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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上可有卖布的?我得做些床单、被罩和被子什么的。”
“有有有。”春花兴奋忘了型,将竹篮放下,扯住晏樱,“我这就带你去。”忽然回神,忙松了手,局促的道,“哦不,民女带恩人去。”
晏樱笑着上前将她手臂一挽,“春花姐,你年纪比我长两岁,我叫你姐姐。你也不要恩人恩人了,你就叫我樱妹妹。”
“这……怎么好?我还是叫樱姑娘吧。”春花脸色绯红,又是兴奋又是不好意思。
晏樱挽着亲热,她也觉得没那么拘束了。
“就这样,你一口一个恩人,多别扭。走,我们看布去。”她冲着在院子里这里摸摸那里搬搬的秦瑀大声道,“瑀,我和春花姐出去看布去,再叫个能干的小伙来帮你。”
小院传来秦瑀愉快的应声。
晏樱抿嘴一笑,这家伙为何这么愉快啊。
两个女子手挽手乐呵呵的出了门,秦瑀忽然赶上来拦住。
晏樱奇怪的瞧他,“难道你打算陪我们逛街?”
秦瑀瞪她,“你有银子吗?”
晏樱恍悟,是没有哦。嘿嘿一笑,伸手,“夫君给钱。”
秦瑀无奈摇头,掏出两张银票塞给她,“给。”
晏樱乐呵呵的一瞧,两张五百两,足够买很多很多很多了,给钱花的夫君最好了。
春花带着晏樱走街串巷,跑了三家布行,定了一批床单被罩、台布等,去两家家具行选了新床、梳妆台、诊台,还去了木匠铺定制了药柜子,病人床、手术床。
就可惜没有药铺。
“哪里有药卖呢?或者这附近山上可有药采?”晏樱手里抱着刚买的两套成衣,春花手里抱着一大堆日用品。
第1059章 加更()
元大公子听到宸王府没多大反应,瞪了瞪眼睛,想了想,然后用手比划,比他的脑袋还要大,“这么大。”
“那么大啊!”晏樱惊讶。
“少见多怪!”元大公子插着腰,一脸蔑视。
“不知道元大公子府上那方大古端砚上石眼是什么颜色呢?”
元大公子蹙眉,“端砚乃磨墨用,自然是黑色,石眼自然也是黑色,一看你就吹大牛,还说在宸王府看过!”
这下有人附和了。
晏樱微微一笑,不理他了,走到柜台前,瞧了瞧,也有端砚,这是普通的。
“掌柜的,你这端砚品质太差。端砚以石质、形状分贵贱。所谓石眼,既眼中要有睛,即类似人瞳孔,有则为活眼没有则为死眼,外圆和内圆不圆则为病眼,因此,石眼端砚以眼为金贵,不以大小论之。”
“这位小娘子说得对。”掌柜的抹了额头的汗。
元大公子瞪眼,狗腿子们不说话了。
“石眼形体圆正或尖长,长在天青或青紫色的砚石上,呈青绿或翠绿略带微黄色,瞳子碧黑,深浅相间。其形状如鸟兽的眼睛,犹如晶莹可爱的明珠。但,石眼端砚不易下墨,只是作为收藏有些价值。”
晏樱的话等于打了元大公子的脸。
元大公子怎么肯罢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是来找茬的吗!”
晏樱挑眉,凉凉的横过一眼,“刚才是谁说贱字来着?”
明明就是一个面容普通,窈窕女子一枚,偏偏那道目光冰冷如铁,扫过谁谁的脖子就莫名其妙的凉飕飕,吓得他们竟然一时不敢说话。
偏偏为了挺元大公子的狗腿子在元大公子面前不能认怂,只好梗着脖子假装强硬,指着春花道,“她勾引元大公子,还欠债不还,不是贱人是什么!”
说罢,拔出腰间的剑一晃,作势吓人。
噗,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如闪电一般飞了过去,准确的进了那人的口。
“啊……呜……呃……”那人张着嘴痛得眼泪直飙。
原来是晏樱刚才抓起来的一枚端砚,手掌长,直插喉咙。
边上的人看了忙想帮他拔出来,谁知谁动手,谁的手就如断了一般,耷拉着,一时间,屋里全都是痛得呱呱叫的声音。
“真聒噪!”晏樱勾了勾耳朵,忽然身子一动,手已经拎住那人的衣领,唰的一下,拽了过来,啪,将人按在椅子上,一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嘴巴边,他居然动弹不得,端砚就含在嘴里,卡在喉里,痛得浑身都抽搐。
元大公子和一干众人看呆了。
晏樱顺手拿了一只毛笔,瞧着那人的脑袋,“你说说你,你爹教你练刀,你偏偏练剑,你上剑不练,专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还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到我面前做个剑人!真是的,何必呢?现在你懂得贱人是怎么做的了吧?”
