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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正说到激情处的两人突然背后一寒,惊的四处打量。
“刚刚没人经过吧?”两人十分惊惶,“会不会是无极寺的人?”
“不知道,可能?”另一个人贼眉鼠眼,吞吞口水,“我们还是走吧!”
他不想一时痛快,被无极寺的人发现就完蛋了,他只是一个没门没派的散修而已,得罪不起那样的庞然大物!
两人不敢在此处继续逗留,贼眉鼠眼地查看之后相继离开,就怕发生点什么意外。
而在另一家客栈内,花娘子在经过众多人异样的目光后,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以前因为她是逍遥楼的人,总会被人轻视,但总得来说他们也不会明目张胆地怎么样,尤其是很多人看着她的身体轻佻肆无忌惮,这是以前没有的情况。
花娘子极其恼怒,瞪过去,那些人也不怵,反而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还一边看她一边窃窃私语。
花娘子觉得十分烦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多人,她也不可能一个一个让他们安分下来,她需要知道到底怎么了!
可每个人都守口如瓶,那嘴就像蚌壳一样闭的紧,她什么也问不出来。
最终花娘子从她的同门师姐唐妍那里知道了为什么。
他和唐妍平时不对付,因为唐妍曾经看上的一个男人喜欢的人是她,花娘子虽然什么也没做,但依然被她视为眼中钉,处处跟她作对。
这次来朝歌城,她也阴魂不散。
这不,询问无果,花娘子脸色不怎么好看地要回房间抓紧时间调养一下,结果半路上就看见花枝招展,庸俗的唐妍巧笑嫣兮地挡住她的去路,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花娘子翻个白眼,并不想搭理她!
她和她没什么好说的!
“别走啊!”唐妍跟个软骨头似的,风骚地展示着她自以为是的风姿。
行动间,那少的不能再少的布料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胴体。
被挡住去路,花娘子耐着性子道:“唐师姐,你挡路了。”
“啧啧!”唐妍像看着什么稀奇的东西似的围着花娘子转了一圈,“没想到啊,花师妹还真是真人不露相!”
心里憋着事的花娘子能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忍住已经够难得了,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话直接忍不住了,黑着一张脸,“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没时间和你浪费!”
“哎哎哎,果然是攀上大人物了,底气更足了!”唐妍一甩手绢擦了擦什么也没有的眼角,“这就不把师姐放在眼里了,着实让人寒心!”
花娘子觉得唐妍简直莫名其妙,眉头紧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唐妍贴近花娘子的耳边,“跟师姐说说,你是怎么勾搭上无极寺的云空岚的,以后靠着这座大靠山,修炼的资源再也不会缺了!”
花娘子惊呆了,以为她造谣,“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小心无极寺的人找你算账,云空岚可是智明神君的徒弟!”
她自己唐妍怎么说无所谓,反正大家对逍遥楼出来的人都是那样的,也习惯了,可云空岚不行!
她怎么能让唐妍这个女人污了他的名声!
他才刚刚救了她的性命,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而影响到云空岚,那她万死难辞其咎!
唐妍咯咯咯笑起来,似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就别瞒了,现在朝歌城的人有几个不知道你和云空岚的事,就连你们私底下如何打情骂俏,男欢女爱大家伙都知道了,再装不知道就不应该了!”
花娘子的身体僵硬了,难道那些人都是因为这件事才那么奇怪?
“到底怎么回事?!”花娘子一把抓住唐妍的手腕,焦急的问。
“哎呀,好疼,你把我给抓疼了!”
“废话少说,赶紧把事情说清楚!”花娘子凶悍地逼问。
看样子花娘子好像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嘛,就花娘子那种人无极寺的佛修怎么可能会看上她!
心里还有点酸溜溜的唐妍立马高兴了,积极地给花娘子说这件事。
“也不知道智明神君会不会找你麻烦,毕竟就算云空岚将来有道侣,智明神君也不可能让他的徒弟找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唐妍娇笑着,眼睛一转,“不过”
唐妍再次凑近花娘子询问,“你在床上是不是特别风骚,竟然把无极寺出了名性冷淡的和尚都给勾搭上手了,说出来师姐也学学,也好找个依靠。”
“平时我们不管怎么样,但终究是同门不是?师姐也想找个云空岚那样的靠山!”
