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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没有听见刚才的话,故作惊讶到,“这位姑娘是……”
“姑娘?我哪点像姑娘,白翼飞,你别仗着有我皇兄撑腰,就对本皇子放肆。”,兰络秋恨不得挖了这个狗贼的眼,他哪点像女人啊!
“哦!哦!原来是六皇子啊,‘失禁’,‘失禁’”,我就是变着法的骂你,怎么着。
“我见来人貌若天仙,如花似玉,还以为是哪家的公主仙子登临了呢。所以,一时情难自禁,六皇子莫见怪啊。”
“哼。”,玲琅一身,兰络秋傲慢的扭过了头。
手脚不老实的在怀中两人身上吃了一把嫩豆腐,散开了怀,从此,我身边便多了一左一右两大护法。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离开吧,白兄有什么要问,到了地方,我自给你一个交待。”,看出了我的意图,兰樽月先我一步开了口。
解了红衣护卫的穴,留下仍雕塑中的黑衣杀手,顺带给其中几个弹了大爆栗,“大白天穿夜行衣!你们干脆在再用金线绣上‘我是杀手’四个大字得了。”
……
于是,一行零零散散还健在的十几人就上路了。
又遇强盗
老白翻了翻白眼,我翻了翻白眼。
老白抖了抖嘴皮,我抖了抖嘴皮。
老白撂了撂蹶子,我也撂了撂蹶子。
老白抽了抽尾巴,我……我按了按尾骨。
“兰兄,聚英会那会儿我就知道你生活困难,可我没想到,你一兰国三皇子竟落魄到了这个地步……”,佯装掬了一把同情泪,我又环视了一下这个黑山老林。
“国库已经不充盈了吗?怎么你一皇族连官道驿馆都住不起。”,今天看来是要露营了,已经生了几堆篝火,用来御寒和烧食足够了。我也不求什么锦衣玉食,满汉全席。可是,现在这待遇还真是……
是可忍,手不可忍,手可忍,嘴不可忍!
挑了根枝丫拨了拨眼前的火堆,“你不是带着使团要上隋国吗,怎么我那会儿就看见这么几十人,兰国不会穷得连仪仗都供不起了吧。”
“白翼飞,你放肆!”,兰络秋怒目圆瞪,却嗔出了娇媚几分。
“兰弟弟,你放屁!”,我一掩口鼻,面生厌恶的躲开,每次见这个臭屁小子吃憋,心里就油然一种优越感,人性阴暗面啊。
“去死~~”,一块大石头却是冲着月牙儿刺去,我本来可以轻松接住,但是,转念一想……呵呵,感情生活也需要一些小情趣的。
“啊呀~~”,我拿身子向月牙儿一护,石头正中我的左肩头,其实,中着那会儿,我已经卸了一些力了,没有那么痛,喊得忒欢,也是好让某些人心疼,“啊~~啊~~断了,断了。”
狼魄没有理我,但眼中的关心却是骗不了人的,不过,在座凡是有些武学造诣的,我这小把戏便瞒不了,魄,当然也是其中一个。
“飞,飞,你没事吧,我看看,让我看看”,满意月牙儿的焦急,我嚎的更欢了。尽量表情痛苦的咧咧着嘴,好掩饰那阴险的笑意。
最后索性往月牙儿大腿一倒,“哎哟,哎哟,兰弟弟,我和你有仇,你就冲我来,干嘛对旁人下如此毒手,你说你平时说话臭点就算了,怎么年纪轻轻的,眼神还不济呢。”
“我本来就是扔你来着,不知怎么的……”,咽了声,不再说话。
我把那块顽石捡了来,握在手里,接着兰络秋的话,道,“对,不知怎么的,这块石头就起了色心,一看我就心想,哎,这人不好看,所以就冲着我的貌美亲亲来了,对吗?”