她啧啧啧摇头,“好好的一枚端砚就毁在你贱嘴上了。掌柜的,问他家要端砚的银子。”
掌柜的哪里敢应,只求这位姑奶奶赶紧走。
第1060章 加更(上章 发错章 节)()
元大公子听到宸王府没多大反应,瞪了瞪眼睛,想了想,然后用手比划,比他的脑袋还要大,“这么大。”
“那么大啊!”晏樱惊讶。
“少见多怪!”元大公子插着腰,一脸蔑视。
“不知道元大公子府上那方大古端砚上石眼是什么颜色呢?”
元大公子蹙眉,“端砚乃磨墨用,自然是黑色,石眼自然也是黑色,一看你就吹大牛,还说在宸王府看过!”
这下有人附和了。
晏樱微微一笑,不理他了,走到柜台前,瞧了瞧,也有端砚,这是普通的。
“掌柜的,你这端砚品质太差。端砚以石质、形状分贵贱。所谓石眼,既眼中要有睛,即类似人瞳孔,有则为活眼没有则为死眼,外圆和内圆不圆则为病眼,因此,石眼端砚以眼为金贵,不以大小论之。”
“这位小娘子说得对。”掌柜的抹了额头的汗。
元大公子瞪眼,狗腿子们不说话了。
“石眼形体圆正或尖长,长在天青或青紫色的砚石上,呈青绿或翠绿略带微黄色,瞳子碧黑,深浅相间。其形状如鸟兽的眼睛,犹如晶莹可爱的明珠。但,石眼端砚不易下墨,只是作为收藏有些价值。”
晏樱的话等于打了元大公子的脸。
元大公子怎么肯罢休,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你是来找茬的吗!”
晏樱挑眉,凉凉的横过一眼,“刚才是谁说贱字来着?”
明明就是一个面容普通,窈窕女子一枚,偏偏那道目光冰冷如铁,扫过谁谁的脖子就莫名其妙的凉飕飕,吓得他们竟然一时不敢说话。
偏偏为了挺元大公子的狗腿子在元大公子面前不能认怂,只好梗着脖子假装强硬,指着春花道,“她勾引元大公子,还欠债不还,不是贱人是什么!”
说罢,拔出腰间的剑一晃,作势吓人。
噗,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如闪电一般飞了过去,准确的进了那人的口。
“啊……呜……呃……”那人张着嘴痛得眼泪直飙。
原来是晏樱刚才抓起来的一枚端砚,手掌长,直插喉咙。
边上的人看了忙想帮他拔出来,谁知谁动手,谁的手就如断了一般,耷拉着,一时间,屋里全都是痛得呱呱叫的声音。
“真聒噪!”晏樱勾了勾耳朵,忽然身子一动,手已经拎住那人的衣领,唰的一下,拽了过来,啪,将人按在椅子上,一抬腿,一脚踩在他的嘴巴边,他居然动弹不得,端砚就含在嘴里,卡在喉里,痛得浑身都抽搐。
元大公子和一干众人看呆了。
晏樱顺手拿了一只毛笔,瞧着那人的脑袋,“你说说你,你爹教你练刀,你偏偏练剑,你上剑不练,专练下贱!金剑不练,练银剑!还非死皮赖脸哭着喊着要到我面前做个剑人!真是的,何必呢?现在你懂得贱人是怎么做的了吧?”
她啧啧啧摇头,“好好的一枚端砚就毁在你贱嘴上了。掌柜的,问他家要端砚的银子。”
掌柜的哪里敢应,只求这位姑奶奶赶紧走。
第1061章 你欠抽吧()
晏樱脚依旧踩在贱人脸上,手肘搭在膝盖上,姿态充满了匪气。
手一指着元大公子,“我看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自以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实际上是人渣中的极品,禽兽中的禽兽,春花怎么会勾引你?避都避不及。春花家里欠你50两银子,你变成了500两银子,收了我家夫君给你的500两,还敢在这里耍赖说人家欠你的,我看欠的是你,你欠抽吧!要不要来一方端砚尝尝味道?”
