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雕刻着寂寞,
就好像我无主的魂魄,
纠缠过往,无端神伤,
摔碎谁也带不走,
你我一场,唤不醒的梦。”
程馨听着副歌的歌词,她办公室的音响是最顶级的,能清晰的听出来江夏歌声中想表达的一切,本来还在沏茶的程馨手顿了顿,目光扫在了手腕处,那里有江夏送她的唯一的一件礼物。
她依旧记得江夏送她礼物时说的话,那是一个阴雨天,连绵的雨滴,洒落在地上,迸溅的水花,是那么的晶莹。江夏一大早跑到她的住处来,跑的太快,身上都湿透了,怀里的盒子却依旧干燥。在程馨惊讶的眼神中,江夏拿出盒子说道:“生日快乐,馨馨,给你买了块手表,后边上刻着咱们俩的名字,只要这块表还走着字,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如果这块表不走字了,我就再给你换一块。”
程馨感觉那时候微笑的江夏,身后似乎有阳光,不然她为什么感觉那么温暖呢?
手上的手表,依旧在走着字,可他们呢?
江夏的这首歌是什么意思?程馨忍不住
《青花》这首歌之后,程馨的情绪很久都没走出来,以至于《关不上的窗》这首歌,她也从开始听就是副歌部分。
“我是心门上了锁的一扇窗,
任寒风来来去去关不上,
这些年无法修补的风霜,
看来格外的凄凉,
风来时撩拨过往的忧伤,
像整个季节廉价的狂欢,
让我们从头来吧,如梦如幻。”
程馨听到这里,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想直接推开门出去,却忍住了,重新坐回了沙发之上,直觉告诉她,江夏后面的歌曲,不会全是这个味道。
果然,下一首歌《往事随风》,光是歌名就让程馨眉毛挑了挑,听江夏的声音,也听出来一丝丝洒脱的味道,真有那种让一切都随风的味道。这让程馨有点接受不来,前两首歌一首讲情人信物,一首简直有唤人回头的意思,怎么到了这首歌就突然变得洒脱起来了?江夏到底要在表达什么?
程馨根本没注意到,她已经被江夏的这张专辑,调动了情绪,情绪的起伏非常大。
带着不解,程馨听完了这首《往事随风》,再接下来就是《发如雪》,程馨也终于有空可以平复一下情绪,她对中国风的歌曲没那么高的期待,也没那么大的感触,只是随意的听了听而已。
再往下的一首歌,到了《十年》这张专辑的同名主打歌《十年》,程馨这回可不认为这张专辑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她以一副严阵以待的态势,等着江夏后面的歌曲。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程曦听完副歌的这一段,直接扔了个抱枕,她还是没控制住情绪。
整首歌本来不是说他们之间的情况,歌词并不是那样合适,但程馨似乎有一种敏锐的直觉,能抓住江夏歌曲里想说的话,特别是想对她说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在感觉这张专辑可能跟她有关后,程馨的敏锐程度极大提升。
整首《十年》,别人听的是两个有情人分手后,十年时间的改变,而程馨听到的,这就是那么简单的,第二段副歌,这就是江夏想说的话,想告诉她的话。
就好像《青花》中的那两句“紧紧握着青花信物信守着承诺”和“摔碎谁也带不走,你我一场唤不醒的梦”有些怀念与回忆,也像是《关不上的窗》中那句“让我们重头来吧,如梦如幻”似乎有回还的余地。还有《往事随风》的这首歌名,就足以说明很多。
听完了《十年》,程馨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听接下来的歌曲,她相信江夏肯定还有私货。
《绅士》这首歌,程馨一听就有些皱眉,整首歌都没有跟着旋律来,有点太任性了。直到副歌部分。
“我想摸你的头发,
只是简单的试探啊,
我想给你个拥抱,
像以前一样可以吗?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小小的动作伤害还那么大,
我只能扮演个绅士,
才能和你说说话。”
