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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边朝着许阿哥气冲冲地说,“我们家文丽咋说也不能到你们家去住的,你看你们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不能过就散。”
外婆和阿妈都离开了堂屋,桌旁只剩下了阿爸陪着他俩。此时,天色已黑,大家都没吃饭呢。为了缓和一下气氛,阿爸就把已经做好的饭菜端上桌来,要许阿哥和文丽吃。可是,许阿哥很伤感地摇了摇手,说必须马上赶回桂林,因为明天一早还要带团去泰国。
出了文丽家大门,许阿哥很歉意地对送行的阿爸说,“我真没想到外婆和阿妈会发这大的火。”阿爸解释着说,“侗家人有这样的风俗,就是女儿不能上男家的门,也不能留住在男人家。否则,就会遭致风言风语,让别人瞧不起。”许阿哥用十分委屈的口气说,“可我只是让文丽到我家住上一段时间,这又有多大的关系?再说,文丽本身就是我的人。”文丽阿爸纠正着说,“可是你们现在还没结婚,就是结了婚,也不能住在你家。”听着这话,许阿哥无奈地点头叹息。
两人一起走到停在凉棚下的轿车旁时,文丽拉着桂林导游的手,依依不舍地说,“你说你今晚要好好地陪我在一起的。”许阿哥叹了口气说,“我也想和你在一起,可是,你外婆和你阿妈这个样,你看我还咋好在你们家呆?”文丽见许阿哥这般灰心沮丧,就心疼地说,“你是不是后悔了,不该跟着我?”
许阿哥摇了摇头,说,“这不怪你。”文丽依然紧紧地拉着许阿哥的手,流着泪说,“好不容易盼你回来,你不该说起这种事。”许阿哥苦苦一笑,说,“这事今天不说,以后还是要说的,避免不了。”说着,便搂起文丽的腰和脖子,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亲,说,“对不起,我亲爱的阿妹,我今晚不能陪你了。”看着许阿哥就要离去,文丽已是泪流满面,她一边抽泣着,一边担心着问道,“不知阿哥啥时再来?”许阿哥说,“到时我给你打电话吧。”说着,朝文丽摆了摆手,拉开了车门,进到了车门里。看着黑色的轿车在夜幕中渐渐地离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文丽的心头升起。
果然未出所料,许阿哥一连两个星期都没有再来。文丽开始打了两次电话,可许阿哥都说是在外地,后来,文丽又打了两次电话,桂林导游都处于关机状态。文丽以为许阿哥是在堵气不肯接她的电话,就非常地伤心和生气。可是,越是接不通他的电话,她就越是想知道这是为什么。于是,她便不停地打,结果还是关机。她气不过,一回到自己的屋里,便把手机丢在了桌子上,然后便倒在床上开始默默地流泪。
一连几天她都没有再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到他的电话。这是他们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过去,她几乎每天都要给他打上一两个电话,而他几乎每天夜里都要给她来电话,哪怕随便说上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可是,现在他不但一连几天没给她来电话,甚至把手机都给关了。这怎么让她不伤心和生气呢?
但是,这种事她又不愿意让姐妹们知道,觉得这是件很丢面子的事。所以,每当有姐妹问起这事,她总是强装笑脸,作出让姐妹们不得不相信的样子。
这天早上,大家都到齐了,文丽才姗姗来迟。她一来到凉棚下,便不声不响地坐在了角落上,低着头皱着眉开始绣起花来。不一会,雨花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坐在了她的旁边,低声问道,“你到底和许阿哥怎么啦?弄得他不但两三个星期都没过来了,而且连个电话都不给你打?”文丽微然一笑,说,“没啥呀,昨天晚上我们还打过电话了呢。他说他这些天很忙,过几天就会过来。”雨花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用告诫的口气说,“没啥事就好,我就怕你们老是这样长时间地不见面,久别情疏,慢慢就不再相爱了。”文丽不敢抬头看雨花,只是说了句,“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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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妹不跟阿哥去桂林()
阿妹不跟阿哥去桂林
可是,又过了几天,就连金凤都问起了文丽,“你许阿哥他是怎么啦,这长时间都不过来看你,怕不是被别的阿妹给迷住了。”不等文丽回答,姐妹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为文丽抱打不平,责怪起许阿哥。面对大家的问话,文丽再也掩示不住自己的悲伤,捂着脸哭泣起来。但是甚至什么原因,她还是不想让大家知晓。
就在大家为文丽抱不平,齐声谴责许阿哥时,许阿哥突然开车来了。车停在凉棚前,等许阿哥刚下车,姐妹们便朝他围了过来。吉娜一马当先,走在前面,严厉地质问,“你是不是在欺骗文丽阿妹?”
