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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询问的地点放在我们所里。”
杨副所长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摄影棚,到一边给他们所长打电话。电话打了有十来分钟。然后,杨副所长对黄导演说,“我们所长同意把胥文秀带到影视路派出所进行询问。”然后,就让秀秀上车。黄导演就对秀秀说,“去把脸洗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警察要秀秀上到警车,可黄导演对警察说,“还是让她坐我的车吧。”因为有影视路派出所的李副所长在,警察就让秀秀上到了黄导演的车里。黄导演便带着秀秀开车跟在警车后面来到了影视路派出所。
一听说飞天影视公司的黄导演带着《天国历险》影片中的女主角胥文秀来了,派出所的陈所长和范指导员都从屋里出来迎接,并把刚才那位杨副所长和另外两位从长武来的警官也介绍给黄导演。
黄导演跟大家握过手,就打着招呼说,“胥文秀正在角逐中国电影百花奖,如果能获得百花奖,那将是咱们陕西人民的光荣,所以,这件事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以免影响她的声誉。”
派出所的陈所长马上就说,“请黄导放心,我们一定会在严格保密的情况下对胥文秀进行询问,也绝不会太为难她。”黄导对陈所长表示过感谢,就让秀秀跟着警察去接受询问。
请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天堂悲歌》52。随风飘去)
明星艳史74。刑案询问()
明星艳史中篇张宝同
也许有了陈所长的话,秀秀并没有被带到审讯室,而是进到了一间办公室里接受询问。为此,陈所长和范指导员在接待黄导演,委派李副所长陪同杨副所长和两名从长武来的警察对秀秀进行询问。
杨副所长和李副所长一起坐在办公桌前面,两位从长武来的警官坐着两边。一人在做着记录,一人在配合着杨副所长询问。秀秀坐在办公桌对面的一把椅子上,与警官们保持着有三四米的距离。因为是被询问,秀秀的脸色很不好,一直低着头。
询问开始。杨副所长对秀秀说,“你可认识长武河涧乡副乡长常金亮?”秀秀说,“认识,他是我们乡主管教育的副乡长。”杨副所长又问,“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秀秀说,“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掉到了河里。后来怎样就不知道了。”杨副所长又问,“你知道他是怎样掉到河里的?”秀秀说,“那天天快黑时,我从学校旁边路过,刚好碰见常副乡长从学校那边过来,他一见到我,就拉着我的手,说他想死我了,本该明天才开完会,因为想我,就今天下午就回来了。我说你别拉我别人看到了不好。可他说他不怕别人看到了才好呢。我说你别这样,我还没结婚呢别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他说他才不管呢。就拉着我要我回到学校跟他睡觉。我躁了,就甩开他,快快地朝回走。可他一直不停地追着我,纠缠着我。走到小石桥上,我怕他缠着我,就走得很快。可他从后面又追了过来,不停地拉着我扯着我。我对他说,别这样,你不要命了?可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要是害怕了我领着你过桥。因为他知道我小时候掉过河里,差点给淹死。然后,就死命地拉着我的胳膊,我一急,就用力把胳膊一甩,挣开了他,可是,他又朝我扑着过来,想再抓住我的胳膊,我就一闪,他没抓住,可能是石板桥上很滑,他身子在桥面上滑动了一下,就尖叫了一声,掉到了河里。平时,小河里的水很小很浅,可是,那些天一直下雨,河水涨得很凶,所以,他就被河水给卷走了。”
杨副所长说,“他是被淹死的,遗体是几天后在十多里远的河湾地带的一片被淹没的树林里发现的。当时,我们以为是他自己落水身亡。可是,常金亮的家人报案说常副乡长溺水而亡,是因你所害,所以,我们一直在找你了解情况,但一直都没有找到,所以,我们就怀疑这件刑事案件可能与你直接有关,但我们一直不知道你的下落,我们向你父母询问,他们说也不知道你的下落。直到最近有人看过《天国历险》的电影,说你就是影片《天国历险》中的女主角,所以,我们就跟影视路派出所取得了联系,专程过来查办你这案子。”
