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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做着老阿伯的晨操运动,一边绕着圆桌的四人走圈。“除了魄和莫惜外,月儿、离兄,你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月牙儿看了我一眼,一只手握的紧紧的,另一只却覆在上面不让人看出来。而宫离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就算我说自己是观世音(怎么还变性了)也和他没关系。
“唉,我就是那个迟早要升天的聋子,你说死都死了,还要咒我得残疾,当初也不知道谁提的这名儿,没文化!”
“哎?”,月牙儿一时没有听懂,细细一想,忽而惊起,凝视片刻后身体一頃,就要行跪礼。我封住了他曲下的膝盖,含住了他的唇就是好一番折腾,松开了嘴,又在他的额间落下唇色。“我是你的飞,其他的,你不用多想。”,按下他的身体,让他乖乖坐下。
而宫离月果然一副听了等于没听的表情。
“唉,事情是这样的……”,于是,我把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经历都大致叙述了一遍,也略去了一些不必要的细节,比如鬼族的事,还有龙凤配对,就把老头子说过的直接安给了密园的几个,有些事,我不想让功利意味太重。
“好啦,说完了,你们有要说什么的吗?”,我停下了脚步,喝了一口酒水,话说得太多了。
“那……你这次聚集了我们这么些人,是觉得我们中有人会是凤子?”,君莫惜环臂胸前,一副商人做派。
“聪明!”
“那你这次要我们来是想……”,四人的眼神有点复杂。
上你们!
怎么可能,我已经禽兽了,总不能再变的禽兽不如吧。
“呵呵,这么多秘密,你都让我们知道了,你就不怕我们说出去?”君莫惜说道。
“信人则不疑。”,轻巧的吐出,却不知这一句的分量足以抵千斤。
“我不勉强,好吧,说实话,我第一次见你们的时候就有特别的感觉,我不知道那到底算不算是……那种感应,如果你们愿意,我很希望你们暂时留在我的身边,我们可以……呃,先相处一段时间,如果不愿意的话,我决不阻拦!”
“原来那次……呵呵,好了,我知道了,我留下。”
“你不愿留下,我早就……你说什么?你愿意!”,这……君莫惜答应的太爽快,让我有点不敢相信。我不可思议的看向君莫惜,他马上就朝我飞了个眼,我脊梁骨一阵麻。
有内情!
宫离月还是稳稳的坐着,没有表态,倒是君莫惜大方,替我问了,“不知这位兄台,有什么打算。”
“我累了。”
呃?很深奥!我智力有限。
“睡的地方,干净!”
这……应该算是答应了吧。
不会吧!不要吧!不能吧!
一个两个都这么好商量,这可是……这么随便就……这事也太好办了点吧,这什么世道啊,我害怕怕!
我眯眼张嘴僵化了一会儿,等自己醒过来,我还是有点云里雾里,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好,那……就散会吧,下节课记得带作业,月饼不要太甜的,路上小心啊,我先茅房吃点……”
噗嗤,君莫惜笑出声来,转身进了客栈的客房,宫离月也起身和他一齐离去了,我来时,多要了两间天字号房,呵呵,情报网不错啊。
狼魄依旧一语不发,月牙儿苍白着脸,眼圈儿却是忍住了没掉泪。
站在他们两人的夹缝中,我抚着他们的肩头,“我说过,也许,我会有更多的人……我没告诉过你们吧,我是个怕冷的人,从不希望盆中的炭火灭掉,就算会把自己烧死,那也总比冻死强……”
狼魄移开了我的手,悄悄的离开了,脚步沉重,宛如心里的重量。
剩下的月牙儿把嘴抿得紧紧的,像是要把所有的呐喊和嚎啕都深锁在咽喉里,独自把和着血泪的苦酒饮下,自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特别的人吧,从来都不是……
凤翎纹!
他没有!
还自以为与他的相遇是老天的恩赐。
可是,注定了,自己不是他命定的人。
不是,不是,不是……
“呵呵,我的小傻瓜”,我把月牙儿抵在墙上,紧覆身躯去熨帖他的颤抖。泪的容颜,是那样的无助、凄凉和恐惧,我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用唇去祈祷他的安宁。
从他的反应,我知道了……
“月,你说,天上的星星哪颗最美?”,从身后抱住他,口里哈出的暖气白了一团。
月牙儿擦掉了滑落的泪珠,“不知道……”
“是啊,不知道,不知道……可是,又有谁会去在意呢?你相信命运吗?”
