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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情信物,呵呵,好让我在这种时候……也有点精神寄托,生……生孩子也没我这样的吧,呵呵”,我现在已然是处于崩溃的边缘了,却是宁静的很,身上的痛楚被我强压着,心神早已牵挂着那个人,魄,我的魄!忽然,忆起了被我落吻掌心时他羞怯却强做镇定的脸。恍惚中,我抬起自己的右手,移至面前,在无名指上轻落一吻。孰不知,自己此时却是一副相思两难忘的表情,呵呵,我的魄。
身体的痛越来越急,仿佛正在被锤炼,只感到皮肉一阵阵的发紧,就像在愈缩愈小的空间里被挤压。好想睡……不可以!直觉告诉我,这一睡就可能醒不过来了。我的魄,我还记得追赶君莫惜前留下的那一句——等我。
等我,等我,我一定不会死!一定不能死!而且,痛得这他娘的过瘾,还从来没这么痛过,痛死我,想痛死我,我就偏不死,我偏和这痛作对,靠,痛快痛快,越痛越快,哈哈哈哈,我不经意的笑出了声。这时,余光览住了早已恢复正常的老头直视着我的惊异和恐惧的眼神,那神色分明写着“你这怪物!”
就在这时,身体的痛开始消失,体内一股寒气和一股暖气在相融,直至归元一体。我迷迷糊糊的感到浑身松松垮垮的,聚于腹中的寒暖丹气顿时给身体提供了源源不断的能量,一个激灵,我一下子清醒了,蚀命之痛竟像不曾有过一样,我……我没事儿了?
等完全的反映过来后,我仰头长笑,“哈哈哈哈……我就说嘛,我福大命大造化大,啊哈哈哈哈……”狂音未逝,我发现不对劲了!
这是谁的声音?尖尖嫩嫩的。我正对着站起身的君莫惜,莫惜,为何你的形象如此高大威猛,以前怎么不曾察觉。不对!不对不对!我低头一看,摸摸脸,看看手,抱着君莫惜的大腿比了比身高。我……缩水了!
“我的脸是大人的,还是小孩的?”我抬头一问。
“孩子的”这回竟是老头抢口回答,我瞄了一眼他充满好奇和震惊的眼神,□裸的像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君莫惜的震撼在眼中一闪而过。不过,还好,还好,幸亏不是大人脸,小孩身,轻松一叹,“不用做侏儒了。”
等身上一凉,我才发现身子早就光溜溜的了。面对着直瞪瞪盯着我□的两个人,我咧嘴一笑,“你们不会有恋童癖吧。”
语毕,君莫惜却是又一次跪下了,拱手拜身,而那个老头也是不情不愿的跪下了身,“拜过圣天龙子!”两声齐发。哎呀,我忘了,胸前有传说是象征龙子身份的金龙纹,因为我还没适应,就一时没留意遮掩。
我拿起软瘫地上的衣服,抽出最外一件,直接包住自己,套袖的时候随带捡起了滑落的朱砂镯,竟不可思议的发现手指上的“守魂”像长在我皮肤上一样,随手指变小而变小了,吓,有意思!
“这里发生什么事了吗?”软呼呼的声调,我回头,见君莫惜的爹跨步进门,笑得一脸人畜无害。“这两人平时都傲的很,从不与人下跪,今日竟然拜身于公子,不知……”话音犹在,他撇见了缠绕我身的金龙纹,“呵呵,看来……我猜得没错”单膝一跪,却马上就起身了,而另两人也起来了。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唉,我耐力还是不够啊!我坐在……确切的说是被裹在扶椅里,对面是三个大男人,嗯,其中一个是老男人,一声不吭,场面有些诡异。“咳,谁可以,解释一下。”这让我想起了喝下“唤神”后初醒的场景。两次都是吃下了莫明其妙的东西,两次还都是身体有了惊人的变化。唉,以后,我再也不乱吃东西了。却不知这次的暗下决心,也害苦了另一人,连同,痛了一次心……
我一挥手,“老大爷先说吧!”
