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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他的描述,地方官吓坏了,连官位也不要了,连夜打了包裹就逃走了。老大都逃了,小兵更没有留下的必要了,所以侍卫也都跑了。后来上面也意欲派几个人来,可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就这样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
死在百草镇的人越来越多,久而久之,离这里不太远的周围市县百姓都知道了百草镇的情况,百毒镇的名头彻底传开。他们想要过去百草镇的另一面,也是会绕路过去,坚决不走这里。
只是那些从远处来的路人不懂,好好的性命都喂了毒瘴气林。
“孟大叔你也是遇到了什么东西?”叶倾扬看着那张衰老的脸,想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
“我爹爹才不是,我爹是大夫,见到太多的人来这里找自己的相公,父亲,儿子的,心里不忍,想找到毒物产生的源头,才中了毒变成这样的。”孟姝含眼睛里带着伤,可是脸上却是自豪的。她的爹爹,是最宅心仁厚的。
一路走走停停,又吃了点东西,他们终于在三个时辰之后到了悬崖上面的林子里。
叶倾扬第二次站在悬崖边,向下看了一下,还真是挺高的,难怪那个秦子安死的那么痛快。
这次他不托大,一次一个把孟大叔和孟姝含带到了断崖的山洞里。
里面的状况跟他之前在客栈见到的差不多,孟书清和孩子们还是没有清醒,只是都被黑衣人给放平躺下了。
“青儿。”
“哥哥。”
父女俩一进来就看到躺在地上的孟书清,大喊一声扑了过去。发现他正如叶倾扬所说,只是被喂了药,失去了感知。
没事就好。
孟大叔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塞进了孟书清嘴里。然后把瓶子交给孟姝含,嘱咐他每个孩子半粒,一一喂下去,盏茶时间就会清醒。
孟书清是最先恢复的。见到爹爹和妹妹,都来不及说一句安慰的话,只是焦急的说了一声,大事不好。
一句话,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尤其是叶倾扬。
据孟书清说,那天他上山采药,正好碰到有几个人,一人带着一个孩子,在林子里吃东西休息。他连忙偷偷藏起来,不想正好听到那些人在说一件事情。
说是什么主子传来消息,让他们尽快找到更多的孩子,秘密训练,然后通通送到京城。
这还得了,这些孩子看上去都只有几岁,小一些的甚至只有四五岁,都是普通人家的打扮,而且都是呆愣愣的,一点反抗的样子都没有,显然是喂了药。
后面的话他就听不清了,那些人说的时候声音是压低了许多,他听不清楚,只是恍惚听到几个字,都是什么桃花谷啊,将军啊还有什
第147章 公然挑衅冥王府()
“皇上饶命啊,草民……草民句句属实,就是借草民一千一万个胆子,草民也不敢欺骗皇上啊。王大人的私令在此,还请皇上明查。”侍卫哆里哆嗦的举起手中的令牌。宫卫连
侍卫一听,大惊失色,让他来面圣的人可是只说了他会荣华富贵,没有说他有掉脑袋的危险。欺君大罪他可是知道的,那可不是一颗脑袋就能了事的。帝王一怒,伏尸千里。
“一派胡言,墨澜乃冥王爷府内侍卫之首,冥王一向治下有方,墨护卫又岂是毫无分寸之人,欺君大罪你可知是要掉脑袋的?”皇上大怒,似乎下一刻就要降罪于那人。
看来他要派人去查一查,若真的是这样,那他就可以借此打压冥王,王信和王义两兄弟也算是死的值得了。
这个问题的答案,皇上也想知道。为何偏偏是王家?难道他们是发现了冥王的什么秘密,或者影响了冥王的什么计划,而导致的死亡么?
众大臣了然的用眼角瞥了端坐在椅子上的冥王一眼。兄弟两个,都死在冥王府的手里,这是巧合还是蓄意?