瞬间,程馨的眉头舒展开来,眼睛都闪烁起来光芒,她知道这句歌词的来源,那天吃饭的事情,她在脑海中回忆起来,确实是她下意识后退了半步,现在想来,这才是江夏会写出《往事随风》和《十年》的原因,他真正的想法,应该是《关不上的窗》和《青花》的那两句歌词,想重修于好,却不方便说,只能借着歌声表达出来。
程馨听完《绅士》后,似乎确信自己对江夏的情感把握准确了,她相信,江夏整张专辑表达的情感,全都是出于对她当时那个动作的误解。当时她后退半步,只是这么多年来保护自己的习惯动作,没在意前方是谁。
下一首歌的《淘汰》,程馨就真是以一副欣赏的心态听完,完全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还很悠闲的冲了壶茶。
再然后就是最后一首《四面楚歌》,前奏的旋律,就让程馨听着很悦耳,跟上一张专辑一样的快节奏,听在耳中,是那么的轻松愉悦。
在这样的节奏之下,程馨端起茶杯来喝茶,然后就很快到了江夏那段说狗仔队是狗的歌词,饶是以程馨的定力,也差点被茶水给呛到,咳了一阵才缓过来。莫名的,她想起来那次跟江夏吃饭,出来碰到狗仔的情况,再想想《绅士》这首歌,很明显,江夏就是那次吃过饭之后根据情况写出来的。
程馨听完了专辑,莫名的有些开心,这整张专辑是江夏因为她而打造的,这是巩杉都没有的待遇。
不过,虽然很开心,但程馨依旧能稳的住,并没有因为高兴而做什么多余的动作。甚至这两天连见都没见江夏,一如往日的态度,那么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直到金马奖即将开幕,邀请函发到了恒影内部,关于江夏去不去,她得亲自跟江夏谈一谈,尽可能让江夏去参加金马奖,这样,她最起码不用看见尤芳菲。见了尤芳菲一次后,她根本不再想看到尤芳菲,最好这辈子都别见,直接消失在她生活里最好,只有这样,江夏才能回到她这边来。
“金马奖你去参加。”程馨一副命令的语气对江夏道。
“不去。”江夏摆手道,“我这边离不开,剧本修改每一处都得我来拍板。”
程馨道:“恒影的电影第一次入围金马奖,你身为主创不到场,那我们领奖都不知道说什么,金像奖的时候,已经足够尴尬了。”
“反正我不去。”江夏摆手道,“有那时间,可能多修改两句剧本呢,我认为这个比较重要。”
“奖项是荣誉,是你身份地位的象征,怎么能不重要?”程馨问道。
“奖项很重要,但领奖的是谁不重要。”江夏道,“金马奖如果咱们的电影能获奖,那你就上去领奖,如果不获奖,我去不去无所谓的。”
“行,不去就不去,不过你得陪我去选礼服,我需要一位男士的意见。”程馨道。
“纳尼?”
江夏看向程馨,程馨一脸淡漠,看不出情绪。(。。)
第六百一十五章 邀请()
第六百一十五章邀请
江夏最终还是跟着程馨去试礼服。anw?en ?。ranwe
礼服这种东西,一般都是需要提前准备,提前定做好的。
程馨缺礼服吗?
肯定是不缺的。
江夏虽然不出席各种活动和颁奖礼,但他的衣柜里,也有好几套定做好的礼服,男士的礼服比较简单,都是从西装上进行小范围修改修饰。即使这样,不同的男士礼服也有不同的细节样式,而女士礼服则是五花八门的多。
程馨有多少礼服,这个江夏还真不清楚,但他清楚巩杉和尤芳菲有多少礼服。
巩杉的礼服能在家里,装整整三个大衣柜,京城的家里,专门有一间房,给她们女士放衣服,也就是衣帽间。衣帽间里的衣服,巩杉自己占了五个衣柜,演出的礼服占了三个。她礼服多也就算了,尤芳菲的礼服,也占了整整两个衣柜。也就张同志,压根就没礼服,曾经帮江夏领奖,穿的是巩杉的礼服,稍微修改了一下而已。
对比女士的衣服来说,江夏的衣服少的可怜,就在自己房间里衣柜放着,想穿就摸出来穿,礼服也有一两件,但根本没什么机会穿。
程馨的礼服,在江夏向来,估计不会少,两个衣柜的数量总是有的,甚至可能更多,因为她要出席的各种活动各种宴会,要比巩杉都多一些。
江夏跟着程馨去试礼服,去的地方自然也是专门定做的地方,到了地方后,江夏才知道喊着他来,只是让他挑选,礼服的制作早就完成,而且是有十几种不同风格的礼服,他要帮忙选出一样来。
要去的地方,是在一个不对外开放的服装店,
到了地方后,程馨跟设计师客套两句,
“这件如何?”
