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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人家素质好,照样面带微笑。不过会回到操作间,空姐就把嘴撇下来,跟同事说:“看到第四排的那个没?估计便秘得不轻!”
别怪秦风不懂得怜香惜玉。实在是毛毯之下军情紧急,被五根灵活的手指头搓弄一番后,千军万马已经集结待命,单等着井喷开始,横空出世了。
过了一会,秦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伸手拧了拧林晚的耳朵。而林晚也不动声色地收回湿黏的手。不过手中却多了一样东西——秦风的手机。
下飞机后,两人坐着大客来到了宾馆。因为选择了自助游。所有两人的行程比较自由。
秦风放下行李后翻了翻衣兜:“操,手机不见!”
面瓜抬起头问:“是不是落在大客车上?”
秦风不再是当初看电影都得借钱的穷小子了,丢个手机也不算什么,可惜没有里面存储的电话号码,跟岗子他们一时就联系不上了。
不过人既然出来了,就应该抛下一切开心痛快地玩。
一段不开心的小插曲后,秦风兴致勃勃地抖着导游图,领着林晚先游览了一翻西双版纳。
俩个人白游览秀美的风光,晚上在宾馆的大床上玩妖精打架。
换了一个陌生的环境,做起那事来也是特别的刺激。两个孩经过几次磨合,做起来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林晚在床上越来越大胆。
用秦风的话讲:就是真骚!
林晚翘着屁股,抓着秦风的J巴:“我就是骚,你快点干我,要是没劲了,就帮我叫两个人来……啊……啊……”
秦风的回应就是粗野地狠干!
“叫你骚!老子干死你!”
每一次激烈的□,都好像是最后的诀别,仿佛过了这一次,就是远隔天涯的分别……
旅途中,时间过得飞快,在快要离开的时候,两人来到了秀美的丽江。
走在丽江古城,就充分了解为什么有“丽江是男人的天堂”这一说了。
男人们坐在门口下棋、喝茶、聊天,女人们则戴着帽子像老黄牛似操持着家里家外。秦风还挺满意的,说:“真应该叫东北的娘们来瞧一瞧,洗个袜子就唧唧歪歪的,全他妈欠抽,看看,这才叫女人呢!”
林晚也说:“这里真好,秦风,我们不走了,永远留在这好不好?
秦风哈哈笑:“照你的意思,全国的受气老爷们全挤到丽江来,那这里不是乱了套!走,咱们去吃汽锅鸡去,后天就要回去了……”
是呀,秦风怎么可能留在这里?回去了,就有一桩能平步青云的婚姻在等着他。他的野心与报复会一一实现。
只不过这些规划好的宏图中,不会有他林晚的影子。
林晚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衣角,有些阴霾的脸,在秦风转过头的瞬间又绽开了羞涩的微笑。
三十
当俩人要离开的那天,林晚拉着秦风在机场照了一张合影,天虽然有些阴暗。但林晚脸上的笑容却足以驱走满天的乌云,秦风被林晚紧紧搂住了腰,笑得有些僵硬,估计是在人前不太适应跟面瓜如此的亲密。
“咔嚓”一声,亲密无间的两人就被留在了照片上。
可惜生活不像拍照那么简单,坐上飞机的一刻,林晚知道接下来的,就是连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狂风暴雨了。
秦风刚下飞机,还没等适应南北的温差呢,就被接机的“专员”们吓了一跳。一排警察将他按在了机场,还有几个警队的特约记者不停地按着快门。
“别动!别动!”当秦风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被警察重重地按在了地上,脸也被挤得扭曲变形。
林晚因为跟他随行,也被警察带到了警局。
秦风对于被抓到不怎么意外,只不过摸不准被抓进来是为哪一桩,所以被带进审讯室的时候只管要紧牙关,问什么都不出声。等除了审讯室的时候,人已经被折腾得有神智不清了。跌倒监舍的床铺上时,他依稀地想到:不知林晚怎样了。
而林家得到了消息后,林爸爸在第一时间赶到了警局。从来没碰过儿子一根手指头的民主老爸这次二话不说,狠狠地给自己儿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林晚被打得撞到了桌角,额头裂开了一道口子,鲜红的血丝爬满了嫩脸蛋。
爱之深,恨之切。就算儿子再怎么不省心,林家也在第一时间将他保释了出来。
家丑不可外扬,教育儿子的事情回家关上门再说。
林晚回到家后,就是轮番轰炸,家里男的女的齐上阵。软的硬的都来了,可林晚跟迷了心窍似的,就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最后,林爸爸气着指着他说:“从明天起,你哪都不准去!给我老老实实地在家复习!”
