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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关心的只是最现实最实际的东西,她似乎已经能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录取了。因为别的女孩进到办公室最多只呆了七八分钟或是上十分钟,而方教授光是给她讲故事就讲了二十来分钟。
讲完故事,方教授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画册,打开让秀秀看。画册里全是些男人和女人的**画像。秀秀从小是在农村里长大,而这些东西在农村是被看成是非常下流和让人恶心的东西,但秀秀毕竟是当过教师,多少见过一些世面,也在城里的书店里或是市场的小摊上见过这样的年历和画册,所以,再看到这些画像,也就不觉得那样大惊小怪。可方教授为什么要拿出这些画像让她看?于是,她就问方教授,“你是不是说我们当画模也象这画上的一样,要把衣服脱光?”
方教授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如果仅仅是穿着衣服画,我们可以请学生来当画模,根本用不着再出广告招聘外面的人。”这的确出乎秀秀的所料,她想像不出一个年轻未婚的女孩脱光衣服,站在那里让一大帮学生用画笔画这画那,那该是种什么样的情景?她甚至觉得这比在美容美发厅里坐台还让人感到难堪,因为在美容美发厅里坐台也只是跟一个男人发生关系,可这却要让一大帮学生在画呢!她沉默许久,问方教授,“工钱咋算?”方教授想了想,说,“你每周来一次,一次三百元。你觉得咋样?如果你同意,咱们就签个合同。”
每周来一次,一次是三百元。这几乎相当于在木业厂起早贪黑累死累活干半个月的收入。这当然让秀秀难以回绝,但秀秀老是想着自己是一个姑娘家,咋好一丝不挂地站在一大帮学生面前?这样一想,她又不禁地犹豫起来。方教授知道秀秀的心情和顾虑,就说,“你是我们这些年来见过的最美的女子,如果你能成为我们油画系学生的画模,可以断定我们油画系的学生肯定能创作出一批高水平的作品。因为画模不只是为了给创作人员作模特,同时她还能激发创作人员的激情和想像。我觉得在你的身上就有这种激发创作的丰富源泉。”
虽说方教授的这些话起到了一些作用,但秀秀还是拿不定主意,她又问方教授,“但是,这种事你们要对我绝对保密,不能让外人知道,你知道我还年轻,以后还要嫁人呢。要是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方教授说,“你放心,你来给我们当画模,是对艺术的贡献,也是对我们工作的支持,我们肯定会按照合同的规定保证你个人的绝对**权。”
话说到这,也就要签合同了。来参加应聘的人一共有二三十人,但真正到最后签合同的却只剩下了她和另一个稍胖一些的女孩。她知道来这里的大多女孩都是因为不愿意脱衣服让人家画裸画,才没有被录取。所以,秀秀对自己能被人家录用非但没有感到幸运,反而感到了一种羞辱和罪过。她想如果她和她们一样有正常的家庭和亲人,要对自己将来的爱人负责,无论人家给她多少钱的报酬,她也不会同意。可是,她却是有家不能回,也看不到什么家人和将来,所以,她不需要对任何人负责,甚至不需要对自己负责。她所需要的是钱,是继续在城里生存的依靠。
也许是招聘到象秀秀这样的年轻女孩,方教授显得特别地高兴。他把秀秀和另一个女孩叫到了办公室里,把两份合同放在她们的面前,让她们细细地看一遍。其实文中的内容和方教授给她口头讲到的内容基本一致,里面的关键词也就是裸画一词。秀秀把合同拿着看了两三遍,又看了看旁边的那个女孩。那女孩也朝她看了看。她知道那女孩是想等着让她先签,然后再签,因为这种事谁也不想带头,所以,她也想等着那女孩先签。
这时,方教授的手机响了,秀秀见方教授出了办公室,走到画室的一个角落去回话了,就问那女孩,“你觉得这合同该不该签?”那女孩苦苦地一笑,说,“这种事就跟出外坐台一样,不出事没人知道也就没事,万一是出了啥事让熟人知道了,你这一辈子也就没人要了。”
秀秀道是没这种担忧,她只是觉得当着另一个女孩的面有些磨不开面子,所以,听女孩说这种话,就问,“你是本地人?”女孩摇了摇了头,说,“可我的男朋友就在西安。我怕让他知道了不好。”秀秀就说,“他对你是不是不好?”女孩却说,“他对我好得很呢。可以说我让他朝东他不敢往西。”秀秀就用挺羡慕的眼光看着女孩,说,“那你干嘛要来当画模?”女孩不无伤感地叹了口气,说,“可他没啥本事,挣不来钱。我们已经有两个月没给人家房东交房费了。”
接着,女孩问秀秀,“你呢?”秀秀怔了一下,说,“我无亲无故,就我一人。”女孩就用羡慕的口吻嚷道,“那你多好,独自一人,想干啥干啥,没人管没人问的,多自由。”秀秀觉得这女孩挺单纯挺可爱,就说,“独自一人有啥好?再说你还想干啥?还能去杀人放火,吸毒**不可?”
