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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小子-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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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自然没人在这无关紧要的傻鸟身上较劲了。

这次林晚也学乖了。他托王老大的秘书出面,一顿生猛海鲜席加2万元就顺利地让秦风免了一年半的刑期。

剩下的这几个月似乎更让人煎熬。期间秦风又保外就医了两次。这次不是被人打进医院的,而是托人换来的特殊福利。

慰问服刑人员的,自然少不了细皮嫩肉的林晚。秦风并没有问林晚是怎么做到减免刑期的。在他的眼里,作为高干子弟,有点能量活动疏通是理所当然的。再说,自己跟林晚这么铁哪里需要虚伪的客套。

在里面久了,公猪也能赛貂蝉。秦风先是对林晚手里的五香肘子淌了一会哈喇子。等肘子连皮带肉的都进嘴里了,天也差不多黑了,秦风想把林晚按被窝里去。

这项工程比啃肘子都顺当。面瓜那叫一个配合,脱溜光的钻被窝里了。

等秦风过去磨蹭的时候,林晚迫不及待地亲了起来。一不小心咬了老大的舌头。

秦风臭着脸使劲拧了下面瓜的脸蛋:“咱俩是谁给谁解馋呢?你老实点,我来弄!”

说完压着林晚就开始上下其手。

两个人腻歪的时候,林晚发现秦风的身上有增添了几许伤痕。尤其是前胸的俩道像蜿蜒的蚯蚓,凸起的伤疤硌人的眼睛。

林晚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舔着微红的肉疤。秦风没防备,浑身一震,手心里刚进入状态的家伙差点喷薄出来。他抓住在自己胸前蠕动的脑袋,闭着眼睛微微粗喘。

林晚紧紧搂住了秦风的脖子,感受着腿间灼人的热度。过不了多久,两人的股间粘湿一片。

秦风通体舒畅了,也有闲情逗闷子了,捏着林晚的嫩脸蛋子说:“这两道伤疤,就能把你哭成那样?老爷们就得有点硬气样!幸亏进去的是我,你这样的得让人玩残了。”

“实在不行我托人在里面照应一下你,最好别跟那些爱打人的混蛋一个监舍。”

秦风没法告诉发小儿,现在自己是少管所里最大的混蛋了,对于林晚略带孩子气的话也只是笑一笑,然后又狠狠地掐的林晚一下说:“你当我进的是幼儿园吗?要是有人能欺负我,那他简直是活腻了,也不怕老子弄死他!”

他认为自己从来都是不需要别人保护的弱者,手中的拳头才是用道理。让人揍了,就别他妈到处嚷嚷。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骨头炼硬,牙齿磨尖。别人打你一拳,你就要还他十脚,别人让你留下一滴血,你要要扯下他一块肉。

当他把一个磨尖的牙刷把,整条钉进原来最豪横的一个少年抢劫犯的大腿根后,那些在他刚进来时欺负过他的孙子们,现在看见他跟老鼠见猫似的。他已经俨然是狱中的老大了。在崇尚暴力的环境下,秦风其实是颇为自得的。以至于想到出去后,不能再吆五喝六了,倒略有失落的感觉。不过没关系,他秦风凭着这股狠劲迟早能创出自己的一片天下。

林晚看着少年的脸,心中的担忧更浓了。秦风现在身上的戾气越来越掩饰不住了,自己该怎么样才能让他走上正途呢?

他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出去后打算做什么?”

秦风想都没想地说:“回公司上班啊!王老大当初说了,等我出来了就把省城的客运线交给我打理。我想好了,干个三五年就能让我爸住上大房子,到时候老子有房有车了,我就他妈横着走路!”

林晚本想把脑袋往被窝里钻,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手头也有算有钱了,跟二明分了5万,除去疏通的钱还剩不到3万,买个普通的一居室还是不成问题的。所以孩子酝酿了一下情绪后,跟蚊子哼哼似的向秦风承认错误。

秦风支耳朵听了半天,才算听明白,原来自己上回让人削成那奶奶样,入院居然花了3万。又想着自己的老子又蹲回原来的破房子里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大脚一抬就毫不客气地揣向了面瓜。

林晚光溜溜的屁股蛋重重的落在了地上,疼得他一呲牙,站起来后,委屈地瞪着秦风:“你干什么啊!听我把话说完啊,我有钱了,明天就去房市……”

“那房子是一般房子吗?那他妈是老子辛苦赚回来的,连墙面都是我亲自刷的,你脑子让狗吃啦?妈的敢骗老子的房子,你说那个什么常经理在哪?出去我就给他放血!”