说完就把林晚的房门反锁上。林晚安静地坐在自己的床上,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月亮,一直到天色渐渐放亮。
过了两天,林家的大人们慌了,只从回家后,孩子居然滴水未沾,闹起了绝食。
“小晚,你想逼死我跟你爸爸嘛!”看着瘦得两颊塌陷的倔孩子,林妈妈泪流满面。
自古以来,都是孩子比老子心狠。家里真养了小白眼狼,当爹妈的最后只能妥协。
林晚躺在医院扎吊瓶的时候,林爸爸僵着脸:“以后你的事儿,我跟你妈一个字都不会管了!”
这是爸爸最后的底限,林晚心知肚明,可胜利的果实却是如此的苦涩,林晚的眼角划过了一道泪痕。
而狱中的秦风此时也炸开了锅。
岗子就像林晚所预料的那样逃过了一劫,辗转托人请了律师来保释秦风。
可上头似乎有人在施压这个案子。人肯定是保不出来,不过秦风终于知道了自己是在哪个阴沟里翻的船。
听完天书似的来龙去脉后,他闪入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只有一个——林晚疯了!
岗子也是这么认为的。林晚做得太绝了!
先是一花盆砸开自己的脑袋,然后警民合作端了自己的老窝。本来这点麻烦也不算什么。
要知道秦风未来的老丈人是高博。老人家撇下一根脚趾头就成了。
毕竟高家之所以着急嫁儿是因为姑娘的肚子里又有一个了,加上姑娘喜欢得紧。虽然秦风没到法定的结婚年龄,|Qī…shū…ωǎng|但举行仪式是必须的。
可又一记重磅炸弹炸飞了岗子的算盘。
事发后没几天,一封从云南寄来的平信邮到了高家,里面就是几张照片。
那时候没人知道这玩意叫“艳照门”,时髦得很,不过看着两男人在床上翻滚的照片,正常人都丧失了语言功能。
高老头冲着女儿一瞪眼,你要敢嫁,我就连你带肚子里的一起整死俩!
这么一来,高家别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秦风这么真的栽大发了!
“林晚呢!叫他来见我!”秦风咬着牙跟律师。他想亲自问问这个打小铁磁的哥们儿,这个几天前还在丽江与自己温柔缠绵的少年: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三十一
林晚想干什么?
就算他亲老子都摸不透。绝食了几天之后,好不容易能爬起床来,面瓜却并没有去急着见狱中的秦风。
他给岗子打了电话,那头也不接,最后林晚发了条短信,不到1分钟那边的夺命电话就追过来了。
岗子在电话那头咬牙切齿,隔着话筒都能听见捏骨头的声音:“你小子还敢给我打电话!”
林晚沉声地说:“我想跟你见面谈谈。”
岗子又开骂,骂了两句后有所警觉:“你身边是不是有警察?”
林晚苦笑着说:“我要是真想把你送进去,当初何必砸那一花瓶!”
岗子摸着缠得跟茧蛹子似的脑袋,纳闷道:“怎么的,我还得谢谢呗!”
不管怎么的,林晚终于说动了岗子出来一见。
站在废弃的汽配厂房里。岗子看见林晚就冲着他狠踹了一脚。面瓜这两天闹绝食,轻得跟纸片似的,就那一脚下去,人已经飞得老高,落地后半天没起来。
岗子那一脚下去还真有点后悔。林晚那种气质的人合该着就是温室里的小花骨朵,虽然不知脑子让什么挤了,最近干的事儿令人发指。可在岗子的心里,这个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男孩真像自己的小弟弟似的。
看着林晚颤颤巍巍的样儿,岗子终于伸手把他拽了起来。
“说吧,我现在跟过街耗子似的见不得阳光,秦子也让你折腾进去了,你妈的还打算怎么消遣我们哥俩?”
