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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哦,不一样啊……那就……对不起了!
正当他弯腰欲捡起的时候,我一个天女撒花,往他眼里加了点料,他“啊”一声退后,我顺势极速夺回了铜牌,啊——哈——不用做无用功了。这要是抢回来了,又不是与自己相合的,我不白干了嘛。
那人回过神来,大喊一声“本想放了你就算了,可你竟敢暗算我,来人啊,动手。”我靠!扔一把土叫暗算啊!所以我说剥削阶级就是腐败,根本就不了解民众疾苦。
N多人从树后闪了出来,我正欲遁走,哪知夏蘂纁竟定着不动,她看看我,又看了看不远处地上的半块铜牌——龙牌,估计是刚才那个瓜大哥掉下来的,与夏蘂纁刚好一合。靠,运气也太旺了吧!
“我就不客气了”,她悠悠的一笑,却让人凉到了骨子里,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
只见她裙摆轻舞,像是舞蹈一般,但是过处却是一片血色,纤纤十指竟似绽开的花儿一般,以各种绮丽诡异的姿势旋划着优雅的弧线,点足,折腰,移臂,转身,一姿一态,都透着千娇百媚,恍然在舞出一幅耀眼的山水,但是,墨汁却是人血。被伤的人不是一伤即可,而是被那利刃一样的指甲穿透几处关节和人身大穴,一时死不了,却也是救不活,伤口汩汩的冒着血,金色的叶片被染了鲜艳。我一时没按捺住,出手了,但是,对手却是夏蘂纁。我止住她对又一个人的出招,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被她一时没停住的惯性划伤了掌心,伤口有点深,瞬间就全部血红。
自从月儿去了之后,我对于人命的脆弱看的透了,人活着,本就不容易,能不伤的人就别伤,能不杀的人就别杀。这些打手说实话,何其无辜,纵使他们不想,有时却也是没法。人活着,是总有一条铁链拴着脖颈的。
夏蘂纁神情自若的说道,“别人的事,休要多管。”
“都是人命,又何必如此轻贱呢。”
“呵呵呵呵,公子就是圣人?”
“他们也是身不由己,又何必为难。”看着地上的人,有几个已经因为喉咙被划开而不再动弹了。夏蘂纁没再说什么,别过脸去,只是适才那一抹鄙夷的神色确实没有逃过我的眼。
她步步紧逼向刚才还嚣张现在却气焰全无的那人,那人望着满地的血色,被逼的连连后退。
我抢先一步挡住了夏蘂纁,以极其动感的说唱方式向着那人说道,“唷,唷,唷,eon!瓜大哥,正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为何要到兰国找,你们国家山水好,美人自然少不了,你身价显赫地位高,回去自有老婆抱,唷,唷,唷,老婆抱,唷,唷,铜牌留下,你可以走了,唷,唷,再不走,唷,就把你做成,唷,人肉叉烧包,叉、烧包……”都说的这么明了,你就快走吧,为了我的人就把你的小命交待在这里,不值啊!
那人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铜牌也没有捡起来,就嚷嚷着一路嚎去了,“疯子啊——”
我靠,老子是想救你,你他娘的不知道逢年过节对着老子的长生牌位磕几个响头就算了,还对老子,你的大恩人,进行人身攻击。
等我从自己的委屈宣言中走出来时,夏蘂纁已经收好了那半块铜牌,只道了声,“走吧。”便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看了一眼那未灭的红烟,对着她说,“你是运气好了,出师即有喜,我还干着呢,你先走吧,我在这儿再等等。”
她回过头来,对我媚笑一声,“那就随公子了。”
她转过身去,打算径自离去,可就在此时,我觉得眼前的景象突然之间如万花筒一般,在一片旋转着的绚丽的金黄色中,我单膝跪了下去。感觉像是调和的蛋清和蛋黄一样,眼前所有的一切逐渐混合在一起,一个模糊的身影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又来到了我的面前,我缓缓抬头,看到的,只能看到的,是一双眼,一双透射出冷到骨髓的眼神的眼,一抹阴冷和死狠,最后,只剩朦胧的轮廓,离去的,模糊的影子。
然后,我就陷入一片暗里……
破题
“啊哈哈哈哈哈,老夫是不是打扰了两位的好事?”一精眼老头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的假仙的说着。他,不就是徒手穿鱼眼的那个硬气派的老人吗?
