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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樨帝君伤重垂危,慧长老与大医女正全心全力救治之中脱不开身,便派人送来生机旺盛的灵液,才让梦月涟伤痕累累的身子得以修复。
在梦凡的安抚下,梦月涟终于再度入睡,可没一会儿又陷入了梦魔。
“不不要,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不要碰我!”
她又梦到被那个又丑又壮的仆人揽在怀里,青筋暴起的猿臂帮着梦宵分开她的双腿,那对小而无光的斜眼直愣愣地盯着她被侵犯的部位,木讷的脸上泛起异样的潮红。那种屈辱简直叫她生不如死!
“不要!”
女子大汗淋漓地再度惊醒,见到慧长老满目关切地站在床前,顿时委屈至极地抱头痛哭。
“慧奶奶,涟儿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明年的觉醒式更没有脸去见月夜之灵,涟儿该怎么办,怎么办?!”
“月涟,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月夜之灵不会怪你!”
梦慧心痛地将月涟帝女抱在怀里,继梦月银后,又一位帝女在她眼皮子底下受到凌辱,这份无力与耻辱令她恨不得将梦月希千刀万剐再受天火酷刑!
可梦月希是那一脉唯一拥有皇室血脉的帝女,若她死了,明年的女皇便诞生无望。
梦慧暗下决心,若梦月希受到月夜之灵的庇护当上女皇便罢,若当不上,她定要将她囚禁在月华圣域,永世不得出去!
她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女子一边将目光落到梦夜的脸上,见他脸上的心疼不假,却不复当年的深情缱绻。哎,月涟她终是伤了夜儿的心。
她转而想起最近在雪红花族里悄悄兴起的传言,说夜儿他似乎倾心上了一个人族女子,不由面色一沉。
记得当年月银帝女被北狐君玷污后,梦麟也是好一阵不愿侍奉帝女,最后还是她暗中插手,才成了事。
“慧奶奶,涟儿没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明年的觉醒式更没有脸去见月夜之灵,涟儿该怎么办,怎么办?!”
“月涟,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月夜之灵不会怪你!”
梦慧心痛地将月涟帝女抱在怀里,继梦月银后,又一位帝女在她眼皮子底下受到凌辱,这份无力与耻辱令她恨不得将梦月希千刀万剐再受天火酷刑!
可梦月希是那一脉唯一拥有皇室血脉的帝女,若她死了,明年的女皇便诞生无望。
梦慧暗下决心,若梦月希受到月夜之灵的庇护当上女皇便罢,若当不上,她定要将她囚禁在月华圣域,永世不得出去!
她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女子一边将目光落到梦夜的脸上,见他脸上的心疼不假,却不复当年的深情缱绻。哎,月涟她终是伤了夜儿的心。
她转而想起最近在雪红花族里悄悄兴起的传言,说夜儿他似乎倾心上了一个人族女子,不由面色一沉。的!
第六十八章 刺()
小语正站在足足三楼之高,造型别致的小楼前,好奇地抬眼张望。..
帝女的树屋与寻常的不同,由柯多木长成的树屋大大小小地层层垒起,再打通里头的构造,重新布局。
眼前的小楼不仅布了数面花墙,每间屋前还带了个半弧形的小花台,更设有精妙的旋梯由里到外地将树屋们统一地连在一快儿,充满了森林童话似的奇幻色彩。
此处远比火融族翡叶兰族的长老住所考究许多,到底是懂得享受的月夜族。女子觉得有趣,忍不住又多。
这时,小木灵得了梦慧长老的话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对小语道:
“灵院贵人,帝君有请。”
让她进去?进去给月涟帝女添堵?姚星语自问没那么坏的心眼。
“梦凡,不,是夜帝君让我进去?”她不确信地问。
“……。”轮到没心计的小木灵沉默了,她支支吾吾道,“其实是慧长老让你进去。”
那个将梦凡与梦月涟两手交叠的老太太也在?糟糕,她来的真不是时候!
此地不宜多留,女子心生不祥,虚虚地扯了一记笑容,正要脚底抹油,身子却忽然难以动弹。
“叫你多话。”梦慧慢慢地走了出来,手里的权杖隔空一挥,啪!小木灵脸上立刻多出条鲜红的印子,她惊慌失措地跪倒地上,连连叩头。
“求长老饶命!求长老开恩!”