说着,杨副所长又说,“请你说实话,常副乡长是不是你害的?”秀秀口气坚决地说,“不是,我没有害他。我为什么要害他呢?”杨副所长又问,“你所说的这一切完全属实?”秀秀说,“完全属实。”然后又说,“我和常副乡长无冤无仇,我也一直在求他把我调到河涧乡中心小学。所以,我干嘛要害他?而且,我们乡里的老师都知道常副乡长非常好色,见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他利用调动和提升,几乎把我们乡里的漂亮女教师都睡过来了。当时,我只想摆脱他,并不想回害他。是他自己滑倒掉下了河里。”
因为事因和事情都很简单,所以,询问很快就结束了。杨副所长马上出去给他们所长打了个电话,可能是把询问的情况向所长进行汇报。等他打完电话,回到办公室里,就对秀秀说,“这事还需要调查,也许还要传你到场,所以,你不能离开单位,我们有可能随时要找你。”秀秀说,“我会随叫随到的。”说完,便在询问笔录上签字按手印。
询问一结束,秀秀就快步地走出办公室,朝黄导的车上走去,并早早地上到了车里。而黄导演则被派出所的领导们一路送到了车边,才上到了车里。
离开了派出所,黄导一边开着车,一边问着秀秀,“他们是怎样询问你的?”秀秀就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一遍。黄导演说,“听杨副所长说,这事他回到所里要给领导汇报一下,估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因为常副乡长的死没有太多对你不利的证据,只是有位老师反映说常副乡长死前曾朝她问过你去了哪里。她说你已经回家了。再就是常副乡长死后,你马上就跑掉了。所以,人家就把疑点都放在了你的身上。”
秀秀听着这话,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宽松,因为她知道事件不可能就这样结束。于是,她对黄导演说,“听说常副乡长家人一直闹得很凶,可能会上诉法院。他们要是真地闹到了法院,该咋办?”
黄导演说,“这事你不用管,我会安排公司的冯律师来全权代理。你就安心拍片吧。”秀秀当然明白,要不是黄导演的面子,人家派出所那会对她这般客气,就说,“黄导,我真不知该怎样感谢你。”黄导说,“只要你把片子拍好,就是对我最大的感谢。”秀秀说,“我一定会好好拍片,不辜负黄导对我关心和爱护。”
询问的结果并不想她想像得那样严重,这让秀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但是,她也知道事情并未结案,心头还是被一块大石头重重地压着,以致情绪和注意力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所以,拍戏的效果就不是多好。仅她去麻将馆去叫表哥回来吃饭这非常简单的一幕,就反复拍了三四遍。黄导演和大家都知道她的心情不好,非但没说她,还都对她进行劝说和安慰。让她能有时间放松一下,黄导演就让剧组停拍歇息,带着秀秀开车来到了秦岭森林公园度假休闲。
请张宝同的签约作品《诗意的情感》纪实著,精短散文、生活随笔和中短篇,正在上传《天堂悲歌》53。凄凉悲歌)
明星艳史75。绯闻事件()
明星艳史中篇张宝同
黄导演带着秀秀来到森林度假村来休闲放松,两人在深浓幽静的森林里悠闲地散步,在细雨中观看飞落的瀑布,在农家乐钓鱼和吃农家菜,还在草甸上骑马,在温泉里游泳。但是,因为心里有事,秀秀的心情还是静不下来。而且,黄导演也不时地用向冯律师询问着一些有关案件的动向。
这天下午,冯律师突然打来电话,把案子的基本情况向黄导进行汇报。他说,“常副乡长出事那天傍晚,有位叫红梅的女教师在下班回家的路上遇见过常副乡长,两人说了几句话,常副乡长就问她胥文秀在学校。红梅说胥文秀还在改作业呢。于是,常副乡长就急急忙忙地朝着学校走去。后来,常副乡长出了事,尸体是在十多里外的一片被水淹没的小树林里被发现。于是,警察就来学校进行调查,可是,胥文秀无故失踪,不知去向,所以,公安部门才把破案的疑点集中在了胥文秀的身上。因为不知胥文秀的踪迹和线索,案子一直没有进展,直到常副乡长家长看了《天国历险》之后,才知道胥文秀已经是飞天影视制作公司的演员,所以,就再次向公安部门报了案。”
听了冯律师的汇报,黄导演就问,“他们认为常副乡长是胥文秀害的,有没有十分确凿的证据?”冯律师说,“暂时还没有。但他们坚持说常副乡长的死与胥文秀有关,还说如果没有关系,胥文秀为什么会做贼心虚仓慌逃离。”
于是,黄导演就问秀秀,“你也真是,当时你干嘛要跑呢?你这一跑,本来没事,也成有事了。”秀秀说,“我当时被吓昏了,也害怕极了,所以,就跑了出来。
晚上,黄导演和秀秀正要睡觉,冯律师打来电话说,“黄导,今天的《都市晚报》你看了没有?”这个时候打电话问这样的事,自然不会是小事,于是,黄导就问,“没看,出了啥事?”冯律师说,“有个叫刘锋的记者,专门采访了常副乡长的三弟,搞个独家采访,把胥文秀的事长篇累赎地报道出来,还是头版头条。要不,今天的《都市晚报》都卖疯了。你们居然还不知道?”
