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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戒线,警车,警察……月镜看着这些,她不相信是真的,不相信会发生在她的别墅里。
她走近警戒线,来到警察身边,惶恐不安的问,“我是这家的主人,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警察见到月镜后,严肃的说,“你就是这别墅的主人吗,现在这里发生一起凶杀案,你跟我进来一下吧。”
凶杀案?这里是她爸爸跟两名护工住的地方,什么凶杀案,谁被杀了?月镜手开始颤抖,心脏剧烈跳动,跟着警察穿过警戒线,走进别墅。
花园里的玫瑰花开得灿烂纷纷,娇艳欲滴,可小道上零零散散的血滴让道路变得触目惊心。让浪漫的别墅变得恐怖,走进客厅后,现场很多穿白色衣服的法医在取证,月镜僵住动弹不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她傻了,惊慌得立刻用双手捂住嘴巴,全身颤抖,止不住泪水悄然而来。
她爸爸就死在轮椅上,双手摊开,仰着头脖子上被刀子划开一个大口,鲜血直流,满地满身都是血。
她不敢走过去,她没有勇气看到他爸爸这样惨烈的下场,还有被放干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地板。
“呜呜……”月镜强忍着,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喊出来,身体踉跄地后退一步,开始发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泪如泉涌拼命流着,“爸爸……”
她快忍不住大哭的那一刻,突然一只大手一把搂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转了过去,压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面。
她看不到对方是谁,只知道突然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住,抱紧后她瞬时埋在胸膛上抽泣起来,哭了。
熟悉的气息,熟悉又可靠的胸膛,是她老公来了,不用抬头去看她也知道是她老公,她伸手抱住他的腹部,泪水都打湿了沈皓寒的西装,“呜呜呜……爸爸死了……是谁这么残忍?呜呜……”
月镜抽泣得很厉害,沈皓寒沉冷的脸色黯淡,看着现场的一切,紧紧拥住月镜,不让她去看,不想她这么伤心。
警察开口说,“凶杀已经捉到了,被警车带到警察局。”
月镜立刻仰头,沈皓寒大手勾住她的后脑,又往自己身上压去,不让她看,不让她问,霸气的动作和气场让月镜被保护得像个小孩子,沈皓寒冷冽严肃的问,“谁?”
警察,“罗娜娜。r /》
罗娜娜?月镜身子顿时僵住,手缓缓攥紧拳头,咬着牙泪水更加猛烈了,恨入了骨髓。
沈皓寒脸色更加深沉,歪头看着客厅的月洪钟,再观察了一下家里的摆设,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沈皓寒沉思了几秒,突然弯腰抱起月镜,公主抱着往外面走,来到车旁,司机立刻打开车门。
沈皓寒把月镜放到后座上,弯下腰,温柔的擦拭掉她的眼泪,“小镜,不要太伤心,你现在肚子里还有两个小孩,不要太激动了。”
月镜忍着不再哭,悲痛欲绝的看着沈皓寒,“老公,爸爸他太可怜了。他已经中风,为什么还要杀他。”
沈皓寒很心疼月镜,月洪钟其实对她不好,也没
有给过她多少父爱,可她从小到大都尊敬这个父亲,深爱这个父亲,因为渴望父爱,导致她心里很想拥有她爸爸的爱,无论月洪钟曾经做过多少伤害她的事情,她都这样爱自己的爸爸。
现在月洪钟死了,对月镜来说又是一个很大的打击,沈皓寒怕她老婆身体承受不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不要多想,警方说凶手已经捉住,我过去了解一下情况。”
月镜点点头。
沈皓寒见她的泪水还在流,双手捂住她的脸蛋,手指轻轻抹去她的泪珠,捧住脸轻轻吻上她的额头。
关上了车门,沈皓寒让司机好好看着月镜,然后就转身再一次走向警察。
来到一个穿便装的警察身旁,并肩着他看着凶杀现场,警察见到沈皓寒后,显得有些诧异,“原来是你岳父。”
“嗯。”沈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什么情况?”
