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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暗惊,有发现就好办了,忙回道:“好的,莫先生请指教,”
“我的师妹李子怡,她的徒弟,不!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莫毅有些激动,脸上阴晴不定。
第六章 偶遇()
我急忙扶老先生坐下,迫不及待抛出几个问题:“莫老先生,你师妹现在在何处?这脸谱有什么含义?她的徒弟现在在哪里?”
“她已经死了,你走吧!”莫毅的语气转瞬之间变得冷漠起来。
我有摸不着头脑,他怎么一下子就翻脸向我下了逐客令,我急忙跳起来道:“莫先生,如果您知道些什么,请告诉我吧,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请您不要有什么顾虑。”
莫毅抬起右手挥了挥手,迎我进来的青年走了过来:“警官,师傅他老人家不太舒服,您还是请吧。”
这哪里是什么不太舒服,明显就是不愿和我多说了,见莫毅没有丝毫的松动,我只好委婉道:“莫老,这样,如果您想起什么了请给我电话,”说着,我在文件中找出一张纸,写上自己的号码,放在石桌上,转身慢慢离开,一步三回头的想着莫毅能当场改变主意,可是他在我离开时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带着沮丧的心情路过室内剧台,侧头想看看刚刚化妆的女子,可也没在刚才的位置,叹了口气:“走吧。”走出戏院刚到街头,突然一个女孩快步跑过来递给我一封信,笑着道:“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便跑开了。
我一愣,好奇的拿起手中粉红色的信封,信封的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打开后,里面只有一张字条和一张戏院的入场票,字条上写了几个娟秀的字迹“今晚九点剧场见”。
我瞬间联想到那个倾城的容颜,难道是她?顿时沮丧的心情一下转晴,一扫之前的阴霾,连天空都仿佛转眼间变得明媚起来,第一次有那么的悸动,幸福来得这么突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把信封小心的叠好收起来,看看时间快上午11点,我这面的情况算是遇到了瓶颈,虽然有发现,但是却无从下手,给张力拨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了:“老大,我这里已经弄完了,你那面情况怎么样?”
“我这面也经过了初步的问询,你直接到城西的‘火鸟’KTV,那是方红消失之前最后一次出现的地方,等我过来。”说完挂掉电话。
我乘车到了“火鸟”KTV门口,周围都没看见警车,那张力他们还没到。就四处看了看,这条街周边都是娱乐设施,酒吧、洗浴中心、咖啡吧,现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人,晚上才是高峰期,等了几分钟,还不见张力,心想方红表叔的家在城北,是离得比较远些。
突然间,一声尖叫打破了我的思索“抓小偷,抓小偷了”,只见一个穿着红紫相间连衣裙的大妈,提着一个手提包,一边跑一边呼喊着。
前面一个穿着破烂,手里提溜着一个烂布包裹,张开双脚一蹦一蹦的往前狂奔,场面有些滑稽。这人离我不远,眼看就要跑进一处拐角,我冲上前追了进去,喊到:“站住,警察。”
顺着拐角,跑向一栋小区楼梯,我双脚一用力往前一扑,抓~住了他跑得飞起的一只脚,我们就着地上往前摔了一圈,我起身上前制住他,忍不住道:“你这是跑还是蹦的,袋鼠吗?”
