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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睿又怕又急,不知道怎么劝她,猛地里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当日在省城收服桀骜不驯的张子潇那招来,想到这,再也不敢耽搁时间,两手分开金蕊的鬓边发丝,凑头过去,蛮横的吻在她的如画朱唇上。金蕊正哭呢,哪想到他会突然玩这一招,一下子惊呆了,不仅哭泣全部停止,就连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一点意识都没有,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李睿吻了她两口,见她已经停下不哭,一双秀目正惊惶而又欣喜的看着自己,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右手扬起,对准她臀瓣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响过,哼道:“还哭啊,怎么不哭了?哼,真以为师傅治不了你了吗?治不了你怎么做你师傅?”
这当儿却轮到金蕊害羞了,轻轻推他,嗔道:“别闹,让人瞧见就死定了。”李睿紧搂她不放,冷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我求你的时候你怎么不管不顾呢?”说完又是一巴掌,拍在她的臀瓣上。金蕊又羞又喜,脸红如霞,哀求道:“真的别闹了,快放开我,门没锁,让人进来看见,咱俩就都完了。”李睿耍无赖道:“我就不放,我问你还哭吗?”金蕊红着脸连连摇头,道:“不哭了不哭了,再也不哭了。”李睿又道:“那你满意了吗?”金蕊羞涩一笑,点头道:“满意了。”李睿哼道:“可我不满意。”金蕊羞答答的道:“你不满意怎……”
李睿不等她把话说完就又吻了上去,金蕊剩余的话全被堵回了嗓子眼里,在那呜呜的作响。金蕊瞬间迷失在了温情的海洋里,身子软绵绵的依偎在他怀里,若是没有他抱着,就要瘫倒在地了。
师傅俩正卿卿我我呢,门外忽然响起人语声。李睿耳朵轻灵,听到后第一时间推开了金蕊。金蕊做贼心虚,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去,生怕外面的人进来一眼就看到自己脸上的泪痕。
可那人语声只是经过而已,随后越走越远,很快就消失了。
李睿松了口气,走上一步,从后面拥金蕊入怀,对她附耳道:“你个黏人精,今天要不是在会展中心,我非得狠狠打你的屁股不可。”金蕊情不自禁的转过身,投在他怀里,仰面觑着他道:“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可不能不要我了。”李睿没想到她外柔内刚,表达感情的方式如此炽热勇敢,心头也是大为感怀,柔声道:“放心,我不要谁也不会不要你这个宝贝小徒弟的。”金蕊大为欢喜,仰头主动吻他。
李睿做可耻的光棍已经做了多日,现在跟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徒弟一番纠缠,竟然不由自主有些意动,真想在这个库房里就正法了她,可惜一来时间不够,二来太不安全,因此只能强自克制住心猿意马,把怀中伊人轻轻推开,抬手指在她小巧挺直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低声道:“办正事要紧,改天咱俩再聚。”
金蕊已经是心满意足,闻言点头答应下来,笑嘻嘻的道:“我帮你挑礼,绝对给你挑最好的,嘻嘻……”
几分钟后,两人拎着六个印有“青阳市首届化博览会”标记的纸袋,从库房里走出来,其中李睿双手持了四个,金蕊持了两个,正是三份礼,每份两袋。这时宋朝阳还在那个多媒体播放厅里看视频,还没出来,李睿趁空先把礼放到车里去。金蕊自是帮他送下去。
路上两人没有说笑,都是非常正经的模样,只有偶尔对视的时候,才会露出稍许情意。李睿看着她那红艳的朱唇,忽然有些口干舌燥,不是又想亲她了,而是真的口干,刚才亲热的时候,口水损失实在严重,而之后他又没补充水分,也就导致现在特别口渴。
“唉,都说了不再招惹那些关系不太亲厚的女人了,怎么自己就做不到呢?是自己太多情,还是对方太粘人?”
李睿想到刚才库房里发生的旖旎情事,虽然身体上快活,心里却有点郁闷,怎么做个意志力坚定的男人就那么难呢?