梦慧不再只将目光挑剔地从头到脚地在衣着宽松,不施脂粉的小语身上扫过,心道:此女身无修饰,却难掩其华,确有几分勾人的本事。
“帝君有请,为何你又不进了?”
女子被迫维持着尴尬的姿势。
“呵呵,小语忽觉夜色已深,心生困意,就不再叨扰。劳烦长老松开,小语也好回去歇息。”
老妇身子微偻,双目精烁,说起话来更是铿锵有力。那形似月华圣树的权杖被她骄傲地握在手中,轻轻点了点地。
“既然天色已晚,姑娘你大可不必再赶回去,月涟帝女这儿多的是空屋,霜儿,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为这位姑娘备下那间屋子。”
梦慧着重强调那间二字,并未撤去小语身上的禁制,仅用自不量力的目光瞥了她一眼后,便扬长离去。
“灵院贵人,得罪了。”
接着,她就像一件货物,被纤细的小木灵轻轻松松地搬了进去。
陷阱,这是个陷阱!心头的不祥越来越浓。修行菜鸟不知道慧长老对自己下的是何禁制,唯有巴巴地被木灵抬在肩上。
小楼的内部比在外错综复杂,小木灵却目标清晰地在旋梯上越走越高,很快走到那扇虚掩的门前。
“贵人,长老吩咐之事,霜儿不敢不从。”小木灵一脸黯淡,忍不住又多嘴道,“其实我雪红花族真心希望你与夜帝君能修成正果,只是……你不要怪夜帝君,他真是情非得已。”
说完,没等女子反应过来,便嘭地一下摔进了屋子,视线骤然一暗。
屋内,浓郁至极的花香疯狂地充斥着她的鼻间。小语顿觉不适地屏住鼻息,张开小嘴换着呼吸,谁知,那诡异的香气进了体内后,心中好似烧起一团不知名的大火,烧得她头晕目眩,红粉霏霏。
这到底是哪儿?禁制忽然消失,小语手脚并用地撑起软绵绵的身子。
只见屋内灯火昏暗,轻薄的芙蓉帐下,两具轮廓模糊的身影隐隐交叠。
“小语乖,不要躲……让梦凡再疼你一回。”
她好像听见梦小妖在叫她……女子循着声音,神志不清,跌跌撞撞地走到榻前,唰地掀开帷帐。
一幅鲜活生动的春攻图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
来不及女的样貌,小语本能地捂住眼睛,帐里的香味激得心火越烧越旺,口干舌燥道:“对对不起,我走错屋了,你们。”
说着连忙转过身去。
天,太尴尬了!她怎会莫名其妙闯到别人欢好的床前!
“你没走错。”
身后女子妩媚的声线格外熟悉,男子好似没有受到影响,仍然允吸着玉体,出细密的吻声。
“你方才没瞧见夜帝君爱我,怜我的模样么?”
?!女子耳边突然嗡嗡作响,昏昏沉沉的大脑被逼着努力回忆之前的画面,那幅春攻图的男主角真是梦小妖?
小语霎时产生动摇,树林里,男子心疼十足地抱住梦月涟的画面在她脑中升起,难道梦小妖抚平前女友身体的伤痕,便以肉换肉,将他自己送了?!
“小语……唔。”身后男子的呢喃被骤然掐断。
小语?春攻图的男主必是梦凡无疑,可是他竟然冲着梦月涟唤着她的名字?
“你们到底用了何种手段对他?太卑鄙了!”
梦慧长老以为夜帝君仍然深爱梦月涟,只是伤心过度才会对他族女子心生好感,所以用了幻术令梦夜沉浸在与心爱之人最甜蜜的幻境中。所以,梦小妖眼中立马浮现起与小语双唇相贴的那个夜晚。
月涟帝女明白男子心中所想,知他与月夜族真正了断前,绝不舍得触碰那人族女子,唯有催起好不容易恢复的妖力,终于得到这场来之不易,愉悦至极的缠绵!
她不会罢手,她决不会将梦夜让给姚星语!
“卑鄙,那又如何?唔……”女子吐气如兰,在男子热情的攻势下,婉转娇喘,“即便他是无心之为,你便能当做什么都没生过似的接受他么?!”
