寒芒入而依旧银剑出,不见丝毫血光,剑气纵横,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他嘴里的血腥,无非就是担心那孙宏已经被他齐根削断的脑袋会不小心掉到地上,场面诡异吧。
看着已经完全逝去生机但是脸上依旧是临死前那副震骇模样的孙宏,白衣青年长剑入鞘,撇了撇嘴道:
“妈的,人都死了还不忘嘲讽挖苦我,难怪天生就是当配角的命!”
六十一章 半部剑谱换来的奴仆!()
六十一章半部小黄书换来的奴仆!
“这个叫李秋白的人嘴里的他是江汉么?”
躲在被窝里,不知道为什么,郑思思竟然一点都不害怕了,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想起桥面上的枪声,想起江汉对自己并没有参杂虚假的关心,这样的情况下,江汉不可能真的会留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虽然并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救自己的背剑古风青年是谁,但是郑思思却是笃定一定是和江汉有关系的。
想起外面还站着那个对她来说恶魔一样的人物孙宏,郑思思又是心中一突,想看又不敢看的情绪使她一直在矛盾到底要不要掀开被子看一看。
“刚才那李秋白人说场面血腥,可能会吓到我,莫非……!”
杀人这样的字眼,郑思思作为一个普通的女孩心中还是相当忌讳的,在现代法制如此公正严明的华夏社会,绝大多数普通人即便是面对一个曾经对自己犯下十恶不赦罪行的恶人,即便心中再恨他,在说要杀了他的时候终归多少还是有些不忍!
有时候这种不忍可以归结到良善,但更多的时候是人性的懦弱使然。
该杀的还得杀,该死的还得死,如果一个十恶不赦的人因为处于劣势或被正义打压的显示出弱势可怜的一面就可以轻易被原谅的话,那么那些因他而死去的人又该如何自处!
若是江汉在此,什么不忍通通都是狗屁,辛辛苦苦的打败一个坏蛋不是为了冒着自己再度被其偷袭丧命的危险去原谅他的,狠辣也罢,心毒也好,一棒子打死才是正途!
许久,外面已经没有了动静,郑思思终于按捺不住,想要偷偷的掀开一些被角想要偷瞄外面情形。
然而还不等她将眼睛光线投射到外面,便觉两眼一黑,之后便在没有了只觉!
“对于你这样的姑娘,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就应该是一场噩梦,并且梦醒了就再不要记得!”
……
当江汉回到小旅馆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进门的时候,江汉眉头忽的皱了皱,脸上的颜色瞬间下沉了一分。
迅速的打开壁灯,看到床上郑思思一脸静谧安详的睡态时,江汉脸上的颜色这才一缓。
他闻到了一股血腥味,虽然很淡但是并没有逃出江汉的察觉!
“你回来啦~!”
窗口白影一闪,一个白袍背剑青年已经诡异的坐在窗沿上,手里夹着一根点燃不久的红塔山,嘴里边绅士的吐着烟圈,正是李秋白!
江汉对他的出现并没有丝毫意外,甚至听到背后的声音他连头都没有回,而是自顾自的伸出手帮郑思思裹了裹有些松散的被褥!
和郑思思料想的一样,这个穿着白衣古袍抽着香烟背负长剑的大龄青年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正是江汉的安排!
之前遭遇过这样的危险,江汉怎么也不可能把郑思思一个人留在这里,在那老妇人帮郑思思洗澡的时候,江汉在楼下旅店柜台打了一个电话,让人把眼前的青年招了来,而他也是确定了青年在这附近才出去解决那几个在桥上对他下手的人和天残的!
“有人来过?”江汉头也不回。
“来过,杀了!”李秋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回答起来更是云淡风轻,好像杀了一个人就像宰了一只鸡一般简单随意。
但是似乎又是记起了什么,他接着补充道:“那小子枪玩得不错,可是眼力劲不怎么样!”
“不错?”
江汉疑惑,一个被自己废了右手的家伙,靠左手玩竟然还能让这家伙夸赞说不错?
“一响四弹应该能算不错了吧。据我所知在现今这个国度能把这短小精悍的热兵…器玩到这一步的不会超过双手之数!”
“一响四弹!?左手?”江汉震惊,如果是孙宏的话,那江汉就不得不重新估量星城三虎之一孙家的实力了!
孙宏的死早就在江汉的计划之内,即便他今晚不来李秋白不杀他,过不了多久江汉也会亲自果决他,一味的被动防守可不是江汉的风格。
“左手。”李秋白淡淡道。
江汉不语,果然如此。
如此一来,江汉之前恐怕是有些小看了孙宏的实力了,左右开弓能同时练就这样一手枪法的二世祖,他背后的家族家族实力也有待重新估量,当初秦牧风那句直达天听江汉也不得不防,虽然不惧,但是以江汉如今的地位和所处的形式,过早的暴露自己显然是不明智的,毕竟当年那件让整个四方城震动的事情牵涉的人物,涉及的关系太多也太复杂,必须小心谨慎从长计议,不然一个不小心不仅达不到自己最终的目的,还有可能会万劫不复,江河第这些年的苦心也会付之一炬!
“怎么,有麻烦?”
“麻烦是有一点,不过并不碍事!”
“既然是我惹出来的,那就还是由我去帮你解决吧!”
江汉对着李秋白摆了摆手:“不用,杀机焉用虎头铡!今天晚上辛苦你的!”
拒绝了李秋白的请求,江汉直接就下起了逐客令。
“为奴十年,如今五年不到,我本该受你驱遣!”
江汉皱眉,有些不悦道:
“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们是朋友,我请你帮忙你能出于江湖道义答应我很感激,但是同样也可以拒绝我也不会怪你,这是你的自由!”
李秋白对着江汉不可置否的笑笑,再无言语,转身一跃潇洒离去再无痕迹。
转身看着空空如也的窗沿,江汉无奈一笑。
对于剑隐李秋白,江汉是真心把他当朋友,而他却是一直对江汉以奴仆自诩,这让江汉很是头痛。
关于江汉和李秋白的渊源还要追溯道四年前之前,那是发生在江汉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