回到一号车旁,两人将六个纸袋放到后备箱里,李睿示意金蕊先回去,等她走了以后,把车里的老周叫下来,告诉他其中一份是他的。
老周不知道这三份原本是宋朝阳、杜民生与李睿一人一份,还道是宋朝阳、李睿与自己一人一份,因此也没多想,点头接受下来。他却不知道,李睿是把自己那份赠给他了,而李睿也并未点破这份人情。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李睿还不至于为了赚取老周的人情而做作。
交代完了以后,李睿回到会展中心那间多媒体播放厅里,跟着看了个尾声,等视频结束后,众人走出播放厅。这时李婧又在外面等着了。
李婧把宋朝阳请到一边,私下里邀请他参加晚上宴请省市嘉宾的宴席。宋朝阳以正在喝中药为由拒绝了。李婧倒也没有强求。两人说了番客气话后,宋朝阳提出告辞,被李婧送出会展中心,两人在门口握手道别。
随后李婧居然又主动递手给李睿,也要跟他握手。这里之所以用“居然”二字,是因为李婧这么做,有点跌副市长身份的面儿;可要是论及李睿的特殊身份,李婧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因此宋朝阳看到这一幕后,并不觉得奇怪,也没多想。
李睿握住李婧那只保养极好、软柔无骨的小手,客气道:“李市长您快回去陪省里来的客人,我们就先走了。”
李婧嗯了一声,却偷偷用食指在他掌心里挠了挠,也不知道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李睿讶异的看向她,却又收到她一个若有情若无情的眼神,当着老板的面也不敢多问,只能假作什么都没发生。
上车后,宋朝阳疑惑的问道:“好好的化博览会,怎么还出现性博览了?小睿,你刚才看到了吗,居然还有一个展馆专门用于性博览,里面有内衣模特走秀、人体彩绘和成人用具展览,吓我一跳,还以为走错地方了呢,也不好意思问李市长……我说之前怎么有人说博览会上有光屁股模特呢,敢情在这儿呢。”
李睿回头对他解释道:“性化也算是化的一种,而且现今性化产业受众面最广,创造产值也较传统化为多,因此也就并入化博览会里头了。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个性博览所属的公司是本次化博览会的赞助投资方之一,公司老板既然为博览会做出贡献了,李市长也就只好让她从博览会上赚取一些收益。”
宋朝阳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这就是引用民间资本的典型案例啊,我们可以学着点,只要合理运用民间资本,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做成的。”
李睿见他对这个性博览一点成见都没有,暗松了口气。
车到市委,主仆二人赶到办公室,各自忙碌一阵,等到下班的时间了,便下楼去后院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李睿当闲聊,把之前偶遇胖和尚法愚、被邀算卦的事情讲了出来,当然,没敢说被法愚算中自己红颜众多的事,毕竟那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更没必要叫眼前这位老板知道,至于别的几个方面,工作、婚姻、家族什么的,全都讲了。
宋朝阳听后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道:“你被他骗了!他事先潜伏在你家小区附近,跟你家邻居打听清楚你们家的事情,然后假作与你偶遇,给你算卦——他已经打听清楚了你的事,自然是说什么对什么,你却以为他是算卦算出来的,结果就上当了,这种把戏我见过太多太多了,你不是第一个上当的,可也不是最后一个,呵呵,小睿啊小睿,想不到你这么聪明睿智的人也会上这种恶当。”
1318突传死因()
李睿摇头道:“我也这么想过,但后来发现他这么做的概率很低……”说着将自己的想法与所遇讲了,着重提到两点,一,自己家族的情况,他就算是想跟人打听,都打听不到,因为外人谁也不知情;二,他并没有强行索要卦资,而且还允许后交费,试问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骗子?除非他图谋更大?但如果他真是以算卦为骗人之术,他又能有什么更大的图谋呢?
宋朝阳听他说完,陷入了沉思,等回过神来,已经对法愚和尚产生了强烈的兴趣,道:“你说他自言在城西的菩提寺挂单,菩提寺远不远?”李睿摇头道:“不远,开车过了西三环不远就是。 。 。 ”宋朝阳道:“那好,吃完饭,我们去菩提寺一趟,我去见识见识那位大和尚,同时请他也为我算一卦,就当是散心了。下午不上班了。”
李睿心中暗暗高兴,如果下午不上班了,那自己晚上就能请陈丽菡吃饭,吃完后还能陪徐达喝酒,两边都不耽误,这可是太美了,道:“好,我跟秘书一处找辆车,吃完饭我拉您过去。对了,您最好换身普通点的衣服,别被法愚一眼看穿身份,您不知道,他可是个人精,什么都知道的……”
两人打算得挺好,可还没出门,就被急急忙忙闯进来的秘书长杜民生挡在了门内。
“书记,刚刚接到消息,原青阳市音乐艺术学院院长徐胜华,于今天早上被人发现死在高开区郊外一个荒废的机井里面,井口旁边地上留有他写的遗书!”