“不要叫我老大爷,我又不是……”声音在最后消了底气。
“大爷,人老心不老,是好事!是好事!”因为吃了人家贵重的药,虽然也把我折腾了一番,但归根结底还是我没理,所以,我对老头之前的“刺杀”也就不想追究。
“我……”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君莫惜他爹止住了,“我知道你尴尬出口,还是我来说吧。”一手握住老头的手,似水柔情都快把我给淹死了。而老头一抽手,干瞪着眼,这两人,有猫腻。
“还未介绍呢,在下君帘风。这事要长话短说,就是足梦……”说着,握着老头的手一抬,示意足梦就是这老头。之前君莫惜叫他原前辈,原来老头叫原足梦啊!“他被人下了‘伤逝’,这是一种催老容貌的药,‘伤逝’不是毒,却能让人一夕之间消去三十载年华”,说到这,君帘风顿歇,而一脸自责的悔恨还是好死不死的被我看见了,看来这两人的确是情侣了。原足梦伸手一抚,貌似安慰,“而能解此毒的,就是还颜药‘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虽是返老还童圣药,但是食用的危险性太高,传闻凡服药者,必深受如下烈狱之苦,且不能昏迷过去,否则必死无疑,即必须清醒的忍着,而多数人就这样活生生的疼死。最终能成功的,仅是少数几人,故名‘九死一生’。”原足梦像是本能的说着。看着房间的装备和他自身的言谈举止,倒像是个大夫,不久后才知道,还是个神医。
听到这,君帘风的表情似有些挣扎,他既想爱人能重获容貌,也后怕那毁人消命的痛楚对爱人的伤害。一叹气,君帘风接着说,“这‘九死一生’从寻药配药制药,整整用了三年,不想……却还是功亏一篑。”
“呵,呵呵”不好意思的一笑,我话题一转,“刚才你说你猜得没错,是什么意思?”这个神仙般的男子颇让人看不透啊。
“呵呵”君帘风但笑不语。
沉默已久的君莫惜问到,“难道是宫主的天灵眼?”
君帘风点点头,“不错。”
“嗯?什么意思。”我还是不解。
“宫主的天灵眼对世事有一种神奇的预知,不论是对事,还是对人。”靠,那不是火影里佐助的写轮眼?!太动漫了吧!
“对,只要我想,我可以一眼就清楚来人的过去和未来。”这么神奇,这个世界还真是哈里波特啊!“不过,运启天灵眼对身体有很大损伤,所以,我并不常用。”一眼柔情的望着我,“许是天生的敏锐,我一见公子,就觉得公子身上有种常人没有的气。所以,我动用了天灵眼后,就看到了……”微微一勾唇,眉目转了一眼君莫惜,“看到了一条金龙。而普天之下,能有金龙罩身的就是天命之人,圣天龙子了。”
“哦!”我大悟啊,“原来老有一条四脚蛇在我身边弯来爬去,想起来,还真是有点恶。”
“呵呵,翼飞,你果然很有意思。”狐狸笑,寿命夭。后来,我深刻的记住了这句话,因为那是我倒霉的前兆!
“呵呵,莫惜,你可不要对我有意思。”
“翼飞如此有意思,我又怎么能不对你有意思。”
“话虽如此,你之前做的可是不够意思啊。”
“那是为了看清翼飞你有没有意思,能不能让我对你有意思,才能对你做到够意思啊。”
“哈哈,莫惜好口才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翼飞也很了得啊,呵呵呵呵呵呵……”
“哪里哪里,怎比得上莫惜一开始就打起了我的主意这么智谋呢,哈哈哈哈哈哈……”
“过奖过奖,翼飞不也是从容自若的如此大气,呵呵呵呵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君莫惜,你这只老狐狸!
“呵呵呵呵呵呵呵……”白翼飞,你也不赖啊!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两人仰头齐笑,原足梦白痴的羡慕,原来这就是好兄弟啊!
我左手虎口抵唇,捏了捏笑得抽筋的两颊,还是狐狸君功力高啊,仍然狐狸笑。突然,我左手被双眼放光的原足梦一把握住,在我戴着“守魂”的手指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我偏头望着口水老头身后的君帘风,“这算不算性骚扰啊。”
“呵呵,足梦是大夫,特别对于一些稀有的能够入药的药材比较感兴趣。”宠溺,绝对的明目张胆的宠溺。
“能够‘入药’的‘药材’?”我想抽回手指,却被他生生扣住,只听到他喃喃到,“听师父说到过这‘夺魂’‘守魂’,天下之人也只闻其名,不见其物,还以为此种传闻之物,今生不得相见,竟然……竟然……”说着,就打算拽出戒指。可我的手指都快被他连根拔掉了,还是纹丝不动,他一叹息,我刚以为他要放弃了,就见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干脆剁了吧!”说着,就要切来。
我一脚踹过去,手太短了,“你该不会以为这能‘入药’吧。”娘的,你当这是萝卜呢!