“我投降,我认输,”他歪着一张脸,显然摔得不轻。
“说!你叫什么,怎么回事,偷了什么东西?”,我把他扶了起来,一脸脏的黑漆漆的,看上去应该四十来岁了。
“我叫吴孤,没有偷东西,我怎么可能去偷东西!警官你可得看好了,是她不相信,如何怪得了我。”他指了指我背后,我回头看见紫衣大妈双手扶着膝盖,累得上气不接下去,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大妈,你别急先歇口气,我是警察,你慢慢告诉我怎么回事。”我走过去递出警员证,听见背后有脚步声,一回头,这小子还要跑,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一掌推在他的后心,吴孤顺势往前来了个狗吃~屎,我走上前去作势准备把他按住。
“警察大哥,别打了,别打了,我就走两步捡我的包,至于吗?”吴孤翻过身躺在地上,双手胡乱的摆动着,倒是显得真的很无辜。
“额,谁叫你行动不打报告。”我有些忏愧,但还是绷着脸学老师的模样。
大妈终于把气喘匀了,走了过来和吴孤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来,我把他俩拉扯开,听了好一会,才明白了过来。
我才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的,这个吴孤来自望江市郊边的一座山村,说是来这里寻找他的师傅,结果在村里就只凑了路费,身无分文的他找了两天没有消息,饿的实在不行了,今一早就在一小区菜市场角落,拿石头在地上写了两个字“算命”,打算赚点钱填饱肚子。这位大姐买菜路过,看见一个要饭的很可怜,就扔给了他一元钱零钱,结果吴孤死活要给她看个问题,大妈本不相信就敷衍的问他最近的牌运如何,吴孤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小算盘,让大妈随意的拨~弄几下,然后给出的结论是,最近一个月逢赌必输、轻则掉小钱、重则儿女反目。
毫无悬念,大妈本是爱牌之人,听的一席胡言乱语,气不打一处来就想拿回一元钱,吴孤死活不肯,结果街头追逐就此产生。
我心道,这吴孤真是无中生有、自讨没趣么,便说到:“得了,就一元钱,吴孤,钱本是大妈的还给人家吧。”
吴孤一脸凝重:“这个不行,你打我也不能拿出来。”说着把头歪向一边还拧上了。
大妈说话了:“这位警察,这种胡乱造谣的人就要抓起来,狠狠的关起来,钱必须得还给我,不然这事没完。”
我摸~摸头,连连道是,回头对吴孤道:“你过来,我和你说两句。”说着走近他小声说道:“你不是饿吗?我请你吃碗面,你一元钱吃不了吧,把钱给我吧。”我想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能了则了,何必弄得不可开交呢。
吴孤眼睛滴溜一转,好像还在真的在盘算一般:“成,还就还,”说着把那一块钱从布包里翻出来递给我,我接过转身走向大妈:“大妈这是您的钱,您放心我会严肃处理的。”
“那好吧,真实气死我了。”说着也没接钱,恶狠狠的瞪了吴孤一眼,转身走了。我尴尬的笑了笑,吴孤从我后面冒出来一把抢了过去:“这还是我的钱,但你面还得请我吃,嘶,好痛。”说话间,一屁~股坐到地上。
“怎么了,有没有伤着哪里?”我把他扶到楼梯上坐着,看到他膝盖上和手掌上都有些擦伤。
“没事,只是几天没怎么运动了,你身上有烟吗,给我一只顺顺气就好。”吴孤做出一副让我放心的样子。
“我不抽烟,没有。”
“那行,”吴孤拿起他的破布包裹翻出一包压扁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烟盒打开,从剩下的两只中拿出一支,摸出火柴点上:“唉,舒服,警官,什么时候吃面啊,”
我一阵无语,回道:“好吧,我们现在去吧。”
“好嘞,”吴孤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
我想这还有的拍吗,灰尘说不定还比你身上干净呢,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张力,差点把这事忘了,接起来:“老大,到了吗?”
“我们刚到,你在哪里?”
“你在KTV门口等我,两分钟后我就过来。”
挂了电话,我拉起吴孤,走近旁边的一家面馆,老板对吴孤露出一副嫌弃的眼神,不知道是因为现在人不多的原因,还是其他什么,反正还是招呼着我们吃什么,只是言语上不太客气,吴孤当作没看见豪放的一屁股坐下道:“大碗牛肉面。”
“吴孤,你在这里吃,我有事要离开,我现在去给你买一瓶消毒水,你自己擦擦手掌和膝盖,”说着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两瓶。回到面馆对吴孤说道:“你在这等我,也许你要找的人我可以帮上忙,或者你直接去派出所,不要再乱找了。”
吴孤估计是太饿了,见他没有说话,我拍拍他的肩膀,给了老板30元钱,告诉吴孤:“不够再点,”就走出面馆,去找张力了。
在“火鸟”KTV大门前,远远就看见两辆警车和张力硕大的身形,挥了挥手,走近,看了一圈只有张力、周风和两个警员,没见马坤。
我向周风敬了个礼,“周队长,警员苏武报道。”
“好的,那人到齐了,我们就进去吧”,周风点头示意,说着带头走近KIV。
我们接着跟上,我小声一旁的对张力说:“马组长呢?”
