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魄……魄……魄……”,在他耳边不停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星子的火焰点亮了两个人的身体,压抑得浓重的暗涌,被轻轻的划了一条裂痕,灼热的熔岩蓄势待发。我扯开了他的衣襟,迅速起伏的胸膛透露了两人的焦紧,古铜的肌肤,泛着暖色,我俯身下去舔舐,一遍又一遍。理智已经渐渐褪去,体内涌动着的燥热让我出了一身汗,我动手去解他的腰带,却被他颤抖不停的手摁住了,可只是一瞬,他却像是认命般颓垂了下来,闭了眼睛,把头偏向一边。
心中一股气冲了上来,呵呵,可笑,难道这时我还会强迫你吗?呵呵,我在你心中只是这样一个只顾兽欲而不怜他人的人吗?
思及此,我替他整了整衣衫,起身抹了一把额头的细汗,“起来吧,要走了。”
他惊讶的睁开眼,双唇嗫嚅,良久才说出一句,“你……可以的,为什么……要停下来。”
我苦笑出声,“呵呵,这种事,要两情相悦才得情趣,若像你这样,我还不如自己解决。”
“那你和他……”
“他……?哦,你是说月牙儿吗?嗯,我们做过。”,无所谓的道出事实。
狼魄的手拳一紧,“……也对,那样娇滴滴的人儿,我却是比不来的。”,说着,就要下树离去。
我拉住了他的手,“比?为什么要比?”
“放手罢,我要走了。”,脸没有朝向我,似乎极力将自己隐藏在黑暗里,被我握住的手不停的挣扎。
我忽然明白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继而朗然出口,在天际留下了一串又一串的笑音。伏在他背上,扣住他的肩头,呼出暖气来,“放心吧,你要知道的事,我会说的,只不过还要等几天,现在不说,是不想到时候又重复一遍,你知道的,我懒的很。不过,呵呵,你……以后吃果子,记得要买熟的。”,否则,好大的酸味!呵呵。
狼魄不明所以的回头一看,正好被我偷了一个香。
魄,我会等的,我不勉强,我会等到你真正要献给我一切的那一天,也许,呵呵,不会太远……
不顾他的反抗,拉着他的手就飘然而去。月色中,消没了两个身影。
……
最近听说有点不大太平,所以,想起了眠刃山庄,觉得那倒是个不错的去处,而且,不是还有什么兵器展吗?就权当进一次博物馆了。于是,我带上了狼魄、月牙儿、阿毛和老白,还有一个没在预算范围内的清盼儿,这张狗皮膏药可是撕不下了。
等来到了眠刃山庄的外庄大门,我们被几个守卫拦了下来,打量了我们一番后,其中一个还较为客气,“几位,可有请帖?”
我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荡漾出无所谓的笑脸。
“几位既然没有请帖,便不能入庄。”,语气似有点不耐烦,毕竟像这种妄想进入眠刃山庄一睹武林至宝兵刃的无名氏不在少数,像这样的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青年人,他们见的多了。
我还没开口,清盼儿就摆出了一副大小姐的派头来,“若说,我们硬要进去呢。”
“哼,想要硬闯?我们眠刃山庄的人可不是吃素的。”,刚才的客气已经转变为轻视,眼皮一翻,竟是对我们不再理睬。
清盼儿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委屈,气急的跺着脚,却转而骂向了我,“该死的白翼飞,是你说有办法进来的,我才跟着来,我告诉你,今天我非得进去不可,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小指挖着鼻孔,我哼出鼻音,“那好啊,你进去吧,我们可没拦着你,有本事你就飞天遁地,今儿也让我开开眼。呵呵,自己没能耐,干嘛往我身上来啊,我也没哭着喊着让你跟着来,一小姑娘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儿,你害不害臊啊!”
“哼,还大老爷们儿呢,自己毛还没长齐,你都好意思。”,清盼儿睇了一眼。
“唷,我毛长没长齐,你怎么知道,莫非你私下里偷窥我,怪不得,我每次洗澡的时候总觉得有一道火辣辣的眼神……想不到,唉,我算看错你了。”
“你……我……我什么时候偷看你洗澡,你……你不要脸!”
