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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呢,另一只老鼠我们就不去管他了吗。”
卡特琳娜将匕首挂在了自己的腰间,向前走去。
“不用了,剩下的都只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罢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值得我们去做。”
“更重要的事……难道是那个女人吗。”
泰隆跟了上来问到。
“对,没错,那个家伙这次做的事情,真的是惊天动地啊。”
说着,卡特琳娜看了看城市中间高塔上,某个正在冒烟的城堡。
“我说,你不会因为她曾经是同事而手下留情吧。”
泰隆扬起手中的匕首,横在脖子上。
那是诺克萨斯特有的抹喉礼,代表了无上的忠心以及决心。
两人转身走出了巷口
诺克萨斯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面孔照的通亮,而在他们身后,一个少年的尸体正逐渐变得冰冷,外面的光芒照不到这里。
梦魇,在黑暗中滋生……
“我……死了吗。”
一动不能动,自己的意识还在身体中,但是却能够感觉出自己身体“已经死了”的事实。
“自己……明明还没有看到过外面呢……也还没有见到那个人。”
小巷口的光芒看起来如此温暖,如果是平常,莱恩斯说不定会凑上去。
而现在,他只能带在这里,静静等待未知的命运。
第5章 ,魔剑?()
……
“已死之人,为何还在逗留。”
一眨眼的功夫,莱恩斯的面前出现了两个奇怪的家伙。
一个带着羊面面具,手持一把精致的短弓,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确是羊蹄,整个人散发着令人心安的白光。
而另一个,则带着狼首面具,没有四肢,整个人像是一团火球一样缓缓漂浮在半空中,散发着不详的黑光。
“双子”来接引我了吗?
在符文之地,所有地方都知道关于千珏的传说。
他们负责让死人长眠,免受尘世的烦恼,也负责惩戒那些违抗死亡命运的人。
“好了,今天我们的工作很忙,你是选择死在我的箭下……”
说到这里,羊灵举起了手中精巧的短弓,上面的箭矢雕着细密的花纹,闪耀这金色的箭头萦绕着一层白色的光芒,让人感觉死在这等艺术品之下,也是无憾了。
“还是说,你想要找些乐子?”
这时,飘在一旁的狼灵张开了血盆大口,露出了里面锋锐交错的利齿,上面还挂着点点血丝。
“我今天已经吃的很饱了,但我不介意再来点小点心。”
说完,狼灵狞笑着逼近惊恐的莱恩斯。
“好了,快点选,我还有很多工作去做。”
“哼哼……恐怕他那个也选不了了,两位小朋友。”
就在这时,一阵听上去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传来。
嗖!
羊灵弓上的箭脱手而出,烦着白光的箭羽朝着莱恩斯的心脏射去。
遇次同时,狼灵也张开血盆大口,咬向了莱恩斯的脖颈。
千珏有这上万年的工作经验,也遇到过无数和自己抢夺灵魂的人,遇上这种情况,最好的办法就是第一时间让灵魂得到解脱。
叮!
一声金铁交鸣之声传来,千珏的箭矢被弹飞到半空中,随后消失成了一片光芒。
而在惊恐的莱恩斯面前的,是一把黑色的细剑。
这……这东西不是应该被那个红发女人拿走了吗?
可是那把剑现在清清楚楚的横在自己面前,上面还沾着一些绿色的巫毒药剂。
这时,旁边的狼灵已经绕开了那把细剑,扑到了莱恩斯的面前。
在千钧一发之际,莱恩斯忽然感觉左手一阵刺痛,从黑色的细剑上伸出无数细小的铁链,钻进自己的身体……不,或许说灵魂中更合适。
眼前狼灵的血盆大口和站在远处的羊灵在一瞬之间消失,一声话语在脑海中回荡。
“小子,感谢我吧。”
……
换换睁开眼睛,莱恩斯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胸口。
没有伤口,皮肤完好无损。
刚刚的一切如同一场梦一样。
忽然,莱恩斯感觉从自己的左手传来一阵重量感,撩开袖子一看,顿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自己左手的小臂上缠绕着一根狰狞的铁链,铁链像是从自己骨头中延伸出来的一般,嵌入自己的肉里,但是自己却没有丝毫的感觉。
而在铁链的末端,则连着一把黑色的短刀。
那短刀的材质不像金铁,也绝非玉石,看起来更像是某种生物的骨骼,,其锋刃闪着白光,一看就知道锋利无比。
最引人注目的是,在短刀护手的位置,一颗黄色的眼球完全睁开,正向周围不断观瞧,令人不寒而栗。
这!这是什么怪物?