正说着,方教授从外面进来了,朝她俩问道,“想好了没有?”俩人相互地看了一眼,都没好意思吭气,还是秀秀把头抬起来很别扭地笑了笑,算是对方教授的话做了回答。方教授见秀秀表示同意了,就说,“那就签字吧。”秀秀拿起笔,就在乙方签名处签上了名字。那女孩见秀秀道也干脆,也把自己的名字签上了。
签过名,事情也就算是办完了,就只等着到时来上班拿钱了。可是,不知是因为事情太过于简单容易,还是因为多数女孩主动放弃了应聘,秀秀非但一点也没有那种成功和喜悦的感觉,反道觉得有种刚失过身或是刚卖过淫的羞辱感和犯罪感。
她和那女孩从美院出来,门前就是汽车站。正值中午时分,刚从暖融融的画室里出来,就感到大街上寒气阵阵,细雨飘飘。
站牌下空寂无人。两人站在站牌下一边等着车一边说着话,那女孩问秀秀,“你多大年龄了?”秀秀说,“这个月刚满二十岁。”女孩又问,“你是哪里人,叫啥名字?”秀秀不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就回答说,“我是三原人,叫李娟。”
然后,秀秀又问女孩。女孩说她是山阳人叫刘晓玲,今年十九岁。秀秀一听这话,就吃惊地说,“你才十九岁,就跟男朋友住在了一起?”刘晓玲说,“那有啥,我们村里有个女孩初中二年级都没上完,也就是十六七岁,不是也进到城里跟男朋友整天住在了一起。”秀秀说,“这么小的年龄,弄不好怀了孕,该咋办?”刘晓玲说,“那有啥?现在打胎容易得跟啥似地,光我都打过三次胎了。”
秀秀一听,就用告诫的口气说,“那可是很伤身体的,搞不好还会造成终生不育呢。”刘晓玲摇了摇头,说,“那有啥办法,男人嘛,白天打工累了一天,晚上就想放松一下,你咋好不让他弄呢?你不让他弄,他就跟你发火吵架,不肯罢休,何苦呢?谁叫咱们是女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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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安排的课通常是学校比较重要一些专业课。而人体写生则是油画专业班的学生最的课程。大学下午是两点上课,而秀秀提前二十分钟就来到了上次应聘的那间大画室的门前。等了一会,那位中年讲师把门打开,让秀秀进到了画室里。屋里的暖气烧得很热,进到屋里,秀秀就觉得暖和多了。一会学生开始陆陆续续地进到画室,共有十七八名学生,除过男生,还有两三名女生。秀秀看着学生们一边准备着油彩和画板,一边用那种陌生和审视的目光朝着她看着,心里就突突地跳了起来。这些学生年龄还都不太大,也就是十**岁或是二十岁的样子,说起来,她还算是他们的姐姐,可是,让她光着身子站在他们的面前让他们画,且不说她自己会是怎样的感受,就是让这些年纪比自己还小的男孩和女孩们会对她是怎样地看法?