程馨身上穿着一件橙黄色的礼服,肩胛处是两朵漂亮的牡丹,看上去很雍容高贵。
“好看。”江夏点头赞道。
程馨看了江夏一眼,江夏的眼神很真诚,确实是真心实意的赞赏,她转身进了换衣间,换第二件礼服。这一件是纯黑色的晚礼服,上面点缀了一些金丝花纹,程馨穿起来,尽显神秘和端庄。
“这件如何?”程馨照了照镜子问江夏道。
“好看。”江夏依旧点头称赞。
接下来,程馨把每一件礼服都试了试,每一次问江夏的意见,得到的都是江夏一脸真诚的称赞说:好看。
以至于程馨换回自己衣服的时候,一脸寒霜地走到江夏面前说:“江夏,是不是除了好看,就不会说其他的了?”
江夏眨眨眼睛道:“确实是好看。”
程馨道:“我喊你来,不是听你说好看的,需要的是你的建议,不是你的评价。”
“是吗?”江夏挠头道,“要不你再穿一遍,我再看看?”
程馨没说话,默默盯着江夏。
江夏尴尬笑了一下道:“开玩笑,开玩笑,我认为最开始那件橙黄色的不错。”
“好……”
程馨刚要说话,江夏继续开口道:“但最后一件红色的也不错。”
“我只要一个答案。”程馨道。
“那就橙黄色的那个。”江夏道,“那个颜色绝对能抢眼球。”
“就橙黄色那件。”程馨道。
设计师连忙去取了服装,给程馨装好,金马奖的时候需要用,届时还得再整理一下。
“送我回去吧。”程馨道,“有话跟你说。”
江夏转头看了一眼程馨的两位女保镖,她俩面无表情,也没有阻拦,江夏耸耸肩,那就送回去呗,不是多大的事。
这两天弄喜剧的剧本,把江夏整个人弄的很轻松,虽然有压力,但也很轻松,毕竟是喜剧,不把自己放轻松,怎么能想出轻松的剧情来?
带着程馨上了自己的车,严格说来这辆车也属于是程馨的,是程馨给他配的车。
“有什么话非得车上说。”江夏询问道。
程馨答非所问道:“你开车技术不错,什么时候考的驾照?”
“驾照啊?拿到的时候,应该是在米国,当时年龄够了,想着得有辆车开,就去考了驾照,这跟学自行车似的,是必备的技能。”江夏道。
“听说你在京城的车是一辆二手车?”程馨问道,“怎么想起来买二手车了?”
“当时急着用,就随便买了一辆,有车牌,不用摇号,多好。”江夏解释道。
“说的也是,京城人太多,车也太多,空气质量也不好,雾霾太严重了。”程馨道,“我不喜欢那个城市。”
江夏道:“不管喜不喜欢,那都是首都,是每个人都挤破头皮要去的地方。”
“没什么意义。”程馨道,“以我对京城的了解,除非挣年薪那种,一年百万上下的,才能生活的比较幸福,不然去京城是为了什么?赚着不到一万块,住着那么点的房子,太不幸福了。”
“为了更好的资源,为了后代着想。”江夏道,“不管怎么说,最好的教育资源,最好的医疗资源,都是在京城,那是权力的中心,都围着权力转圈,当然都去京城了。”
“当官的去京城我理解,不当官的呢?”程馨道。
江夏道:“为了教育资源啊。”
“好的教育资源,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程馨道。
“哪怕是去乡镇最好的学校,也怕是不如京城最差的学校。”江夏道。
“这么说倒是有道理,但在差距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