莱恩斯头皮发麻,任谁自己的手上长了个这样一个东西想必也会惊慌失措。
“小子,刚刚本大爷可是救了你的命,你现在却叫我怪物。”
什么人!
一个声音传来,但环顾四周,却只有自己。
这时,一股黑雾从自己手上的短刀上冒了出来。
“真是没教养的小鬼,不但把我扔进臭水沟,还忘恩负义。”
“你……你是什么东西。”
显然,无论是将这把短刀还是短刀上的黑雾称为“人”有些牵强。
“东西?算了,反正你这个小子就是不懂礼貌。”
那团黑影很人形化的摇了摇头,仿佛一脸无奈的样子。
“听好了,在你面前的这位,是传说中毁灭世界的魔剑,哈迪亚斯。”
……
哈迪亚斯?
看着眼前这团黑雾摆着姿势,似乎在等自己的惊讶或者称赞。
“哼哼,想必你对我的事迹早有耳闻,你很幸运,被我选为魔剑使,要知道,凡是拿起我的人都能成为……”
眼前这把自称哈迪亚斯的魔剑还在不停的诉说自己过往的光辉事迹,但是莱恩斯的心中却没有一点兴奋。
说到魔剑,在符文之地有很多关于名剑的传说,如将主人变成嗜血狂魔的饮血剑,剑术大师灵魂所寄居的幽梦之灵,需要靠无尽怒火驾驭的无尽之刃。
这些名剑都是大家口耳相传的,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一把能把死人救活并寄居在人的身上,还特别特别话唠的魔剑。
此时,街边由符文石所支撑的路灯已经完全亮了起来,四周的店铺也早已经关门,看起来已经是深夜了。
如果那个女人发现剑不见了,又杀回来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莱恩斯就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从那两个人的身上,莱恩斯可以感受到尸山血海一样的气息,那些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士兵与其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自己必须快逃。
想到这里,莱恩斯赶忙向后转,想要回自己的小窝收拾下东西,刚一转身,却发现一个穿着连帽上衣的人正坐在自己的小窝中。
那人见到莱恩斯,似乎吃了一惊,瞬间从背后拿出了一节短剑,对准了莱恩斯。
第6章 ,放逐之刃()
借着昏暗的灯光,莱恩斯勉强看清眼前的人。
银色绿边的连帽披风下,是一头灰白色的短发,看起来秀气的面孔不知为何却透着一种如同军人一样的刚毅,但从身形来看眼前这个人,应该是个年轻女子。
最引人瞩目的,是她手中所握的“短剑”。
那短剑剑身上纹满了绿色的花纹,刀刃闪着青光,看上去出自名家之手。
但可惜的是,这把短剑的上半部分却像是被人打碎一般,说是短剑,倒不如说是断剑更合适。
“小子,我觉得你不要招惹这个女人的好。”
这时,哈迪亚斯在自己的左手说话了。
“她可以打你十个都不用喘气的。”
莱恩斯当然知道自己打不过这个女人的事实,他缓缓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
“你……不是亡灵?”