一会上课的铃声响了,方教授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见秀秀还坐在画室里角落的高凳上,就把秀秀带进到旁边宾一间小更衣室里,说“已经上课了,学生们也都来了,你赶快做准备吧。”秀秀进到了小更衣室。更衣室有点象是徐家湾那个浴池的小更衣室,里面的暖气很热。里面有一个衣架,还有一个小型化妆台,上面放着一些简单而常见的化妆品,有香粉、口红和一些面油。一面大镜子能把整个人都映入其中。秀秀淡淡地化了下妆,就站在镜前仔细地端详着自己。她觉得自己已经接受了人家的招聘,也跟人家签定了合同,也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只能脱光衣服,站在学生面前让他们随意地观看和作画。但是,她很在意自己的是不是长得漂亮,因为长得漂亮才能让人家画得好看。
这时,她听见方教授在画室里在给学生们讲话,他说,“同学们,今天我们请了一位女孩来作人体写生的画模。大家都学油画的,学油画的不会人体写生是不行的。艺术是表现事物内在和外在的美感,而人体则是人物心灵和形体的直接表现。我们所说的人体实际上就是人物的**,也就是说人物的灵魂和美感都是通过**来表达,没有**各部分的反映,灵魂就不能活动,也就不会有感觉。大家知道绘画的固有愈合就是表现物体美感,人体是物体美感的最高表现形式,而人体的美感需要靠理想来表达和完成。所以,我们在写生时要用理想和欣赏的看待画模,要用艺术和审美的眼光去审视美发现美创造美,而不能用那种世俗的甚至是淫荡的眼光看待女孩的********秀知道方教授讲完话,学生就要开始作画了,她已经不能再犹豫了,就站在暖气包旁,对着镜子,把披肩的长发朝后一撩,开始脱去衣服。她先是脱去外衣和外裤,又脱去了衬衣和线裤,只剩下胸罩和内裤。这时,她停住了,觉得这是她最后的防线,如果把仅剩下的这点东西也脱掉,那么,她会成啥样子?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她犹豫和迟缓的时候了。于是,她就慢慢地解开胸罩,脱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开始用挑剔的眼光看着自己是不是能拿得出手。既然她要把自己展示给大家,个头稍高,体形均称,肌肤白净,**浑圆而挺拔,腰肢柔细,臂部丰满,两条**光洁而修长。她对着镜子打了个转身,也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明显或细微的缺陷和瑕疵。这不但让她自信乞讨大大增强,甚至开始对自己的身体和容貌产生一种怜香惜玉之情。
方教授给学生们讲完了要求,要叫秀秀出来,可是,当他敲开更衣室的门时,便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禁不住地喊道,“啊,简直就是一尊女神!”看着方教授目瞪口呆的样子,秀秀朝着方教授和微然一笑,示意方教授她已经准备好了,方教授显出一另恭敬的样子,做出了一个请的姿态。秀秀走出了更衣室,神态从容,昂首挺胸,步履轻盈,长发飘飘,全当是穿着一件名贵的服装走在t形台上,向众人们展示着一种高雅与极致之美。
看着她赤身**一丝不挂地从更衣室里走出,学生们一时瞠目,凝视着目光齐齐地朝她投射过来,那目光中充满着吃惊,赞叹和梦臆。画室之中沉寂无声,仿佛连人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一直等那女神般的画模走到透射着亮光的窗前坐下时,才听到人们静止的以及里发出的一舒缓的惊叹。
秀秀按照方教授让她摆着姿式坐在沙发上。照耀很亮,透过窗子洒在她的身上,把她的身上黑名单上了一层通亮鲜活的暖色光。暖气很热,热得她脸色微微泛红,身子十分地温暖舒坦,让她有种泡在浴缸里洗热水的感觉。她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了学生们那凝视而专注的目光,心里敢觉得沉静和坦然多了。但是,她也知道她在这个沙发上至少要坐两个小时,而两个小时对一个赤身实体坐在那多人面前的来说该是多么地漫长。所以,她只能靠胡思乱想来打发时光,想着想着,就想起了要类的始祖其实就是**群居,跟其他动物那样,并不需要穿衣遮体,谁看谁都是那个样。可是,人类不知怎么开始知羞臊了,先是用树枝树叶遮挡阴部,后来又织布做衣,使衣服不但成了遮身御寒的用具,而且也成了衡量贫富美丑的一种价值标准。但是,让她想不能的是赤身**为什么让世人百姓说成是羞丑,却在美术作画中被说成是物体美感的最高形式?难道百姓的观念和艺术和理念恰恰是水火不容,意识相悖?这个问题她想来想去想不通,觉得这个问题是现实存在的,是不容人们的意识所转移的,也不是人们用理论可以推导出来的。所以,这种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