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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仙缘-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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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期待。

    然而,她一直等到夕阳西下也没有人再上台挑战,耳听“当”一声悠远的钟声响起,表示今日的挑战赛已经结束,明日继续。缘风卿叹了口气,只得飞身跃下擂台,也不顾许多视线的关注,独自回了落霞峰。

    刚刚回到四合院前,缘风卿伸手正要推门,忽听身后传来清淡如风的声音,“缘师妹,请稍等。”

    心中一顿,她听出是云天澜的声音,伸出去的手微微僵掉。但她并未过多犹豫,转身笑道,“云师兄,找风卿可有事吗?”

    十步之外,云天澜蓝袍飘飘,清浚的眉目间浮起一层淡淡的忧虑,似斟酌半晌才问,“在下有一事不明,想请缘师妹解惑。”

    “我?”缘风卿有些莫名,但心中又觉得肯定与今日的比赛有关,脸上尽量显出一幅轻松的模样笑问,“云师兄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风卿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6、坦诚() 
夕阳迟暮,夜色逐渐渗入,落霞峰上轻风袭袭,漫天佛桑花瓣飞舞。

    一片怡人香气之中,云天澜的深色蓝袍如云飞舞,遥望天际的清淡眉眼之间,给人一种说不出的遗世独立感。他浑身仙气缥缈如同早与红尘隔绝,明明身在天地之间,又似遥在九天之外,那般如诗如画,竟让缘风卿目光微怔。

    须臾,云天澜才问,“今日那道白光,可是你自身灵气所化?”

    果然不出所料!缘风卿心中一沉,垂下眉眼答,“正是。”

    “确实吗?”听到她肯定的回答,云天澜的目光徐徐回转,落在她的身上如被千万只银针扎在心头,竟是半晌答不出那违心的话。

    事已至此,只怕瞒得住所有人,却瞒不住云天澜!而她,似乎并不愿意瞒他!虽不知这种莫名的信任来自哪里,是因为初入灵川大陆时他对自己放过一马吗?还是在南海边的岛上,他曾从蝠妖手中救过自己?又或是珍珠城内,他幻化成小七的样子与自己有过几日的相处?

    想到这里,缘风卿不自觉想起从珍珠城回来之后,清扬絮絮叨叨的话,“小师叔,你可不知道啊,你被那个什么道人带走之后,韦师叔和我们都快急疯了?不止我们苍云门的人,还有逍遥派的云师叔,立刻从逍遥派赶来,同我师父三人商议了三日三夜,依旧追查不到你的踪迹,气得韦师叔发了好大的脾气,那几天谁也不敢惹他呢!后来,还是云师叔想到一种逍遥派的追踪秘术,这才找到你的下落。可我听说啊,那个追踪秘术是一种搜罗天地的庞**术,需要损耗百年修为才能成功。云师叔为了其他门派的弟子也这般大仁大义,我心中甚是服气。还有,你可知道,师父他们找到你的下落之后,悄悄潜入珍珠城中,韦师叔化成了那个恶霸的远方堂弟,为此还给那恶霸施展了**术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确有这么个堂弟。云师叔却是化成了那恶道人身边一个小门童,居然还给那些坏蛋看了好几日的门户,煮了好几天的饭菜呢。”

    当时,缘风卿还有些不敢相信,仔细回想,师父等人赶到珍珠城的前几日,那个叫小七的人的确有些不同,偶尔流露的神色不太像是他自己的,原来竟是云天澜假扮的,那最后几日他同自己聊天,还单独给她做饭送菜,岂不都是云天澜所为?

    彼时的她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怪自己有眼无珠,识不得云天澜的身份。何况,也只有他能混到暗夜的眼皮子底下而没被发现,潜伏多日才能与韦一笑、楚君离里应外合,杀暗夜个措手不及。

    师父后来也讲过一次,说是暗夜过于强大,幸亏云天澜在那处据点潜伏多日,方有机会了解到暗夜的气息,再想了法子对付,若非如此,后来也不可能伤到那个家伙。云天澜这般高洁的人物竟能屈尊做了好几天的下人,不止在她面前低声小气,更在逢九等人面前卑躬屈膝,这般坚韧的性格,着实令人钦佩。

    既然他是这般凛然正气的人物,又怎会不分青红皂白,单凭她体内有妖族内丹便判她死罪呢!应该是不会的吧!

