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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也不等小鱼儿说话,他就说:“好吧,我知道这个问题你是不会回答的,那么就让我来猜一猜。”
阿青
小鱼儿沉默着,心中却是有些惊疑不定,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阿青是妖怪的事情吗?
“他好像和李家有些关系,他是天师?”风衣男子观察着小鱼儿的表情,见他紧闭着嘴,接着问:“那么他与武家靠的很近,难道他是半妖?”
小鱼儿听了这句话抬眼向风衣男子看去,想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
风衣男子哈哈大笑:“我只是开个玩笑。事实上早有人悄悄的检测过了,如果他是半妖,你认为你们现在还能好好的吗?”
他们不知道吗,小鱼儿在心里悄悄放松。
“有人检测过了?是金灵吗?”他闷声问。
风衣男子竟然大方的点头承认了:“没错,是她。不过现在已经联系不上她了,看来她已经失去作用了。不过算了,只是一个外线而已,也没什么打紧的。”他似乎对此并意。
“你到底想要问什么?”小鱼儿有些不耐烦。
“别担心,小朋友。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而已。那么我来接着猜猜看,他是异能者,魔术师?还是咒术师?”风衣男子不紧不慢的一个个猜。
小鱼儿可就不高兴了,这人就好像是吃饱了没事干,专门跑来逗他玩的。但是他可没有陪他玩的耐性。
“阿青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我们以前就是以开花草店为生的。你说的那些,跟我们可沾不了边!”
“哦,是吗。”风衣男子也不以为意,又问道:“你们以前是开花草店的?在老城吗?人员怎么样啊?生意好吗?”
小鱼儿看风衣男子竟然一副打算跟他闲聊的架势,不由在心里敲起了警钟:这个人不会是打算套他的话吧?
意识到这一点后,小鱼儿闭紧了嘴巴,不再和他说话。
看到小鱼儿一副警戒的样子,风衣男子笑了笑:“你放心,我只是想跟你随意聊聊,不用这么紧张。”
小鱼儿对于他的话不做回应。
风衣男子看着小鱼儿这幅倔强的样子,不由轻笑,只是那笑容里却似乎带着一丝恶意。
“小家伙,你是不是还在等着阿青来救你?”
小鱼儿紧紧抿着嘴唇。
他的笑容更加扩大了一些:“可能要让你失望了,你的监护人好像并不打算来救你啊!”
对于他的话,小鱼儿不屑的冷哼一声。
“不相信?”风衣男子并不意外:“可是据我受到的消息称,他发现你失踪之后,非常果断的就放弃了搜寻,看来,是打算抛弃你了。”
小鱼儿冷冷的看着他:“你胡说!”
“还是不信?”风衣男子叹息一声:“看来你好像非常信任你的那位监护人啊,可惜的是,他辜负了你的信任。”
“你胡说!”小鱼儿又说了一遍,他的眼睛狠狠的瞪着风衣男子。“想用这种方式来套我的话吗?阿青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风衣男子耸耸肩,站起身来:“既然你不信,那也没办法。”
然后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小鱼儿非常的疑惑不解,他来到底是想干什么?难道就是对他说这么一番话?
那位咒术师听了这话可就不高兴了:“我说组长大人,你可不能空口白舌的就冤枉人啊,难道你们九组之前办事都是屈打成招的吗?”
一旁的俞七听到咒术师这番话,顿时就变了脸色:“你说什么!敢在我们九组的地盘上污蔑我们!”
可是那咒术师可不买他的账,以牙还牙:“谁污蔑你们了,可是你们的组长大人先污蔑我的!别的人请我们咒术师办事谁不是客客气气的,就你们九组,一个个的拽的很!好像全世界就你们是大爷一样,我看以你们这种态度,九组迟早得玩完儿!”
俞七一把抓住那咒术师的肩膀,怒目圆瞪:“你!”
