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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问他满不满意,直接跳过,“月,该你……”
“我输了。”哎?
“呵呵,看不出来啊,倒是挺有但当的一个人啊,好!是个男人!那我就要求你一件男人应该做的事吧。”
“说个笑话吧!”
呼——好冷!
我错了!我不应该得意忘形,我应该见好就收。我不应该觉得这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玩笑,我应该在他发作前以死谢天下。
“呵呵,什么事让白兄弟这么为难啊!”
一个我以前听见就想K的声音,现在却宛如天籁,兄弟,谢谢你在哥们儿最险的时候拉我一把。
上前去拉了清敛愁的手,“兄弟,我等你好久了,以后请让我叫你一声‘清兄’吧,不!你就是我的‘亲兄’啊!出去说吧!莫惜,月儿交给你照顾了。”
拽着清敛愁就走开了,院子虽是在户外,可比那里暖和多了。
“唉,白兄弟,连饭都不让我吃一口吗?我可是光替你办事,五脏庙还没祭呢。”,眼里流动着光彩,很是委屈的模样儿。
“好了,好了,你要想吃,以后我随时做给你便是。”
“一言为定”,像是达到了目的一样,他满足的笑出了声。
“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呵呵,看来,那两个小鬼惹到了不得了的人呢……”
夜探
“呵呵,不过,看来我们也是被人家给盯上了。”,我靠着木柱一依。
“哦?怎么说?”
“来人挑了我们都不在的时候,显然他也清楚月牙儿没有什么自保之力,还知道两个小鬼和他的交情不浅,呵呵,别告诉我这是巧合,或者是那人智慧超群。”
“呵呵,是啊,恐怕是从你带那两个小鬼回来时就盯上了吧。”
“不过,竟然谨慎的没让我们发现,呵呵,高手吗?……”
“嗯。”
“主谋是谁?”
“一个商人。”
“哦?一个商人?呵呵,本事很大的商人啊。”
“嗯,他的义父是内务总管,延国皇上的当前红人。”
“太监啊!”,宦官专权不是没听过,鸡犬升天或是后来巴结也是可想而知,但是那两个小鬼,乞丐而已,何以惹得这样的人呢,除非……
“那两个小鬼什么身份?”
“呵呵,白兄弟机敏!那两个孩子……是逃犯。他们的父亲是前任靖州郎将,不知道什么缘故,得罪了这两个人,被污了罪名且定了死罪,抄家前似是拼了性命把他的两个孩儿送了出去,不曾想竟流落至此。”
“那个商人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刀疤脸?”
“是,那是他的近身护卫,叫金三,倒是有些功夫底子。”
“那个商人叫……”
“魏东岚。”
……
鸟倦归巢,天暮已至,黑了的星空笼的人心里暗抑积压,偶尔一声嘶锐的鸟鸣衬得夜更静谧了,黑黢黢的,枯了的枝干怪异的透着风的妖异的低吼,冷清的夜里,却总是有一处通透的明亮之处。三道黑影倏倏地在墙头、屋檐上点拨,像极了轻灵的夜枭,只一瞬,便把自己的身子隐没在黑暗中。而影子飞舞的宅院的大门处,霍然一块匾牌——“魏府”!
三人藏身在大院的一处假山后,看着别院大堂大敞的门里那一派官场风光,虽然这魏东岚只是个商人,但是到底是有身家底子的,撑腰的虽然是个太监,却也是个硬得起来的人,这宦海里要行的长久,见风使舵必不可少,溜须拍马更是必备良药,现在这一个个平日里顶着官威,打着官腔的人却也是这般的下作!
“呵呵,魏兄,这是小弟的一点心意,不成敬意,不成敬意。”,两座血珊瑚,高并鹿角,沁血一般通红,魏东岚摸着他的两撇小胡子,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拍了拍,睥睨的看着下面谄笑的人,心里暗道这也拿得出手。
“呵呵,大人客气,客气了,来人,收下。”
“魏老板,小人听说大人最近有些眼跳心惊,不成好眠,故而找了些补药,给大人压压气。”
我眯起眼,好不容易把那些“补药”看清,金钱莲、沙参、灵芝、红背兔耳风、虫草、麝香、熊胆、穿山甲……
靠!想当年老子发烧到40度的时候,一包板蓝根都顶天了,跳个眼就要补这好些,小心补过了头以后“抬不起头”来。蔑视着魏东岚的隆起的小腹,我想,怎么不送他一斤藏红花!