说完带着嘲讽的话,唐妍乐的不行。
终于消化了发生了什么的花娘子听闻蔑视地看了一眼窃笑的唐妍,“别笑了,笑的跟鹅叫似的,难听死了,怪不得连生不喜欢你!”
连生,也就是唐妍曾经喜欢的那个人!
说罢,花娘子趾高气昂的从僵硬在那的唐妍身边走开。
输人不输阵,她怎么可能会让唐妍看她的笑话。
唐妍不可置信地转过身,指着花娘子的背影大骂,“你才笑的像鹅叫,连生才不喜欢你,我等着你被落魄的那一天!”
在唐妍看不见的地方,花娘子满面凝重。
事情怎么会传成这样?
是谁传出来的?
是罗成?
云空岚会怎么看她?
他们还能有交集吗?
他会不会讨厌她?
讨厌她给他带来的麻烦?
第59章 找场子()
月黑风高,朝歌城依然热闹繁华,和白天相比不减丝毫,甚至因为月色灯光的原因衬托的黑夜更添一层神秘的薄纱。
林立的店肆灯火通明,客人往来,喧嚣不止,花街柳陌阵阵靡靡之音传来,红粉绿绢,燕瘦环肥,男女调笑的娇吟不绝于耳,修士们来来往往,整个朝歌城依旧生龙活虎!
在那阴暗的一角,却似乎有两道影子无声无息地略过,没有引起走过这条小路的修士的注意。
随着这两道影子,在阴暗处的一间简陋的屋子停住,冬日里冷啸的风声越发显得这里荒凉。
这儿就是一处荒废的地方,破落的院子,疯长的杂草,谁能想到在朝歌城这么繁华的地方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咯咯咯?”影子消失的地方传来轻微的声音,听着特别熟悉,正是那可爱的白玉。
为什么不进去?白玉问同样藏身在房檐的白绒。
它们俩趁着云空岚他们放松警惕的时候,偷偷摸摸出来,都已经找到了怎么还不行动?
白绒着恼,神识传音道:“闭嘴,你想打草惊蛇嘛!”
瞪了一眼白玉,白绒继续盯着暗淡不见一丝生气的房子。
白玉立时闭紧嘴巴,紧张地跟着看过去,小心地用神识道:“他没发现吧?”
“幸亏他修为不怎么样,不然被发现我一定要你好看!”白绒发狠话。
只见那房子静悄悄的,只偶尔有虫鸣声响起,再无其他动静,依然是那个毫无生机的样子。
但那也只是表面,这里其实隐藏着一个高阶隐匿阵法,非化神发现不得的阵法。
一般人来找是绝对找不到的,而白绒和白玉却不是那些人,它们寻着那人的气味找来,一靠近就发现他的踪迹,此时无极寺遍寻不到的人正在里面打坐。
只可惜心神不宁,并不能专心修炼,脸色也阴沉的难看。
此人正是朝歌城云空岚谣言的始作俑者罗成!
他从来都不是他表面上表现的那么憨厚,只是伪装的时间长了,有时他自己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就是个老实人,面具戴久了,也就摘不下来。
这是在吃人的世界里行走的一种保护色,他乐得被别人当成老好人,憨厚可靠的人。
只不过真面目不可能一直隐藏不露,当恰当的时机,本来的他就会暴露出来,只不过别人看不出来罢了!
就像这次!
云空岚他们几个顶级势力的人,什么也不用努力就能唾手可得那些他求而不得的东西!
他心生嫉妒,却也还能控制住,毕竟他们背后的势力,他招惹不起,不能拿他们怎么样,还是老老实实地做人的好。
后来在生命危机时刻,他做错了什么,那些人就那么看不起他,为了活下去,他那样做有错吗,他又不是云空岚那几人似的有保命的法宝!
他们轻蔑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神经!