“干什么!难道你想对一个咒术师动手?”那咒术师根本不惧,眼神中透出一种轻蔑,仿佛笃定俞七不敢动手。
俞七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却还是愤愤的把手放下。他的确不敢动手,大部分的人也都不愿意与咒术师动手。
一位咒术师,尽管他们只会耍些见不得人的招数,但是有求于他们的人却是非常之多的,差不多每位咒术师身后都有一些错综复杂的势力,尤其以实力高超的咒术师为最,这点让人不敢轻易得罪他们。
然而他们最让人忌惮的一点就是,如果他被人杀死,那么杀死他的这个人将会受到这个咒术师用生命发出的诅咒,绝对会让你死的比他惨好几倍。
而这位,恰好就是一个实力高超的咒术师。
风衣男子摊开手笑笑,说:“好吧好吧,我承认是我的话不太妥当。那么这位咒术师先生,可以告诉我你究竟跟卢森说了些什么吗?”
那位咒术师这才满意,放下怀里一直抱着的书本:“其实我这个人很好相处,如果你对我客气,我自然也会对你客气的。”
他把那天和卢森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风衣男子看着古旧的书页上的那几行字,眉头紧锁着,他翻过书本,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几行字。
“哎呦!你轻点!没看到书页都快散了吗!”咒术师看到他粗暴的动作心疼的叫了一声。
第六十六章 记忆模糊()
“夫人,你好。”风衣男子拱了拱手,看上去倒是显得彬彬有礼,倒是让文华的娘对他的印象好了些。
文华的娘问他:“这位先生,你认识阿青?”
风衣男子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是的。阿青先生真的是一位很人我非常的钦佩。这次恰好路经此地,因为知道阿青先生曾在此居住,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意外遇到令公子,恰巧得知尊夫人家里认识阿青先生,便冒昧前来拜访。”
他对文华的娘说明了登门的理由他们放下戒心。
文华的娘听说缘由之后,果然不再像之前那般戒备,又客套几句后,便带他去见文华的爷爷,文华也想跟进去,结果被他娘揪住衣领带走了,大概是去教导他人生的道理了吧。
文华的娘已经帮他们介绍过了缘由,此时,文华的爷爷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人。
“你说你认识阿青?”
“是的,他身边那孩子我们也很熟。”风衣男子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
听他说起小鱼儿,文华的爷爷脸色也变得柔和了一些,询问道:“那孩子还好吧?”
“小鱼儿挺好的,他现在还在我们那里做客呢!”风衣男子笑盈盈的。
老爷子连忙问:“那么阿青呢?他难道你们那里?”
风衣男子呵呵笑了几声说:“放心吧,阿青他正跟他的朋友一起出去办事,暂时把小鱼儿寄托在我们这里,代为照管。”
老爷子点点头,欣慰道:“阿青那小子这么快也有了朋友了,不错,不错。听说你们哪儿条件挺苦的,小鱼儿那个调皮捣蛋的小鬼一开始肯定受不了,还要你们多多担待啊。”
条件挺苦的?风衣男子暗自琢磨,嘴上也是用着万金油的话过着场。
“其实呆久了也就习惯了,小鱼儿他还是挺乖的。”
老爷子也挺欣慰:“那就好。”
风衣男子趁机又把话题转移到阿青身上,他问:“阿青真的是个非常人,做事真是干净利落我非常的钦佩啊!”而且还不留丝毫痕迹人钦佩异常。
老爷子哈哈大笑,听到别人如此推崇阿青,也让他觉得与有荣焉。
“哈哈,阿青他的确是这么一个人,就是平时不太喜欢跟人交流,就跟他爹一模一样的,幸亏小鱼儿不像他们,否则又是一个闷葫芦。”
风衣男子目光一闪,问道:“阿青的爹?他们家一直都是开花草店的吗?”
老爷子点点头,唏嘘道:“是啊,那间店一开就是八十年呢,可惜最后却被拆了。从我记事的时候起,那家店就已经存在了。
我还是听人说的,八十年前,阿青的爷爷来到了我们这个小镇开了那间店,然后传给他爹,又传给了他。那家店起来的时候我还没记事,那家店拆了的时候,我都已经老啦!”文华的爷爷摇着头,感叹着岁月的流逝无情。
风衣男子又追问:“那么您知道他们平时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文华的爷爷仔细的思索着:“我想想,阿青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阿青的爷爷那时我还小,记不清了,阿青的爹……他爹是……”
老爷子露出疑惑的表情:“阿青的爹叫什么来的?”