本着诚实的天性,我回答,“是的!”
“够坦率,我喜欢。想当初,我也是你这样啊,风流多情,却不下流滥情,用情乃是用心也,恋上一人便可给出一颗,恋上多人也可生出多颗来,个个都是真心,个个都用真情,哈哈,小伙子,不错啊。”,老头捋着自己的花白胡须,哈哈大笑。难道那天我和几人的暗送秋波都被他看到了?
“老人家,之前已经有个老伯跟我告白了,我没有答应,还是那句话,我有心上人了。不过,老人家的话倒是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天下间能如此懂得个中真意的知己也是不多啊,要是可能,真想和老人家义结金兰,啊哈哈哈哈哈。”
我早说过了,我是中老年夫男的偶像!
老头似是不为我话中的轻慢而生气,却越发的高兴起来,“啊哈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哈哈哈哈哈,老夫喜欢你这小子啊,哈哈哈哈哈哈。”
“啊哈哈哈哈,老人家,我再重申,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也是一阵相应的大笑。
两人大笑,一人惊呆,没有人发现我往怀中做了手脚的小动作。
笑音未散,老头忽的向我怀中的兰络秋冲出了虎爪,只掏心口,我一惊,下意识的用身体去护,因为老头动作太快,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出手。
我闷哼一声,老头的五指深深的扣在了我后肩的肉里,兰络秋起初没有反应过来,刚刚还言笑晏晏的两人怎么忽的就打了起来,直到他看见我涌着血的五个指洞。他不顾自己的身体,执意要动手。
老土抽回手,低头看着兰络秋,像是笃定了他不敢出手一样的提醒到,“六皇子,你在这里,已经是违规了,若你现在出手,怕是永生永世都不会再见到他了,别忘了,这是规矩!”
我脚下突然碰着了一物,虎头牌?另一半的虎头牌!
“小子,要是打得过我,那就是你的了!不过,你要是自觉技不如人,就趁早滚蛋,要不然……”老头一落气,像是气沉丹田的样子,脚下的岩石溅起一阵石灰,应声而碎,“老夫,不会手软。”
我回过头,说的第一句充满威严的话是。
“洗手了没?指甲剪了吗?”指甲却在后背不经意的一弹。
“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好!好!”
说罢,老头又是冲我使出一掌,我运足了气,准备接下,他却中途转身反掌,又向着兰络秋一击,我旋身一抱,侧腰上结实的受了一掌下来。幸好已经有准备,伤的不是很重。
“你……猪头!谁让你护着了!”兰络秋见了白翼飞嘴角渗了一丝鲜血,着急的大吼起来。
“呵呵,伤了我,还不怎么痛,伤了你,我是身痛心也痛,想来想去,还是我受伤划算一点。”手推着兰络秋,“离我远一点。”
以为我要独自送死,兰络秋一副同生共死的患难之情,老子难道一副就义相吗?
“不!”兰络秋,唉,就是这个倔脾气。
“我说离我远一点!”我声音大了起来。
“不!”
这孩子怎么一点都不听话呢,陈他不备,点了他的穴,一把将其推开,他惊讶的恐惧,明显的映在眼中。
“小子,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谈情说爱啊。”老头在我身后,笔直的身躯没有老人的老态龙钟,却是硬气里透着一股气势。
“人活着,就得有个念想不是。”
“呵呵,说得好,可是,小伙子,你告诉我,死人,还能有什么念想啊?”
“哈哈哈哈,那可就得问老伯自己了。”
老头鹰爪鹤行,招招直取我的要害,我护住了身前,却显露了更多的身后的破绽,所以,背后伤的更重,血,浸透了后背。泪,却在另一人的眼中崩溃了。
我承认,我碰到高手了,不是我那几招把式就能哄住的,所以,我只能靠着内力保住一条命,直到……
“住手!”我大喊。
“怎么?想求饶了?”老头仍旧慈祥着一张脸,似乎刚才那个要我命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想活命的话,就别再动手了。”
“哈哈哈,你小子,已经被我打成这样了,还说猖狂话,想唬我!”
“看看你的手,再试着调一下你的内息,你就会明白了。”
老头翻过自己的手掌,却是呈现紫黑色的,眉头一皱,我知道,他也知道了。
他中毒了!