月牙儿听我们的说话越来越不对劲,就碰了碰我的胳膊,我嘻嘻一笑,在他的翘臀上揉了一把。侧身对阿毛说,“阿毛,近来练功没偷懒吧。”
“没有,爷,绝对没有。”
“好,待会儿站着的那个就留给你了!”,话音犹在,狼魄的身影就如风般化去,只用了刀鞘,击中了几个守卫腹部,那几人只道是寻常一打,刚想出手,却发现不止腹痛难惹,还浑身使不上力,只有呆呆倒下的份。唯一站着的那个一惊,马上转身就想逃开,阿毛却快他一步堵住了去路,一拳带风而去,那人也算是有些底子,足掌后退,头一低,避过了那一拳,紧接着,手中的剑就要劈向阿毛的腰,阿毛也不躲,只拿了大刀往他剑上一迎,吭的一声,金属的鸣唤。
我挑了个好地方,吹了几下,就席地而坐,指挥着阿毛向左应右,却故意忽略了暗暗离开的一人,想来,怕是去通风报信去了吧。呵呵,我要的就是你报信!
眼看着阿毛打得是虎虎生风,那人也似是接应不下了,喘着粗气,连汗都来不及抹。这时,一个石子直击阿毛的后脊,我向狼魄使了个眼色,他便挑剑将石子挡开。一个中年妇人从高阶之上款款走来,模样儿虽是慈善,却隐着一股子强韧,让人不得不心生畏惧。
她一招手,挥下了受伤的几人,也止住了身后众卫的蠢蠢欲动,“不知几位,来蔽庄所为何事?”
“我们是来看兵器的!”,清盼儿理直气壮的说,好似唯恐别人忽略了她一般。
妇人见是个小丫头,就并未因她的莽撞而气怒,只是微微一笑,“几位没有帖子,是不能进来的,眠刃山庄的兵器是给武林上享有名誉的有识之士观览,孩子,我劝你们还是速速离去,别把麻烦往自己身上揽了。”
“呵呵,这麻烦揽不揽,都已经来了,我们总不能空手而归吧。”,我嬉笑道。
妇人见发话的都是些孩子,而那些成人却是静候一旁,不免奇怪,但思及自己也有个与那少年同岁的幺子,也就不愿多与他们为难,只想着将他们离去便罢了,哪知这些人竟似卯上劲要入庄,挡也挡不下。
我对狼魄示意,他纵身一个鹰扑,剑鞘只取妇人要害,那妇人料想不及,剑鞘近喉时,只略微的一个闪身,翻空落地,心中也却是一惊,若刚才那年轻人使的要不是剑鞘,怕自己早已经被这凌厉的风势给伤着了。故而对眼下的人严防戒备起来,到底是何人,年纪轻轻,竟有这般修为?
狼魄不停,只屈膝跨步使出肘顶,鞘身与臂紧贴,鞘底与肘平齐,夹携猛虎下山之势,俯冲向那妇人。那妇人得了之前教训,不再心软,从仆下手里接过长剑,剑身一亮,嗡嗡作响,迎向狼魄的攻势。狼魄以鞘为盾,双剑相击,交错铿锵,两人皆是身若游龙,势如盘虎,下根稳扎,步步小心。那妇人一个连环扫退,狼魄纵身鹤跃,以剑为支,点地翻身,妇人挽着剑花,进逼近身。狼魄退至壁墙,借力使出巨龙卷,用比妇人快上一倍的速度追挽剑花,只见双剑交划,摩擦出点点星花,妇人吃力不过,刚想撤身,却被狼魄抢先一步,鞘身划至妇人剑柄,一把打掉,顺势击中了妇人肩头。妇人受创后连连退步,幸而被那些跟众扶住了,他们正待发作,我高喝一声。
“等等!”,招手唤回了狼魄,高手对决我早就想看一遍了,否则也不会容那几个小喽啰逃开叫人了,果然,高手啊!
这戏我也看完了,该入正题了。上前微一拱手,“夫人受惊了,我等并未恶徒,只是想来贵庄一睹贵器风采,若有失礼之处,还望海涵。至于请帖,我等虽然未有幸执有,但是,不知此物能否为一个凭证。”,我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玉牌,递给了那妇人,妇人展掌一看,吃了一惊,“这是扬儿的玉牌……”,抬起头来,疑惑毕现,“几位既是扬儿的朋友,为何不早说。”
我把责任往外一推,“实是事出突然,贵庄的人也是责任在身,个个武功高强,实是让我等心生畏惧,一时也就未有机会言明。”言下之意就是,你府上的人臭屁挡了我的路,没给我时机说清楚。
妇人斜睨了身边的几人,那些人还想反驳,却被挡下了,立直身姿,妇人亲和一笑,“那你们就随我来吧。”
拾级而上,清盼儿咬牙切齿,“有办法进来,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掏了掏耳朵,嘴前一吹,“早说了,我上哪看人打架去。”
“你……!”