月牙儿虚望了许久,才惨然的在我怀里点了点头。
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缓步到庭院中央,无月的星空下,我感觉自己的身体燃烧着一把冰火,比冰更冷冽,比火更炽热。我面对着月牙儿,双臂一展,仰首苍天,声音坚定沉着。
他人眼中,分明不是那么伟岸的身躯,此刻却显出一种神圣的庄严和肃穆,天地中间,他是一杆灭世的戈矛,仿若环绕着千年的雷霆电鈞,迄立在悬崖峭壁,阴沉下,只有他一人的光芒。
“所有的人都听着——”,我满脸的自信,向着世间的所有宣示。
“若这人世有谁能主宰我的命运,那便是我自己!若真有万能无为的神,那便是我自己!我是自己的天!自己的地!我是神!是天!是地!是命运!”
“月!我美丽的月!爱我,就让我看你成为一只破除注定的凤凰吧!”,双臂温柔的前伸,急欲迎接那温暖的体香。
“我命运之外的凤凰!”
月牙儿释然的笑了,一如当初我给他的名字。
冰轮所化,夺魄勾魂!
……
怀里是预料之中的人儿,不想追究既然不是凤子,那当初那种莫名的吸引是什么。命运本来就有很多惊喜,而我,却是喜欢这个额外的礼物,还记得吗?初次的你的眸子的咒语,你的秘密,我会等,等到你愿意说出的那一刻。
我们有一生的时间……
……
“嗯,还是翼飞做的好吃啊。”,君莫惜又舀了一口碗中的金丝鲍鱼粥,夹了一个水晶灌汤包,魅了我一眼。
狼魄和宫离月两个倒是默契,只是细细的吃着,为后来人树立了食不言,寝不语的模范。
月牙儿也应和了一声,“飞,真的……很好吃,为什么你以前都没说你会做饭呢?”
我张开的嘴就这样定在了空中,被清盼儿一句打断,“哼,他啊,肯定是怕被你们知道以后,天天让他做,他肯定是嫌麻烦,而且,搞不好还嫌你们……”
我一个暴栗制止了她的挑拨离间,她拍掉了我的手,嘟着嘴生气,“人家可是姑娘家的,不要老是打我的头啦。”
“是吗?你要不说还真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楼下的大嘴李婆呢。”
“白翼飞——”,清盼儿歇斯底里的大叫。
“大清早的不要这么热情的呼唤我,我对女人,特别还是发育不成熟的女人,不感兴趣。”
“哼,我看对你感兴趣的人才是祖上不积德呢。”
“呵呵,那风水败坏的人家就还真是不少啊。”
“不要脸!”
我懒得理她,兀自给宫离月和狼魄空了的碗里又添上了粥,满意的看着他们的吃相。虽然被君狐狸暴露了我会厨艺的事实,而且为了这顿早餐还真是费了不少力,但是,呵呵,排除一大早就叫嚣的某女来说,我还是很心甘情愿的。
阿毛倒是没和我们一起吃,说是清汤寡水的不顶肚,自己跑去吃海碗面去了。
看着面前的四人(某女直接排除),各自不同的姿态,或妖媚,或娇可,或冷漠,或严肃,心中涌出一股异样的陌生的感觉,但是,我却并不讨厌。
等我往锅里捞粥时,却发现刚才一直在给他们添,却忘了自己的碗还空着,现在锅里也只剩半勺了,我拿着舀勺,有点哭笑不得。
君莫惜滴溜溜的娇嫩开来,“哎呀,翼飞真是知道心疼人,宁愿自己不吃,也要让给我们。呵呵。”
我佯装一脸的苦闷,“唉,惜惜,你就不要再打击我这颗脆弱的少男心了,不过,虽没有喝到粥,但秀色可餐,我也算是饕餮了一番啊。哈哈哈哈……”,难得我饿肚子还有这样的好心情。
狼魄把他新添粥的碗往我面前一推,“我饱了,你吃吧。”,嘴角还有一点粥渍,润了他的唇,虽然总是板着一张脸,但是,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个人心里的温柔。呵呵,天,为什么这样冷异的男子在我眼里却是出奇的可爱。
我呵呵的来到狼魄的面前,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舀了一勺粥,又放了回去,一转头,狼魄没来得及躲,就被我掠夺了一个法式早安吻。席卷着他口中的粥味,舌尖偶尔划过他的上颚,那里,很敏感,他意外的纵容着我的予取予求,直到一吻落毕,我邪邪的舔了舔嘴唇。
“怎么办,我好像更喜欢这里的。”
把所有事情挑清后,我更没有之前的些微顾虑,是啊,我的快乐,我怎么会轻易的放手呢。
狼魄红着脸,轻微的喘息声呼弄着我的耳朵痒痒的,我的手指在月牙儿的脸上一划,那里火热火热。“怎么,连脸红也会传染吗?啊,哈哈哈哈……”
突然有种想逗一下宫离月的冲动,也算是联络感情,“小离离,你真是狠心啊,我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想不到你吃干抹净后就不管我死活了。”
宫离月似是没有听见一样,咽下了最后一口粥,“不许,那样叫我!”