没有想象中的大怒,也没有恐惧,老头静悄悄的解开腰上的烟袋和烟杆,装好,点火,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脸色是意料之外的好。
“你小子,是那个时候动的手的吧,看见了,却不知道你在干嘛,原来,是在下毒啊。”
“呵呵,有的人聪明,我也不笨,别人带枪手没人管,我带一点防身的药总也是无伤大雅的吧。”掩住伤口,我弓着腰,失血的身体毕竟有些吃不消了。
见那老头的第一眼,我就在谈笑时掏了毒粉藏在指甲里,受第二掌前弹在了身后。
“小子,你知道我第二掌打得是他,不是你?”
“不确定,只是做个万全的准备罢了。”
“呵呵,所以你之后频繁与我交手又故露破绽,是想让我击中毒药,又使力催发毒性。呵呵,你小子,倒也有些伎俩,否则,光吃我那几下,常人早就归西了。”老头吸着烟,眼中的精光更甚。
“这是什么毒?小子。”
“‘水仙’。”
“哦,呵呵,这种毒只有溶于水时才有效,你……”老头霍然的看着我肩头的伤口和被血沾湿的衣衫,血水已经被我点穴止住了。“哈哈哈哈哈……你小子,还真不怕死。”
“呵呵,我怕什么呀,您不也活到这把年纪了吗?”眼前有点花,失血过多了吧,方法冒险,但是,却是唯一的办法了。
“你竟然在我一出手时就想好了?”老头放下烟杆,抚弄起自己的胡子来。
“没有,只是被插出五个洞后才想到的……”
“为何不用别的毒?”
“当初嫌麻烦,只带了这一瓶。”
“啊哈哈哈哈哈,好小子!”
老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兰络秋,最后对着他说,“小家伙,这小子不错,虽然花了点,但是,他肯为你豁出命去,还有几分小聪明,倒不会屈了你,呵呵”转而又看向我说道,“小子,好好对他,呵呵,也谢谢你啊,让我好好玩了玩,哈哈哈,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哈哈哈……”
兰络秋惊疑的问到,“你……是……你难道是……?”
老头转身离去,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姓兰,名若容。”
在又一次的晕倒前,我听见了兰络秋的一声惊呼。
“皇爷爷!”
……
兰若容是兰国皇室的一个怪胎,15岁即位,在位10年,用一句套话说就是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但是,突然一天留了一道传位的诏书和在正殿刻下“云游四方”的字后就消失了,从此后的50年来,兰国里没有一个人再见过他。这次他听说兰国要招亲了,就突发奇想的来玩乐一番,哪里知道却让他碰到了挺有趣的年轻人。虽本是随了玩心,但是血终浓于水,又遇着个好玩的傻小子,自然乐得旁观,偶尔参一脚,也是想看看这孙婿合不合格。
结果,还不错。
至于“水仙”的毒,呵呵,高人自有高人的办法。
……
身体已经被洗净包扎了,我的一件长衫也报废了。醒来后却看到嘟着一张嘴的俏脸,我落下了一吻。
“哼!滚开!”
“又怎么了?”
“你骂我!”
我哪有,我那时就是声音大了点。
“你还打我!”
我就轻轻的点了一下穴。
“你还让我痛!”
“痛!哪里痛!我动手时都没敢下重了,还是伤了你吗?让我看看,在哪。”
“这里。”他拉住我的手按住他的胸口。
呵,小傻瓜。
他忽而发狂了一般抱住我的头,生涩的咬着我的嘴,我被撕得生疼,却不敢说出来。该死的是,就是这样吻,却让我冲动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就快要被人给兽食掉时,兰络秋停了下来,反常的蜷在我的怀里,出奇的温顺。我知道,他一直眼睁睁的看我被伤,却无能为力,那种痛苦,我清楚。
“傻瓜,我没事了。”我安慰的抚着他的头,抬起没有伤重的那条手臂将他按压在怀里。
他猛然扬起了头,脾性也暴露无遗,娇气中带着一些蛮横,“你!以后都不许死,知道吗!”
我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呃……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超出人的承受范围吗?”我又不是千年王八,就算是王八不还得有个期限嘛。
他挺直了腰,一副老子最大,我说了算的神情,双眉倒插,怒目圆视,“我说不许就不许!听见没!”
“好、好、好,不死,不死……”呵呵,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