黄导演马上让秀秀到宾馆去找份《都市晚报》。秀秀在客房部经理那找了份《都市晚报》,拿起一看,头版头条的显著位置的大字标题写着:“女教师行凶潜逃一年多,影迷崇拜偶像是凶犯”。看着这又黑又大的标题,秀秀差点没被气昏了过去。
再往下看,里面的就更是把她说的寡廉鲜耻不堪入耳,说她从岭坡小学调到乡镇中心小学,使尽浑身解数巴结和勾引主管教育的常副乡长,当清明廉政一身正气的常副乡长回决她时,她便把常副乡长骗到河边,将常副乡长推入河中。
秀秀简直气得发疯,把报纸朝黄导演面前一丢,说,“你看,他们把我都说成啥了。以后,还让我咋在银幕上出头露面?”说着,便气得哭了起来。黄导演细细地把报纸看了一遍,问秀秀,“这文章从标题到到底有多少是真实可信的?”
秀秀说,“全是无中生有一派胡言,没有一点是事实。他常副乡长哪是什么清明廉政一身正气,简直就是个流氓无赖,他仗着他哥哥在邻乡当书记,当上了主管教育的副乡长,打着给别人调动和安排代课的晃子,差不多把乡里的女教师都睡遍了。就这,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找别人打官司。”
黄导演沉思了一会,就给冯律师打电话冯律师马上赶过来,有要事协商。第二天一早,冯律师就开车赶了过来。黄导演把报纸递冯律师,说,“常副乡长家人和《都市晚报》记者这样做不但是对胥文秀的人身污陷和攻击,也是在对飞天影视制作有限公司的牌子抹黑,咱们得想个办法,要反客为主,把他们的嚣张气焰打下去。为胥文秀昭雪正名。”
冯律师毕竟是这方面的行家,听黄导演这么一说,就说,“他们说胥文秀把常副乡长推下河里是口说无凭,可咱告他们掐造事实无中生有造谣污蔑可是证据确凿。”黄导演就说,“对,就抓着这点,对他们进行反击。直到把他们整倒整垮。”冯律师说,“这肯定没问题,但首先要在报纸上也发表一篇关于胥文秀的专访,讲清事实真相,这样就会让这篇文章中的污蔑与谣言不攻自破原形毕露。”
正说着,《商务时报》的尚编辑给秀秀打来电话,问道,“文秀,你看到昨天的《都市晚报》了吗?”秀秀说,“看到了。”并用气哭的声调说,“那全是造谣和污蔑。”尚编辑听着这话,才松了口气,说,“我也觉得报纸里说的这些事情一点都不象是发生在你胥文秀身上的事情。”接着,又说,“你等着我,我马上和报社的徐记者一起赶过去,就《都市晚报》的这篇文章进行反击,为你胥文秀正名,也为连载《路在何方》的《商务时报》恢复形象。”
于是,黄导演、冯律师、尚编辑、徐记者和秀秀五人从吃过午饭之后,就聚在一起,商谈文章的基调和反击的方式。然后,两位记者又对秀秀进行了专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打开笔记本电脑开始写作。大概到了晚上十点来钟,文章写好了。
于是,尚编辑又把大家叫在一起,把写好的稿子念给大家听,听取修改意见。大家都觉得稿子写得不错,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