腐败!
“唉,也是,生意颇多,也是无暇□,最近左眼还真是跳的慌。”
“哦?左眼跳财,魏老板这是又要有一笔大钱进门了,好事,好事啊!”
“可是右眼也偶尔跳啊。”,端坐在首席的魏东岚似是等着看下面的人怎么自圆其说,把玩着手中的鹦鹉杯,又将杯中的屠苏酒往怀里的女人口里一灌,女人受用不及,呛了起来,溅了些酒滴到他脸上。魏东岚眉头一紧,毫无怜香惜玉,一巴掌把女人打了个“咸鱼翻身”,喝了一声拉下去,便又把眼盯住了刚才那人。
那人倒也是机灵,不知怎么就编出这么一个说法,“哈哈,我看,是魏老板进财太盛,光是左眼它满不了那么多富贵啊,所以,又匀了一些给右眼,好兆头,还是好兆头啊,各位说,是不是啊。”,又是一片应和声,似乎很满意这样的效果,魏东岚哈哈大笑起来。
“那如果两只眼睛一起跳呢?嗯?”,看着那人不知所措的样子,魏东岚又是一阵大笑,继而便是又一番觥筹交错。
“两只眼睛一起跳,那恐怕是中风的前兆!”,我暗里憋出一句。
身边有人发出一声笑,不用看就知道是清敛愁,哦!不!是清兄!另一个悄无声息的自然就是宫离月了。狼魄没有跟来,我让他照看着月牙儿,至于君莫惜……呵呵,我给了他一个十分适合且光荣的任务——继任怪盗金狐狸。
远远的看着一个小厮在廊道上端了几壶酒,我贼贼的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老白的荷包里除了“软骨酥”外还有其他一些药罐子,比如这瓶,当初我问柳千丝什么药既可以保留住“夺魂”的毒发,又不至于置人身亡,后来,她就给了我这个。
在身边两人奇异的目光下,我抚摸着自己左手的中指,“呵呵,阿中啊,以前都是拿你来骂人,现在却可以用你来毒人,福兮?祸兮?呵呵,自有天道可为也!呵。”
我在唇前竖起食指示意他们不要出声,一个飞身,点了那小厮的睡穴,拖到暗处,扒了他的衣服给自己换上,拔下戒指,中指在酒壶里搅了搅,又把药倒进去了点。呵呵,我让你搞腐败!
迅速的把酒送了进去,一个小厮,自是无人会去注意,特别还是这酒肉声色正浓的时候,不过,等我跨出门时,意料中的呼痛声似乎来的比我预计的快了些,我呵呵一笑,比了个手势让他们去旁门等我。
“白兄弟的药倒是厉害啊!”
“呵呵,哪里,哪里。小鬼呢?知道在哪了吗?”
“探子并没有查出来。”
“哦!”,这一声既是对清敛愁的回应,也是因为……有鸟儿送了上来。
一个长相清秀的小厮托着两个小空碗朝我们的方向走来,我带着两人暗暗躲下,等来人走近,我一个闪身,从他身后扣住他的喉咙,他吓得连托带碗的都给砸了。事到如今,只有用最原始的方法了,或许也是最管用的。
“别动!否则我就……”
“爷,别杀我,别杀我,藏钱的地方在左拐第三个房间对门的大屋的后面的花坛的右面的那个大屋子里”,他的声音刻意的拔高,听着像是求饶,实则却是引人来救他。呵呵,倒有些小聪明。
“别耍花招!告诉你,爷们对钱不感兴趣,说给你听也不怕,我们就是天下闻名的‘玉面桃花三淫龙’,下至八个月,上至八十岁,无论男女,我们都不放过,听说你们府上抓了两个秀气的小娃娃,特来借走玩几天,你要是不说,嘿嘿,我们三对一,你可就有的受了。”,等我把□与猥琐两个词阐释的淋漓尽致,还在他身上摸了个遍,这小子终于想通了。
“他……他们在柴房里……”
“哦,那就有劳你带我们一起去了。”
押着这小厮,在一所柴房的不远处停了下来,门扉紧闭,看不出一点里面的情景。我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打开,一点着,往柴房门一送,燎原吧,我的星星之火。
“呵呵,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呢喃了一句,莫说怀里的小厮,就是宫离月和清敛愁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何要烧了这屋。
果然,大火开始烧了起来,等渐渐的出了烟熏,我朝里用内力催了一声,着火了!救火啊!果然,不出所料,门被一脚踹开,出来的却是一些高大的汉子,一个个急匆匆的从里面逃了出来,显然,是个陷阱!