“唉,总不能让我叫你‘小公公’吧。”
迎面而来的是两道冰一样的眼神,我往狼魄怀中挤了挤。心里想的却是,可不可以拿去做刨冰啊。
清盼儿看着眼前的五人,不知该说什么,他们就像是一副画,无边无际,绵延着的迷,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涯……
君莫惜用丝巾擦了擦嘴,酒窝荡着无边的妩媚,“翼~~飞~~”,把我的名字拖得老长老长,鬼鬼的朝我眨着眼。
“唉,我知道了,以后一日三餐,就由我给你们做吧。”,摇了摇头,准备拿宫离月的手做一下冰敷,却不想被他一把甩掉,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我无所谓的撇撇嘴,改用了狼魄的。
月牙儿似是不忍心看我太操劳,用敬畏的眼神注视着君莫惜,“莫惜哥,那样……飞他……会不会太……累了。”,结结巴巴了好一阵,让我心里好一阵感动,就冲着这句话,我他娘的也要做一回真男人。
找了个空位,把脚往上一搭,衣摆一撩,英姿勃发,“再苦再累,甘受老婆罪。任劳任怨,只要老婆开笑脸。万不用说是做饭了,就算把我做了,去煮饭,我也是心甘情又愿。”想着以后就麻烦一点,由自己给狼魄和月牙儿调营养,顺带也巴结一下那两个,唉,真是麻烦!但是,若真的……他们也是……不是说是伴侣吗?君莫惜?宫离月?还真让我有点匪夷所思,唉,龙子,真他娘的不是人干的差事!
刚吃过饭进门来就一眼看到这个场景的阿毛很是崇拜的看着我,说出了让我心花怒放的真心话。
“爷,你果然是个真男人!”
我双肩抖不停,嘴角都咧到耳根后了,“啊哈哈哈哈哈……阿毛,爷就爱听实话啊,哈哈哈……”,等察觉到屋里的气氛不对时,我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小,底气也泄了个全。
君莫惜把茶杯握在手里,有点添油加醋的意味,“‘老婆’?这里有女人吗?”
月牙儿还好,就是狼魄的脸色有点不对,也是,一个大男人谁愿意用上妇人的称呼,唉,是有点得意忘形了。
我往君莫惜的方向瞪了一眼,你有必要说出来吗?还笑?再笑,再笑老子就上了你!
“女人没有,雌的倒是有一条!”,手往清盼儿一指。
宫离月也朝清盼儿这里望了一眼,只一眼,便又别离了眼神。我差点忘了,当初,宫离月的人还要抓这小丫头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不过,他既然在这不发作,而小丫头也不认识他,我也懒得管。
于是,后院牵了老白,就上了菜市了……
“来啊,来啊,王伯的青菜最好啊,新鲜啊,哎,来看啊……”
“水嫩水嫩的大萝卜了啊,来买啊……”
“好吃的丸子啊,吃了还想吃啊……”
眼花缭乱的菜式和吆喝把个偌大的菜市也喊的挤挤嚷嚷,呵呵,以前本来学做菜就为了自己不受饿,想不到现在……呵呵。突然,袖口一紧,老白叼住了我的衣袖,停在了一个卖白菜的摊子前,给我使了个眼色。挑白菜,我不如老白。
“小公子有眼光啊,谁不知道我小李二的白菜是最好的,来、来、来,这几颗,怎么样!”,其实,众人眼里,一个华服小公子带着一头老驴来买菜,已经是够惊撼的了,不过,上门的生意谁又会往外推呢,搞不好还能宰一笔。
弯下身挑着菜,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腰间来来去去,十分小心的不让我发现。装作没发觉,眼光一瞟,一个四五岁的小孩,褴褛着衣衫,脏兮兮的脸被一层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