他总觉得脑海中有个人影在眼前晃,可是想要看清一点的时候,却又变得模模糊糊,那人的面貌始终如同蒙着一层迷雾,就是想不起来。
老爷子努力的思索着,却是怎么样也想不起来,最后他只好放弃,摇摇头叹气说:“唉,老啦,记忆力不行了,年轻时候的一些事都忘了,不论怎么想,我就是想不起来。”
只记得阿青,却不记得他的父亲和爷爷了么?风衣男子暗自记下。
见老爷子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也就适时地岔开话题:“阿青是开花草店,不知道他这三代传承的老店中的花草有何妙处,竟一直传了下来。”
听到这句话,老爷子却是露出了笑容。
“阿青他那店中的花草自然都是好的,他临走前还送了我一盆镇店之宝,我端出来给你看看。”老爷子显然很中意阿青送给他的那盆“镇店之宝”。
“夫人,你好。”风衣男子拱了拱手,看上去倒是显得彬彬有礼,倒是让文华的娘对他的印象好了些。
文华的娘问他:“这位先生,你认识阿青?”
风衣男子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是的。阿青先生真的是一位很人我非常的钦佩。这次恰好路经此地,因为知道阿青先生曾在此居住,所以特意过来看看,没想到意外遇到令公子,恰巧得知尊夫人家里认识阿青先生,便冒昧前来拜访。”
他对文华的娘说明了登门的理由他们放下戒心。
文华的娘听说缘由之后,果然不再像之前那般戒备,又客套几句后,便带他去见文华的爷爷,文华也想跟进去,结果被他娘揪住衣领带走了,大概是去教导他人生的道理了吧。
文华的娘已经帮他们介绍过了缘由,此时,文华的爷爷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男人。
“你说你认识阿青?”
“是的,他身边那孩子我们也很熟。”风衣男子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
听他说起小鱼儿,文华的爷爷脸色也变得柔和了一些,询问道:“那孩子还好吧?”
“小鱼儿挺好的,他现在还在我们那里做客呢!”风衣男子笑盈盈的。
老爷子连忙问:“那么阿青呢?他难道你们那里?”
风衣男子呵呵笑了几声说:“放心吧,阿青他正跟他的朋友一起出去办事,暂时把小鱼儿寄托在我们这里,代为照管。”
老爷子点点头,欣慰道:“阿青那小子这么快也有了朋友了,不错,不错。听说你们哪儿条件挺苦的,小鱼儿那个调皮捣蛋的小鬼一开始肯定受不了,还要你们多多担待啊。”
条件挺苦的?风衣男子暗自琢磨,嘴上也是用着万金油的话过着场。
“其实呆久了也就习惯了,小鱼儿他还是挺乖的。”
老爷子也挺欣慰:“那就好。”
风衣男子趁机又把话题转移到阿青身上,他问:“阿青真的是个非常人,做事真是干净利落我非常的钦佩啊!”而且还不留丝毫痕迹人钦佩异常。
老爷子哈哈大笑,听到别人如此推崇阿青,也让他觉得与有荣焉。
“哈哈,阿青他的确是这么一个人,就是平时不太喜欢跟人交流,就跟他爹一模一样的,幸亏小鱼儿不像他们,否则又是一个闷葫芦。”
风衣男子目光一闪,问道:“阿青的爹?他们家一直都是开花草店的吗?”
老爷子点点头,唏嘘道:“是啊,那间店一开就是八十年呢,可惜最后却被拆了。从我记事的时候起,那家店就已经存在了。
我还是听人说的,八十年前,阿青的爷爷来到了我们这个小镇开了那间店,然后传给他爹,又传给了他。那家店起来的时候我还没记事,那家店拆了的时候,我都已经老啦!”文华的爷爷摇着头,感叹着岁月的流逝无情。
风衣男子又追问:“那么您知道他们平时还有没有什么其它特殊的地方?”
“特殊的地方?”文华的爷爷仔细的思索着:“我想想,阿青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阿青的爷爷那时我还