“唉,你不乖啊”,在暗处,我轻笑着,“我们可没说喜欢这种五大三粗调调的,你怎么可以擅做主张呢?嗯?”
身子在我怀里开始颤抖,“你……怎么知道?”
“你告诉我的呀!”
“啊?”
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那里有些微湿,而在之前他发上附着的是一层寒霜,抚上了他腰间的玉佩,“发有寒霜,玉佩上有雾气,而现在虽然只有微湿感,我却能肯定你定是从一个极寒的地方出来的,现在已经是颇寒了,而能比外面更冷的地方,恐怕就是……”,我看向清敛愁,对于魏府的情况,我想他比我更清楚。
“冰室!”,清敛愁应了一句。
“那两个你端出来的小碗应该不会是用来喂猫的吧。”
感到怀里的身子震得更厉害了。
“怎么说也算是个抢来的人,竟是一个人都没派出来守着,不觉得的奇怪吗?而且,门竟然没上锁,那不是摆明了对别人说快进来吧,你找的人在这儿。”
“带路吧!这次要再耍花样,我保证让你爽上三天三夜!”
这会倒是个石门,守门的侍卫早被同行的两个高手解决了,进了门,走了没多远,竟然是个用冰块堆积的甬道,终于,在尽头找到了两个小鬼,倒是没有被绑手绑脚,却是冷得紧紧抱成一团。
“哎,还活着吧!”
小鬼听到声音,慢慢的抬起了头,等看清了我们的脸后,竟是十分欣喜的朝我们跑了过来,我手往前一伸,止住了他们,“小鬼,本来这破事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我的人伤了,伤了他的人,我自是不会让他们好过,你们若是愿意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现在就带你们走,要是不愿意,门现在是开着,没人拦着,你们照样可以逃,不过,是死是活,就由天了,小鬼,听懂了吗?”
阿大看着我们,又看看他的弟弟,点了头,“嗯。”
“好。”,娘的,宫离月,这俩又不是你亲身的,你赶着去包衣母爱送温暖干嘛,特别是老二,看了他像见着亲娘一样,低低的哭诉着这几天遭受的待遇。我示意清敛愁把阿大带上走,没走两步就被人拦腰抱住了。“英雄,你带我走吧,如果让魏东岚知道是我带你们来这儿的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喂,我告诉你,你别再拉着,否则我对你不客气啊”
“不要!”阿大叫了一声,“魏哥哥是好人,这几天都是他在照顾我们。”
“你姓魏?”,我立起掌刀。
“没错,我是魏东岚的儿子。”,魏东岚的儿子?大堂那个魏东岚的儿子?穿的像个洗马桶的,会是他的儿子?呵呵,好,好,好,这就更好玩了!
他苦笑一声,“我是……”
“够了,我没兴趣也没时间听你的身世之谜,走吧!”
“你……”
“别你啦,快走吧!”
一路施展轻功避开人群,遇到一些杂鱼也处理了,出来的倒也顺畅。只不过,好事总要多磨。
刚刚收拾完的杂鱼,竟有一个会使蛇的,两根拇指粗,一臂长,通体碧绿,三角尖头,直蹦宫离月而去,他要护着怀里的阿二,一时疏忽让那人钻了空子,等发现时,蛇已经射到了跟前,我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箭步朝天,用身子挡住了宫离月,蛇牙直直的刺进肉里,我并不理睬,大喝快走,嗖嗖的,几人就消失了。
下了毒给那些人果然没白费,府上大多数人都赶着去照应自家主子和那一群大老爷了,两头忙,自然是□不暇,集中力一被打散,就没那么难对付了。
等逃到了大街上,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看手臂,那条蛇竟然还在,一把扯下它。
“你……没事?”清敛愁微眯着眼,惊讶的神色毫不掩饰。
“靠!这点小毒,老子当年中了比这个厉害多的还不是照样活得硬硬实实的。”
“百毒不侵!”
我并没有回答,因为正在思考中。黄毒应该不算吧!
宫离月还算是有些良心,逐渐舒展的眉头告诉我它的主人听到这,也却是送了一口气。
“哈哈,白兄弟,我今天算是服了你了。”,大开眼界,这少年心思缜密、足智多谋,果真是一个好坯子!
“服我的人多了,不差你一个。”
把碧青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