许阿哥没想到姐妹们会这样对他,显得一头雾水,忙说,“我爱文丽,干嘛要欺骗她?”玉秀问,“你都两三个星期不回来见她一面,问她一声,这也能叫爱她?你怕不是把她当成了你的鞋子,想穿了就穿一下,不想穿了就丢在一边。”许阿哥摸着脑门,说,“怎么会呢?”这时,雨花也用非常不客气的口气,说,“你若是爱文丽,就要用心去爱,如果你真地不爱她了,就说清楚,别用这样不理不睬,不冷不热的办法折磨她伤害她。”
这时,许阿哥见文丽一人坐在凉棚下伤心地哭泣着,也顾不得跟姐妹们解释,便推开大家,快步来到了文丽的面前,俯着身子,用讨好的口气说,“我亲爱的小阿妹,你这是怎么啦?”文丽不但不答,反而哭泣得更厉害了。许阿哥就哄着文丽说,“我到底是怎么惹着你了,让你这样伤心痛感?”看着文丽哭得泣不成声,雨花就代文丽质问道,“你为什么不但不给文丽打电话,人家给你打电话,你还关机?”许阿哥若有省悟,马上解释说,“对了,是这样,我带一个旅游团去了朝鲜,朝鲜这个国家是不让外国人带手机的,所以,一入境人家就把我的手机给收了,直到我们离开时才把手机还给了我们。”接着,桂林导游又十分委屈地说,“等我一拿到手机就给文丽打电话,可是,她这边老是关机。所以,没办法,我一下飞机就开车过来了。”
听着许阿哥的解释,文丽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他了,但她觉得自己受了这大的委屈,不能就因为让他这么一解释就原谅他了,就一边抹着泪一边责问道,“你不给我打电话不说,可是,你为什么这么久才过来?”许阿哥又解释着说,“本来我们去朝鲜是五日游,可是,到了朝鲜,旅游车在路上出了事,撞伤了人,所以,我就留在那里处理事故,就耽搁了好些天。”接着,他又说,“你看,我这不是一下飞机就过来了?”看着文丽只在抹泪,已经不再哭了,姐妹们也觉得桂林导游也没有可怪罪的地方,就躲要一旁,好让许阿哥和文丽说些亲热的话。
许阿哥见文丽不再那么伤心和生气了,就拉着文丽要到车里,说要带她到附近兜下风,看看风景。文丽知道他的想法,就执拗着不肯。许阿哥有点急了,说,“听话,我的小阿妹,就只当是陪我。我来你们这里也有两个来月了,可是,周围四处还没转过呢。”文丽还是不动心,说,“你想看你自己去看,我没心情陪你。”许阿哥实在没有办法了,就说,“走,跟我上车吧,我真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文丽见许阿哥刚下飞机就开车赶来,又三番五次地恳求自己,也就答应了,跟着许阿哥一起上了车。
车飞快地开出侗乡村口,来到了一片树林的路边停了下来。秋末时节,冷风一阵阵地从林中和路旁吹过,不停地有树叶在空中飘着落下。许阿哥见文丽泪水涔涔的模样,就很心疼地搂着她,不住地用嘴唇吻着她的脸颊和眼睛。文丽虽然还流着泪,但心里已经原谅自己的许阿哥。她静静地俯在阿哥的怀里,任意地让他抚摸和亲吻。
亲着摸着,许阿哥就说,“我的小心肝,我的小阿妹,我今天来就是想把你带走,住在桂林我妈家,这样,我们就能想啥时见面就啥时见面。”文丽一听这话,眉头就蹙得老高,说,“可我外婆和我阿妈是不会同意的。”许阿哥则说,“我知道她们是不会同意的,可是,我们没有必要非要她们同意。”然后,又劝导着说,“你就是跟着我走了,她们也没办法。时间久了,她们也就会自然而然地默认了。”
可文丽连忙摇头说,“那样会把她们气昏的。”许阿哥说,“可是,不这样我们就不能住在一起,不住在一起,就不能想啥时见面就能啥时见面。为了咱们俩的幸福,她们就是生下气也算不了什么。”说到这里,他就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连续问道,“我的小心肝,就答应我好嘛?”文丽觉得许阿哥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她又摇了摇头,说,“我还要每天接待游客呢。”桂林导游说,“这里的活你不用干了,每月才只有几百元钱的工资。我可以给你在芦笛岩门前租个小店,专卖侗家银饰。”