“你……分明是胡说八道。”
“你也知道是胡说八道啊,以后要打人就瞄准一点,今儿幸有我挡着,要不然,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好,很好,还有底气来争。
“不是故意的就这么痛,这要是成心了,不得来个夏天喝酸梅汤啊。”,我板着脸训到,心里却已经笑翻了。
“什么意思啊?”,月牙儿听着两人吵嘴倒觉得好笑,一看白翼飞的精神,便知道自己被骗了,却也不拆穿,他,喜欢飞在他怀里撒娇。
“透心凉啊!”,点了一下心口,又指了一下后背,“从前,到后,来个对穿,六皇子好功夫啊。”,语带轻视,我知道,兰络秋不会武功。
“白翼飞,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剩’,你放心,欺你,我不会兜着的。”
“姓白的……”,小屁孩儿还真的咆哮上了。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再逗他了,你不是想知道现在的情况吗?”,兰樽月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止下了我们两人的争吵。
“哎,捡重点啊,我只想知道为什么魄会和你一起去出使?其它的,我没兴趣。”,什么家国天下,对我来说,都太渺远了,我,只关心眼前人。
兰樽月呼笑了一声,颔首摇头,往火堆里添了几把干木枝,哔哔剥剥的,从里面弹出了一点火星,舒淡的焦木香,让环坐几团篝火的人都静了下来,火烧得旺旺的,凉秋的寒气望而却步。我两只手交扣着魄和月的手,按压在腹面,大拇指轻轻的磨挲和刮滑,两人也紧紧的挨着我。刚才我与兰络秋的调笑仿佛不曾有过一样,静的,除了山鬼的夜行风歌,便只剩近处的几堆火舞了。
“兰国共有六位皇儿,除五妹华都是公主外,其余全是皇子,大皇子和二皇子结成一派,我和老六交情颇深,老四从不理事。我本无心恋眷皇位,但是大皇兄和二皇兄却总将我视为心腹大患,这次出使遇到的刺客,想必就是大皇兄他们的人吧”,火光照亮了他的脸,我分不清他的神情,是悲伤,还是无奈,唉,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使团和我们是分开的,以防路上出什么意外,毕竟,皇家人出使,目标太大了,若不使些手段,怕早死了千百回。呵呵,不过,百密一疏,想不到,我们的行踪最后还是暴露了。”,兰樽月向我抛了个媚眼,剑眉一挑。
“幸而今天有翼飞相助,不然,我们也不会完好在此了。不过,多日不见,翼飞的功夫又精进不少啊”,兰樽月,闭上你的大嘴巴。
为了避免再深入武功问题,我脱口而出,“叫你说魄的事儿,你老铺垫那么长干嘛啊,继续。”
于是,他便把狼魄如何如何紧张,后来自己如何如何说服他上路的事还原了一番,听得我桃花朵朵开,在魄的手上嘙了个响吻,未免月心里有想法,也给他添了一个。
“翼飞这段时日却不知在忙些什么?”
“我?呵呵,忙着……忙着返老还童和调戏良家少男。”,也算是实话啊。
“狗嘴吐不出象牙”,兰络秋一挤眼,不屑的撇着嘴。
“呵呵,六皇子,你倒是给我找一只吐象牙的狗来,让我这土包子也见识见识。”,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小家伙,刚才不知道是谁气得牙痒痒。
……
于是,好不容易安生了一段时间的众人,又迎来了新的一轮世界对与错大辩论。
正方∶兰络秋
反方∶白翼飞
……
第二天,除了我和老白外,其他人都有点熊猫眼。至于老白,那个能够选择性失聪的妖驴,我已经把他划分到非地球物种的行列了。
兰樽月一大早就吩咐说,十几人目标还是太大,最后竟又一分为二,自己仅留了几个守卫,于是,我,月牙儿,狼魄,兰氏兄弟,几个护卫,一头驴,就踏上了前往隋国的道路。
但是,我总觉得自己像忘了什么,可一时又记不起来,到底忘了什么呢?
一路走的颇为无趣,除了和兰弟弟拌个嘴什么的,就没有惊险刺激的事发生。没有杀手再袭,没有高手比武,没有屠村食人,没有卖身葬父,甚至连个打家劫舍的也没有,唉,我估计,如果我不活动,头上菇菇都可以炖汤了。在快接近隋国国界的盘山道时,突然,一路长相颇为壮观的人马现身了,那气质,那身条,那开场白。
“想活命,就把值钱的东西留下来!”
整个一强盗啊!
我一蹦三尺高,在众人不解与诧异的眼神中,冲向了他们的老大,一把握住他的手,“我终于见到组织了。”
好一副井冈山胜利会师!
我手背护唇,出谋献计,“大王要抢什么,看见那小子没”,朝兰络秋努努嘴,“一身金银,值大发了。”
毛胡子老大很欣慰,抹了一把连面胡,“小鬼,你,不错。”
心里一乐和,这下可有的看了,嘴上却没拴住,“嗨咦,谢皇君夸奖”,毛胡子不解,我自觉露了嘴,改口到,“没事,没事。”
毛胡子一干人等跨着大马步,开口丢一句,“想不到你们这群人里细皮嫩肉的倒是不少”,已经有几个滋了滋口水,怎么这里的强盗都一个德性。
也是,月牙儿就冲着那个娇嫩便可叫人失了心魂,而“男扮女装”的兰络秋更是酥到骨子里了,也难怪了,长年的原始审美终于见着回美人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但是,毛毛,你那只手干嘛,你要摸他的脸?