    停下思绪,缘风卿暗自叹了口气,抬起头,目光直视云天澜道,“云师兄,风卿并非有意欺瞒,但此事并非风卿所愿,还请云师兄见谅。”说着,她便将当日如何被蝠妖内丹冲入识海,驻足不走,险些吞噬掉自己的元神,后来她还是翻阅无数典籍才找到一种封印蝠妖元神的办法,将它暂时困住。再后来,她又是如何去给李煜看病时又被蝠妖作祟,将那颗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元神吸入识海,碰巧被她的元神吞噬的事情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虽然这些话中间编织了一些谎言,只为隐瞒血画其人,但大概的经历都是真实的,并未弄虚作假,讲完之后,心中的沉重感反而减轻不少,缘风卿看向云天澜的目光亦是纯净无瑕,再无遮掩。

    从始至终,云天澜并未打断她的话,只是安静聆听,悠远的目光似近非近,似远非远,像是在分辩她话语中的真假,又似在考虑如何处理此事。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暗,缘风卿等着云天澜答复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韦一笑的声音,“咦,什么风把云师侄吹到我落霞峰来了,真是稀客啊!”

    突被这声音打断,云天澜眉宇微扬,淡然笑道,“左右无事,听闻韦师叔回了苍云特来拜见,恰巧碰到缘师妹,便聊了几句。”

    “哦,那敢情好,来,陪我进屋喝上两杯。”韦一笑说着已走到近前,拉住云天澜的袖子就朝院子里走,边走边吩咐,“风卿,还不快去沏壶上好的茶来,就取师父上次带回来的云山雪绒,那可是极品的好茶,齿颊留香,三日不息啊!”

    缘风卿看着二人的背影渐渐融入佛桑花树之间,听着师父的声音越来越远,一时也无法了解云天澜会怎样做,是把自己交出去说她身负邪物还是帮忙隐瞒,不再追究呢?

    心中十分纠结,但此事并非她所愿,全是蝠妖所害,就算这些名门仙宗容不得邪魔歪道,也不至于不分青红皂白吧?

    她心中委实没有底,只好抬步进了院子,先去厨房烧水,等茶水沸腾之后,又去书房的柜子里取了那云山雪绒的名茶,这才惴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出屋外。

    刚刚靠近韦一笑的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师父爽朗的笑声,“云师侄好眼力,不错,我这徒儿心性纯良,对天下苍生颇为关照,虽然境遇坎坷了一些,但本性未失,的确是可造之才。”

    脚步一顿,缘风卿还是第一次听见韦一笑夸奖自己,竟是觉得好笑。毕竟这十多年来,他们师徒聚少离多,实在谈不上师徒情深,但她内心的感激还是很深刻的,只是从来不知一向游戏人间的师父也是这般爱护自己,回味之后,十分感动。

    转念又想,师父对她爱护是一回事,云天澜眼下对她的态度又是另一回事,不免又悬起了心,想要听一听他会怎么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177、如画() 
当然,缘风卿并不是真的想偷听师父和云天澜对话,不过是想知道云天澜对于她之前说的事情是何种态度,会如何对待罢了。

    可是,她等了片刻,屋中始终静默无声,莫非二人已经察觉自己的气息了?

    心中一凛,缘风卿不敢再听,急步迈上台阶,推开半掩的房门走了进去。

    只见屋中靠窗的长桌两旁,韦一笑同云天澜相对而坐,桌上燃了一支三叶烛台,三根烛火照的桌面一片明亮。烛台旁边却是摆了一幅棋盘,黑子棋子此刻杀的兴起,局面看着有些压抑,而云天澜正手执黑子陷入沉思,呼吸吐纳之间甚是凝重,看来是陷入僵局,竟连她走进来的脚步声都未注意。

    相对于他的认真,对面的韦一笑很是轻闲,就着墙面半靠半坐,手中的酒葫芦有一下没一下灌上两口,神态悠闲,毫无压力。

    缘风卿自知观棋不语的道理,并没有打断二人的思绪,而是默默上前沏了两杯香茶,烟雾升腾,茶香袅袅,烛火噼啪一声,屋中火光摇曳。

    不知为何,她竟没有离开的意思,干脆放下托盘站到师父身后静静观望。

    棋盘中间,那白子已呈龙翔九天之势,将黑子团团包围,看似赢面很大。

    缘风卿自己的棋艺虽不精,当年在忘忧谷却日日观看父亲与大师兄对弈,时间长了也略通一二,看得出谁赢谁输。可不知为何,棋面虽然看着像师父的胜算更大,她心里却总觉得任何人想要战胜云天澜都非易事,他也不像轻易会输的人,目光不自觉看向对面。