这时,那个女人仔细观察莱恩斯后开口道。
莱恩斯点了点头,不敢多说话。
呼。
眼前的银发女子松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对不起,我刚刚看你倒在小巷口,还流了很多血,以为你死了。”
她指了指后面已经空荡荡的面包袋,面带歉意的说。
“不好意思,我真的需要食物,于是……我身上身无分文,如果今天我能逃出去的话,锐雯再来报答吧。”
眼前这个人的态度完全不想一个诺克萨斯人,这让莱恩斯有些不习惯,只能僵硬的点了点头。
说完,锐雯起身,向小巷外走去。
这时,莱恩斯明显可以看到,在她的后背上,有一道巨大狰狞的伤口,深可见骨,而且周围的皮肉翻卷的厉害,直到现在还不断向外滴着鲜血,看起来应该是被斧子一样的东西砍伤的。
但是从正面却看不出这位叫锐雯的女人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面色平静,脚步沉稳。
过了好久,莱恩斯才反应过来这里不是久留之地,那个红发女人随时可能再次出现在自己身后,并且将匕首送入自己的心脏。
想到这里,莱恩斯还不由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似乎还残留这剧痛一般。
“行了小子,畏首畏尾,像个老鼠,我上一任魔剑使做的比你好多了。”
没有理会哈迪亚斯,或许说莱恩斯根本不知道如何与这把魔剑说话,带上自己仅有的财务,莱恩斯走出了这条自己生活多年的小巷。
此时,诺克萨斯城门口。
诺克萨斯依山而建,整个城墙是用花岗岩雕凿而成,再配合祖安的特殊药水,可以说是固若金汤了。
城墙的周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整个诺克萨斯就像是一座被孤立的岛屿一般。悬崖深不见底,扔一颗石子下去连声音也听不到,自诺克萨斯成立之后,许多试图从城中逃走的人最后的结局就是去悬崖底部一探究竟,当然,直到现在人们也不知道悬崖底部是什么样的,因为没有一个人能从里面爬出来,如此恐怖的传闻使其获得了与弗雷尔卓德嚎哭深渊相提并论的资格。
在悬崖上,一座宽敞的大桥是诺克萨斯通向外界的唯一通道,这也是自诺克萨斯建立以来从来没有被攻陷过的原因之一。
今晚,平时只需要一队士兵就可以把守的大桥如今却灯火通明,无数身着祖安产精良战甲的士兵举着盾牌,手持长枪,仿佛要应付骑兵冲击一般。
而在这些士兵的前面,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如同一座大山一般耸立着,他穿着厚重的吓人的铠甲,双手拄着一把狰狞的巨斧,斧头青光闪闪,看起来就像是新的一样,但在上面肉眼可见的血腥气息却表面,这把巨斧已经不知道饮过多少人的颈血了。
斧刃上开出了数道血槽,如果被砍中,哪怕不会当场死亡,也会因为无法缝合的伤口而流血致死。
周围的士兵非但没有因为其的其实而惧怕他,反而纷纷用一种狂热的眼光看着这个其,仿佛他只要下令让他们跳崖,他们也不会犹豫半分。
德莱厄斯,目前诺克萨斯的几位将军之一,也是诺克萨斯目前掌控军权的将军,他的事迹每一个诺克萨斯人都耳熟能详。
少年时期便参加了德诺战争,在战场上作战勇猛,在一次力量悬殊的战斗中,他的指挥官命令他撤退,这时,他却脱离编队,大步上前砍掉了指挥官的头颅,并且带领着备受鼓舞的士兵打赢了这场几乎是不可能胜利的战役。
他的所作所为引起了达克威尔将军的注意,他在一连串的胜利中被不断提拔,直到现在,以平民身份,成为了诺克萨斯最为传奇的将军
“拿起武器,士兵,你可能打不赢你的敌人,但是诺克萨斯能。”
直到今天,这句耳熟能详的名言,仍旧被当做军训在军营中广为流传,也是因此,这位将军也被称之为“诺克萨斯之手”
冬天的狂风夹杂着雪花吹打在德莱厄斯的身体上,使其背后红色的披风猎猎作响,刀锋般的雪花刮在脸上,但是他却如同一座雕像一般,一动不动,双眼紧盯这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一分钟,两分钟……
半个小时,一个小时……
在他的肩膀上覆满雪花之时,一个人影终于在风雪中,打开了禁闭的城门。
血腥味……
随着城门打开,一股狂风带着浓厚的血腥味吹了出来。
城门里面的守军已经全灭了,血液和肉块将雪地染成了红色,一个穿着兜帽,满身鲜血的人影手持断剑,站在其中,不知为何,这场面却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美感,让所有人不由有一丝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