林晚慢慢地站直了身体,平静地对岗子说:“我想代替秦风,成为你的合伙人。”
岗子眼睛本来不大,但听了这话后,小绿豆眼楞是扩大了一圈,嘴叉子张得直通嗓子眼。
林晚接着说:“这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现在你的汽修厂已经没了,银行的账户已经冻结了。人脉关系不能用了,可我能帮你以最快的速度恢复元气……”
接下来的时间,林晚侃侃而谈,将心底酝酿很久的想法统统倒给了岗子。
岗子听得下巴都掉地上了。听完后,沉默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林晚,你这脑子不学习也太可惜了,你要想好,走上这条路可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林晚只是微微一笑,脸上天真的气息却已经慢慢地散去。相由心生,林晚已经提前告别了烂漫的少年时代。
岗子思量到最后,只是感慨了一句:“秦子上辈子是不是刨了你们家祖坟了?真够冤孽的。”
林晚垂下了眼睛。
当林晚去狱中探望秦风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秦风想破脑袋了,也没法给林晚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晚的爱在他的看来一直是温情无害的。
他理所当然的享用之后,却慢慢发现自己原来是一直他妈的拿敌敌畏当可乐!
因为林晚托了关系,所以两人得以在拘留所一间单独的房间里见面。
看着一脸阴郁的秦风,,林晚只是推了推自己买来的熟食:“你爱吃的蜜汁肘子,我来之前现在饭店订做的……”
没等话说完,肘子已经被秦风甩在了自己的脸上。
旁边的狱警一下子按住了秦风,大声呵斥:“69号,老实点!”。林晚对狱警同事说:“我没事,他就是有点激动了。”
“你跑这来装什么猫哭耗子?要不是你,老子还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呢!”
林晚看着暴跳的秦风只是说:“你还记得我们上小学的时候吗?”
秦风瞪着眼睛不说话。
“小时候我总是跟在你的后面,你每次总等想到新鲜的点子消磨时间。你想钓鱼了,我就得挖蚯蚓,虽然我从小就怕虫子;你玩弹弓打碎了居民楼的玻璃,挨骂的却是我,谁让我跑不快;你往老师的粉笔盒里拧抹布水……”
旁边的狱警听不下去了,就这69号被抓起来就是个该!打小就欺负同学,现在报应了吧,让人送监狱里了。
秦风也听不下去了,什么意思?玩卧薪尝胆啊!他林晚跟癞皮狗似的粘着自己,忍辱负重了7年多就是为了反咬自己一口?
真他妈一条蚯蚓引发的血案!
“你究竟什么意思!”
面瓜慢条斯理地从自己带来的塑料袋里又掏出了一盒肘子,推到秦风的面前。
“以前怎么玩儿,规矩都是你定的。不过,现在要由我来定了。”
秦风都要被气岔气了:“你定?我他妈还不跟你玩了呢!你定个屁!老子结婚了,你就受刺激了,跟疯狗似的乱咬一气,干你什么事儿啊!你个死变态!”
林晚还在笑,他最后只对秦风说了一句:“好好改造,我等你!”
轻飘飘的一句话,没等秦风琢磨明白,法院的判决下来了,他因倒卖赃车获刑三年。这次再没人为他卖房子筹钱,跑前跑后,托人求关系了。
他结结实实地蹲满了三年整。
在这期间,林晚并没有来看他,只是每个月的生活用品总是按月送到,可能是打点过的原因,秦风在里面并没有吃到有太多的苦楚。
不过每次独自一人躺在监狱坚硬的床板上时,对面瓜,不!是笑面虎的恨意就开始排山倒海。人失去了自由,想象就会特别丰富,满清十大酷刑换着花样地用在了笑面虎的身上。
等老子出去的!
当自由真的来临那天,20岁的秦风站在监狱的铁门外狠狠地吸了一口的空气。趿拉着有些小的旧鞋慢慢往市区走去。
忽然一辆银白色的跑车喷着热气停在了自己的身边。
秦风斜楞着眼睛望向冒失的司机,却意外的发现车上的那位自己认识。
虽然从车里下来的人长高了,变得不那么单薄了,虽然他的脸上一多了副无框的眼睛,脸上挂着客气疏离的笑容,可秦风还是一眼认出他是三年未见的林晚。
“秦风,我接你来了。”
挺感人的台词。
可惜趿拉着鞋、背着行李卷的那位不是彩霞仙子,他林晚也不是踏着七彩祥云的孙悟空。
秦风二话不说就连鞋带脚地飞过去了。
三十二
不过这一脚并没有如愿踢到林晚的身上。从面瓜的后面窜出两个彪形大汉快如闪电地抓住了秦风的脚,再一抖手腕就把秦老大抡到了地上。
“操!”秦风红了眼睛,几年不见林晚长能耐了,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