可是,不管许阿哥怎么劝说,文丽还是不肯点头。许阿哥不禁有些恼了,就说,“你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文丽见许阿哥生气了,就劝着说,“我的好阿哥,你别生气,我也非常想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可是,外婆和阿妈都不同意。要不,我再回去劝劝她们?”许阿哥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没用,你外婆和阿妈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接着,许阿哥继续用亲吻恳求着说,“我最亲爱的小阿妹,你就跟着我走吧,我会用一生的恩爱来报答你和感激你的。”文丽捧着许阿哥的头,也用最动情的话语恳求着说,“我亲爱的阿哥,我真非常爱你,也离不开你。可是,我也爱我的外婆和我阿妈,我要是真地跟着你跑了,会把她们气死的。”
可是许阿哥不听,他非要让文丽跟着他一起走,见文丽坚持不肯走,就发动了车,要强行把文丽带走。车飞快地朝前驶着,很快就开出了乡间公路,进到了桂阳公路上。眼看离侗乡越来越远了,文丽就对许阿哥哭着说,“许阿哥,你别这样逼我好吗,否则,你就是把我拉到桂林城里,我还是要从桂林城里跑回来的。”
许阿哥当然知道文丽的脾气。听着这话,他知道他虽然能带走她的人,可带不走她的心,而且,他也知道这种做法有些过分,会给她和自己都造成非常不好的后果。于是,他把车停了下来,显得十分痛苦地对文丽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可她们又不同意,你说我该咋办?”文丽说,“你把我送回去,我会好好劝说外婆和阿妈的。”许阿哥说,“可她们是不会同意的。”文丽说,“你放心,我会想办法让她们同意的。”许阿哥悲天长叹一声,便倒过车,把文丽又送回到古寨的凉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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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婆要给阿丽介绍侗族阿哥()
许阿哥开车走后,姐妹们就围拢过来,朝着她问长问短。文丽心里虽是装满着忧伤和烦恼,却做出轻松和开心的样子,并编出一套假话哄骗着大家。
她虽然在哄骗大家,可是却哄骗不了自己。虽然许阿哥没能把她带走,但却是真地生了她的气,非但没有再过来看望过她,而且,连电话也不再给她来了。她没想到许阿哥会变得这样快。这让她想起了他给她讲过的那个蚂蚁和大象离婚的笑话,同时也想起了外婆和阿妈为什么要坚决反对他们俩人相爱。这事她想过很多,几乎是天天想夜夜想,可以说把她折磨得身心憔悴,半死不活。
是的,他们之间的感情有许多问题和困惑让她想不通,越是想不通,就越是想弄通,实在忍不住了,她就给他打电话。可是,他的电话通常是打通了没人接,再不就是有人接了,却又因为他正忙,不能多说。这就更加深了她心中的疑惑和猜测。
忧虑和烦恼严重地折磨着她,整日的头晕和乏力很快就让她病倒了。她被阿爸送到了乡卫生院。年迈的郎中给她号了号脉,却满面喜色地对她说,“你怀孕了。”听着这话,她不禁一怔,觉得这怎么可能呢?可是,她马上想起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都没来例假了。想着想着,她当即就冒出了一身冷汗。
她出了卫生院,阿爸忙迎了过来,问她,“咋样?”文丽很凄然地一笑,说,“没啥,就是有点头晕乏力,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回到村里,文丽虽然感觉困乏无力,甚至有些恶心。但她还是继续上着班。整个下午,她都坐在凉棚下的角落里,一边歇着,一边考虑着眼下这事该咋办。她知道这种事是瞒不得家人的,可是,让她该怎么说呢?她反复思考了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