他气场冰冷倨傲,警察却不以为然,因为两人已经很熟悉,这位陈警官也是当年跟沈皓寒念军校的同学,在军队当官的时候两人很友好。
陈警官叹息一声,双手插袋,淡然的说,“现在按法医的推测,死亡时间大概就三个小时前,脖子大动脉被隔开,身体的血流干而死。”
“为什么会说凶杀是罗娜娜?她这样柔弱又怀孕的女人,作案应该不会这么娴熟的。”
陈警官,“其实还没有提审她,但现场证据都指向她。护工报警的时候说买菜回家看到罗娜娜满身鲜血从别墅出来,留在凶案现场的匕首也有罗娜娜的指纹,罗娜娜身上很多血,走出来的时候,小道上滴得全部都是血。所以她是重大嫌疑人。”
沈皓寒双手放到裤袋里,脸色淡然,沉思片刻后说了声谢谢,然后高冷地转身走向月镜。
司机开门,他也上了车,坐到月镜身边,月镜紧张地握住他的手,“怎么了,是不是罗娜娜杀了我爸?”
沈皓寒伸手把月镜抱在怀抱里,让她靠在肩膀上,“你先冷静下来,事情有警察在处理。”
这时,法医开始把月洪钟的尸体搬出来,月镜透过车窗,单手捂住欲哭的嘴,泪水滚动看着她爸爸被送上法医的车,然后驱车离开。
“跟上。”沈皓寒命司机跟着前面的车走,要把月镜他爸爸的身后事处理好才可以让她安心。
…
月镜已经几天都吃不下饭,也睡不好,沈皓寒干脆把工作都丢给苏辰,一直在家里陪她。
罗娜娜关押在看守所,初步审讯的结果,罗娜娜否认罪名,还请了律师为她做保释,但情节严重,就算孕妇也禁止保释。
透过层层关系,月镜终于在律师的带领下见到罗娜娜。
看守所牢房里面,罗娜娜憔悴苍白的脸色,消瘦颓废,毫无精神,一套洗得发白的监狱服,拷上手铐被两名女警带出来。
月镜见到罗娜娜那一刻,紧紧握住拳头,指甲陷入掌心的肉里,压抑不住的愤怒在熊熊燃烧,目光冰冷瞪着罗娜娜。
罗娜娜怯怯的坐到了月镜对面,神情恍惚呆滞,有气无力的,显得很不好,她的大肚子配上监狱服,特别讽刺显眼。
气氛十分沉默,月镜直勾勾瞪着罗娜娜,罗娜娜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僵持了片刻后,月镜忍怒地问道,“就因为我爸不跟你离婚,你就杀了他?罗娜娜你还有没有人性?他对你比对自己的女儿还要好,你的心是黑色的吗?”
罗娜娜还是低着头,淡淡的说,“月镜,我已经跟警察说了无数遍,我没有杀你爸爸,我不是凶手。”
月镜冷笑,讽刺的口吻问,“难道说是警察陷害你?
“我不知道。”罗娜娜缓缓抬头,苍白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奈,“我可以用我没有出生的孩子发誓,我没有杀你爸爸。”
月镜微微一颤,顿住了,而月镜身边的律师开口,“法律是讲证据,不是你用孩子发誓讲能相信你。”
罗娜娜没有理会律师,被关进来的这些天,她每天活着恐惧之中,心里压力巨大,而月理只给她请了一个律师,就没有管她了。
她想了很多,整个人暴瘦,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还在坚强的活着,“月镜,过去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爸爸,我真心向你道歉,但我真的没有杀你爸爸。”
道歉有用吗?对她的伤害就想一句道歉了事?月镜别过脸,伸手摸上脸脸颊,偷偷擦拭掉眼眶上的泪珠,她不会再相信罗娜娜的话了,可此刻却该死的在动容。
深呼吸过气后,月镜对视上罗娜娜继续说,“为什么证据确凿了,还死不认罪,你以为犯下滔天大罪还能有人救得了你吗?”