“回……回……回皇上……是,是死了。是被一个叫……叫……哦对了,叫墨澜的人杀死的。”侍卫似乎很努力的回想了一下,才说出墨澜的名字。
“什么?死了?怎么死的?”皇上的手在龙椅的把手上一拍,啪的一声,差点吓破了那人的胆子。
宫人见侍卫这个怂样子,心都要抽到一起了。哪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人,还是个侍卫,胆子连个老鼠都不如。
“是……是是是,皇上饶命,饶命。草民……草民……王大人……哦对,说王大人,王大人他……他死了。”侍卫磕磕绊绊的终于说出了一句皇上想要的重点。
“王义怎么了?说重点。”皇上张嘴就是火药味。底下的臣子又是一颤,暗道这个侍卫来的不是时候。若是再晚个半盏茶的功夫,他们就能回家了,也不用在这受着皇上的怒气,担惊受怕。
皇上的脸色极其难看,刚刚侍卫喊的那种话,他平日里最是忌讳。这让他的怒火更加了一重。
“是是是,草民说错了,草民不是说皇上不好了,是……是说王大人不好了。皇上,是王大人不好了,请皇上为王大人报仇。”侍卫被拧的明白过味儿来,连忙改口。
竟然敢用那种哭丧的语调在正殿嚎叫皇上不好了,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不但说的人要掉脑袋,连他也要跟着受牵连。
“不要乱说话,有事说事。你要向皇上禀告什么就直接说。”
这句话一出口,宫卫的脸登时就白了。他连忙跪在旁边,用手狠狠的拧了侍卫一把。
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到,“皇上,不好了。”
侍卫答应的好好的,可是一进来就紧张的哆嗦,完全忘了刚刚宫卫的交代。
他,当然指的是那名侍卫。宫卫连忙应了一声,出了大殿,提点了一下一会面圣需要注意的地方,领着人进了大殿。
他远远看到那个令牌就觉得有些熟悉,只是不敢也不愿意确认罢了。
“王义怎么了?传他进来。”皇上心里咯噔一声,果然被他猜中。
宫卫叹了口气,谁出事不好,非得是这些个皇亲国戚。
这才过了没多久,王义又出事。看来未来一段日子,他又要难过了。
那时候皇上天天因为这个烦,也没少拿他们撒气。
他们近身伺候的人都知道,上次因为王信的事情,皇上没少受夹板气,皇后那边,王家,还有冥王府,各执一词,各有各的理,把皇上夹在中间,怎么做都不对。
这王大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国母,皇后娘娘的弟弟,也是前段时间被冥王爷误杀的王信的弟弟。
“是……是王义王大人。”宫卫的舌头绊了一下,说话声越来越小。
“哪个王大人?”皇上的眉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一个不好的预感立刻浮现在脑海里。
“启禀皇上,外面有一侍卫手执王大人私令,说有要事禀告皇上,属下不敢私拦。”
跟着那个侍卫一起来到大殿的宫卫连忙先行进殿,跪倒在地。
更何况来人风尘仆仆,面有忧色。手里的令牌不是军令,而是私令。
可是眼下,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天大的喜事,值得扰了朝堂早朝大事,直奔大殿。
一般没有什么大事,宫中侍卫是不会放人进来的,只有紧急军务,战报,大灾,大喜才可以。
“何人在外喧哗?”皇上眉头一皱,原本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
不是专职的信使,而是一名侍卫打扮的人。手里举着一块令牌,还有一个包袱。
群臣停下正要扣头退下的动作,齐齐看向外面。
“报~”
事情还要回到一个时辰以前,那个时候,早朝的气氛还很好。大军得胜归来,即将入京,本来是龙颜大悦,万民欢腾的好事。可是就在宫人的一声退朝响起的时候,外面传来长长的一声。
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有一群瑟瑟发抖的大臣跪在地上。
群臣面前散落着几本奏折,或开着,或合起来。
时值中午,早朝还没有结束。皇上面沉似水的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俯视着下面跪着的人。然而他注定看不到所有的人,因为有一个是站着的,挡住了后面。
第148 捉住冥王的上银()
半晌,就在大家以为冥王不会说话的时候,他开口说了一句,“真
“皇弟,你说刚刚那个人所说的有几分真假?”皇上拿起王义的令牌,在手上转了一个圈。然后啪唧一声仍在冥王面前的地上,断成几瓣。大家的心也都随着那一声脆响颤了几颤。只有冥王不受影响,仍然不声不响,轻抚着扳指缓慢的一圈一圈的转动。