    专心盯着棋局的云天澜一动未动,眉目深锁,一身蓝袍松散随意,纯正的仙门灵气萦绕在周遭,搁在桌上的右壁向上支起,食中二指间扣着一枚安静的黑子,美得如同一幅静止的书画,优雅恬淡,竟让她目光发直,久久无法移开。

    脑海里不自觉浮起三师兄曾写过的一句歪诗:千山万水,沧海桑田,蓦然回首,灯火阑珊。帘纱重幕,深月高悬,君心动荡,只为卿迷!不愿长生,不愿飞仙,只愿连理,从此成双。

    此诗是三师兄当年爱慕隔壁“飞音谷”的一名女弟子写的情诗,还用白纸糊了个纸鸢,将这酸诗写在上头,使用灵气让它飞入那女弟子屋中,被当时的天墨风卿评判一句:颇为俗气。

    此时,灯火摇曳,对面的男子恬淡如画,犹如早已在灯下多年,只待有缘人邂垢于天涯或咫尺!缘风卿的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似有些欢喜,又有些担忧,似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诸多情绪困扰心头,一双美目不自觉浮起薄薄的雾色,似泪不是泪,只是模糊了她眼中那美好的身影,让她痴痴难言。

    似被她的目光所扰,云天澜缓缓抬头,舒展的眉目掠过她之后,忽然将手中的黑子落下。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一怔,缘风卿愣了一下才低头看向棋盘,乍看之下,惊的差点喊了出来。只见随着那一枚黑子落定,整个棋面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枚黑子不止是在白子中间杀出一条重围,也将其它黑子串联成整齐的四个方阵,像是事先就布置好的士兵,整装待发,只待下一秒便可强势反扑,杀白子个措手不及。

    韦一笑也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酒葫芦低头去看,一见这局面十分惊讶,似不敢相信云天澜只凭一子便能扭转乾坤,睁大眼睛道,“你你原来你一直在诓我,前面的败局莫不都是设计诱我入瓮嘛!”

    “师叔说笑了,天澜怎敢?”云天澜被他过激的反应引得牵唇一笑,淡然之间不失倾城风华,如同万千鲜花全部绽放,使整个房间都明亮起来。

    缘风卿眼前犹如被繁花迷眼,视野渐渐模糊,又似被那风华一笑所迷,竟是目光微呆,脸颊飞红。

    那一刻,她恍然觉得自己似乎红鸾星动,对云天澜有了非份之想。其实算上她在仙域的那六十多年,整整七十多年时光里她只朦胧喜欢过一个人,依稀记得还是在仙域时十六岁独自外出寻药时遇到的男子,那男子虽身穿黑衣,不似云天澜一身蓝袍来得潇洒飘逸,却也是个眉目清秀,仙气卓然的少年。

    当时,缘风卿并未防备极灵之渊上会有异兽守护,发现一株七品灵药极阴果后,按捺不住欣喜便飞身过去采摘,结果刚刚将灵药握到手中,就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凶兽扑了过来,惊慌失措之下脚下一滑,整个人从万丈飞渊上坠落下去。

    极灵之渊下方便是仙域禁地之一,终年黑雾翻滚,隐有雷声轰隆,加之电光闪闪,似有什么强大的东西被镇压在里面。仙域无数同胞以为那黑雾下面会有什么天大的造化,前仆后继的跑下去探查,但听说千万年来,凡是下去的人没一个活着回来,所以才被称为绝地。

    缘风卿当时坠落的时候也是脸色发青,以为自己没有命在了,岂料半空的云层上忽然飞来一条洁白的仙绳,刚好缠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拉了回去。

    死里逃生的缘风卿刚刚落足软绵绵的云层就被眼前清秀的少年吸引,目光一瞬不瞬盯了许久。

    那少年却一幅不耐烦的模样道,“你这般盯着我瞧,莫不是想要报恩,以身相许吧?休要如此,我玄华仙君可是要飞升成神的,男女之情切莫于我纠缠不休!”

    虽事隔多年,但想起此人此事,缘风卿还是有些感慨,毕竟那是她第一次对异性产生好感,却被生生破灭希望,如何能不记忆犹新?

    如今回想,那个叫玄华的少年,虽然有些毒舌,但身上缥缈如仙的气质同云天澜有七分相似,应该也是仙域正宗的得意弟子,可她后来到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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