秦风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林晚自知理屈,光着身子站在床边冻得瑟瑟发抖。骂着骂着,秦风不说话了。

只见那才还没来得及擦拭的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面瓜白嫩的大腿蜿蜒流下。淡粉色的肉肠也温顺地缩成绵软的一团,在大腿根部形成一道暗影,怎么看都是□的味道十足。

“你妈的……”你说男孩的腿长的那么漂亮干什么?光滑的表面没有体毛没有疤痕,腿形比他以前的那几个马子都正点。

秦风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冲林晚一招手:“傻杵着什么?进被窝!我接茬‘教育’你!”

十六

让秦老大“教育”了一宿,面瓜的腿真跟面条有一拼了。

秦风别看学习不好,打架跟胡搞都是无师自通型的,跟林晚假凤虚凰了几次后,竟总结出点经验教训,有几次差就进了林晚的后门,弄得面瓜意乱情迷。

林晚被秦风折腾得都快精尽人亡了,起床时,眼睛下都是青色的,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虽然走路打晃,可还是不能赖床。只从秦风进了监狱,老秦一气之下从王家的修车厂辞职了,老小伙子倒挺潇洒,但作为零储蓄人员真是前景堪忧。

林晚每个礼拜都给秦大叔送去100元钱,还不能多给,不然亲爱的大叔就能把人民币统统换成乙醇倒进自己的肚子里去。

今天又到了“发工资”的日子,再不去,大叔就要断炊了。不过这些事,林晚并没有对秦风说。自己的哥们好面子,有些事只需要默默去做,万不可端出来邀功请赏。

临走的时候,林晚看着光着膀子倒在床上的秦风说:“你再忍一个礼拜,马上就能出去了。”

秦风打了一个响指:“等着!一个礼拜后老子就能开荤了!”说完又自觉失言,别扭地看看林晚的瞬间变白的脸。

林晚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管夜晚再怎么绮丽,也改变不了秦风更喜欢女人的事实。他扭过头去使劲抿着嘴,也不管泛上来的水儿是酸是咸,只管把它统统咽下去。可是在出病房的一霎那,真有一种“他要是这么一直关下去,也挺好”的念头。

出了医院的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医院大门口。

二明戴着副墨镜从车窗口探出头来,夸张地挥动着胳膊。

“等你半天了,赶紧上车!”自从俩人通力合作淘了第一桶金后,二明彻底对林晚刮目相看。

跟鸡崽子似的小孩居然满脑子来钱的道儿!

二明托他的福,在自己大哥面前结结实实地长了回脸。小子尝到了甜头,跟林晚越发黏糊。

看林晚一脸的疲惫,他殷勤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拉着林晚说:“我就纳闷了,秦风那个小子有什么好的?你至于为他鞍前马后的吗?看把你累的,走,我请你吃饭……”

说这话的时候,二明狐疑地看了林晚一眼。要不是清楚的知道姓秦的总追在小丫蛋后面跑,他真要怀疑这两位之间有点猫腻了。

不过林晚真要是喜欢男的,那他也应该选择潇洒多金的自己,而不是秦风那个山炮。二明同志对于这一点还是蛮自信的。

林晚不愿多作解释,当初为了筹钱,不得已跟这个混子合作。既然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他也不愿意跟这位闲扯。

“我一会还有事,你如果有事的话就在这说吧!”

这么不给面子,二明不干了。他一推墨镜,阴阳怪气地说:“看把您忙的,上串下跳的去捞一个二百五,你救他干嘛?出监狱就得让人捅死的货!”

林晚瞟了他一眼,对于二明的毒嘴不置可否。二明看林晚不信,还来劲了。

“你还真别不信!就上会在长途客运线上那次群殴,你那位哥们下手真狠,把老郑的亲弟弟的手大筋给挑了。挺帅一小伙,现在手跟鸡爪子似的。老郑能善罢甘休吗?要不上回怎么往死里整秦风呢?估计剁八段都不解恨。”

林晚皱着眉头说:“那次明明是他们先挑衅闹事,而且秦风也受到惩罚被抓起来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二明得意地一扬脖子:“怎样?你信不。只要秦风出来,老郑绝对会找机会宰了他!”