皇上看着垂头不语的冥王,冥王无声的转动着扳指,群臣低头装鸵鸟。大殿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只留下一股淡淡的味道提醒着大家,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
宫卫连忙把人拖出去,并快速的把尿渍擦掉。擦的过程中把他恶心的几次都想立刻出去扇那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几个大嘴巴。好歹他也是在御前侍奉的,就算是那些当官的也要给他几分面子,他什么时候给别人擦过尿了。
这下,就算没有欺骗,他也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了。这是元和开国以来第一个在这议事殿的大殿上解手的人了,也许也是最后一个。
“皇……皇上,草民……草民说错了,说错了,没有赏银,没有一千两,草民是侍卫,侍卫。皇上饶命啊。”侍卫这才惊觉他刚刚说了什么,连忙磕头,同时,胯下一热,一泡尿失禁了一般,湿了大殿。
“大胆的狗奴才,竟然敢骗朕,来呀,给朕拿下。”皇上大怒,这一次的语气,不同于之前的佯怒,是真的怒。九五之尊,权利的巅峰,最讨厌的就是骗。
侍卫的话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是受人指使,有偿而来。
这一句就如同炸雷一样,轰的一声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那个侍卫还在黯自心疼,到手的鸭子飞了。
“对啊,不把冥王捉住,我的一千两怎么办。”侍卫下意识的回了一句。
“在心疼你的赏银?”冥王状似无意,轻声问了一句。
被晾在一旁跪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现在根本搞不清状况,刚刚明明不是都要拿下冥王了,他又可以多赚一千两,可是怎么又不抓了呢?那他的赏银怎么办?
皇上这副不要脸的嘴脸宫冥丝毫不在意,他连个嘲讽的眼神都不想给。
“哈哈哈,看来是朕听错了,皇弟有心了。”皇上哈哈大笑,抬手挥退了宫卫。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指尖入掌,血肉模糊。
“皇兄果然误会臣弟了,臣弟只是心疼皇兄的身体罢了。这段日子,北关战事,皇上诸多忧思,幸而大胜,林将军带着降国返京,只是待到那时,皇上封赏受降,想必更忙,臣弟只是担心龙体,才出手不让这个人说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扰了皇兄的圣体。”冥王语速很慢,一句话要说好半天。
“你威胁朕?”皇上收回前倾的身子,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面的人。这是他最喜欢的场景,哪怕宫冥再拽,也只能在他下面,承受他的俯视。
皇上的一双眼满是戾气和怒火,就好像下一刻就要喷出来,烧死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弟弟。
这是公然威胁?满朝的文武大臣眼皮子跳的更厉害了,正所谓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他们隔一段时间就要被这兄弟俩摧残一次,看来今天又到日子了,不同的是,今天的火药味儿更浓了一些。而且听冥王的意思,这皇上似乎做了什么……
宫冥没有抬头,语气幽远而低沉,不似在跟皇上说话,而是像自言自语。
“皇兄不必跟臣弟客气,皇兄不想让臣弟代劳,臣弟就乐得轻松,好好养身体。就像若是有朝一日,臣弟也心疼皇兄的身体,某些事不想再由皇兄代劳,臣弟也会直言不讳。还望皇兄也如臣弟一般。”
他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睛,投下一片暗影,像是在想着什么。
“皇兄何出此言,臣弟不过是代劳替皇兄教训个信口雌黄的奴才罢了,若是皇兄不乐意,只管说一声,何必生气,气坏了龙体,那可是万民的损失。”
冥王拂了拂袖子,掸了掸根本不存在的褶皱和灰尘,复又坐在椅子上,看向皇上。
“来人,冥王当殿行凶,行为实属恶劣,给朕拿下。”既然说不过,那就比权利,他就不信这元和,还有谁的权利能比他这个一国之君还要大,就是连宫冥,都不行。
“快去传御医。”他对旁边的宫人吩咐到。一人领了旨,朝着太医院的方向快速的跑了过去。
“你……”皇上一时无言,这个厚脸皮的冥王总能挑起他更大的怒火。
听到皇上吩咐准备拿人的宫卫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