“住手~~”,窜到月牙儿身前,一挡,便拍掉了那只毛手,“你个神农架出来的,你敢摸他”,语虽清淡,重在味浓。
“摸了又怎的”,阿毛,这是你逼我的。
“怎样?嘿嘿”,请记住一个哲人说过的真理,不怕不要命的,就怕不要脸的。
“我就摸你”,于是,一招“抓奶淫爪手”使的是神出鬼没。
毛胡子倒是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连连后退,他手下的喽罗们也是不敢置信的痴呆像,然而,心下却都是一阵佩服,想他们的老大,顶了一脸毛活了近四十,大姑娘小媳妇见了无不尖叫撒疯,怎么今儿倒被人给调戏了,还是个白面小子,看他扎的男人堆里个个相貌不俗,竟不想,连他们老大“这样的”都不放过,嗯,今儿这位可不好惹啊,喽罗们面面相觑。
“呵呵,老虎不发威,别当我是病猫。”,正得意着呢,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寒风,似乎还夹杂着浓浓的鄙夷之情。
我一回头,差点被兰樽月的一句话呛死。
“想不到,翼飞也偏好这个调调啊,倒是别致,倒是别致啊”,一张忍笑的脸,十几双不齿的眼。
不!魄,月,听我解释啊,不!不要啊~~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好痛啊!
我转身,眯眼看着毛胡子,指着他鼻尖,都是你害的!“你,带着你的甲乙丙丁给我滚,大爷今天不想看戏了,再在这惹我嫌,就休怪我心狠手辣了。”,标准的黑派姿势,眼角抽搐,嘴歪露齿,侧身45度。
“哼,大爷们东西还没到手呢,你说回就回啊”,毛胡子没开口,手下一个瘦猴倒吱吱着。
麻烦!
在身上摸了一把,丢了俩铜子出来,嘁呤呤的打着转儿就滚到了毛胡子的脚边,“呐,拿着,走吧。”,我不耐烦的绞着眉。
强盗群里有一些人纷纷啐了几口,都嚷嚷着。
“你小子当打发叫化子呢。”
“臭小子,别逼爷们儿真动手啊”
“娘的,快把钱交出来。”
……
我环臂胸前,抽笑了几下,“你们以为自己是雪燕呢,吐两口就成燕窝了,不讲卫生,呸!”,呃……最后那一声是幻觉。
毛胡子却止住了众人,态度忽而有些软了下来。“看你们几个娇生惯养的,就知道是富家公子哥,不过,你们把钱留下来,我们绝不为难,咱爷们儿只留钱不要命,杀人越货的勾当,爷们儿不屑干,懂了的,就放下东西走人,别到时候真要闹得见了血。”
发现毛胡子这一通话说得也颇为诚挚,再加上他天生的那股憨气,我倒不相信他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只是,他的话也着实让我觉得好笑。“呵呵,大胡子,今天我就教教你。有些人的命可不是你能随便留的起的,这天下大了,人外自有强人在,你就不怕今天栽在我们这群‘公子哥’手里。不过,听你这一番话,人像是不错,只是……”,我收了收散下的鬓发,露了一个深意难寻的笑容,“只是,做事还是擦亮了眼好啊。”,其实,对付这一群蛮夫,根本不用我们出手,那几个侍卫大哥就足够了,若不是急着向某些人解释自己的“饥不择食”,这个戏,我还是想继续看的。
兰樽月见我没了玩心,一个吩咐,几个侍卫便出手了,我一边废舌讨好两个亲亲,一边用余光扫了“战场”。那些个喽罗倒真是货真价实的小角色,却是那个毛胡子,算是仗着自己的蛮力争了些优势,手中的铁斧挥耍的是力道十足,颇有几分套路。纵然,护卫们人多势众,也不敢轻易近身。
这毛娃娃,倒是个好苗子!
白翼飞显然忘了,那个“毛娃娃”大他近两轮。
正打得兴了些精彩,忽然,一个老太太拄着木拐就颤巍巍的从我们身后出来了,却想不到,如此枯槁瘦弱的身体竟包藏了这般的力量,震天狮子吼,声如洪钟啊。
“畜生,还不快给我住手!”
毛家村
毛胡子手上的功夫一滞,睚眦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