如果他也有老祖、神君庇护,他也能理直气壮地说,我不会那么阴险,做出卑鄙无耻的事!
如果他们互换一下身份,结果怎么样还说不一定呢,或许他们还不如他!
如果他的师傅是智明神君,他现在肯定已经闻名大陆,而不是像云空岚一样默默无闻!
他们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审视他,说他道德有问题,任务把他给排除在外?
不过是比他多了一份幸运罢了,谁又比谁高贵!
况且,那之前他也拉了一把花娘子那个女人,把她推出去不过是偿还之前他对她的帮助,难道她不应该涌泉相报吗?
呵,竟然还想要杀了他?她以为她是谁?
不过是个破烂货,把她推出去替他挡灾那是看得起她!
那个女人净看见云空岚他们这些背景雄厚的人,对他爱答不理的,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也敢把他不当回事!
不过是一群鸡鸣狗盗的东西,以为给自己脸上贴一层金,就真当自己高风亮节了!
既然瞧不起他,那他也要让这些人尝尝被看不起的滋味!
于是,罗成回了朝歌城第一时间一手策划了流言,他想办成这件事,把云空岚的恶名宣扬出去后就即刻离开。
却不想无极寺的人反应那么迅速,在他准备离开朝歌城远离这里的时候被逼走投无路,像一只黑暗下的臭虫隐藏在这里不见天日!
罗成的状态很不妙,脸上的表情狰狞,阴郁到他周身似乎都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黑气,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外面观察的白绒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幸灾乐祸道:“此时不上更待何时,上!”
一声令下,白绒和白玉突袭,默契地一个攻击他的丹田位置,一个在罗成反应过来之前快速攻击。
趁你病要你命!
白绒和白玉把这句话诠释的很好,当然了,它们因为云空岚他们的话并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趁势把罗成打个半残。
“罗成,总算找到你了,这次看你往哪逃!”粗砺沙哑的声音和白绒清脆的嗓音完全不同,带着嗜血的味道,在这破败的房子里更显阴森!
在短短一个呼吸之间,罗成只能虚弱的倒地不起,虚弱地睁开眼睛,甚至连凶手是谁都没看到,它们就已经逃之夭夭了!
“到底,咳,是,咳”罗成吐血,艰难地吐出最后一个字,“谁!”
他想不出来声音的主人到底是谁,凭着他的那个憨厚的形象,没有人会对他有这么深的仇恨,见识过他的真面目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他的声音他完全不记得,是谁,那个人到底是谁!
罗成目眦欲裂,他的丹田被毁,修为也没了,偏偏又不杀了他,让他留下一条命苟延残喘,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以后他再也不能修炼了,会跟普通的凡人一样脆弱不堪,是会被人任意碾死的存在!
这让曾经享受过修真带来的强大力量的罗成怎么能接受!
他恨!
白绒和白玉当然不可能回答他,它们一得手就功成身退,毫不恋战。
返回的路上,白绒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神情很是嘚瑟,敢祸害它的人,这就是代价!
只是毁了他的根基修为真是便宜他了!
即使云空岚不得它心,或者说任何修士契约了它都不会得它心,但怎么说也是它的人,云空岚畏首畏尾,它不出头不找回厂子,它面上无光!
白玉好奇的问,“白绒,你为什么要变声跟那个坏蛋说话,有什么含义?”
真的很奇怪,没头没脑地来了那么一句,有什么意义吗?
是不是多此一举了?
白绒高傲地俯视着白玉,“就你这个榆木脑袋,能明白才怪,我那是声东击西,他这种人肯定疑神疑鬼的,到时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是谁重伤的他,让他整天活的战战兢兢。”
它怎么可能告诉白玉,它只是觉得好玩呢,到时白玉鄙视它幼稚怎么办!
“哦!”白玉呆呆的,还是不太明白,一句话就能让他日后生活在恐惧中?
胆子也太小了吧!
“呆子!”白绒不屑地把头扭到一边,还真相信了!
它们走后不久,倒地不起的罗成脸上铺天盖地的恨意渐渐扭曲,变成诡异的笑意,虫鸣声完全消失,整个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