杜民生语气冷静的说完,但他的表情并不像他的语气那么冷静淡定,有点慌乱,也有点紧张。
宋朝阳大吃一惊,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李睿也是吃惊非小,要不是看秘书长脸色肃然,真要以为他在说笑话了,不过话说回来,在单位里面,杜民生几乎从来不开玩笑。
宋朝阳思虑半响,冷然问道:“他遗书里面怎么写的,就因为我要查他,他就畏罪自杀了?”杜民生缓缓摇头,道:“到现在还没拿到遗书,也就不清楚里面写的是什么,要不我让公安局送过来?”宋朝阳不置可否,又问:“市教育局知情了吗?”杜民生摇头道:“不清楚。”
李睿道:“我给桑局长打个电话问问。”宋朝阳嗯了一声。
李睿随后走到外间给市教育局长桑同光打电话。留在里间的宋朝阳与杜民生对视一眼,都是默默无言,心里各有一番思虑。
不说徐胜华人品如何,又犯下多少错误与问题,只说他死了,是因为宋朝阳调研市音乐艺术学院才死的,那么宋朝阳就与他的死有着脱不开的关系。尽管他是畏罪自杀,于律法上面与宋朝阳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但站在人情角度,宋朝阳还是要付一定责任的。而陪同宋朝阳调研的秘书长杜民生自然也跑不掉,多多少少有点沾染。两人就是考虑到徐胜华之死与己有关,这才心情沉重不堪。
外面,李睿已经跟桑同光通上电话了,他也没有废话,上来就开门见山:“桑局长,请问您知道徐胜华自杀的事情吗?”桑同光似乎被这个消息拍蒙了,半响没说话,良久良久才语音颤抖的道:“李……李处,你说什么?徐……徐胜华自杀了?”李睿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你不知道这件事?”桑同光大叫道:“怎么可能?啊,是,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可能,李处,你没在开玩笑吧?”李睿反问道:“为什么没可能?”
桑同光愣了一会儿,道:“就是没可能啊。他已经被纪检组控制起来了,正在走双规程序,被限制在我们局校办企业总公司下面的一个职工宿舍楼里,哪也不能去,有专门的纪检人员看着他,试问他怎么可能自杀?就算他自杀,我也应该知道啊。他……他真的自杀了吗?在哪自杀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哎呀,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表现得震惊而又烦躁,李睿看不出一丁点的破绽来,问道:“他被限制的那个职工宿舍楼,在哪个区?”桑同光道:“市南区啊,离我们局不远。”李睿道:“他在高开区自杀的。”桑同光大吃一惊,道:“天哪,怎么可能?他怎么出去的?就算他生出翅膀会飞,看着他的工作人员也能一把拽住他啊。到底怎么回事?我马上打个电话问问,李处你稍等。”说完就匆匆挂了电话。
李睿也没急着回里间向两位领导回复,毕竟此时还没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就还在外面等桑同光的回话,心里也在纳闷,从那天徐胜华被刘悦三位女教师当场举报后的反应来看,他是一个很惜命的人啊,理论上说,惜命的人就算被打死也不会选择自杀啊,反过来说,就算他不怕死,也犯不着用自杀来逃避至多是有期徒刑的刑罚啊,这可是不能更赔本的买卖啊,要说他是为了脸面而羞愤自杀,但他脸皮厚得可以,当着宋朝阳等市领导的面都敢抵赖扯谎,脸皮比城砖还厚,这么厚脸皮的人会怕名誉受损吗?
他想到这心中一动,想起去年发生的黑窑沟矿难大案连环案,嘶……难道说,徐胜华本人还想活下去,但是某人或者某些人不希望他继续活着?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