罗娜娜目光黯淡却坚定,幽怨地看着月镜,“你爸爸真的不是我杀的。”
她知道月镜不会相信她,但还是娓娓道来,“我是很想跟你爸离婚,所以那天早上我又去找他了,去到别墅的时候,我在大门按门铃,没有人应答我,因为对你很了解,我知道你喜欢用生日做密码,所以我很碰巧的开了门进去。”
“我在别墅里屋按门铃,但是突然被人从后面袭击,用东西捂住我的嘴巴,我当时晕过去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罗娜娜看看月镜听得专注,又继续说,“我醒来的时候,我就躺在你爸爸的轮椅旁边。”
说到这里,罗娜娜突然变得慌张,惊恐,甚至手指在颤抖,“我满身都是血,都是你爸爸流出来的血,我手里还握着一把血淋淋的刀,我吓傻得拼命逃跑。”
月镜蹙眉,一脸高深莫测。
罗娜娜眼眶含泪,怯懦地微微颤抖,“我是爱钱,我是贪你爸爸的钱,可是你认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我连老鼠蟑螂都怕,根本不可能杀人,更何况我怀孕还有小孩,我怎么可能造这么深重的罪孽?”
说到最后罗娜娜泣不成声,趴在桌子上面抽泣,律师一脸茫然不解,歪头看向月镜,而月镜目光深沉,凝视着罗娜娜。
罗娜娜不是凶手?
那除了罗娜娜还有谁会想杀她爸爸?警察那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罗娜娜。
看着罗娜娜哭了很久,月镜最后还是跟随律师淡漠地离开看守所。而罗娜娜被女警带入牢房里,过着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
月洪钟的身后事处理好,警方也正式以谋杀罪名起诉罗娜娜。而月洪钟的葬礼,月理还是出席了,月镜虽然很恨这个男人,但是她知道他爸爸生前最害怕的就算没有儿子送终。
安置好父亲的骨灰,月镜心情也慢慢变得开朗起来,她知
道逝者已逝,她过多伤悲只会影响她和肚子里面的小孩,她老公也不希望她一直消沉下去,因为她的心情,沈皓寒已经半个月没有去上班了。
小事情交给了苏辰,大事都在家里开着视频开会处理。苏辰经常公司和她家两头跑,带些文件过来给他签名。
…
“妈,歹毒命硬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父母都死于非命,她真的是个克星,要是哪天我哥也让他克了怎么办?”沈君君盘腿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听着手机振振有词。
“你这个丫头怎么说话的,你乌鸦嘴别诅咒你哥。”沈母很不满地责骂。
“我怎么就诅咒我哥了?我是实话实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妈你还是找个算命先生看看这个女人的八字吧,要不然到时候后悔。”
“这……”沈母犹豫了一下。
“这什么这,你看看那个女人就克夫相。”
在厨房里做饭的春莹听到罗娜娜一直在跟她妈妈说月镜的不好,心里油然而生的厌恶,真的很想过去骂她一顿,怎么可以说这样的话。
“太过分了。”春莹生气地摘着手中的青菜,低声喃喃。
突然又听到沈君君说,“妈,我怕她是天煞孤星命,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会被她克死的,你不得不防一下呀。”
春莹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走出厨房,来到沈君君面前,瞪着她怒问,“沈君君,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太过分了?月镜是你嫂子,你竟然在这里挑拨离间?”
沈君君立刻按住电话的听筒,蹙眉冷瞧着春莹,“什么挑拨离间这么难听?”
“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迷信?你迷信也就算你,为什么要煽动你妈,这分明是……”
沈君君趾高气昂的立刻打断她的话,“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就可以,少插手别人的事情。”
在背后说她闺蜜的坏话,她能不管吗?她管定了,“你在诋毁我闺蜜,我就要管。”
沈君君把电话中断了,往茶几一甩,双手抱胸冷冷笑道,“就凭你?告诉月镜让她来打我一顿吗?”
春莹气恼地瞪着她,真的拿这个女人没办法,心太黑了,月镜现在都怀孕了,还跟老人家危言耸听。
沈君君站起来,倨傲地走向春莹,狠狠地指着她的头用力一推,春莹踉跄后退了一步,生气地瞪着沈君君。
沈君君撇嘴轻蔑,往她头上手指戳着,“瞪什么瞪。”
“别碰我。”春莹烦躁地推开沈君君的手。
“碰你又怎样了?看你个小包子,丑八怪,跟月镜那个**一样,喜欢在男人面前作,苏辰哥是瞎才喜欢你这种女人。”沈君君还一直推着春莹的头。
春莹再也忍不住,生气地狠狠推上她一把,“够了,沈君君你别太过分。”
沈君君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啊!”
嘭,沈君君倒在地上后,后脑碰到了茶几的脚。痛得她眉头都紧皱起来,五官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