“有何不可。”一副明知故问的鄙视样。
“唉,我知道,我吃了你的药,害得你没法……但是,我保证,我会补偿的,当然,除了我的身体皮肉,骨血,内脏等器官。”
抚住我手指的手转而把向手腕,又是一震,“‘唤神’!上古奇药‘唤神’,哈哈”有点疯癫了吧,再看看镇定的那两人一副司空见惯的德行,“真是人间罕有的……药人啊。”说罢,就要一口啃向我的小脸。
“住手~~,妈妈说,上面有细菌!”靠,我可不想我的脸口水横飞。
君帘风拖住他的疯疯爱人,君莫惜一把抱起我,毕竟,我现在只有五岁的样子。他用美颜朝我撒了一把阳光,心中又一悸,这是,第二次了吧!
“既然‘九死一生’已经没了,那么就只有……”老君啊,你怎么和你儿子一样这么爱卖关子。与怀中的原足梦四目相对,无限爱意啊。原老人却若有所思的一皱眉,“他……我不想找他……”眉间溢出淡淡的凄凉,仍旧年轻透澈的黑眸白眼浮出苦忆往昔的愁情,那是一种剪不断,理还乱,说不清,道不明的情。
唉,相思苦,两处愁情,千千结,纷缠人心。
原老头悄然离去,君帘风也不追赶,就这样“饱含情谊”的凝视着我,我预感,他有事要说了。有时,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有天灵眼。
“什么事,说吧,我碜得慌。”幼稚的童音,让我觉得有点搞!
“君某的确有事相求。”
“跟阿原说的那个‘他’有关?”既然不是老头,就只能随便叫声“阿原”了。
“是”,很干脆。
“好,算我还你们的人情,我干!说吧。”
“我想要公子和莫惜去宰相府拿‘芳华’来!具体的事,莫惜会告知的。”一溜烟,狐狸他爹也不见了。
留下我和狐狸大眼瞪小眼,“我们何时启程?”靠,你怎么问起我来了。不过,既然问了,就依我吧,我不爱欠人的,当然是越快越好。
“还等着娶媳妇呢,就现在吧。”我知道是有点急了。
“好,走吧。”哎?这就走啊!都不准备。君莫惜真的开始行动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
“等等”,我大喊,“还有一件重要的事!”
“嗯?”
“我们都还没吃饭呢!”
寿宴
“哥哥,我还要吃松仁饼。”我拉着君莫惜的宽袖,嘟嘟着嘴,眨巴着眼,十足一副天真烂漫好儿童,不给零食良心痛。好啊,好啊,我对现在这副样子倒也不是不满,撒撒娇,讨讨欢,高兴哈哈乐,不高兴洒洒泼,我也没觉得自己实际年龄二十来几就寡了面子,反倒挺有乐的。不过,唯一一点就是,以后我要是和魄做些情人们爱做的事,可就有点麻烦了,一个发育不完善的幼童,唉,魄,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
“我的好弟弟,你已经吃了五个了”,青葱玉指戳了戳我的小肚皮,“就不怕撑坏了。这要是闹肚疼,哥哥可是心疼的紧。”我呸,你心疼,你他娘的是个石头人!之前的三天,是谁!让我一个无辜稚儿又过回了苦行僧的生活。是谁!大冷天的,也不给我买件暖和一点的合适衣裳。是谁!放着我的哀号痛哭不理,仍然坚持步行,连路人们都动容了呀!
“不吃?乘着还活着,就应该感受一下食物的温暖,怕哪天就只有在下面吃元宝蜡烛了。”我瞪死你!
“呵呵。你这个小可爱。”双指一夹,又在我脸上蹂躏了起来。
“别捏了,这脸都一边大一边小了。”
“呵呵……”
吃饱了饭,我腆着肚子吵着要他抱,这回竟然没拒绝!我们来到了一座布衣坊,一脚迈进,跑堂的是万语千言尤在口,君莫惜一伸手,一块刻着“君”字的精致玉佩就晃啊晃,最后,我们一出门便变身成了两个锦衣少爷。他是雷纹蓝领,水色长衫,翠带横腰,绣金黑靴,玉扣束发,墨眉凝脂。好一个妙人啊!可是,我也不差,两髻扎着金丝柳,细长流苏垂至两肩,眉心一点赤红明晶俏,黑衣黑鞋,金领金带,而衣带中央的盘龙扣更是纯金打造,双龙戏珠,活灵活现。
要问我们为什么能这么拉风,那就得感谢“无晴宫”的有情赞助了。君莫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