实力!
妇人将我们领到了一处阔地,只见兵器架上各种神兵利器皆是日下泛光,耀眼夺目,排排行行,竟将偌大个空场占了个满,刀、枪、剑、戟、斧、钺、钩、叉、鞭、锏、锤、抓、镗、棍、槊、棒、拐、流星。有长器械、短器械、软器械、双器械;有带钩的、带刺的、带尖的、带刀的;有明的、暗的、攻的、防的;有打的、杀的、击的、射的、挡的,让人目不暇接。而穿梭其中的想必就是那些武林中的泰山北斗了吧。呵呵。
众人之中有一人面重髯长,双目迥然,气如洪虎,真个硬当当的铁汉子,而他身边一左一右也陪着两人,左边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生的目朗面俊,也算是个俊俏男子,而右边的那个分明是巷子里的大众脸。
妇人上前,附耳对那汉子说了什么,汉子看了看我们,点了点头。
呵呵,看来那人应该就是眠刃山庄庄主刑无过了,而那妇人就是他的发妻籽媛,左边的是他的大儿子刑维轩,右边的是他的小儿子刑劲扬。
刑劲扬见到我们来了,隐忍着欢喜,等他爹一声允肯便朝我们狂奔而来,“呵呵,太好了,你们真的来了,天……天章呢?你们有带来吗?”
呵呵,这个小鬼,倒是一点也不客气,一来就只知道问匕首,许是他的声音大了点,也许是周围的人内力实在了得,本来赞奇神兵的众人都停了下来,只喃喃的朝我们这边低声,“天章?!”
刑无过也皱了皱眉,开始朝我们这边踱步。呵呵,不会吧,我平时拿来削苹果、切菜的东西有这么了不起吗?
刑无过已经停至我们面前,打量着我们一群人,最后眼光落到了我的身上,精光流波,我也无惧的回视着他,许久,他眉峰一挑,眼光仍然停留在我身上,但却是问向他的儿子,“扬儿,你刚才说这位公子带着什么?”,沉沉的声调,却散发着一股戾气,十分骇人。
月牙儿朝我靠了靠,似被这气势给吓住了,我握住了他的手,说了声“不要紧”。
/奇/刑劲扬一反刚才的雀跃,瞬间收敛了喜乐,只唯唯诺诺的答道,“回爹爹,是……是……是天章。”
/书/刑无过没有甚语言,倒是周围的人议论开了。
/网/“怎么可能?天章会在这几个小鬼手里?绝对不可能!”
“是啊,天章在江湖上消失了近百年,怎么可能,这可是连眠刃山庄都没有的上古神器啊。”
“不过……近来也多有一些少年英豪,听说上次在相府就有一个带着个小娃娃的年轻人盗走了‘芳华’,唉,我们是老啦,呵呵。”
呃……后面的谈话自行省略,那也不是我想听的,因为,我比谁都要清楚,呵呵,“芳华”!还有……
“哦!庄主说的是这个吗?”,我瞟向了月牙儿,他也知意的从怀里摸出了匕首,交给了我,我一手握鞘,一手擒柄,逆向一抽,刀身便泠泠的冒着寒气,冷日下,锋芒毕露,只让人不禁打寒战。沉敛的光驱在刀身上游走,锋刃割破一缕缕的光,竟如凝血般集聚成一条光线,我把它横覆在掌上,竟透出了手心的肉色,云雷纹路清晰可见。
“真的是天章!”,刑无过言语之中深藏着一丝诧异,他惊异于天章的出现,也惊异于天章的主人竟会只是个少年。
一语出口,惊爆四下,“真是天章?!”“竟然是真的!”“想不到这次来竟能看到天章,也算是福了。”
我将匕首收回鞘内,懒懒的丢给了月牙儿。
刑无过显然是看不过我这样糟蹋宝物,目光暗下,“公子贵姓?”
“小姓白。”
“不知白公子从何得到这把天章。”
“猜谜猜的!”
“呵呵,公子玩笑了。不过,天章至宝,人人渴求,公子如此,似乎有些不妥吧!”
“呵呵,这就有趣啦,东西是我的,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就算我拿去搅粪堆,别人又能把我怎样。”
这番话下来,一群人,当然也包括刑无过,脸色自是不好看。呵呵,这就好笑了,他们当成宝的东西,为什么我就一定要重视啊。
当一个人的意见或观念有悖于大多数人的时候,一条路是被同化,另一条是被排斥,不幸,我是第二种。
这时,一个自称是“灵隐派”掌门的老头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