脸都快被踩扁的家伙哼哼唧唧,想哭都哭不出来。
元大公子被她吓傻了,脸色一变,脚开始悄悄的往门外挪。
晏樱当做没看见,就这样盯着他的眼睛,直盯着他浑身发麻,脚发软,赶紧夺门欲跑,却被门槛绊了一跤,摔了个狗啃泥。
晏樱笑着收回脚,一脚踹在椅子上抽搐家伙的屁股上,“滚!”
她用毛笔指着爬起来鬼叫鬼叫的元大公子,“你们最好远离我的视线,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否则,那500两银子给你亏了!”
春花愣愣的看着,都看傻了。
晏樱扭头对掌柜说,“掌柜,给我一刀最好的宣纸、两支狼嚎毛笔、一方砚台和两支端砚。”
这里没有好东西,只能选稍微好些的,好让秦瑀有时候写写东西,解解闷。
掌柜的飞速帮她拣好所需物品,打了个包,恭敬的递过去。
“嗯,多少银两?”
“不用了,送给夫人用。”她进过宸王府,敢打县丞儿子,懂高端端砚,此人身份定不低,掌柜的不是讨好她,而是求她别来了,免得他们走后,元大公子找茬。
晏樱挑眉,送的,不要白不要。
“那就写了。”晏樱接过,笑着对傻呆的春花道,“走啦。”
“哦哦。”春花回神,赶紧抱着大包小包跟着走。
晏樱回到小院,院子里已经来了几个男子,其中一个是春花叫来的隔壁小伙,他跟着秦瑀屁股后面一项项的记下来,吩咐带来的两个匠人准备开工。
晏樱给春花写了一堆药材名字,说明哪些是要新鲜的,哪些是可以晒干的。她选的都是治病必须药,补药类的一律不进,不着急的药就让病人去大城市抓吧,她只想治病救人就好。
到了晌午,买的床啊、柜子啊都到了。
还有定制衣服的店家也抱着一堆布赶来,晏樱让她量了窗户准备做窗帘,再给她和秦瑀做几套这边的衣服袍子。
忙忙碌碌的一整天,两人沐浴后躺在床上,晏樱都累得不想说话了。
秦瑀抱着她,柔声问,“累了?”
“嗯。”晏樱懒懒的眯着眼睛。
“为夫替你按摩?”
“好啊。”晏樱依旧眯着眼睛,粉唇弯起。
白天这点体力活对他来说就是挠痒痒,今天见她忙里忙外,就像家庭主妇一样,这种感觉让他又新奇又开心,到了晚上,亲自抱她沐浴,早就欲火焚身了。
得了夫人的允许,赶紧开启小蜜蜂,认真又仔细的帮她按摩。
习武之人自然知道什么穴位舒服,女人嘛,服侍舒服了,她就会让你得逞。
第1062章 亲爱的夫君()
秦瑀眉眼都乐得弯弯了,按着按着就听见小人儿发出舒服的嗯哼声。
薄唇勾起一抹魅惑的笑,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小七儿,舒服吗?”
“嗯,谢谢夫君。”
“拿什么谢呢?”
“啊?”晏樱微微睁开慵懒的眼睛,满眼茫然,难得露出呆萌的样子,秦瑀越发爱死了。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第二天晏樱醒来,无力的吼,“秦瑀!你个坏蛋!”
可这吼娇哑没有一点威力,反而像是撒娇。
在院子里舞剑的秦瑀立刻听到了,收了剑,就快步进来,走近她,俯身一吻,“醒了?小七儿。”
“哼!”晏樱眯着眼睛不理他。
秦瑀嘿嘿一笑,将剑放入剑鞘,用布巾擦了一把汗,坐在床边用手指在她脸蛋上点了点,“我们厨房没有做好,我去外面买了早膳,是很特别的东西,香香的,你要不要试试啊?”
晏樱肚子很配合的咕咕一叫,无奈,睁开眼睛瞪他一眼,噘嘴,幽怨的道:“我饿。”
见她这幅模样,秦瑀满心都化成了绕指柔,哄着她,“为夫知道啊,你起来,为夫给你打水洗漱。”
说着就屁颠屁颠的跳出门打水去了。
晏樱又气又好笑,这家伙变种了?
真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想当初是她这幅样子,整天屁颠屁颠的讨他欢心。
“小七儿,水打来了。”秦瑀笑眯眯的端了水盆进来,亲自拧了布巾走过来坐在床上。
晏樱懒懒的爬起来,眯着眼睛任由他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