事实证明,王家二公子真是铁嘴铜牙。老郑的确不打算就么简单地放过秦风。

道上混的最大的忌讳就是服软,自己的弟弟成残废了,是奇耻大辱。就算秦风被警察抓起来了,那也是法律方面的,对于个人恩怨于事无补。

老郑打算亲自挣回这个面子。

夜幕还没降临,秦大叔早早就坠入酒乡之中。老头平时就清醒不多,儿子进了监狱后就更是醉生梦死。只有酒精的麻痹才能减少他的自责,自己这个当老子的不合格,没能让儿子像其他的同龄人那样在学校里无忧无虑的上学。

还有那个老郑。以前其实也是修车厂的工人,修车的技术不怎么样,欺男霸女总有他一个,正经人都不爱搭理他。后来投奔到王老大的死对头那里,一下子飞黄腾达,俨然是恶霸第二代。

呸,什么玩意啊?下午在健身广场那,那个孙子召集他帮人在那吆五喝六,自己本来想趁他们没看见,侧着身路过算了。可姓郑的居然说着说着骂起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借着酒劲,他偷偷在不远处,老郑的车上狠狠地划了几道,又撒了一泡尿。可惜撤退的时候不够完美,被人看见了,幸亏自己跑得快,不然一顿毒打是跑不了了。

至于明天会怎么样,秦大叔懒得去想,眼前飘起阵阵白雾,看来今的梦境又是人间天堂。

呼噜声在小房间里响起,没人发现一阵越来越浓的烟雾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十七

当林晚从医院赶到秦家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远处的窜起老高的火舌将天空舔得一片火红。

等走到近处才发现,赫然是秦风家所在的楼房着了火,从秦家的窗口伸出一只手在微弱的摇晃。

林晚感觉血液都要从耳膜里涌了出来,疯了似的穿过围观的人群冲向了火海。

进了浓烟滚滚的楼道,林晚被呛得睁不开眼睛。平时近在咫尺的楼梯,现在踏上去也是异常困难。

踏上木质的楼板,隔着鞋子都感觉脚心发烫。可林晚顾不得许多,秦风对自己说过,要照顾好秦老爹,要是老头就这么的被烧死了,那他也没脸活着见小哥们了。

没走两步,一根悬在上方的木板就重重地压在了林晚的后背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后,前方的火海便遁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当林晚再次醒来的时候,恍如隔世,他发现自己浑身都缠满绷带,躺在重症隔离室里,穿着防菌服的妈妈眼含泪花地看着他:“小晚,你总算是醒了,你可昏迷了三天。”

“秦……秦大叔怎么样了?”

妈妈气得想掐儿子的脸,可看着苍白的面庞实在是不忍下手,只能叹着气说:“你的后背严重灼伤,刚刚脱离了危险期,别的事情还是不要管了。”

“妈,你……你快说,不然我就亲自去……”

说着,林晚就要拔手上的针头,林妈拿自己的儿子彻底没了招,只好按住儿子的手说:“妈妈跟你说,不过你别着急……”

听了这话,林晚心中渐渐升起了不安。

林妈妈接着说到:“那个人被浓烟呛伤了肺,加上后来从二楼跳下来时多处骨折,抢救无效,已经在凌晨的时候过世了。”

照林妈的理解,就算儿子跟秦风的关系再好,听到了这样的噩耗,也只是替朋友伤心难过一下。可林晚瞪大了眼睛,拼命地撑起胳膊,从病床上爬起来。

“小晚,你要干什么!快别动!”眼看着林晚就要起来了。另一只大手把他牢牢地按住了。

林晚一看,原来是应该在在狱中的秦风。

这难熬的三天对于林晚来说只是一觉的光景,他只觉得前一刻还生龙活虎的秦风,在一觉之后却变得异常憔悴,膀大腰圆的小伙子生生瘦了一圈。

可改变最大的还是他的眼睛。

秦风的眼窝很深,俩只黑眼珠里透出的是如幼虎一般的勃勃野心与跃跃欲试。可现在,在这个年轻人的眼里,那团无知者无谓的火,已经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团无边的死寂,似黑雾一般能吞灭一切。

“秦风,你……我当时想冲进去,可火太大了……”

秦风无所谓地挥了挥手,看了看林晚裹满白布的身体,扯开嘶哑的嗓子说:“你好好养病吧,我就是来看看你,马上要回少管所了。”

因为秦大叔病危,又无其他直系亲属,所以有关领导网开一面,让秦风来医院陪秦爸走完最后一程,他虽然还有4天的刑期,也要回监狱服满剩余的几天。

从秦风的脸上,林晚只能看见难掩的疲惫与平静。

可他的平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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