张力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样子:“本来是要来的,结果早上出市局,刚上车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交给周队长带队。”
“哦,是这样。”
刚进大门虎虎生风走来一个彪形大汉,后面跟着两人,为首者一身黑色西装把身体绷得紧致有型,走近取下墨镜,一脸献媚:“周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来来来,里面坐。”周风点点头走了进去。
第七章 蹲守()
步入大厅,虽然在大厅灯光开的不多,但也能看出这里装饰的金碧辉煌,前台有几个年轻的小妹坐着,背后墙壁上挂着金灿灿的“火鸟”两个大字,大堂多用水晶、透视的风格,这里的消费定然不低。
在大堂的中央有桌椅,周风首先坐下,大汉支开后面跟着两人,坐在周风对面,张力正要跟着坐下,我轻轻的拉了拉他,我见两个警官也站着没动,就提醒一下张力。
周风说话了:“陈雷,我的来意你应该知道吧?”
名叫陈雷的大汉露出疑惑的表情说:“周哥,我是看见你们的车在外面停着,这才下来的,您有什么贵干,我真不知道,”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包烟,递了一支给周风点上,自己却不抽。
“那好,方红这个人,你认识吧?”周风吸了一口道。
“认识啊,我们这里流动的歌手不少,但签约的就那么几个,方红就是其中之一,一个周预定要来三次,可这个周到期了却联系不上,我们就安排了其他歌手,她是出了什么问题吗?”说到方红,陈雷显然再熟悉不过。
“她已经死了,”周风眼睛盯着陈雷没有再说下去,陈雷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紧接着显示出很是遗憾的感觉,周风点点头继续道:“把和方红走的近的人都叫来,我们要问问情况。”
陈雷忙答道:“没问题,只是真是可惜了,方红虽然说算不上年轻了,但是唱歌那是没得说,我真心认为她的歌声,比许多真正意义上的歌手更能打动人心。”说着叫来两人通知下去。
不一会,有两个女子走了过来,经过周风的问询我们知道了一个叫冷妮,一个叫冷娜,是两孪生姐妹,她们是通过唱歌和方红结识为朋友,但对于方红的过去却也不清楚,她们经常会在一起串场演出,冷妮告诉我们,方红最爱唱的歌是李慧珍的“爱死了昨天”,她唱的总是赋予了更沧桑的情感,和独有疯狂情绪。
而且方红的收入是很可观的,据两姐妹描述,就在上个月方红匿名捐出给南城孤儿院五万元,这可不是第一次,具体多少次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少。因为方红性情比较孤僻,俩姐妹感叹其实也没有走进她的世界。
之后走进来一个男子,名叫黄胜,其曾疯狂的追求过方红,说是疯狂,是他坦言自己是方红最讨厌的人,他跟踪过方红,而且是持续整整一个月,黄胜认识方红就是在两月前的“火鸟”KTV的演艺吧区,还是那首“爱死了昨天”,让他迷失了自我,或者说找到了自我。他决定一定追求到方红,之后鼓起勇气表白,可惜被拒绝了,但是没有放弃,只要方红演出的地方就有黄胜这位观众。
直到三天前,晚上10时左右,方红演出完毕准备回家,同时黄胜也在其后,这次和以往不一样,方红刚走出“火鸟”,路边一辆大众车上走下一个男的,和方红交谈了几句,就相拥在一起,而方红在男子怀里哭泣,黄胜正想走上前去询问,他们二人便上车离开了。黄胜就此失去了方红的踪迹。
我不经在心里哼起了“爱死了昨天”这首歌,同时感叹,最了解你的人也许并不是你最好的朋友,而可能是最讨厌你的人。
周风叫黄胜着重描述接走方红的男子模样,秃顶,挺着个大肚子,西装革履,40多岁的样子,因为离得有段距离,眉眼没有印象了,车牌也没有看清。周风叫三人留下联系方式,站起来向大厅角落挥挥手,陈雷小跑着赶了过来:“周哥,还需要什么我做什么吗?”
“不用了,这次感谢你的配合,有问题我会再来的。”
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