“小语……我爱你……”
女子猛然堵住耳朵,再也忍受不住地冲出屋外,可月涟帝女的树屋就像一座巨大的迷宫,不论她如何奔跑,如何寻找,却始终寻不到真正的出口,就像她的心,彻底迷失在这段晦暗无光的感情之中……
最后,她缓缓蹲在漆黑的角落,蜷作一团,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
她努力了,真的真的努力了,难道,除了生死,这世上真的存在那些无能为力的事么?贝齿不甘心地咬得咯咯直响。
梦月涟与慧长老的确在她心头种了一根刺,一根难以拔除的刺!,。请:
第六十九章 决绝()
这一晚,小语彻夜未眠,泪水断断续续地流到..
迷迷糊糊的她忽然听见楼上出嘭的巨响,跟着男子愤怒的咆哮声清晰传来。
“梦月涟!你竟让慧长老对我下咒!”
“我没有!”
“没有?那昨晚的事又算什么?!没想到你利用我的同情,做出这般下贱之事!”
“不是……”女子嘤嘤的哭泣声低低响起。
糟,梦凡醒了,她该如何面对他?小语猛地起身,却不知自己身在树屋的何处,正巧,昨晚那只叫霜儿的小木灵从右手边上的树屋中探出脑袋,紧张兮兮地望向帝女的屋子。
小语立刻飞身上前抵住她慌慌张张正要合上的门。
“你带我出去,快!”
“灵院贵人,你不见夜帝君一面么……”小木灵居然还有心思当红娘。
小语垂下两只肿成核桃般的眼睛,摇摇头。
“让他冷静一下,我也需要时间……”
“嗯,随我来。”
小语蹑手蹑脚跟在霜儿的身后,做贼一样出了迷宫似的的树屋。
一踏上月华地松软的泥土,呼吸着清晨干净的空气,短短的一夜竟让她生出恍若隔世的错觉。
她不敢回自己的树屋,不论梦凡还是白瑾瑜,她通通不想见到。
小语纠结片刻,踩着寻仙步朝宁诚住的树屋掠去……
一日之计在于晨,对修行始终保持高度热忱的宁诚,每日寅时便会起身,在心魂中盘腿打坐后,卯时准点,坐在桌前用餐。
今日打坐完后,无晓不知哪根神经搭错,跟着出了心魂,还叫了一桌丰盛的吃食,站在一旁,碍手碍脚地替他布菜。
吃得正香,只见自家徒弟莽莽撞撞地推门而入,冲他们比了个嘘的手势后,神经兮兮地透过门缝观察着外头的情况。
呼,还好,身后没人。小妮子兀自拍着胸口。
“师父早,师娘,呃,是无晓姐早。”
宁诚不悦地搁下筷子。
“你怎么回事,大清早蓬头垢面的,昨晚干嘛去了?”
一想到昨夜,某女连打哈哈的心情都没,沉默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知该如何答话。
“小语,你怎么了?”
女子总是比男子细心,无晓一下注意到小妮子红肿的双眼,放下碗筷,大步上前,执起她的手道:
“究竟生何事?是谁欺负了你?”
到底是白瑾瑜还是梦凡?能让女子伤成这般模样的,除了男人不作他想。
“没,我没事。”姚星语只想找个清净地躲人,她偏过脸不敢晓关切的目光。
无晓冲着宁诚使了个眼色,后者挑眉,叫他避嫌?凭什么,他可是她的师父!
无晓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摇头。宁诚冷哼一记,不得不推门而出,像尊门神站到了外头。
无晓身负水灵,她掐了个口诀,招出一道清水,擦拭着哭得脏兮兮的小脸。又盛了一碗热粥摆到女子的面前,轻柔道:
“先吃点东西身子暖起来。”
小语望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白粥,一不小心,再度泪流满面。
梦凡气极之下,泄地扯下榻上的红帐,又将小木灵搁在梳妆台上净面铜盆打翻在地。
“梦夜,你莫要忘了,你仍是我的帝君,侍奉帝女是你应尽的责任!”
梦月涟从未见过男子这样大的脾气,即便当年,她离谱地在他面前宠幸梦宵的时候。
“不论你如何以为,梦凡早就不是你的帝君!梦月涟,你现在就同我去慧长老跟前,履行你在中衍山时许下的诺言!”
“诺言?”梦月希对她再也构不成威胁,月涟帝女讥笑地勾起嘴角,“我可不记得对你有过承诺。再说,灵学院的人是遵了罗上师的命令才会帮助涟儿回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